大明天下(446)(1 / 2)

2021年6月27日

第四百四十六章·花心揉碎渾無主·龍顏震怒別有因

夜漏更深,澄明如水的光華透過宮燈絹紗,灑落在一具具粉光致致,汗香膩膩的嬌軀上。

細細的川字紋呈現在蕊兒光潔的額頭,美麗嬌小的身軀波浪般上下起伏,粗巨滾燙的巨物在鮮嫩嬌艷的花蕊裹夾中忽隱忽現,一聲如泣如訴的哀鳴嬌啼,弱不勝衣的嬌軀輕輕卧倒,貼伏在男人胸膛上吁吁嬌喘。

同樣香汗津津的美蓮將女兒扶下抱在懷中,輕嗅著母親身上淡淡乳香,蕊兒昏昏睡去,炕上狂歡還遠未到結束之時。

看著沾滿淫露體液的碩大陽物,倩娘不禁一陣眼熱心跳,抬起玉腿跨坐在丁壽腰間,玉手把著那根近尺長的昂然巨物,湊准自家豐隆突起如饅頭般的嫣紅肉縫,緩緩沉坐,那根獨眼怒龍便一分分沒入了渾圓玉柱似的一雙美腿縫隙之間。

「啊……二爺,奴……奴服侍……你……唔——」

堅挺巨陽直入花心深處,將細密多褶的肉壁一層層的碾直抻平,久違的充實飽漲感讓倩娘還未動作便小泄了一番,春情激盪之余忍不住伏在丁壽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丁壽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倩娘這一口正咬在左肩被烏倫珠刀傷之處,雖說傷勢不重,刀口已然愈合,可新生嫩肉終歸不耐痛,況且倩娘興奮中的一口也著實不輕。

「二爺,奴家不是有意……」倩娘久未和丁壽歡好,一時失禁,竟咬傷了主家,慌亂得不知所措,輕聲飲泣。

她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那根巨挺陽物卻還深入穴中,隨著嬌軀抖顫,重巒疊嶂的寶穴內壁輕輕蠕動,就像千百條蚯蚓在肉柱上來回爬行,令丁壽欲仙欲死。

「別慌,爺又沒怪你。」丁壽撫摸著身上玲瓏凹凸的嬌軀,柔聲寬慰:「許日子沒疼你,可怨怪二爺?」

「奴家不敢,只是……」倩娘埋首垂眸,秋波閃動,三分羞澀七分嫵媚道:「荒得久了,心中想爺得很……」

丁壽哈哈大笑:「那二爺今天便好好疼你。」

兩手撫過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丁壽托住月臀不住的上抬下墜,倩娘嬌軀好似置身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顛簸起伏,兩只玉乳隨之上下跳動,晃起層層乳波。

丁壽細細體會著倩娘名器所帶來的裹吮蠕動,堅挺陽物每一次頂入,粉嫩肉壁都由四面八方擠壓而上,仿佛試圖阻止肉柱向內探索,堅硬如鐵的獨眼巨龍每一次頂聳都似披荊斬棘,蜿蜒而進,直至深入花蕊才得罷休。

