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95)(1 / 2)

第四百九十五章雪舊恨瞻前顧後添新愁陽錯陰差

第四百九十五章雪舊恨瞻前顧後添新愁陽錯陰差

一彎弦月掛在樹梢,清冷月光透過碎裂軒窗,灑落室內。

伴著一聲低吟,李明淑被縛著雙手緩緩吊起,雙腳離地足有數寸,唯有踮著腳尖方能勉強站穩。

丁壽如觀摩什么珍稀事物般,繞著李明淑前後打轉,李明淑本就身姿頎長,為夜探丁府又穿了一身緊身夜行衣,此時因踮腳故綳緊全身,周身曲線更是顯露無遺。

丁壽看得甚是滿意,點點頭吩咐道:「好了,你下去吧。」

「老爺,」尹昌年將穿過房梁的另一端繩扣系在床柱上,憂心地望了滿是憤懣的李明淑一眼,怯怯道:「可否寬宏饒過她這一遭……」

「這里有你說話的地兒么?」丁壽聲音倏地轉冷。

尹昌年心頭一驚,慌忙低頭道了句「不敢」,匆匆退了下去。

「丁壽,你身為大明朝廷命官,如此欺侮藩國命婦,不怕天朝法度么?」見國中昔日尊貴無比的尹昌年唯唯諾諾,李明淑怒火滿腔,厲聲嬌叱。

「怕自然是怕啦,」丁壽咂咂嘴,摩挲著下巴道:「不過你去問問大妃殿下,她定然不會道出本官什么不是,至於殿下你么,夜入官宅,持劍行凶,似乎怎么看,這理都在本官這一方吧?」

李明淑看著丁壽一臉得意,粉面漲得通紅,憤憤道:「你我公平再決一場,倘若敗北,要殺要剮隨你處置,絕無二話,你可有膽量解開我身上禁制?」

「沒有。」丁壽把頭一搖,慫得干凈利落,今次得手純是險勝,真教李明淑放開手腳,府里怕是沒人能再制得住她。

「你……」李明淑突然發現,當人不要臉到一定程度時,她的確毫無辦法。

「殿下且消消火,人在江湖,要學會拿得起放得下,敗了便是敗了,多說何用?」丁壽又繞著修長嬌軀又轉了一圈,在她身前立定,嘿嘿笑道:「不過你要公平較量,也未嘗不可。」

「哦?」李明淑心底又萌生一絲希望,還沒等她詳詢,只聽一聲裂帛,長褲突然間被撕去一截,露出腿上緊實雪白的大片肌膚。

李明淑一聲驚叫,「你要做什么?」

「不是要公平么?丁某赤身露體教殿下觀賞了許久,殿下也該投桃報李,讓在下也開開眼啊!」丁壽理所當然道。

「呸!無恥,哪個願意看你!」李明淑怒叱一聲,別過臉去。

「願不願都看了半天,殿下何必口不應心。」丁壽嘿嘿怪笑,又是幾聲裂繒,李明淑一套緊身夜行衣已被撕成條條寸縷,不由驚慌道:「你……你不要!」

丁壽豈會聽從她的,兩手連撕帶扯,不過數息間,李明淑身上除了貼身的一件輕紗襦衣,再無片縷。

「嘖嘖嘖,聽聞殿下已年過半百,誰想這皮膚竟然還保養得如此宜人,比之年輕女子還要緊致養眼,」指尖挑起紗衣,丁壽嘖嘖稱贊,眼前胴體膚白如雪,小腹平滑,光如凝脂,嬌嫩酥乳隨著女子呼吸微微顫動,兩粒乳珠點綴在粉色乳暈上,如同鮮紅櫻桃,讓人禁不住想撲上去啜咬一番。

