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92)(1 / 2)

第四百九十二章逞淫威人財兼得獻妙策良莠並舉

第四百九十二章逞淫威人財兼得獻妙策良莠並舉

緩緩睜開沉重眼簾,入眼的是一片天青色紗幔,尹昌年掙扎想要起身,只覺周身乏力,不禁發出一聲呻吟,「我這是在哪里呀?」

「尚在陽間。」突兀響起的男聲嚇了尹昌年一跳,轉頭向床邊看去,只見那讓她又恨又怕之人正自旁邊椅上品茶。

「你……你為何不讓我死?」尹昌年憤懣幽怨,一國王妃,竟為了一口吃食失身受辱,她實無顏再苟活於世。

「想死?沒那么容易,丁某府內就是不缺大夫,」丁壽笑容中帶著些許譏嘲,「便是你一腳踏進了鬼門關,我也有辦法將你拉回來。」

尹昌年蒼白玉容間浮起一絲慘笑,「大人還是教我死了的好……」

「想一死百了?就不念念你那寶貝兒子?」丁壽將茶盞放在一旁幾案上,撇嘴問道。

「大人曾親口允諾,好好照拂我兒,莫非要食言不成?」尹昌年聞言色變,張皇追問。

「大妃殿下既不替我想想你死後我該如何向朝廷交待,本官又何必履諾?」丁壽橫眉冷對,沉聲反詰。

「我……」尹昌年面色黯然,「我如今是生不如死……」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丁壽起身撣撣袍子,戲謔道:「且與丁某人床笫歡好,也不見得辱沒了你,大妃還是想開些好。」

「你……」丁壽這般直白輕薄,教尹昌年羞憤難言,粉面氣得一片慘白。

「好了好了,你如今身子骨弱,不與你說笑了,」丁壽笑著擺手,語氣中難得多了幾分溫柔體貼,「且等將養好身體,待來日丁某再與殿下好生親近敘舊。」

丁壽話聲和緩,猶如春風拂面,尹昌年聞聽卻如墜冰窟,顫聲道:「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大妃何必說得這般難聽,你我這等身份,燕好豈只為一己私欲,於公來講,我二人水乳交融,你中有我,不才體現出皇明與朝鮮兩國父子君臣,親密無間么,」丁壽振振有詞,話鋒一轉,又道:「於私來說,大妃莫不是以為只陪丁某睡上一覺,就能讓我養你那兒子白吃白喝一輩子?咱二人的緣分……嘿嘿,且長著呢。」

「我……你……」尹昌年嬌軀震顫,瓜子臉上蒼白得無半點血色,實想不出丁壽身為大明重臣,竟這般毫不遮掩地以勢相逼,全不將自己這朝鮮王妃的身份放在眼中。

眼前人越是羞憤恚惱,丁壽心情越是暢快,自己險些被這娘們坑死,自覺怎么報復一番也不為過,眼見她氣得就快暈厥過去,立時適可而止,仰頭打個哈哈,向外吩咐道:「來人!」

「婢子在。」譚淑貞一直在門外聽傳。

「給大妃多預備些參湯調理身體,可別教她再想不開了。」丁壽大笑著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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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轉行做了地主,府內庄頭與新主人進獻了一批野味,二爺今日膳食正是一桌全鹿宴,鹿肉本就肉質細嫩,味道鮮美,經過秀紅等人操持料理,更是香味撲鼻,讓人垂涎三尺。

二爺大快朵頤,吃得不亦樂乎,抬眼見譚淑貞躡步進來,隨口問道:「你來了?她吃過飯沒有?」

「還沒有。」譚淑貞自然知曉丁壽問的是誰,老實低聲回話。

丁壽取過餐巾凈手,又接過譚淑貞奉上的茶水漱了漱口,隨手指著桌上幾盤沒動過的鹿肉,「那正好,將這幾個給她送過去。」

鹿肉甘溫益氣,強筋調血,倒是正合尹昌年如今身體狀況,怎料向來溫順服從的譚淑貞沒有動彈,只是輕輕道:「大妃怕是不會享用。」

「嗯?」丁壽眸光轉動,瞧向譚淑貞。

譚淑貞偷眼覷著丁壽,難堪言道:「准備的參湯都被大妃打翻了,適才送過去的飯食也一口未動。」

『嘩啦』!丁壽推案而起,寒著臉恨聲道:「她倒有脾氣了,給臉不要?那咱們試試,看誰能降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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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年斜靠床頭,白皙玉面上愁眉雙鎖,仿佛烏雲密布,雙眸呆滯暗淡,毫無生氣地盯著帳前流蘇,不知心內想些什么,床畔烏木小幾上擺放著幾盤飯菜,一筷未動,早已冰冷。

