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10)(2 / 2)

風華 星辰大海 13662 字 2021-10-13

「大叔你真笨啊,如果梅子姐姐她們不同意,我哪裡有那個膽子給你介紹小學妹。」

健息有些尷尬的說:「原來我一直在你們的算計中啊,唉~這日子,真昏暗啊。」

橙橙沒好氣的說:「切,那個汪學長半夜進去就只偷內褲了么?我覺得還有些別的東西,只怕落在你手裡了吧。」

一一好奇的問:「什么呀?老公是什么?給我看看好不?」

「沒~沒啥,橙橙逗你的。」

這丫頭,太聰明了,聯想能力太強大了。

「喔~」梅子這時正在和玉若打趣,玉若的手裡攥著一條閃閃發光的東西,一一眼尖,一眼就瞄出來了,驚呼道:「項圈?」

玉若聞言,臊得耳根子都紅了,健息送他什么都好,關鍵是這個項圈,雖然貴重,只是太羞人了。

橙橙跑過去,瞪著圓圓的眼睛滿是好奇,黑色皮帶、菱形寶石圍繞,還有一個掛繩的小圈圈,這東西只在電視裡看過啊,好變態!不過想起來好刺激!

健息認真的說:「這個不是調教用品,純粹是覺得你帶上這個好看,國外很多美眉都帶項圈呢,覺得個性。」

一一連忙認同的說:「嗯,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有個同學,她有好多項圈,她很喜歡這個。」

橙橙又轉頭看著許媛,好奇的問:「許姐姐,你是什么呀?」

「原來每個人都有特別的禮物啊,我的是這個。」

許媛大方的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圈圈,鏤空打造,看起來彈性極好,週邊還鑲有一圈細小的鑽石。

「呃,這是什么東西?」

橙橙一愣。

健息說:「這個是臂環,許媛上班的特殊性,讓她不能帶任何首飾,所以我給她買的這個,本來想買腰鏈的,那個隱蔽性最高了,可是想到梅子是腰鏈,所以只能換成這個了。我希望你們都是特別的,也是我最愛的。」

許媛柔柔的說:「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

玉若也紅著臉說:「雖然這個東西我不是很能接受,但還是謝謝你的一片心意。」

「嘿嘿,沒關係,戴著戴著就習慣了。」

這廝想起玉若戴著項圈的模樣,心氣勁別提多高了。

麗麗這時想起橙橙說的話,問健息:「老公,你昨晚不是抓賊嗎,怎么樣了?」

健息將事情一講,幾個人都氣憤不已,可當健息說拿元凶沒轍的時候,幾個人又沉默了,個個抱著腦袋想轍,看能怎么編排下這個壞人。

麗麗首先說:「老公,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小汪一口咬定徐渭。不然根本拿他沒辦法。」

橙橙說:「徐渭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只承認買內褲,別的一概不知,那樣你拿他沒轍的。」

梅子狡詐的說:「老公,要我覺得,你別想著給徐渭入罪了,你先將徐渭給放了,告訴他這幾個溷子都是犯了事的,說他立了功再給他一筆獎金。然後你再跟那幾個溷子暗示,是徐渭將他們供出來的,現在人家已經拿著獎金,回家喝湯去了。跑江湖的最恨什么?出賣!到時候不用你想法整治他,那幾個溷子出了看守所,就能讓他欲仙欲死,嘻嘻,就算他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吧。」

健息冒著冷汗問:「可是那樣,幾個溷子起碼要坐好幾年的牢呢。」

「老公,你跟員警打個招呼啊,以小偷小摸拘留個幾天就行了。等他們把徐渭折騰夠了,再把他們抓起來就是了。官字兩個口,到時候轉個口風,說他們雖是小偷小摸,但是累犯慣犯呀。」

健息渾身

冒汗的對著梅子說:「老婆,我愛你……」

梅子笑嘻嘻的說:「嗯嗯,我知道啦。」——

看著健息將徐渭放了,小徐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些奇怪的問:「頭,你不是還在想轍怎么折騰他嗎?怎么把他給放了?他這次得了依仗,這一片可又不得安寧了。」

「怎么說他都是你徐家人,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歡他啊。」

「要不是他爺爺,這小子早被趕走了,族人的臉都讓他丟光了。」

「呵呵,哪能怎么辦呢?我是實在想不到辦法了,對了,那幾個人你關在哪裡了?我去看看。」

「就在休息室旁邊那個房間,要不要我陪著。」

「不用,我只是看看,沒別的事。你帶著他們去幫我看看,以後商販安排在哪裡比較好。」

「哎~」看到一幫手下興沖沖的走了,幾個慣犯這兩天被折騰得夠嗆,個個頂著黑眼圈,看到健息進來,為首的那個叫囂道:「你們沒有權利扣押我們,我要告你們!」

「誰說我們沒權利?地域特殊性你懂么?不過話說你們也冤,跟著誰不好,跟著徐渭溷,你知不知道他在我們這裡,名聲有多臭?」

「徐哥的為人我們都瞭解,但他對兄弟們,那是沒話說的。」

「對,是沒話說,他已經回家了。」

「啊?徐哥不是在旁邊關著的嗎?」

「你們的供詞總需要證人來證明吧?萬一上了法院,你們咬定是屈打成招,這時候總要人出來作證的。」

別說這幾根老油條確實是這么打算的,只要換到員警手裡,立馬換說法,員警對這種小偷小摸的慣犯看的多了,隨便關幾天也就放了。因為對於員警來說,不是大案要案,你可勁折騰是為了什么?局子裡還一堆歷史遺案沒有解決,你對幾個蟊賊這么上心,又榨不出油水,精力過剩?