「二爺……奴……奴家要……要死了……慢些……不……快些……弄死奴……」

倩娘拔下發簪,長發如瀑般垂下,又隨著她楊柳般的搖曳身姿,飄舞飛散,倩娘如痴如醉不知所雲地盪呼輕哼,玉手托著胸前雙峰猛烈揉搓。

丁壽忍不住一聲大叫,怒龍又一次破開重疊肉壁,沖入花宮,一股激流噴灑在名器寶穴之中。

倩娘被如岩漿般滾燙的熱流射得哇哇大叫,身子癱軟如泥。

「姐妹們這車輪戰法,爺覺得如何?」杜雲娘讓青紅二女將倩娘攙開,扶著還未軟下的肉柱嘻嘻媚笑。

「勝負未分,不要高興太早。」丁壽嘴硬道。

「那妾身拭目以待。」杜雲娘媚眼睇眄,也不嫌那根沾滿了旁人淫液的陽物污穢,大張檀口直將那粗如鴨卵的紫紅肉龜吞了下去。

「咕——咕——」靈巧滑膩的香舌只在龜棱下輕輕一舔,便含住菇頭狂吸猛吮,將精管內的殘余精液涓滴不剩的壓榨而出。

丁壽本就陽旺氣盛,杜雲娘舌技略一挑撥,丹田熱氣立即直沖而下,肉柱再度堅挺膨脹。

杜雲娘口中巨物暴漲,險些撐裂櫻唇,急忙吐出長吁口氣,在丁壽小腹輕拍一掌,「我的爺,可是要憋死奴家?」

「快,快上來!」丁壽喘息著。

纖長指尖在菇頭上輕輕滑過,杜雲娘搖頭笑道:「那可不成,還沒輪到妾身呢,宋家妹子,下個該你了。」

「這……」宋巧姣玉面通紅,盡管回京這一路上早已習慣了與慕容白共薦枕席,後宅這場面對她言來還是過於淫靡,若非適才宴席間與諸女熟絡許多,又有個同樣初來乍到的慕容白作伴,她怕是早就掩面而逃了,可是當著諸女的面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歡好,面上又實在是抹不開。

「小妹畢竟是府內新人,還是杜家姐姐先來吧。」巧姣推辭道。

杜雲娘咯咯媚笑,「那可不成,這次序適才抽簽已然定下,姐姐可不能亂了先後。」

「哪許多閑話,你若不來,我就上了。」正用香舌生疏地舔吸丁壽胸膛的慕容白搶聲道。

「慕容姑娘莫急,待巧姣過後便是你的位置。」身旁可人輕聲勸道。

她幾人推來讓去,支棱著陽物的丁壽卻等不得了,翻身將宋巧姣掀在炕上,分開雪白玉腿,火燙肉龜在毛茸茸牝戶上蹭了幾下,便急吼吼地搠了進去。

宋巧姣『嗷』地叫了一聲,還未緩過勁兒來,便讓丁壽一頓亂抽,弄得體酥骨軟,陰精狂泄。

「太師叔,這下該白兒了。」早在一旁等著輪班的慕容白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丁壽卻再沒心思等著眾女排隊隊分果果,就近一把扯過可人,將她仰躺擺放,騰身跨上嬌

軀,湊准微露紅心的鮮艷肉縫兒,用力一聳,直抵花宮。

可人本還想著讓位小慕容,未等動作被他一下猛頂得眉心緊蹙,一口氣好懸沒喘過來,好在年來沒少經丁壽雨露滋潤,她早已習慣了丁壽寶貝尺寸,勻過氣後見夫郎雙目泛赤,鼻息咻咻,曉得他欲火難捱,也不好再強求起身,只是攬著脖頸,挺腰迎湊,不時為他擦拭著額頭汗水,隨著花心激盪,快感漸增,也放開胸懷咿咿呀呀呻吟起來。

丁壽腰身猛聳,一手把玩著可人胸前玉乳,另一手去摸杜雲娘多毛牝戶,側頸又與高曉憐吻到一處,其余幾女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不須贅言,貽青貽紅坐在炕沿兩旁,一人把著可人一只雪白光腿,高高推起,方便丁壽更加深入,小桃來至身後,赤裸嬌軀貼在丁壽背上,用阜上茸茸細草摩擦著二爺堅挺臀肌,腰臀不住輕聳使力,讓丁壽不須用力便可盡享入港之樂。

眾人各取所需,反將本該上位的慕容白晾在一邊,炕上曲著長腿不住抱怨:「說了講規矩排先後,輪到人時偏又亂了次序,還說勞什子新人舊人一視同仁,你們分明是欺負我這新來的!」

