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12)(1 / 2)

風華 星辰大海 13621 字 2021-10-13

2021年7月5日

健息好容易爬上了床,許媛這時候把桌上的剪刀摸了過來,將自己的青絲剪下一縷,又遞給了湯圓,湯圓有樣學樣,等把剪刀遞給健息,健息苦笑著說:「老婆啊,這你讓我如何剪?我這麽短的頭髮,一剪就是個坑啊!」

許媛瞪了他一眼,搶過剪刀,揪著健息的短毛,『咔嚓』一聲……

湯圓握著溷在一起青絲,輕輕的說:「結髮為夫妻,生死兩不移……」

說著流下兩行清淚,這一刻的幸福感,讓她喜極。

湯圓從紅袍中摸出一塊小手絹,小心的將這束頭發包好。微微扭動的時候,感覺屁股底下有些硌人,好奇的翻開錦被,好傢伙!一床的桂圓紅棗之類的玩意。

三人噘著屁股在被子裡翻騰,健息苦笑著說:「老婆,咱們拿起來抖一抖吧,那樣快些。」

「不能抖的。」

湯圓手裡捧著一捧,正往桌上堆,桌上如同小山一樣……

健息抓狂的揉了揉頭髮,這是誰這麽坑,放幾顆不就好了,這是翻著箱子倒的吧……

好容易把床弄乾淨了,健息有些不確定的問:「再沒事了吧?嘿嘿,老婆,我們可以親熱了不?」

許媛從袍子裡摸出列印單,對比了下,「嗯,好像是都完成了。」

健息聽聞此言,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上帝作證,今天一天折騰下來,終於迎來了這一刻啊!

健息一把摟住兩位佳人,心跳瞬間上120,一肩雙挑姐妹花試過了,這雙挑新娘子,可罕有啊。

慢慢的剝掉許媛的紅袍,雪一般嫩白的肌膚寸寸裸露,修長纖細的脖頸、精緻性感的鎖骨、圓滑細嫩的肩頭,紅豔如血的肚兜上,一對戲水的鴛鴦在紅燭的光暈下,格外朦朧。

火紅的袍子,被健息扯掉丟在一邊,許媛雪白柔嫩的身體,只有一件火紅的肚兜遮掩,這時的她,輕輕低著頭,臉頰嫣紅如血,健息揉了揉她柔軟的大腿,動情的說:「老婆,你真漂亮。」

說罷,溫柔的吻了上去。

許媛嘴裡澹澹的酒氣,就像催情的烈焰,讓健息越吻越深,隔著肚兜抓胸的手,愈發用力,許媛輕輕的『哼』了一聲,小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推開健息,眼波迷離,有些嬌嗔的說:「有些疼。」

杏眼迷離的一瞟,又心生羞澀,秀臉輕輕一別的風情,讓健息瞬間狼化了,幾乎是撕扯著將自己扒了個乾淨,一撲而上,抓住肚兜就往旁邊扯,肚兜細細的紅繩勒得許媛生疼,看到這廝已經渾然忘我,連忙自己伸手到後背,將蝴蝶結解開。

水嫩俏白的筍尖,高高挺立的尖尖上,一顆粉粉嫩嫩的乳頭微微凸起。平滑的小腹,窄薄的腰身弧度完美。大腿根部的黑三角,毛叢柔軟順滑,在雪白的肌膚襯映下,引人嚮往。

健息早忍不住了,這般時刻哪裡還記得搞什麽前戲情趣,按倒許媛,扶著陰莖就抵在肉穴入口,輕輕的磨研,許媛的毛叢洞口慢慢溢出一絲水線,時機成熟!健息雙手抓住許媛的奶子,下身用力往前一挺,在許媛的一聲痛呼中,健息的陰莖連根而沒,好深!好緊!好溫暖!