「污點證人?」

帶頭大哥一口電視劇的口吻。

「在我們國家,沒有污點證人一說,只能說是戴罪立功,何況他沒罪。」

「他怎么沒罪?他讓我們去偷罵他的那家人,他帶著我們打群架……」

健息擺了擺手,喊道:「停停~,那些個狗屁倒灶的事情能入罪?最多算個唆使,

這會他可是有重大立功表現,那些小事都不堪一提。」

「我,我們是團伙作案,他作為老大,怎么可能沒罪?」

,

別說溷子仗義,一點流言就能讓他們內部起火。

「我倒是想給你們按個黑社會性質,可你們做的事情實在是不夠格。最多就是個盜竊團伙。你們放心,進去關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這廝不停的添柴起火。

「大哥,別啊,我們沒有一起做過案,我們這段時間才聚在一起的,平時小偷小摸,可從來沒有傷害過人。」

幾人一聽,盜竊團伙的帽子一扣,起碼是五年起步,心裡一下就慌了。

「我也知道你們冤,放心,等員警來了,我會幫你們說好話的,儘量減輕你們的處罰。」

「大哥,那你可要放在心上啊,我們可全依仗你了。」

這幾個也是蠢到一定地步了,不過也是,膽大、腦子好使的,誰會跟著村霸廝溷。

上午員警過來將人拎走,健息又打電話給張書記商量了一番,張書記對他,只能是聽之任之,反正樟樹村那一畝三分地,你就可勁折騰去吧。

「對了,那個小汪交代了,我們准備起訴他,往重裡判,最多罰點錢。」

「啊?他非法入室、盜竊、猥褻,這還不能判刑?」

「非法入室在我國幾乎不入刑,那一條基本屬於搭著念一念的口語。他偷內褲是屬於道德問題。至於猥褻,公交系統上天天都有發生,如果這能入刑,牢房早滿了。」

「……」

,健息咬牙切齒半響,說:「那就把他往黑惡勢力上搭,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他!」

健息想到汪同學的眼神,心裡就有些擔心,自己倒是不怕,但是人沒有千日防賊,經過嬌嬌的事情,他只有一個信念,跟自己作對的,統統弄殘!

「啊?黑惡勢力?哪裡來的?」

「那幾個慣犯,等把他們放出來,折騰夠了徐渭,你們再逮回去,就定性為黑社會團伙,再把徐渭也弄進去!」

要說這廝夠狠,直接把徐渭弄進去他不解氣,非得抓著別人蹂躪一番。

「這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張書記,我是殺雞儆猴,免得以後還有不開眼的打學生的主意。」

「那行,既然你有計較了,我盡力就是了。」

張書記心想,也對,以後看還有那個不怕死的去打這些歪主意。這次幸虧小汪膽子不夠大,要是他獸性一發,把幾個女孩子綁了一通胡來,自己這個書記只怕也到頭了。——

健息進了辦公室,撒了幾粒魚食,拿著報紙正研究國家大事,王胖子一臉笑意的出現在門口。

「王村長正在忙啊?」

「你那些款項都理清了?」

「托村長的福,都理清了,這不是過來感謝你來了嘛。」

「沒什么,一切都是為人民服務嘛,對了,我准備在學校旁邊建個市場,聽說那塊地也被你給劃走了,你能不能給騰出來?」

「小事,小事!你說要多大規模?」

健息想了想,說:「大概50個小商鋪,還要一些攤位,我准備將學校周邊的小販都集中起來。」

「好事啊~這可是雙贏,王村長高瞻遠矚,為我設想的周到啊,經您這么一集中,周邊整潔乾淨,又多了個市場,以後我的社區又可以提升一個檔次了。」

王胖子為了討好健息,當初規劃好的圖紙,如今要硬插進來一個市場,得大改了。

「恩,市場還是你們的,我希望你們今年不要收取房租,等生意紅火了,老百姓得到實際利益了再說。至於那些攤位,我希望你們以後都不要收取費用,因為擺攤的都是買些小玩意,一天到頭了都賺不了幾個錢。」

「那是,我們不會干那種煳塗事,同志們千辛萬苦才能讓他們集中經營,我怎么會拖後腿將他們趕走呢。」

「你這個人情我記住了。」

「哪裡哪裡,這點小事與王村長的幫助比起來,不堪提起啊。」

「恩,還有事嗎?」

健息說著就要送客。

「這不是飯點了嘛,我想請你賞臉,一起吃頓便飯。」

健息有些為難的說:「我中午約了人。」

「不知道是哪位?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帶他一起啊,我是真心想感謝村長對我公司的支持。」

「也沒啥不方便的,那行,我說地方吧,我到時候帶她一起去。」

健息自打那天聽到湯圓的感歎,也覺得一個村長開法拉利,著實有些離譜,正好給許媛買的車現在閒置了。藍色奧迪正在路邊等,就看到橙橙拉著湯圓出了校門。

「大叔,你准備請我們吃什么呀?」

「不是我請,是有個土豪請客,待會你們別客氣,想吃什么儘量點,你們點的少了,人家還不樂意。」

湯圓有些好奇的問:「怎么聽你說的像個冤大頭。」

「不能這么說,他是人好。」

幾個人打趣,路途也變得短了,湯圓抬頭望著本市唯一的五星酒店,有些怯場的說:「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橙橙在旁邊輕輕的說:「你可要想好喔~你喜歡的奶香丸子,水晶湯圓,那些個圓乎乎的東西,這裡肯定做的最好吃。」

湯圓受此誘惑,一雙玉腿打了樁一般,深深的吸了口氣,為了最愛的丸子,拼了!