杜雲娘被丁壽的指頭摳進陰門,淫水不停浸出,聽了慕容白委屈,不由笑道:「慕容姑娘,你且忍……啊……忍下,咱們爺性子起了,從不講規……矩……哎呦我的爺,輕些,摳爛了您就沒得用啦!」

「爺……爺……奴不成……要了奴的命……啊——」可人身子突然一陣癲狂亂送,隨即長呼一聲,一陣陣丟了。

丁壽放下可人,轉目再尋獵物。

高曉憐離得最近,又被他一番熱吻親得玉面潮紅,媚眼流波,丁壽才要撲上,慕容白已一把將她扯開,叫道:「太師叔,白兒在這,真的輪到人家啦!」

見小慕容俏臉紅撲撲迫不及待的模樣,丁壽心中發笑,有意逗弄,「那你還不躺好?」

慕容白喜上眉梢,忙不迭躺平身子,四肢大張道:「太師叔,白兒准備好……呀!」

丁壽將慕容白橫拉在炕沿前,把高曉憐輕柔嬌軀置在慕容白腰腹間,他立在炕下拎起一對玉足便盡根而入。

「爺,別太用力……啊……這下太深了……戳到妾身心窩窩啦……饒命!」高曉憐身子嬌弱,被如餓狼一般的丁壽弄得又爽又痛,緋紅玉面上瞬間浮起一層旖旎春潮。

「太師叔,你蒙騙白兒……啊喲,輕些,抓破咯!」慕容白才要發泄不滿,那對飽滿玉乳已被丁壽握在手中來回揉捏,痛聲告饒。

丁壽不理二女叫嚷,一口氣又快又猛地抽送了千余下,將曉憐弄得螓首連搖,嬌軀顫抖,糊里糊塗泄了一氣。

丁壽抽出肉柱,把著小桃螓首輕輕一拍,小桃會意蹲下身子便捧著陽物吞吐起來,貽青二人則跟著過來安置癱軟成泥的高曉憐,慕容白捧著已現青紫淤痕的雪白酥胸,苦著臉道:「太師叔便是不愛肏弄白兒,也犯不到這般糟踐,將人壓得渾身酸疼,胸都破了,只顧成全你們快活!」