李明淑鳳眸之中終於閃過一絲驚慌,「你……你不要亂來……啊!」男人的大手已然覆在自己胸前,抓住她右邊那顆輕輕抖動的乳球,揉捏把玩。

「你……放開……我!」心慌意亂之下,李明淑聲音不覺有幾分發顫,首次覺得自己這般無助柔弱,明亮雙眸瞬間蒙上一層霧氣。

「放開?」李明淑本就生得玉容花貌,此時秋波含愁,泫然欲泣,更是平添了幾分嬌柔媚態,丁壽眼中透出濃濃欲望,到嘴邊的食兒豈有放開之理,他加大力氣揉搓著掌中嫩肉,邪邪一笑,「也未嘗不可。」

望著羞憤中流露出驚喜的秋水明眸,丁壽湊近嬌靨,低聲道:「只消殿下真心實意地喚一聲『好相公』,在下便解了殿下身上禁制,如何?」

李明淑一生醉心劍道,雖五十許人,仍是雲英未嫁之身,豈會甘心受丁壽這般折辱,羞惱之下,一腿飛起,踢向近在咫尺的下流胚子。

可惜她此時全身經脈被丁壽的搜魂指封閉,內力盡失,這一腳如何踢得中,玉腿才至半空,便被丁壽輕易抓在手中。

撫摸著緊實光潔的小腿肌膚,目光順著大腿瞥向毛茸茸的桃源洞口,丁壽不覺涌起一股莫名的暴虐之心,他舔了舔微微發干的嘴唇,獰笑道:「既然你這老騷貨等不及要分開腿挨肏,二爺便成全你。」

不等李明淑有所反應,丁壽又將她另一條腿抄起,大力掰開,緊密嚴實的寶蛤也被他這股蠻力扯開一道嫣紅縫隙。

李明淑心中一跳,不等她張口怒叱,丁壽已然將怒漲毒龍湊向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緊接著挺動腰身向前重重一撞,健碩陽根硬生生擠開緊閉肉唇,一下便沒入大半。

「啊——」李明淑陡覺下身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強行貫入,整個人仿佛都要裂開,疼得她冷汗直冒,不禁櫻唇一張,發出一聲長長嬌吟。

「殿下此時反悔,還來得及的。」丁壽體會著肉柱前端被緊窄穴腔不斷擠壓吸吮的舒暢快感,尚有心低聲調笑。

李明淑俏臉一扭,別向一旁,既然陷身敵手已遭狼吻,多說還有何益,一切隨他去吧,自己斷不能屈身告饒,丟了李氏王族的顏面。

「殿下既心意已決,便恕丁

某不恭了。」

對方不肯認輸服軟,丁壽樂得暢所欲為報仇雪恨,伴著一聲輕笑,李明淑隨即感受到那根深深進入身體的粗壯巨物開始不停抽動,下身又痛又漲,疼得她眼淚都險些流下。

「你這……惡賊……斷不……會有好下場……呀!」男人每一次動作,李明淑感覺下身仿佛都被撕裂一般,不由疾首蹙額,咒罵不停。

丁壽不理惡語,埋頭耕耘,昂揚巨物破開細窄花徑,一次次蹂躪撞擊著嬌嫩花蕊,低頭瞧著棒身上帶出的縷縷血絲,戲謔道:「公主殿下這等年歲,還沒招贅駙馬,莫不是朝鮮三千里江山尋不到一個男人可以填滿你這騷穴的,非要等著本官與你開苞見紅?」

「殿下小穴好緊吶,等閑人怕是三五下就被夾得丟盔卸甲,幸得遇見丁某人,定服侍得殿下滿意,哈哈……」兩臂抄著粉嫩腿彎,丁壽手托圓臀,挺聳不停。

耳邊淫詞不斷,下體幽徑又被那根巨陽肆無忌憚地抽送挺動,李明淑欲哭無淚,只是不停扭動腰身想要掙脫抗拒,可她如今俏臀懸空,兩腿都在男人臂彎操持之中,這般弱柳扶風的輕微擺動,非但未能脫了掌握,反激起他滔天獸欲。