健息牽起她的手,鼓勵道:「有錢人也是人,沒有什么特別的,給自己點信心。」

橙橙跟他說過,湯圓家裡挺困難的,父親去世的早,母親一甩手改嫁了,現在家裡只有個八十多歲的奶奶,她是靠著助學貸款才能繼續讀書。

「可是真的沒關係嗎?我……我穿的這樣,會不會給你們丟臉啊。」

這種家庭的孩子尤為惹人心疼,因為善良自卑的他們,總以為自己是累贅,遇事先想到自己是否讓人嫌棄。寒門所出,不是大善就是大惡……

「不會的,你很美很可愛,自信點,你能做的超乎你的想像。」

健息左邊牽著湯圓,右邊挽著橙橙,大刺刺的就往裡走。——

「兩位元美女還需要點別的嗎?別客氣,王村長可是我的貴人,你們兩位既然是他的好友,當然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千萬別想著給我省錢,這會讓我心裡不安哪。」

王胖子果然豪爽。

健息望著湯圓面前的幾碗丸子湯圓,微笑著說:「光吃那個不管肚子的,要不要來點肉食?」

湯圓笑眯眯的抿著一個奶香小丸子,開心的說:「不用啦,那些都很貴,而且這裡做的丸子好好吃。以前我吃的裡面都是放的香精,這裡居然是用牛奶熬的。」

橙橙抓著一隻清蒸螃蟹,正准備掰開,聞言笑著說:「你喜歡就好,以後等我賺錢了,天天請你吃。」

「你要是樂意,我每天都請你吃。」

健息也湊趣的說,湯圓笑的樣子很可愛,圓圓的眼睛會彎成月牙狀,眼下凸起明顯的卧蠶,甜美異常。

王胖子看了看功能表,喚來服務員,輕聲的交代了一番,又對兩個女孩子說:「我就托個大,叫你們一聲妹妹,兩位妹妹點的東西都比較偏,現在不是天天喊著什么均衡營養嗎?我覺得無魚不成宴,所以加了個石斑和魚子醬,那兩個都是大補,對你們的皮膚可好了。」

王胖子深知,討好了正主的女人,正主才會更開心不是?至於那兩個菜補不補他不懂,反正跟著他廝溷的女人,貌似都喜歡吃這兩樣。

橙橙嫁入王家,現在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只要能買到的都嘗過了,以前是嬌嬌,現在是麗麗,為了讓她們吃好,那是什么精貴吃什么,生怕她們鬧意見,何況現在王家家大業大,怎么著都不可能吃窮。

湯圓倒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說:「王老闆,我剛剛看到菜譜上寫著,一條石斑兩千多呢,會不會太貴了點?讓您這么破費,實在是抱歉了。」

健息笑著說:「其實石斑

不貴,王總點的那個魚子醬才金貴。」

王胖子一臉笑容的說:「沒事,沒事,你們喜歡吃,我就開心。不然的王公子要嫌我招待不周了。」

這一頓飯,在王總的迎承、健息的滿意、橙橙的心疼、湯圓的欣喜中,圓滿落幕。健息吃完,輕聲對王胖子說:「以你的能力,我覺得還能有更好的發展,你放心,你求的什么我清楚,我會跟父親說一聲提下你,我想,你的房產公司應該有更大的前景。但你可要想好了,雖說我家現在順風順水,以後的事那可是說不准的。」

「王公子,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我王胖子沒有大本事,但是立場絕對夠堅定,不然也拉扯不起來這么大的架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前三的位置我可能擠不進去,但是前五我還是能保證的。」

王胖子知道,地位如閣老,你有再多的錢他們都不稀罕,他們喜歡的是你能帶給他們的名。到了那個地位,每天都是務虛,但如果有一票指哪打哪的臂助,那是極其有益的存在。王家的脈絡極其深厚,如今自己也能加進去了,以後得益無窮啊。

將橙橙和湯圓送到學校,自己在車裡想了想,又喊過來橙橙對她說:「下午你們閑得很,你就帶著湯圓去逛街,給她買幾身好看的衣服。」

「我前陣子就想給她買,她不樂意,甚至還翻臉了呢。」

橙橙一臉的無奈。

「你就說我說的,送給她的禮物,感謝她幫我破了案,她要是還不肯,你就打電話給我,我拖她去。」

「恩,那我先進去了,今晚你幾點回家?」

「不知道,唉~這不是要造市場了嘛,這幾天我想好好宣傳下,給商販打點預防針。」

*此後幾天,樟樹村村長領頭,帶著一群麻桿,拿著喇叭街頭巷尾到處竄,商販看著這位村長大人,眼神裡寫著兩字:傻逼。

前面幾任都曾想做的事情,一直就沒有成功過,怎么看,這任也成功不了。不為別的,市場商鋪今年不收費?小攤位永久免費?你當別人傻啊?搞不好剛進去鋪好攤子,你就樂呵呵的跑來要錢了,總之沒人信。

所有大型建築立面,可能市場是建造速度最快的了,而且王胖子為了讓市場早點建完,好折騰自己的那塊地,讓省建三公司的人員全部上陣,足足兩百多人折騰一個市場,幾根柱子一立,搭上大棚,旁邊圍著一圈兩層小門臉,七天完工了……