杜雲娘瞧著慕容白有趣,忍笑不住,「小妹子這點痛也捱不得,將來可怎么伺候老爺?」

「你胡笑個什么,不信你來做這墊背!」慕容白心中火燒,感覺在枕席間受盡眾人輕視,眼眶中已有淚珠打轉。

「喲,怎么話說的,真就哭了,好妹子,咱們幾個誰也不和你搶,下個讓你來!」杜雲娘赤身爬了過來,軟語安慰。

「誰要你們讓!本早就該輪我了!」慕容白賭氣抽泣道。

「該你,該你,這次姐姐為你做靠背,如此可好?」杜雲娘笑道。

「你說的又不算!」慕容白俏目一翻,瞥向了閉目享受小桃口舌服侍的師門長輩。

嘉勉地在小桃臉頰上掐了一把,丁壽睜眼笑道:「白兒躺好,太師叔這便過來疼你。」

「說得好聽,天知道是不是又要哄人作肉床……」慕容白嘟嘟囔囔,身子卻迅速躺平擺好。

「你二人也過去躺好。」丁壽拉起小桃,眼神微瞥,貽青二人立時會意,一左一右躺在慕容白兩側,自把著雪白大腿高高舉起。

慕容白看著二人眼神迷茫,也有樣學樣要將一雙長腿挑起,可挨到身上的卻是小桃的粉膩香軀。

慕容白被砸得「哎呀」一聲,「太師叔,你又誆……啊呦——」

肉龜擠開肉縫,丁壽腰身一動便搠了進去,著是慕容白適才看了許多,早已春水潺潺,欲火如焚,還是被他沒頭沒腦一通亂抽弄得頻頻叫喚。

「呀……哈,太師叔,快……弄……弄死……不行……別,別走!」才被搗了百十來下,丁壽突然抽身退出,穴中空虛的慕容白頓感空落落的,兩手虛空亂抓,期望將丁壽重新帶回。

「嗯嗯,二爺……輕些……」叫喚的人卻換成了小桃,挺翹鼻尖上汗津津的,搖晃著身子輕輕哼叫。

「旁人都是直接弄得爽利,為何單要吊著我,去弄這小蹄子?」丁壽處事不公,慕容白大為不忿。

「一人一百下,二爺我公平得很。」說話間丁壽已離了小桃,就著貽青聳了起來。

「求求太師叔,先別管幾個騷浪蹄子,到白兒這來吧。」

耳畔聽得貽青、貽紅叫聲此起彼落,慕容白更是心火旺盛,求告聲已帶了幾分哭腔,眼見忍耐不得,便要把小桃扯下,聳身爬起,忽然身上一

沉,丁壽重又回身,卻是刺入了小桃體內。

小桃只覺這一下又深又狠,仿佛直突入頂門,嘴巴一張,叼住了慕容白胸前一顆鮮紅櫻桃。

「誒,你這丫頭發騷了怎地什么都敢咬,快松嘴!」慕容白扭動身軀嬌叱不已。

小桃正被丁壽弄得六神無主,哪理會她的言語,只顧撅著屁股挨肏,咬死了不肯松嘴。

終於一聲長嘶,小桃軟軟伏倒,盯著粉色乳暈上新添的兩排細細齒痕,慕容白真是尋死的心都有。

丁壽將小桃移開,再度沖進她體內,一口氣就狠弄了千百抽,轉眼便讓小慕容欲仙欲死,兩手狂舞亂抓,正巧抓住旁邊貽紅一只酥乳,揉搓起來。

慕容白心魂激盪之下,手上沒輕沒重,貽紅被抓得蹙眉輕呼,旁邊貽青取笑道:「姑娘好不知羞,只會笑人,自己舒爽了不還是一樣亂抓亂咬。」

慕容白此時也無暇分神答話,用力挺著緊實翹臀,湊著陽物只管狠命亂套,每次都是盡根納送,仿佛只有把花心搗碎揉爛,才能解癢。

丁壽挺著陽物輪番在三女穴中忽左忽右,忽輕忽重,折騰了好番工夫,才將三人弄得淫水淋淋,有氣無力疊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丁壽呼出一口濁氣,聽得背後又發出一陣輕笑,扭過身去,只見杜雲娘靠著壁板坐在炕沿,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扯得極開,踩在炕前春凳上,纖纖玉指探在身下,將幽暗深邃的腔道敞與丁壽,黏答答的水珠還正緩緩滴出……

杜雲娘吸吮著染了蔻丹的鮮紅指甲,品味著自己胯間春露的味道,膩聲道:「爺,可還能戰否?」

「試試不就曉得了。」

看了這個淫騷模樣,丁二興發如狂,箭步沖到杜雲娘身前,也不做研磨前戲,直挺挺刺了進去,一口氣盡根頂送了數百下,將九尾妖狐肏得騷水亂濺,雪白雙足勾在丁壽臀後,腰臀狂舞亂動。

感覺腰臀受束,動作不便,丁壽將她雙足提起,先在手中把玩一番,引得杜雲娘花枝亂顫,穴心子也是一陣蠕動吮吸,丁壽才將她兩腿扛在肩上,提起鴨卵大的菇頭,對准水淋淋的牝戶重重往內一捅。

杜雲娘被這一下頂得花心酥癢難禁,顫巍巍嬌呼一聲,丁壽也不廢話,大起大落,狠抽猛挺,杜雲娘一身豐腴美肉隨著他的沖擊波浪陣陣,抱緊虎軀恣意迎湊,快活異常。

丁壽猛抽了一陣,將美白嬌軀抱起,壓在春凳上又是一通狠干,杜雲娘身子對折,無處躲閃,只把那陰功運起,竭力裹夾,妙處突然生出的巨大吸力讓丁壽身子一震,菇頭頂緊花宮,屁股畫圈開始了研磨碾蹭。