「殿下果然識得妙趣,才經破身便這般懂得迎合男人,本司胡同的那些婊子怕都不如殿下騷浪……」丁壽哈哈狂笑,挺動巨物,一口氣不停歇地連聳了百余下。

李明淑被他頂得美目翻白,險些背過氣去,那根丑陋物事如巨杵般填滿了她整個穴腔,一下下搗在她的花心深處,才經人事的嬌嫩宮苞不堪征伐刺激,脹痛之余,一股麻酥酥的感覺漸漸自花蕊處升起,如電流一般逐漸傳遍全身,她被這奇怪滋味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頭烏黑秀發隨著螓首亂擺,掛在男人身側兩只秀足更是綳得緊緊,十根紅白分明的纖巧玉趾時而分張如傘,時而蜷曲似蘭,真個百爪撓心,欲仙欲死,突然間臀兒不禁抖了幾抖,一汪春水噴濺而出。

「才這么幾下就出水了,李氏王族的女人果然夠騷浪……」丁壽抱著李明淑修長滑膩的兩條大腿,一下頂到盡頭,將穴心花苞都撞得凹陷了幾分。

「哎呀……你胡說……啊……」李明淑想要矢口否認,男人卻將肉柱抵在花心上快速研磨了數下,透過馬眼溢出的天魔真氣蝕骨銷魂,又激得她嬌軀輕顫,忍不住輕聲呻吟,急促喘息了幾聲。

「我胡說什么了?殿下嘴上硬,下面這張嘴可是誠實得很啊,一直咬著丁某的菇頭舍不得松口啊……」丁壽輕輕晃動著屁股,得意洋洋。

「你……」李明淑無話可說,便是犟嘴,身子卻做不了假,方才泄身的花心余韻猶在,本能地顫抖抽搐,的確如嬰孩小嘴般裹著肉龜一吮一吮地,教她辯白不得,只能徒增羞辱。

李明淑索性咬緊銀牙,打定主意不再發出聲音示弱,將憤怒、仇怨、及羞愧不安盡數埋入心底,恨恨地瞪著身前奪走自己貞潔的男人。

「嗯?不說話了,好,用心體會也是一樣。」丁壽對眼前能吃人的眼神視若無睹,有了淫液潤滑,棒兒如魚得水,進出抽送間更是方便暢意,粗壯陽根狂風暴雨似地狂抽猛插,每一挺送都盡根而入,直刺女人花心深處。

唧唧水聲由二人緊密結合的性器處不斷傳來,李明淑雖抑住聲音,偏身子不聽使喚,泄身之後,秘處痛楚漸消,騰起層層酥麻快感,嬌靨上很快便泛起一片嫣紅,順著面頰延伸到耳後、頸下,迅速布滿全身,整個嬌軀如桃花般粉紅嬌艷。

一次次泄身的快感如潮涌向腦海,李明淑感覺身子逐漸發沉,心兒卻愈加輕盈,仿佛隨風飄盪,不知游向何處,那根猙獰巨陽將自己下身填得滿滿當當,那種飽滿充實的膨脹感又教自己渾身發燙,回首半生,鑽研劍道,似乎從沒得到過這般飄入雲端的夢幻快樂,難道這便是所謂的魚水之歡?她不由暗暗後悔,也許自己趁芳華之時便該成親嫁人,早日享受這浸透骨髓的男歡女愛……

燭台堆淚,時間點點流逝,李明淑幾乎已沉迷在這銷魂透骨的淫戲之中,子宮中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每一次痙攣宣泄都教她全身震顫,嬌吟不絕,她嗓音已然嘶啞,粉紅嬌軀汗水淋漓,如從水中撈出一般,唯有花房苞宮在男人陽物的挑逗戳弄下,陰精像山洪暴發般洶涌而出,澆灌在火熱肉龜上,又被頂端馬眼將其中精華一滴不剩地吸納干凈。

失魂落魄的李明淑不知自己陰元正在大量流失,再這般下去,不消片刻,她不但內力大損,還會因此香消玉殞,有性命之憂,更沒發現此時的丁壽,額上青筋暴現,一雙黑眸已轉為血紅赤色,詭異駭人。

丁壽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聳著,好似打夯般機械運動,每次都撞得李明淑嬌軀震顫,顫巍巍的嬌艷香峰紅艷艷來回跳躍,勾人眼球,他忍不住大張嘴向著一顆粉紅櫻桃咬了下去。