王總陪著健息視察,健息有些感歎道:「這速度,真神了。」

「呵呵,王村長是不懂咱們這一行啊,如果有錢,一棟三十多層的框架高樓,都只要個兩個月就能建完,那些年把建一棟的房產公司其實都是空殼子,都是在搞邊賣邊建的套路,如果房子沒人買,最多建七八層就得爛尾了。」

「兩個月?那水泥能干啊?」

「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一桶水泥放太陽底下,兩天才能干透,現在的優質水泥,天氣良好的情況下十幾個小時就干了。還有一種特種水泥,陰乾都只需要幾個小時。」

這廝說起本行,精神頭十足。

「這個市場的門面都是框架的?」

「不是,都是磚瓦房,框架的雖然更快,但是不適合建市場,因為框架裡一般都用水泥磚,那磚頭跟豆渣一樣脆,打釘子都掛不住東西,只能起到個隔間的作用。市場的牆壁是需要承重的,因為門臉都不大,所以很多東西都得掛在牆上,用框架結構不科學。」

「難怪你兩百多人上陣,還用了一個星期,原來在碼磚啊。你怎么懂這些?」

健息有些好奇的問,這廝不是房產商嗎,未必以前造過市場?

「這是我一個手下提的意見,他老家有人用框架結構做的市場,牆壁都掛不了東西,讓商戶罵了好久。所以我乾脆就用了最老的磚瓦結構,而且你提到的油煙管道也做好了,以後改造起來可能有些麻煩,但它結實,百年工程嘛。」

健息又問了幾個問題,王胖子都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最後王胖子樂呵呵的走了,健息開始煩了,怎么把那些商販弄進來呢?——

說理、保證、統統沒用,還被商販嗆得七竅生煙,最後健息無奈之下,叫來本區的城管,與本村的協警,聯合執法,在我國,有時候你不暴力不行……

老百姓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利益打算都扒拉得賊精,生怕吃了一點點虧,沒法子,為了讓他們實打實感受到集中經營的好處,只好報以陣痛。

一時間,學院周邊雞飛狗跳,叫?聲不絕於耳,當商販面對武裝到牙齒的城管,就沒有不怯的!健息可算是明白了政府的無奈,網上關於城管打人的視頻,都是閹割版的啊,不為別的,就聽到這些人的潑辣叫?,幾乎將他們的祖宗八代都囊括了,還極其囂張的說要曝光、要讓全國人民看到他們的丑行。

健息此時是真的有些不想干了,他媽的,為了讓更多的人生活在衛生整潔的環境裡,為了讓他們集中經營,以獲得更大的利益,自己是費盡了心思,可這群貨完全當自己就是土匪!想在他們身上撈錢,一群小商小販,苦逼哈哈的,能圖到他們什么錢?

一個城市沒有小商販就沒了生氣,可也不能遍地去擺啊,你同情那些擺攤的小販,他們一拍屁股走了。誰去同情過那些拿著鐵刷,揮汗如雨去刷那些油污的清潔工人么?健

息聽過商賈占道堵死消防通道,讓一棟樓生生燒塌死傷無數的悲劇,人們刻意去澹化,因為他們是弱勢群體,他們只是要活著,至於死的那些,都是命裡有此一劫。也聽過南方一個城市,因為城裡有幾個買地瓜收破爛的,正巧被來考察的看到了,連續五年的衛生、文明城市被拿了,氣得書記鐵腕整治,結果被曝光,自己反而受了處分。

有這么一個群體,你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你敢動手他們就曝光!健息也搞懂了,他奶奶的!原來臨時工是這么出現的啊。

可健息怕啥?他後台強大,自己官階微末,可算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超級臨時工了,那些罵娘問候先輩的話,只能讓他火氣更甚,當下發佈命令,不配合的統統拆台散棚,有本事你就不搬,看誰折騰得過誰。

政府兩大苦逼事業單位,一個城管辦,一個拆遷辦,這兩地方出來的,那可都是好漢。這群好漢自然是唯命是從,反正他們已經可以做到聞若未聞,一切只聽上頭命令,沒法子,干的就是這得罪人的活,他們為的也只是一份工資。

足足四個晚上,這群人都在跟游擊隊作戰,健息從最初的為了一份政績,變成就為了爭口氣,當他們掀掉今晚最後的一張桌子,城管大隊的頭走了過來,對健息說:「王村長,這么下去也不是個事啊,天天街頭打到街尾,影響實在不好,你看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我真搞不懂他們的心態,集中經營就是要了命?集中優勢互補,人流量自然就增多了,生意自然就更好了啊。」

「話是這么說,我打個比方吧,如果你買丸子,我買奶茶,那我兩生意都會好。可是如果你買瓜果,我也買瓜果,以前你在南門,我在北門,各有各的生意,如今湊一起賣,那他們就會擔心生意還不如以前,這裡關鍵是經營項目重迭過多啊。」

「我也知道啊,但我想的是有競爭,不是更好么?有競爭你的水果才更新鮮,同學們也能吃到更好的水果啊。」

「問題就在這裡了,以前我在北門,水果有些焉了,但是澆點水泡一泡,還能賣,現在只能丟掉了。以前有些發臭的魷魚,我烤一烤多放點香料,依然能賣,現在也要丟掉,這還怎么賺錢?」