咚咚腳步聲響,丁壽掛著風聲闖了進來,舉目一掃,看到床旁飯菜,心頭怒火更旺,冷笑道:「看來你是真個想死了?」

「只求大人成全。」尹昌年聲音平靜無波,神情漠然。

「好,我便成全你。」丁壽突然面露猙獰,一個跨步沖到床前,抓住尹昌年發髻,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拉下。

「啊——」尹昌年跌落地上,只覺發根處被扯得劇痛,身不由己隨著丁壽拖行向外。

「你放手!你放開我!!」丁壽突然粗暴之舉讓尹昌年不知所措,只是本能拉著頭頂拽著發髻的大手拼力掙扎扭打,卻如何掙扎得脫。

丁壽任尹昌年如何踢打撕扯,只是不言不語拽著她的長發,一直將人拖到堂屋廊下,才一把丟開。

「你們漢人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究竟想怎樣?!」此時的尹昌年長發散亂,半卧在廊下石階上狼狽不堪,憤然抬頭怒視丁壽。

「你想知道『死』是什么樣么?二爺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丁壽向外厲聲喝道;「給我帶上來!」

話音才落,便有兩個衣校尉架著晉城大君李懌從院牆外轉了進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你們去與丁大人講,我保證什么都不會說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李懌自母親被人抬走救治,獨個兒在囚禁小院內坐立不安,千盼萬盼,沒等來母親安然無恙的消息,反沖過來幾個膀大腰圓的衣衛,二話不說將他架了便走,可將李懌嚇個半死,只道母親身故,丁壽那廝要將他殺了滅口,拼命哀告求救,奈何那兩個衣衛身高體健,一左一右將他夾得死死的,大君雙腳凌空亂踢,連力都無處去使。

穿了幾個院落,李懌已嚇得面如土色,亡魂大冒,忽聽耳畔一聲悲呼,「王兒!!」轉目看去,只見母妃鬢發蓬亂癱坐在階前望著自己,她身旁立著冷笑的正是那讓他恨懼交加的衣緹帥。

「母親!?」見尹昌年仍然活著,李懌先是一喜,隨即大呼:「母親救我!!」

「大人,求你放過我兒!」尹昌年回身抱住丁壽大腿,哀求不已。

「放?為時過早。」丁壽冷著臉喝道:「老杜,准備好了沒有?」

「隨時聽候大人吩咐。」杜星野吆喝一聲,扛著一把四出頭的官帽椅『當』的一聲杵在庭院中。

「你要對我兒施以酷刑!?」尹昌年愀然變色,早聞鎮撫司凶名赫赫,便是身在海東,也有耳聞。

「大君身份尊貴,本官怎會濫施肉刑,這體面人自然得斯文對待,」冰冷目光在尹昌年面上轉了一轉,丁壽『嗤』的一聲冷笑,「伺候大君殿下。」

那兩個衣衛聞聽命令立即便拿出繩索,將李懌丟在椅子上捆了個結實停當。

「大人饒命啊!母親救我!阿瑪尼!」李懌急得喊起了朝鮮母語。

別說阿瑪尼,范思哲都救不了你丫的,丁壽沖著杜星野猛一點頭,杜星野會意,當即大手一揮,一個衣衛扳住李懌腦袋讓他脖子無法轉動,另一個將一張桑皮紙平整蒙在他臉上,杜星野含了一大口燒酒,『噗——』,酒水如霧般布滿了整張桑皮紙。

吸水後的桑皮紙立時緊貼在李懌面部,清晰地勾勒出一張人臉形狀,李懌頓時再也發不出叫聲,只有縛緊的兩手雙腳還在拼命掙扎。

很快第二張、第三張桑皮紙打濕後蒙在李懌面上,強烈的窒息感教這位晉城大君苦不堪言,兩腳不住胡踢亂蹬,鞋子都飛了出去。

「大人,只求你放過吾兒,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尹昌年抱著丁壽大腿,哭得聲嘶力竭。

「大妃這般顧及顏面,你能給本官做些什么呀?」丁壽抿著唇角,透露著上位者掌人生死的嘲弄與輕蔑。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念著兒子安危,尹昌年兩把抹去臉上淚水,作出一副媚笑狀,也不顧院中尚有旁人,玉手直接探入丁壽衣袍下,按著他胯間一陣搓弄。

