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他回家。
雖然他承認自己對她有不好的想法,但他至少強迫著自己做一個好哥哥,以
不辜負她為他所做的一切。所以這就為什么他唯獨能在這個少女面前克制自己內
心的黑暗沖動的原因……嗎?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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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么多,話里話外究竟有多少真實的成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可以確定的是,像他這種內心虛偽而黑暗的人,不正是向往玷污純潔嗎?
尤其是擁有血緣關系的存在。
事實上每次進家門,姬玄雨就會有一種沖動,幻想著妹妹穿著開襠褲和白襯
衫跪在門口歡迎他回家,跳起來用腳纏著他的腰,再用小穴吞下他的肉棒,然後
被他抱著小屁屁狠狠地邊走邊肏,口中還淫靡地叫著他哥哥。
為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幻想,在這么多年的同居時間,他已運用各種手段將姬
星願的某些常識和習慣,往他設想的方向潛移默化。
在飯菜里摻入或是葯物里混入通過tg獲取的特效葯,用此精神類葯物讓她
變得更「敏感」,也更「性奮」,對他產生更高的依戀欲望;又或者是在某些特
意營造的環境下,利用她對自己的感情故意說些黑暗骯臟卻「冠冕堂皇」的話,
埋下種子進行心理誘導……
現在的姬星願,不如說是他正在囚禁在這「家」中調教的一只金絲雀……
但他,一直在猶豫。他那莫須有的、可笑的良心終究還是沒能讓他邁出最後
一步,只是不斷地猶豫不決,去而復返。
「好啦,星願乖啦。這次是幫無名哥干了點活,所以才晚點了嘛。」
姬玄雨像哄小孩一般對少女使出了最有效的摸頭殺。她這才開始安分下來,
嘴角勾著一抹讓人心都快要融化的淺笑,不時眨動的眸子如水晶一般亮燦,讓他
又是一陣失神。
猶豫片刻,他才決定說道:
「星願,等會有客人來……可能還會住上幾天。」
姬星願聞言先是一愣,回想起他剛才所說的字眼,便是小臉一鼓,努力擺出
一副很凶很凶,不過怎么看都很可愛很好欺負的樣子質問道。
「男的女的!」
「額,是女的。」
「嗯?盯——」姬星願發動特攻——「幽怨的凝視」,其實是因為雙眸空洞
無神,所以被一直盯著多少有點瘮人。
「好吧,是學妹,無名在學生會的副手。」
對上妹妹幽深的眸子,姬玄雨特別沒有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
「盯——」
「我交代我交代,是你哥的小迷妹行了吧?」
「盯——」
姬星願依然不願意放棄,但姬玄雨確實已經沒法再多說,此時沉默就是最好
選擇。再說下去的話,估計自己在她面前長久以來樹立的兄長形象就毀了。
「再盯也沒有啦,你個兄控!」
姬玄雨戳了戳妹妹鼓得像包子一樣的臉蛋。便是顯示自己身為兄長的威嚴,
輕輕一記手刃劈在少女腦門上。
「哼,姑且放過你——快過來趴著,我給你正骨。」
姬星願傲嬌得就像的得以的母孔雀一般揚起腦袋,指著沙發說道。
「來了來了。」
姬玄雨嘿嘿一笑,脫去上衣,乖乖趴在沙發上。立刻,他感覺到姬星願的手
摸上了他的肩部上輕輕的揉捏按壓,手法還挺專業的,那種柔柔的感覺讓他的身
子不禁一顫。
因為經常晚就寢的時間偷偷看小說玩游戲,以及上課睡覺等各種姿勢不當的
緣故,導致他脊柱側彎。
不知道姬星願從哪學的手法,也不知道姬星願怎么發現這件事的,反正從那
以後每次放學回家都會給他按摩推拿。
「別給我嬉皮笑臉,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又通宵了吧?」姬星願嗔道。
「哦吼吼吼~星願你輕點。」
姬星願這一用力,又是久違的痛。但那軟軟呼呼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所
到之處那種酥麻的快感讓他慢慢的就開始舒服起來。
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勁力便如氣流一般滲透而下,從外到里,舒緩著他身體的
每一寸。
「前面才恢復沒幾天,現在又變形了。哥哥也真是的,不讓人省心。」
姬星願按著姬玄雨側彎變形的脊椎喃喃道,不知不覺呼吸變得有些紊亂起來,
玉顏如醉酒般浮生淡淡的紅潮。