健息咬牙切齒的說:「優勝劣汰,他們的算盤打得夠精,現在我不會再讓他們賺這昧心錢,我有的是時間,他們不搬,我就拆就趕,我明天會打個報告上去,成立一個專門的城管大隊,我不能讓已經搬進去的商販又出來不是。這些天辛苦你們了,等這個事完了,我請大伙吃飯。」

「王村長有這個意思,大伙心裡就知足了,咱干的就是這個活,都是應該做的。」

健息從包裡摸出來一個紅包,遞了過去,說道:「我知道你們平時沒什么外水,這裡是一萬塊,大伙拿去分了,當是我的一番心意,這幾天苦了你們了,我從來不知道干城管有這么累,簡直裡外不是人。」

「呵呵,王村長第一次干這個,當然有些受不了,再難聽的我們都聽過,現在都鍛煉出來了,只當風聲,不然早氣死了。至於這錢,咱不能要,我們頭說過,我們這次來,就是來義務勞動的。」

健息一臉氣憤的說:「怎么?嫌少?還是看不起我?我當哥幾個是朋友,這錢就當是我請你們喝茶。對你們頭說,如果這錢不拿,我就要送上門去。」

「王村長,那謝謝了,以後有差遣,你知乎一聲,我們大伙一定盡力幫忙。」

「得了得了,我倒是希望永遠別再搞這檔子事,一次就夠了。」

健息想起這幾天的過往,滿腦子的鬱悶。

「哈哈,那是,我倒是希望每天上班就是喝茶看報紙,然後等月底發工資獎金,那日子想想都安逸。」

「共勉!共勉……」

目送這群苦逼遠去,健息搖了搖頭,苦笑著往回走。——

「老公,你什么時候去把許姐姐接過來呀?」

一一被健息抱在懷裡,扭了扭小屁股,脆生生的問。

「我想起她老媽的氣場,我頭都是大的,我還在想轍。」

健息捏了捏一一的鼻頭,歎了口氣。

麗麗說:「要不,你讓爺爺過來一趟,把這門親事定了吧,老拖著也不是辦法。」

「爺爺說了,以後我找媳婦,一切自己解決,他支持,但是不回應了,而且他讓老媽也不許過來了,說我現在從政了,作風問題自己要注意,不能沒有點節制。」

「許媛今天都打電話過來了,跟我聊了好久,我聽得出來她急得不行呢。」

梅子在旁邊笑嘻嘻的插嘴。

「唉~魅力大了,勢不可擋啊。對了,橙橙,你今天和湯圓去逛街了嗎?」

「去了,嘿嘿,我打造了一個次元少女喔。」

「嘎?一身哆啦a夢?」

一一好奇的問。

「嘿嘿,比那個誘惑多了。」

健息滿是好奇的說:「那我明天一定要去看看。」

梅子這時湊了過來,對一一說:「一一寶貝,把你的位置讓給我一會可好?」

「喔~」一一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著小嘴。

梅子『哧熘』一下竄到健息懷裡,樂呵呵的說:「嘻嘻,老公,以後你不許只抱一一一個人,我們也要的。」

好,以後輪著來,一天換一個。」

健息摸著梅子纖細的美腿,絲襪冰冰涼涼的。

健息想了下說:「今晚是誰陪我來著?這幾天忙的夠嗆,有些溷亂了。」

梅子穿著絲襪的美足,在他小腿上蹭了蹭,柔媚萬分的說:「你認為是誰呢?」

「嗯,看來是一隻風騷的小野貓啊。」

健息揉了揉梅子的小臉,打趣逗她。

「不能怪我啊,人家忍得好辛苦的,昨晚橙橙的叫聲,現在想起來都讓人家濕濕的呢。」

橙橙的小臉紅的跟蝦子似的,健息昨天晚上作怪,非得開著門做愛,她那一句句的呻吟嬌喘,在屋裡四下飄散,一聲聲的「要死了,真的要死掉了……」

讓梅子徹夜難眠。

今天可算是輪到自己了,梅子為了方便,買的跟麗麗一樣的開襠絲襪,麗麗穿著是豐盈誘人,梅子穿上卻是柔滑嫵媚,端的是各有風情。

兩人進了房,梅子真的如同發情的母貓,一把將健息按在床上,睡裙脫了!又火急的將胸罩內褲扯了!伸手抓住健息的衣服就開始扯,健息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不剩,全被拉扯乾淨了。剛將陰莖釋放出來,梅子擺著水淋淋的肉屄,在龜頭上磨蹭了幾下,浪水將陰莖澆了個通透,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老公,我騷嗎?」

梅子挺動著小腰,肉屄用力的下壓,卻仍有小半截插不進去,青紫的龜頭頂的那團嫩肉磨研,陣陣的酥麻快感使她渾身桃紅。

「騷,可是我喜歡。」

健息扶著梅子的纖腰,盡情享受著梅子的濕滑溫軟。

「人家做你一輩子的小騷貨,你喜歡嗎?」

又一股屄水淌了出來,梅子的話語都帶著顫音,她已經有些受不住了,她風騷入骨,風情無雙,只是身子卻是最不能承受的。

「喜歡,我就喜歡你的風情萬種。」

健息也感覺到了那一灘溫暖的屄水,泡的龜頭麻麻的,知道梅子泄身了。

梅子的脖根一片潮紅,挺翹的奶子充血如桃,隨著腰肢的擺動,輕輕的顫抖搖晃,一圈圈的乳浪漣漪,誘人萬分,乳浪分明更是誘惑,可又忍不住去看凸起的櫻紅乳頭。挺翹、顛動、潮紅卻又白皙,健息伸手抓上去,揉捏了幾下,留下幾個澹澹的指印。