「啊——」李明淑引頸痛呼,一雙被縛玉手攥緊成拳,皓腕上細長繩索都深深陷入肉中。

這一聲慘叫也讓丁壽猛然警醒,回過神來的他發現李明淑美目半閉,嬌軀綿軟沒有一絲力道,櫻唇更是青白得毫無血色,暗道一聲不好,這一放開手腳,沒留神險些又肏死了一個。

丁壽急忙收攏丹田真氣,停止天精魔道運轉,探探她的鼻息,慶幸發現得早,還來得及修補陰關,只是李明淑如今模樣,怕是經不住這般征撻,托著嬌軀猛干了半宿,他兩臂也微微酸乏,當

即揮掌如刀,將梁上繩索割斷。

暈暈沉沉的李明淑玉面朝下被丟擲在一張四出頭官帽椅上,堅硬冰冷的椅背硌得她柔軟胸腹生疼,神智也清醒了幾分,發覺自己雖從梁上解下,但仍舊縛著雙手,兩腿岔開跪在椅子扶手上,玉臀懸空高翹,男人正趴在她的背後連連進擊著。

這等如野犬交媾般的丑態讓李明淑羞憤不已,不過未多久她便無暇記掛了,雖然這個姿勢因有臀肉阻擋,不像方才正面交合毫無遮攔直抵花心,但陰關被肏破之後的身體敏感無比,菇頭龜棱一次次刮蹭穴壁嫩肉也讓她身體迅速起了反應,顰著眉兒低聲呻吟,呼呼嬌喘。

「啪啪~~」背後男人忽然加快了速度,堅實小腹猛烈撞擊著雪白圓臀,飽滿雪丘激起層層臀浪,掛在椅背後的一雙玉乳也在半空中一盪一盪的,泛起迷人乳波,連堅實的黃花梨官帽椅也在男人頂撞之下『咯吱咯吱』地向前輕移。

在清脆綿長的肉擊聲中,丁壽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忽然俯下身子,兩手握住晃盪椒乳,下身用力狠頂了十余下,每次頂插都深入花房,仿佛恨不得直接將身下人刺穿扎透。

「呀——」花心劇顫,雪白乳肉在男人緊攥的掌心中扭曲變形,李明淑又疼又爽,在一陣顫栗中再度泄了身子。

「啊——」丁壽同樣一聲大叫,火燙巨陽如開了閘門,一股股滾燙熱流噴薄而出。

那如岩漿般滾燙的男人精華射得李明淑嬌軀亂顫,每一股熱浪都沖擊得她全身哆嗦,連抖了十幾下,才軟伏在椅背上吁吁喘息。

「總算是……完了……」李明淑長發凌亂,香汗透體,不自覺心中暗松了一口氣,身子雖酥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神智卻恢復了一絲清明,瞬間心頭痛如刀絞,方才怎么了?究竟是什么邪神作祟,使自己變得如此淫盪,與這個囚禁懌兒,淫辱李氏宗親的惡賊這般狎玩淫戲!

可算及時出來了,丁壽吐出一口濁氣,適才趁著泄身將李明淑陰關修復,好歹保住了她性命,奶奶的,若是再不小心活活干死一個,二爺以後怕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慢慢支起身子,丁壽打量著身下女子,那件輕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潤濕,緊貼在光滑玉背上,若隱若現的優美曲線顯露眼前,讓人食指大動,嘿嘿,天精魔道可以不用了,這可餐秀色卻不能就這般就浪費……

李明淑羞愧自責,男人那根物事還在自己體內,想想便教她恥辱不已,鳳目流波,透過蓬松秀發乜斜身後人,冷聲道:「你弄完了,從我身上滾開!」

用手指幫著梳理了下女人的烏黑長發,丁壽俯身在精致細巧的耳墜上吻了一口,低聲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莫說這般煞風景的話,今夜——還長著呢……」