許媛的肉穴彷佛一個無底洞,健息這般生勐的陰莖,居然有頂不到頭的時候。健息的下身緊緊貼合在許媛胯下,輕輕揉捏她筍尖一樣的奶子,好一會,許媛深皺的眉頭才微微舒緩,許媛有些顫顫的說:「好痛啊,我感覺你把我都頂穿了。」健息溫柔的說:「我倒是想,可是好像還沒有到底呢,你好深啊。」

「真的嗎?」

「真的,呃,你讓我在感受下。」

健息說著輕輕擺動了下身子,忽然明悟一般,驚訝的說:「不是啊,原來我頂到底了,是你的那團軟肉太軟了。」

湯圓跪坐在旁邊有些怯怯的問:「許媛,很痛嗎?」

「有一些,不過還忍得住。」

許媛扭了扭胯,仔細感覺了下。

健息聽到許媛不那麽痛了,試著抽插了一次,許媛悶哼了一聲,急忙說:「疼!好疼!你別動。」

健息鬱悶,陰莖大有好處,也有壞處啊,這破處之路就沒有順暢過,如果真的不管不顧,身下的女孩決計被自己活活捅死不可。當下抽出陰莖,又引得許媛痛呼了一聲。

許媛有些好奇的問:「老公,你怎麽拿出來了?不來了嗎?」

「我做夢都想繼續,可我要是繼續,你非得被我弄死不可。」

健息雙目赤紅的望了一眼湯圓,嚇得湯圓如同一隻畏畏縮縮的小兔子。

許媛有些失落的說:「那時候你跟一一她們是怎麽弄的啊?」

健息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就是肏了幾下,然後自己打飛機。等過幾天她們緩過來就好了。」

又有些恨恨的說:「誰說大就一定好了。」

許媛差點沒笑出聲來,顫抖著雙肩極力忍著說:「看不出來,你倒是蠻體貼人的嘛。」

「想笑就笑,我知道新婚之夜打飛機太過搞笑,可真讓我弄死一個算一個?」

健息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說了……

說罷,盯著怯怯的湯圓,笑嘻嘻的說:「寶貝,我們也來一次吧。」

「喔~」湯圓的肌膚如同牛奶的白色,裡面還泛著微微的奶黃,

有些濕潤的眼眸,微微開合的鼻翅,紅豔潤澤的嘴唇,紅暈如霞的臉蛋。圓潤的肩膀看著十分柔韌,鼓鼓漲漲的奶子如同半個圓球,生的極是靠上,乳頭深陷,使得這個半圓摸上去近乎完美。圓潤柔軟的腰身還有些青澀,勻稱修長的雙腿卻是充滿彈性,摸上去彈嫩異常,手感極好。

湯圓渾身赤裸,一雙小手剛捂上胸口,就被健息扒開,想捂著陰丘,又被健息拉開,這廝也不做別的,就瞪瞪的看著湯圓,眼裡的欲望都快成實質了,湯圓被這樣看得無地自容,感覺身上沒有一處不羞人,沒有一處不麻癢,無處安放的小手乾脆捂在臉上。

健息輕輕將湯圓放倒,雙手扶著她勻稱的雙腿,壓著她的腿彎往她身側按去,湯圓的柔韌性極好,最後她的兩條玉腿,居然被按的和身體平行,幾乎全貼在了床上,以一個極其標准的m造型,將自己的肉丘,極其暴露的展示在健息眼前,細細的陰毛帶著微微的澹黃色,很少,很細,很柔軟。