雖然隔著衣物,丁壽那處分身還是敏感地被刺激地支起了帳篷,二爺舒服地低吟了一聲,「就這些?」

「不,還有。」尹昌年望了一眼庭院中受刑的兒子,撲通跪在丁壽身前,不顧羞恥地主動解開男人腰帶,一把褪下了他的褲子。

脫了束縛的怒漲陽物登時跳了出來,抽打在依舊嬌嫩的容顏上,尹昌年此時心中再無其他,握著那根火燙巨物快速套動數下,便張口塞進了自己嘴里。

享受著陽物前端被溫暖口腔包圍著的快感,丁壽長吁口氣,俯視著眼前快速起伏的螓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全含進去。」

尹昌年立即將螓首猛地向前一沖,玉面兒整個埋入了男人胯間茂密毛發中,挺秀鼻尖兒都被男人小腹肌膚撞得生疼,只覺有一根火熱鐵棒直直戳入了喉嚨深處,嗆得她眼淚都迸了出來,她拼命克制想要將嘴中物件吐出的本能,兩手死死抱緊男人臀後肌肉,喉頭因痙攣收緊,死死擠壓著口腔深處著那根龐大異物。

「咕嚕~咕嚕~」尹昌年雪白喉頭上下滾動著,口水順著嘴角溢出,她也顧不得擦拭,模糊淚眼的余光一直瞥向庭院中在瀕死中掙扎的李懌,周遭的一切都已無暇顧念。

杜星野與手下人張大著嘴巴看著眼前這一幕,一個個眼睛發直,忽然感到身上一寒,轉眼見自家大人兩道寒眸冷冷投向此處,忙不迭地全部垂目低眉,盯著自己腳尖不敢再抬頭。

「想救你兒子,光這么含著不動可不行,動作得要快些。」丁壽低頭看著已然被噎得美目翻白的女人,微微喘息道。

尹昌年如奉綸音,含著肉棒連連點頭,松口吐出巨龍,稍喘口氣,立即鼓足力氣再度吞了進去,拼命得含吮吞吐,柔軟雀舌繞著菇頭棒身上下翻飛,雖說口技拙劣,但勝在賣力盡心,『嘖嘖』聲中,朱唇將碩大棒身舔得水汁淋淋,油光發亮,仍不敢有半點松懈怠慢。

眼見庭院中的李懌手腳漸漸綳直,尹昌年心急如焚,掄圓了舌頭賣力吸吮裹舔,鼻腔中更是發出一陣陣誘人呻吟,只為讓丁壽快些出火。

當著兒子面前淫辱他的母親,這等突破心理禁忌的快感遠勝肉體刺激,丁壽心底不由升起幾分暴虐欲望,伸手兜住尹昌年後腦,挺動腰身,直將櫻唇當作小穴般瘋狂抽送,每一下都將紫紅肉菇深深插入她的喉嚨。

「呃~呃~」尹昌年被丁壽這番粗魯動作弄得險些背過氣去,火燙巨陽在口腔中肆無

忌憚地胡捅亂戳,刺激得她涕淚橫流,偏又不敢閃躲,但要能讓丁壽快些放過兒子,便是將那根陽物整個塞進她的胸腔,她也斷不會有二話。

桑皮紙貼上三張短時間內不致喪命,詔獄內常用此法逼供,尹昌年卻是不知,眼角余光見李懌掙扎動作越來越小,那口中之物偏還堅挺毫無泄精跡象,她心中一急,玉手抓住男人陰囊按揉起來。

這一招或許有用,男人猛地身子一顫,隨即手上一緊,淚痕滿面的俏臉再度埋入郁郁蒼蒼的黑色毛發中,深入喉頭的巨大陽物跳了幾跳,一股股火燙激流噴射進朝鮮大妃的喉管中。

尹昌年被射得不知所措,更不敢閃躲,欲要咳嗽又咳不出來,只是噙著淚大口大口吞咽著男人精液,喉間發出陣陣『唔唔』聲,直到男人發出一聲滿足長吟,摁在她腦後的手才算松了下來。

隨著陽物從口中抽出,失去支持的尹昌年無力跌坐,伏地一陣劇烈咳嗽干嘔,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口水更滴滿胸前衣襟,她也顧不得擦拭,稍緩過氣便仰頭哀求道:「大人……」