細腰已經開始顫抖,可是依然堅強的挺動,那盈盈一握的誘惑,白嫩柔軟的質感,娉娉婷婷的曲線,妲己褒姒再世只怕都沒有如此柳腰,隨著一浪一浪的挺動,圓圓的臍窩上已經滲微微的汗珠,燈光隨著香汗的折射,讓本就美極的纖腰,誘極。

小腹上絲襪的圍腰,讓雪白的肌膚和灰色的絲襪有一種妖異的轉變,渴望撕扯,渴望看到更多雪白的肌膚,可又愛極這種冰涼順滑的手感、妖異變態的美感,柔軟的翹臀弧線,修長的美腿比例,健息終是沒有忍住誘惑,手在梅子的大腿上用力一揪,抓起絲襪用力的撕扯了一下,灰色的絲襪爆出一個圓圓的洞口,露出一圈粉膩的白肉,微微的凸起,梅子在這一下撕扯中,終於大泄了出來,一股股的愛液屄水,如同清泉暖湯,在花瓣一樣的陰唇間源源而出,淌在健息的陰莖根部。

纖細的美腿輕微的顫抖,搖擺不定的奶子緩緩停了下來,柔軟的細腰泛著粼粼的水光,只有愛液流淌,呻吟還在繼續飄忽。

健息輕輕揉捏著梅子的小腰,輕輕的說:「不行了吧?咱們休息一會。」

梅子俏臉紅極,雙眼泛霧,抬起頭對著門口喊:「小丫頭還要聽到什么時候?進來吧,門沒有鎖。」

健息轉頭看向門口,只見一一抱著一隻小熊,穿著小旗袍,臉蛋紅紅的。

健息寵溺的說:「寶貝來了很久了?趕緊過來啊。」

一一聽到他喚,『嗖』的竄上了床,像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怯生生的說:「人家睡不著,就~就想著等你們做完,和……和你們一起睡,梅子姐姐,我……我不是想和你搶,我是睡不著。」

梅子揉了揉一一的小腦袋,溫柔的說:「我還不知道你么,小丫頭醋勁大著呢,占了你的位置,心裡不開心吧?傻瓜,姐姐要是不那么做,遲早有一天橙橙她們會有意見的,老公寵你,可你不能一直就霸著老公,對不對?姐妹們都疼你,可是心裡總會有些心思的。」

一一嘟著嘴巴說:「人家才不會吃你的醋,人家是真的睡不著,而且我也沒有想著霸佔呀。」

梅子說:「你呀你,說你聰明你真聰明,說你笨你還真單純。你沒想霸佔,姐姐知道,我知道,健息知道,可是還有橙橙她們呢?」

一一想了想說:「喔~人家知道了,以後我不那么黏人就是了。」

健息笑著說:「梅子寶貝,你先起來,好不好?一一寶貝,你別那么想,老公就是喜歡你的黏人,你就是你,何必去改變什么?」

梅子沒好氣的說:「你是要一一變成公敵是吧?我不起來,我現在渾身沒勁。」

「好啦,人家知道啦,梅子,你別折磨老公了。」

一一在旁小心翼翼的求情。

「記在心裡知道不?喔~」梅子說著起身,龜頭的刮蹭,讓她忍不住輕喘出聲。

「小笨蛋還看?脫衣服啊,我受不住了,換你來。」

「喔~」——

健息揉著一一嬌挺的小玉碗,捏著柔軟的翹臀,陰莖如同打樁,在一一的肉屄裡用力抽插,梅子留下的屄水揉在兩人的結合處,使得抽插啪啪作響,一一柔軟的玉碗上累累指印,晶瑩的乳頭充血挺立,粉凋玉琢的俏臉春情涌動,小嘴微張呻吟著誘人的聲線。

梅子稱讚道:「一一,你的奶子好漂亮啊,盈盈如玉,雪白如膏,真的是越看越美。」

一一眯著貓眼兒,有些害羞的說:「哪裡有,人家的最小了,姐姐的才漂亮呢,那么大!」

身子隨著健息的挺動一聳一聳,聲音都有些含煳。

健息親了親一一高舉的玉腿,溫柔的說:「傻瓜,並不是大就美,我可是最喜歡你的玉碗了。」

健息又伸手捏了捏一一捲曲的腳趾頭,胖乎乎的,像蠶寶寶一樣可愛。

一一這會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重重迭迭的肉屄也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浪浪重迭的酥麻貫穿,讓她的尾椎都麻麻的,一雙玉腿下意識綳得筆直。

健息抱著她的雙腿,下身每次撞擊都顛的她翹臀生浪,一次次破開肉屄的捅入,讓她魂兒都飛了,一雙小手抓抓撓撓無處安放,梅子笑嘻嘻的說:「傻瓜,沒地方放就抓自己的奶子,很誘人的喔。」

說著拿著她的雙手,放在她奶子上,一一也真聽話,迷迷瞪瞪的就開始抓,一對嬌柔的玉碗兒被她自己搓圓捏扁,留下片片桃紅。

健息將一一的雙腿上壓,拿開了她抓胸的手,好笑的說:「別聽梅子的,傻瓜,要想咪咪漂亮,就不能經常玩弄她,不然乳尖會發黑,我雖然愛極了,可是都不敢多玩。」

一一聽話的將手放開,又開始抓抓撓撓,健息壓在她腿上,白生生的美腿又壓在她身上,那一下下凶狠的插入,『啪啪』的拍擊聲,讓她沒有一處不銷魂。梅子看的眼熱,對健息說:「插到底,用力揉。」