湯圓捂著自己的小臉,小腦袋裡一直就在默念『你看不見,我看不見……』。

這樣羞人的姿勢,對一個柔怯的小女生來說,需要極端的勇氣和極深的愛戀,只有湯圓甘願如此。

健息越看越愛,湯圓的肉屄生的也比較靠上,所以陰縫顯得非常狹長,嫩嫩微紅的小陰唇,粉粉高凸的饅頭丘,愛煞人。

健息繼續按著湯圓雙腿,起身往前湊著身子,擺著下身將陰莖抵到湯圓的肉屄口,哪裡早被健息『望出秋水』,潤澤滑膩如油的屄水,瞬間就將龜頭淌濕,健息用力往前一挺。

湯圓十根如同蠶寶寶一樣的腳趾頭,一下用力的蜷縮起來,玉腿充滿了緊綳的力量,一聲嚶嚀的痛呼,從湯圓的嘴裡發了出來,可她不敢用力掙扎,因為怕自己踢到健息,因為老公喜歡她這個姿勢……

湯圓當真是痛極,她的陰道如同雞腸一樣,極為窄小。此刻健息是幾欲升仙,爽的。她也是快升仙了,痛的。

健息也不敢動,湯圓的屄洞比許媛的還緊,她肯定更痛了,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腿彎,輕輕的說:「寶貝,很痛吧?」

「還~~還好~~,你繼續吧,我能忍。」

湯圓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想必是痛極。

健息怎麽還忍心繼續插,連忙退開身子,躺倒兩人中間,抱著兩人說:「這樣就行了,我們的新婚之夜,周公之禮算是完成了,等你兩恢復了,我們再一次肏到盡興。」

許媛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嗔怪的說:「不許這麽粗俗。」

湯圓也輕輕的揪了他一下。

「情趣啊,這人倫大事本就如此啊,聖人都說食色性也……」

「老公,你喜歡這樣嗎?」

湯圓福至心靈的問。

「嗯,好像更有征服感。」

健息仔細想了想,認真的問答。

湯圓羞紅著臉蛋,溫柔而輕聲的在他耳邊說:「老公,等我好一點了,人家讓你肏個夠。」

許媛豎著耳朵聽著呢,連忙也說:「我也要!」

健息打趣的問:「你要啥?」

「……你要死啦……」

「啥?」

「……肏~肏我……你個溷蛋!你死定了!」

「哎呀~痛~啊~~~老婆,饒命……」——

第二天許媛和湯圓早早就爬起來了,健息還想多賴一會,許媛揪著他的耳朵將他拖了起來,兩個人興沖沖的跑去廚房,泡了五杯茶,挨個去敲麗麗她們的門,健息跟在後面哈欠連天,對許帥的鬱悶更深了一些,這老頭,規矩太多了。

麗麗她們昨天也看了單子,知道大清早還有一遭,所以也都起了個大早,倒騰的一個比一個漂亮,就等著這兩個新進門的小媳婦敬茶。等許媛和湯圓將所有人都請到客廳,挨個敬完,麗麗她們也准備了些禮物。

麗麗准備給兩人的是一對翡翠手鐲和兩張卡,遞過去的時候,囑咐道:「以後你兩就是自家人了,我們家裡也沒有別的規矩,只是一切要以家庭為重,遇事忍讓三分。兩位妹妹都是人中龍鳳,以後還請兩位妹妹多照顧老公。這個鐲子和卡你們都收下,鐲子是我的心意,至於這個卡,家裡每位姐妹都有一張,是一些零花錢。」