相持片刻後,九尾狐花心劇顫,肌肉一松,陰精狂泄而出,丁壽乘勢再度抽送挺動。

「爺……爺……妾身……不行……換人吧……要了親命啦……」杜雲娘只覺花心牝戶已不是自家的,都已被揉碎搗爛,見血見骨,聲嘶力竭地求告起來。

丁壽適才泄過,如今興致正濃,豈會輕易罷手,壓著粉膩汗濡的軟綿香軀,動個不停,烏木春凳被他二人擠壓得嘎吱嘎吱聲聲作響。

杜雲娘四肢無力軟垂,柔軟如棉,只是隨著丁壽挺動輕輕顫抖,承接著一次次頂入心扉的重擊,臀下春凳清晰可見汪汪水漬。

「爺,雲娘姐姐怕是不成了,換奴婢伺候您吧。」

屋內又多了一具赤裸身軀,如杜雲娘般成熟豐腴,風韻誘人,雪白肌膚光滑如緞,在燈光下隱隱有波彩泛起。

有其女必有其母,丁壽生出的卻是這么個古怪念頭……

明月緩緩西移,西次間內伴隨著眾女的輕輕鼾聲,又多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古怪聲響。

「咕——咕——」

「嘖——嘖——」

譚淑貞跪在丁壽胯間,賣力吞吐著,這活計她已十分熟練,用力縮緊粉腮,喉頭夾裹吮吸,香舌抵繞刮掃,丁壽坐在榻上,閉目享受著美婦人的盡心服侍。

耳朵一動,丁壽眼睛倏然睜開,面露凝重之色,一直注意他神態的譚淑貞慌忙吐出口中巨物,微微慌亂道:「可是奴婢弄痛了老爺?」

丁壽轉瞬一笑,「無事,你做的很好。」

兩手握著猙獰巨物輕輕套動,譚淑貞帶著幾分歉然道:「奴婢駑鈍,口舌服侍之事雖經杜家姐姐指點,還是無有寸進。」

「休要多想,數月不見,你卻更添風韻了。」丁壽笑著在譚淑貞胸前掏摸了一把。

譚淑貞面頰赤紅,「老爺說笑,奴婢哪比得上幾位姑娘。」

「比不比得上,試過就知道了,來,入正題吧。」

譚淑貞看著遍是玉體橫陳的大炕,犯難道:「此處似乎不便,可要去東面書房?」

「何用麻煩,跪下,將屁股撅好。」丁壽笑道。

譚淑貞依言四肢著地,將豐滿雪白的屁股向著丁壽翹起。

丁壽把玩一番,便不客氣地長驅而入,譚淑貞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怎么,可是痛了?」丁壽反常地剎住了身子。

「沒,沒有,老爺盡興歡娛就是。」譚淑貞說著不忘提肛吸氣,使得自己穴腔更緊了幾分。

「怎么教我盡興歡娛,說得爺多自私似的,你里面濕答答的,老實答話,是不是也想了?」

「是,奴婢從方才便一直想著

。」譚淑貞螓首埋進臂彎,羞澀言道。

成熟婦人的羞臊之態可不易見,這便是譚淑貞與杜雲娘的最大不同之處,丁壽又狠頂了一下,戲謔道:「想著什么?」

「想著……爺的命根子……狠狠肏弄奴婢……」曉得丁壽心意,譚淑貞近乎咬著牙迸出這幾個字,羞得不敢再抬頭。

丁壽得意大笑,腰身挺動,將粗長巨物在婦人成熟肥美的牝戶中來回縱橫馳騁。

「爺……重些……深些……奴婢受得住……您盡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