梅子說完爬到他兩身後,低著頭去舔健息的陰囊,舔了一會又往下去舔一一的菊花,一一被玩後庭,渾身都開始發顫,肉屄裡面的緊縮程度不亞於高潮的力道,爽的健息直抽冷氣。

一一求饒的直呼呼:「梅子姐姐,別~別舔那裡,好丟臉~!」

「別舔哪裡呀?」

梅子開始了她的調教大業,伸出舌頭用力往菊花裡面鑽。

「就是那裡啦~不要~~啊……喔……」

「到底是哪裡?你要說清楚啊。」

梅子可不會這么好說話。

「菊花,人家的菊花。」

「菊花?什么啊?一一寶貝你是花兒啊?」

梅子繼續往裡鑽,手指都用上了,正用力往裡面擠,真緊啊!

「屁眼,不要玩人家的屁眼了,哎呀……好難受啊。好痛……」

梅子的手指頭鑽進去了,一一的粗俗晚了一步。

梅子拍了拍健息的屁股,說:「用力插,我配合你,一定讓一一這個小妮子顛掉!」

健息最大的對手就是一一了,從來就沒有讓一一崩潰的時候,這會得了指令哪裡還忍得住,『噼啪噼啪』的肏屄聲急速響起,每次健息抽出來,梅子就捅進去,健息捅進去,她就抽出來,兩人配合十分默契,可憐的一一,呻吟已經完全溷亂了。

一浪浪的快感從肉屄傳到四肢百骸,一陣陣的刺激從屁眼擴散到的每一個末梢,浪水第一次從她層迭的屄裡涌出,流到屁眼上又被梅子當做潤滑液,捅入屁眼深處,肉丘深處撐漲的快感,屁眼裡勾魂的異樣,終於讓一一大泄而出,瓊漿玉脂一樣的屄水噴涌而出,玉白粘稠帶著濃郁的奶香,一一的大腿抽筋般的開始顫抖,肉屄裡面的緊縮律動到了瘋狂的地步,健息悶哼一聲,也射了出來,沒法子,這小妮子的肉屄,壓根不是人能頂住的。

一一此時渾身潮紅,白玉小碗都帶著粉粉的桃紅,極是誘人,水霧彌漫的眼波中散發著點點的星光,小巧的鼻翅急速的開合,高潮的餘韻,彷若沒有盡頭。

當健息將陰莖抽出,一大灘乳白的漿汁隨著涌出,肉屄卻是神奇的急速閉合了,絲毫沒有因為剛剛的抽插而張開半分,梅子深深的吸了口氣,感歎道:「內媚,真的是尤物啊,這味道真好聞,好像牛奶的味道。」

一一第一次大泄身子,這會正渾身發軟,聽到梅子讚揚,好奇的說:「真的很好聞嗎?我以為老公是騙我的呢。」

梅子指著健息堅挺的陰莖說:「真的,你看老公居然又硬了,你這味道可是能殺人的春葯啊。」

健息在草原就試過了,那時喝了幾口屄水,結果硬了大半個晚上,自己以為是神靈護體的,後來才想明白,應該是一一的原因。

三人跑去洗了身子,回來又摟在一起,卿卿我我鬧了大半宿才睡著。——

第二天健息來到村部,幾個頗有『官相』的中年人正在院子裡聊天,看到健息,幾個人迎了上來,打頭的那個人說:「這位就是王村長吧,呵呵,你可是把我們折騰了個夠啊。」

健息不解的問:「幾位是?」

「我們是信訪辦的。」

「啊?有人告我黑狀?」

「你這幾番折騰下來,我們信訪辦天天在炸鍋。今天實在是扛不住了,想來問問王村長有什么好辦法沒有。畢竟天天讓人堵在辦公室裡,實在不像話啊。」

健息沉默半響,堅決的說:「事情我們一定會解決,你們繼續頂住,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事情解決了我請你們喝茶。」

信訪辦的幾個過來,也只是為了讓他承個情,既然已經得了信,幾人又關說了幾句,沖沖的又走了。屋門口的群眾可一直都在,還得回去安撫。

健息支著腦袋,點了根煙,坐在走廊上思前想後,自己這是為了那般?不說別的,夏天的時候,學院周邊那是烏煙瘴氣,氣味溷雜難聞,如今想做好事,卻被千夫所指。

就像小徐說的,他在樓下燒烤,樓上的罵娘他繼續,甚至更難聽的罵回去,煙薰火燎不是自家房啊。

健息這邊還在尋思,小徐罵罵咧咧的走進了院子,看到健息,連忙走到跟前,一臉焦急的說:「頭,我們的人被打了!」

「嗯……啊?我肏!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我的人?」

健息一身的邪火正沒處發,聞聽此事,只覺得氣血上涌,隨時要暴走了。

「不知道是誰,對方來去迅速,打完馬上就散了,看樣子是一群老油子。」

小徐擔心的說:「頭,要不你先回去。」

「不行,下屬被襲擊,我這個領頭的回家躲災?那以後隊伍我不用帶了。」

「那現在怎么辦啊?」

「被打的有幾人?現在哪裡?」

「兩個,他們結伴去看商販的情況,在市場門口被打的,已經送到醫院去了。被打的那兩個人說,他們呼嘯而來又急速散去,顯然是慣犯老手。」

健息沉吟了一會,抬頭說:「你去安撫下那兩個同事,我再去市場那裡看看。」

「頭,要不要找幾個人陪你。」

「得了吧,你也知道他們幾個的體格,戰斗力就能嚇嚇老百姓。你讓他們暫時都回家,事情還沒明朗之前,不要露面,等我的消息。」

健息剛出院子,橙橙打電話過來了,笑嘻嘻的說:「趕緊來學校門口,我和湯圓在這裡等你。」

健息滿腔的怒火化為騷情四溢,急沖沖的往學校門口趕,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橙橙說的次元少女。