「又開始發作了……」確認姬玄雨已經熟睡,姬星願輕咬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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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這些都是今天剛從堰塘里打撈起來的鯽魚,一條足足有四五兩呢,
新鮮得很。」魚攤老板笑呵呵地招呼道。
君無名看瞥了瞥池子里的鯽魚,活蹦亂跳,確實是新鮮的鯽魚。
「多少錢一斤?」
「我本來賣九塊,看著要回去了,就便宜賣給你,七塊,如何?」魚老板比
劃著說道。
君無名想了想,說道:「便宜一點。」
「小伙子,這是最低價了。」魚老板搖頭道。
君無名淡淡地說道:「五塊!」
「那可買不了。」魚老板依然搖頭。
「六塊一斤,不能再多了,我就稱兩斤,不然就算了。」君無名說著,轉身
就要離開。
魚老板連忙喊道:「行,行,六塊就六塊,就當我們交給朋友吧。」
君無名看了看池子里的鯽魚,隨便選了六條,朝魚老板說道:「就這些,麻
煩你幫我稱一下。」
魚老板拿出漁網,熟練地把水里的魚給打撈上來,然後放在電子稱上過了一
下,朝君無名說道:「總共二斤五錢,就算你二斤好了。」
「不必了,就二斤五錢。」
君無名瞄了電子稱一眼,沒什么大問題,便點了點頭准備掃碼付賬。
可是,就在付賬的當口,君無名卻發現情況不對,不禁把伸進口袋的手緩緩
地拿了出來。
君無名神色微凜,看著魚老板把自己挑選的活魚扔進櫃台後面的盆子里,然
後抓起放在一邊的死魚來濫竽充數,不禁冷哼道:「老板,你這樣做太不地道吧?」
魚老板被君無名的聲音嚇了一跳,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之色,但很快便恢復如
常,面色如常地說道:「兄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君無名走過去抓住魚老板的手,魚老板的手上正好抓著一條死魚。
「把活魚掉包,用死魚充數,這樣的勾當你應該不只是第一次吧?」姬玄雨
冷笑道,只不過這抹笑容的弧度實在是難以察覺。
魚老板狡辯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把活魚換成死魚了?我好心好意地幫你
把死了的魚拿出來,准備給你換成活魚,你卻反而誣賴我以次充好,破壞我的名
聲。」
明明被自己抓了一個現行,居然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這人不要臉,還真是
鬼都害怕。
君無名靜靜地看著魚老板,直接一腳踢了過去,把老板藏在櫃台下的盆子踹
了出來。
只見一尾尾被換下來的活生生的鯽魚正在水盆里擺著尾巴,反觀魚老板手邊
那個水盆的魚兒,卻是死氣沉沉,毫無生氣。
「我靠,這里面還真有貓膩啊,難怪我每次把魚拿回去,魚就死了,我當初
還以為魚是在途中死的呢!」
「我還不是!以前覺得這家老板主動答應給你剖魚,還覺得他為人不錯,沒
想到卻是想用死魚掉包,早知道就不在他這兒買了。」
「是啊,我以後再也不在他這里買魚了。」
魚老板見自己的勾當被君無名拆穿,瞬間丟失了許多顧客,不禁惱羞成怒,
一把抓住君無名的肩膀,就欲對君無名動手,但拳頭還未挨著他的衣擺,整個人
就被一腳踹飛了出去。
「別碰我。」
「以後做生意最好老實點。」君無名拍了拍肩膀,拿起剛才選好的活魚,扔
下十二塊三毛的零錢,在眾人的注視下,悠悠離開了魚攤。
按著姬玄雨的菜單買完菜,然後回到公寓,按下電梯,卻是足下一頓,瞥向
某個角落。
「伊凜蝶,你們的人是都喜歡鬼鬼祟祟地潛伏在別人身邊?」
「話不能這么說。」被揭穿的伊凜蝶也不氣惱,從角落的陰影中走出:
「在九龍,可不是誰都像你們一樣,高調行事,無所畏懼。」
「……」君無名不語,默默等待電梯。
「你們也還不是老樣子。」伊凜蝶瞧著君無名對她的話全然不感興趣,便是
不經意般說道:
「不久前我遇到了一個叫花譜的女孩兒,好像在跟蹤姬玄雨。」
說到這,伊凜蝶明顯注意到君無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得意一笑,便是繼
續說道:
「但是說來奇怪,她被我發現了也不驚慌,反而神神秘秘地對我說了一句…
…說了一句什么來著。」
「想起來了,好像是——長暝浹行,白夜未央。」
話音未落,洶涌而現的殺意鋪天蓋地襲來,一瞬間,伊凜蝶胸口仿佛被冰凍
一樣,難以呼吸。
「你把話,再說一遍。」
——————「間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