李明淑覺到體內那根軟綿巨物陡然一漲,又變得堅硬如鐵,將穴腔塞得滿滿,她頓時芳心亂跳,俊目斜睃,驚惶道:「你……又要么?!」

丁壽已然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壯碩陽根驀地再次深入,這一下又深又狠,頂得李明淑整個人身子前傾,螓首高高昂起,發出一聲長長嘶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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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破曉,紅日初升。

外間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里面不時傳出似痛苦似舒暢的串串嬌吟與激盪狂呼,徹夜未息,實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樣的一番折磨羞辱,直到五更里間才逐漸沒了聲息,這突如其來的寧靜反更讓她心生忐忑,憂心李明淑的生死禍福。

畏於丁壽淫威,盡管坐卧不寧,尹昌年還是不敢踏入里間半步,幸好天亮後終於來了解圍之人。

「大妃殿下,老爺可起了?」即便尹昌年如今在後宅中干的不過是一暖床仆婦的活計,譚淑貞還是依舊敬重如常。

盼望終於來了由頭,尹昌年對這位素來和善的丁府女管事期冀問道:「譚管事,尋大人可是有要事?」

譚淑貞微微一笑,「有客造訪,我來通傳老爺。」

「什么人啊?」里間房門打開,赤身裸體的丁壽緩步走了出來。

譚淑貞對丁二爺這副尊容早已是見怪不怪,斂衽施了一禮,便道:「是顧家小姐。」

「采薇?她這么早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丁壽心中猶疑,急吩咐道:「去給我取件衣服來。」

譚淑貞聽命轉身去東次間櫃中尋備用衣袍,丁壽低頭看看自己胯間穢跡,微微皺眉,扯過尹昌年便摁跪了下去。

尹昌年見丁壽往下體指了指,立時會意,掄圓舌頭便開始為他清潔身體,待譚淑貞取了衣服過來,二人立即幫著丁壽穿戴整齊。

丁壽振振衣袖,隨口囑咐譚淑貞道:「里間軒窗和床都壞了,回頭安排人置辦一下。」

「是。」譚淑貞雖然心中訝異為何好端端地壞了許多家什,卻沒有多問,只是低頭應聲。

丁壽扭頭見尹昌年心神不寧地偷眼覷向里間,不耐道:「別看了,進去給她安頓一下,再准備點參雞湯給她補補身子。」

尹昌年忙不迭點頭稱是,三步並兩步沖進了里間。

「啊!」尹昌年雙手掩唇,只見眼前的李明淑一

絲不掛大字型躺在床上,兩只玉臂外撇,雪白皓腕上還綁著她那件撕碎的白色紗衣,另一端則系在床頭前後腳柱上,如雲秀發亂蓬蓬鋪在枕上,玉頰上酡紅未退,兩眼失神,空洞洞地望向破裂床頂,鮮紅櫻唇微張,露出幾顆瑩白貝齒,全身上下綴滿細密汗珠,如玉肌膚上遍布清晰可見的齒印與青紫掐痕,一雙玉柱般渾圓的修長大腿微微曲張,腿根肌肉不自覺地仍在抽搐震顫,芳草桃源處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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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可是出了什么事?」丁壽步履匆匆轉到堂前。

顧采薇正在轉目打量廳堂布置,聞聽這話也是一愣,「沒有啊,大哥為何這般問?」

「恁早趕過來,還以為你有什么急事呢?」丁壽這才松了口氣,搖頭苦笑。

聽出丁壽語含關切,顧采薇甜甜一笑,「謝大哥關心,其實小妹還真有一樁事,呶,你看!」

「請帖?」丁壽疑惑接過顧采薇手中燙金請帖,打開之後便是一怔,「令尊壽宴請我?」

「是啊,三日後家父做壽,還望丁大人屆時大駕賁臨。」顧采薇似模似樣地作了一揖,歪頭淺笑。

「這……」顧老頭還則罷了,那母老虎若是照了面,還不得一劍劈了二爺!丁壽心頭犯難,躊蹴道:「大哥我最近公事繁忙,神機營里還有許多軍務待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