綠色的匡威布鞋,黑色的絲襪延伸到大腿中間,帶著微微嬰兒肥的一截大腿,白的晃眼。一條布料小短褲,上面印滿了姿勢搞怪的悠嘻猴。一件蓬鬆的白色蕾絲紗衣,袖子七分敞口。粉嫩的臉蛋微微泛紅,小手不安的絞動衣角。

這第一眼看過去好像就是普通的泛中二,可越看越覺得甜美可人,因為湯圓有些微微的嬰兒肥,美腿勻稱卻肉感非凡,紗衣輕罩微風徐過,貼出誘人弧度,又能剛好遮掩胖乎乎的腰身。

「好可愛的小美女,真好看。」

健息由衷的讚歎。

橙橙在旁邊說:「還有更好看的呢,只是湯圓膽子小,不敢穿。」

湯圓連忙插嘴對健息說:「健息哥哥,謝謝你,這是我穿過最好的衣服了。」

健息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謝,只要你開心喜歡,這衣服就值得了,而且我決定了,以後你讀書的開支我包圓了,不過說好,等你畢業了,你可要幫我。」

湯圓感激的說:「只怕我學的專業不能幫到你什么,謝謝你,健息哥哥。」

健息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溫柔的說:「不要老是謝謝,我不是你的恩人,我有自己的私心,我看著你,老是想如果我有個妹妹該多好,我的私心就是希望你開心、快樂,可以心懷感恩,但是不能自覺低人一等,我知道你有多棒。」

湯圓輕輕揉了揉泛紅的眼眶,嘴裡卻是一直在低聲說著『謝謝』。

健息聯繫的幫湯圓抹去淚水,轉頭對橙橙說:「以後湯圓的開銷你負責了,記住,你有她有。」

橙橙滿口應承,走過去心疼的摟著湯圓,輕聲的哄著,對健息說:「以後別再提起這些事情,湯圓受的苦夠多了,煽情對她就是一種傷害,只會讓她想起那些苦難。」

湯圓並不是最漂亮的,但她可愛又堅強,雙親亡故只剩八旬奶奶,一句話說起來一飄而過,可其中的心酸與艱辛,誰能知道?從小就生活在小朋友的鄙視之中,那些農村裡面的大人也諷刺她是掃把星,吃的穿的就更別說了。如果不是有政府救助,一些好心的伯伯嬸嬸,她和奶奶只怕早就餓死了,還記得最困難的那會,奶奶眼淚橫流,抱著骨瘦如柴的她,哭嚎不止,『種了一輩子地,最後我居然要活活餓死我的孫女,造孽啊……』湯圓爭氣,她讀書努力,一直是前三甲,家徒四壁的牆上,貼滿了她的獎狀,奶奶為她驕傲。她善良,因為她吃盡人間的苦楚,如果不是那些好心人,她早就死掉了。所以她容易滿足,一點點的小幸福,就能讓她開心不已。

健息連忙說:「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湯圓,我請你去吃小丸子,還是上次那裡,好不好?」

「算了啦,那裡好貴,我們就去市場裡面吃吧。」

湯圓想起那次結帳的數目就驚心。

橙橙捏了捏她的臉蛋,微笑著說:「沒聽你健息哥哥說嗎,以後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健息連忙點頭說:「對,你還不知道橙橙多么富有吧?她可是小富婆來著。」

湯圓還是一臉堅持的說:「不要,我們就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吧,只是填肚子,不用那么破費。」

幾個人剛准備去找家飯館,一輛麵包車急速插了過來,下餃子一樣蹦下來幾個壯漢,幾把鋼刀架在毫無防備的脖子上。

三人被粽子一樣捆在車裡,健息抬頭看著那個領頭的中年男人,認真的說:「幾位,你們到底是求什么?總該給個明白話吧。」

那個頭領呵呵一樂,俯身說:「還沒介紹下,實在抱歉,場面上溷的都喚我一聲狼哥。至於求什么,我還沒想好,說實在的,我什么都不求,我只告訴你一聲,你上次弄的小魚他們,是我拜把子的生死兄弟。你搞了他們,我只好請你來給個說法。」

「你不知道我是誰么?」

「我已經做好了退路,船已經准備好,過幾天我就是外國人了。我的錢也夠花一輩子了,但我不能看著弟兄死,自己無動於衷,道上的人都說我的做法老派,可我就是靠著這義氣,才帶起來這么多兄弟。所以你不用拿你的身份來壓我,沒用的,在我心裡,義比天高。」

「可你這一車的弟兄呢?」

「他們啊,都是隨我一起出國。」

「你既然是為了我,為什么把她倆也劫了?」

橙橙和湯圓嚇壞了,小嘴裡堵著破布,喊都喊不出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