丁壽重重咳了一聲,院中佇立的幾個人形『木頭』急忙抬頭聽命。

看了上峰眼色,杜星野抬手便在桑皮紙中間戳了個窟窿,李懌綳緊的身軀頓時松弛下來,伸著舌頭一通狂喘。

「拉下去。」丁壽揮揮手,命人將李懌連人帶椅抬了下去。

「王兒!」尹昌年空伸玉臂,對兒子放心不下。

「你跟我來。」丁壽卻不給她母子交心的時機,拉著她的衣領將人拎起,半拖半拽地將她帶到堂屋。

進屋後丁壽直接將人往地上一丟,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尹昌年應聲撲倒,還不等她爬起,一大塊烤鹿肉已丟在面前。

「吃了它。」丁壽命令道。

對這等喂狗食一般的用飯姿勢,尹昌年卻不敢生出半點忤逆之色,老實趴在地上,雙手捧著鹿肉撕咬吞咽。

丁壽立在她身後,冷聲道:「你母子的命如今都在丁某手中,你今後要是再敢自損一根頭發,我便斷李懌一只手,聽懂了么?」

感受到丁壽話中的冰冷酷意,尹昌年嬌軀輕顫。

「爺問你聽懂了沒有?」

尹昌年淚流滿面,咬著鹿肉含糊答道:「懂了。」

一國大妃又如何,還不是如母狗般趴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丁壽只覺小腹間火氣升騰,俯身掀起尹昌年衣裙開始一通撕扯。

裂帛聲響,下身肌膚已然感受到空氣中的微微涼意,尹昌年只是嚙咬著手中鹿肉,既不叫喊,也不閃躲,眾目睽睽之下那等羞人事都做了,顏面早已丟盡,還在乎旁的什么。

『啪』,丁壽甩手在赤裸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將屁股撅起來。」

尹昌年一聲不吭,屈起雙膝,將還算緊致的雪白香臀呈現在男人眼前。

丁壽信手把玩著女人屁股,淫笑道:「今後爺想什么時候肏你,你就乖乖把屁股給我撅起來等著挨肏,明白了嗎?」

「是。」尹昌年伏在地上應道。

「這才聽話。」丁壽哈哈一笑,虎步跨在女人臀後,對准目標,腰身用力向前一挺,玉杵盡根而入。

尹昌年被他這一下狠弄,頂得險些撲地,急忙用肘支地穩住身形,腔道干澀未經潤滑,怒龍肆虐下痛苦可想而知,她默默承受著背後男人挺進抽出的往復動作,繼續大口啃咬手中鹿肉,與烤肉一通吞咽入腹的,尚有咸濕淚水與她大妃身份的尊嚴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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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星野再度見到上司時,日頭已然偏西,丁壽整束停當,衣冠楚楚,仿佛今日什么事也未發生過。

「李懌送回去了?」丁壽問道。

「已經重新安置在幽禁院落,嚴加看管,斷不會讓他接觸到外人。」杜星野小心回稟。

丁壽自然曉得杜星野所謂接觸不到外人的含義,一聲輕笑,悠悠道:「老杜,你如今在官場上的日子也不短了,當知曉什么事該看,什么事不該看,亂看胡說可是會喪命的……」

杜星野心中一緊,急忙俯首道:「衛帥放心,今日那幾人都是卑職的徒弟,平日吃住都在府上,口風很緊,斷不會胡言亂語。」

丁壽『嗯』了一聲,點頭道:「那就好,今日你們也算辛苦了,去賬房支銀子喝上幾杯吧。」

「屬下謝過大人。」杜星野戰戰兢兢告退而出。

杜星野才剛退下,美蓮便進了門來,斂衽一禮道:「爺,程澧來了,在門房那兒候著呢。」

丁壽一拍腦門,「折騰大半天,險些把正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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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外書房。

「小人見過老爺,老爺見召,不知有何吩咐?」程澧規規矩矩給丁壽見禮。

「不必客套了,有點麻煩事要找你商量。」丁壽將神機營遭遇簡要說了一通。

程澧探詢道:「老爺是為神機營的軍士缺額憂心?」

「屬實擔心被有心人操弄,」丁壽揉揉額頭,如實說道:「爺謀取神機

營用了些手段,劉公公對我掌兵之舉也並不看好,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弄不好就要丟了這差事,爺這番心血布置可就付之東流了。」

「這軍國大事的,小人怕是拿不出什么好主意。」程澧小心斟酌道。

「神機營的麻煩說穿了還是銀子的事,神總戎他們想要用這空餉來精練兵卒,也未嘗不是好辦法,只是朝中上下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咱們爺們,不太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