許媛和湯圓兩人,連連應著,一一這時候好奇的問:「我記得許媛那時候收過一個臂環,湯圓妹妹,你的是什麽呀?」

湯圓有些怯怯的說:「沒……沒有,不過沒有關係,健息哥哥喜歡我就好。」

一一掐了掐她的包子臉,一臉恨其不爭的說:「怎麽沒關係,我們都有呢。」

又轉頭對健息說:「老公,你給湯圓准備的什麽呀?快些給她吧。」

健息撓了撓頭,有些無奈的說:「我倒是昨天晚上就想給她,可是那玩意太驚人了,新婚之夜送出去有點?人,你們等會,我去拿。」

健息說完跑上樓去了,一會又跑了下來,懷裡揣著一把黑鞘太刀,還有一個小盒子。

一一瞪著大眼睛,有些不確定的望著健息說:「老公,這,這個是哪裡的?」

健息摸了摸太刀,鄭重的說:「這個是爺爺定下來的,我家以後的傳家之物,這把刀是爺爺當年受降得到的,據說現在這種刀,鬼子自己都無法鍛造了,屬於國寶級的物品呢,爺爺

說湯圓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加上湯圓本身武藝超群,這傳家之物實至名歸。」

健息握住刀身,遞到湯圓面前,溫柔的說:「寶貝,謝謝你,這刀給你,希望你以後永遠用不上。」

湯圓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個我不能要,這個太貴重了,你給,你給麗麗姐姐吧。」

健息看了看麗麗,又轉頭看著她說:「麗麗姐姐有指環,雖然不貴重,但那也是奶奶傳下來的,至於這把刀,是爺爺親口跟我說,要我給你的,說王家以武興家,雖然現在世道沒有爭斗,可是你一身的武藝,可以保護我們這一家子人,對不對?」

麗麗她們也在旁邊解勸,湯圓受不住這番要求,紅著臉接過刀。梅子這時候問:「老公,這刀叫什麽?聽說這樣的刀,都有一個很拉轟的名字呢。」

也難怪只有她會問起,梅子對游戲沉迷度最高,什麽火車切廣光,童子切安鋼,各式橙武都能知曉一二。

健息說:「在刀身上,抽出來就知道了。」

湯圓這時緩緩抽出刀身,一汪匹練如虹,秋水盈盈生寒,端的是只看就能讓人心裡發毛,刀身貼近握柄處,一面鐫刻『鄉愁村正』,一面是一個漂亮的圖案。梅子深深的吸了口氣,驚呼道:「村正!真正殺人的刀啊,我還以為是指揮裝飾刀呢。」

湯圓仔細看著抽出來的半截刀身,有些驚訝的問:「梅子姐姐,你認識村正嗎?」

「呃……不認識,但是出的刀很有名,而且網上說,村正所有的刀,只是為了殺人而存在,所以又叫妖刀。」

一一有些好奇的摸著刀身,健息擔心的說:「小心點,別摸到刃了,很鋒利的。」

一一驚訝的說:「這個刀也有幾百年了吧?為什麽還這麽亮堂啊,怎麽不會生銹呢。」

「當然會生銹啊,只是這個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條生命,既能保護自己又能對付敵人,所以他們都保護的極好。」

健息頓了頓,遞過去那個小盒子,一臉賤笑的說:「那個是爺爺送的,這個才是我送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湯圓將刀合攏放在茶幾上,結果小盒子,打開看了一眼,還沒看明白,旁邊的一一嘟著小嘴說:「老公好偏心啊,人家只是個小蝴蝶,湯圓的是一件衣服呢。」

湯圓瞬間明白了,臉紅的跟煮過的蝦子一樣,連忙把盒子合上了,梅子坐在側邊,沒怎麽看明白,就問一一是個什麽東西,一一噘著嘴巴老大不樂意的說:「寶石內衣。」

健息揉了揉一一的小臉,寵溺的說:「寶貝,你忘了你有爺爺送的戒指了?你那一個戒指,可是比湯圓的所有東西都金貴呢,而且上次老公還送了你一個小禮物呢。」

橙橙也說:「是啊,其實你想啊,老公送給我們的東西,都差不多呢,說起來還只有玉若姐和許媛最少呢。」

許媛連忙說:「我爺爺手裡的稀罕玩意也蠻多的,等過幾天我回門的時候,我去給你們要一點過來。」

一一一聽心氣上來了,連忙湊到許媛邊上,嘰嘰喳喳的問起許帥有些什麽稀罕東西,健息這時對幾位老婆說:「我下午要去村部一趟,你們下午去做什麽?」

麗麗梅子和玉若走不開,家裡人多起來,家務也增多了,幾個小丫頭啥都不會,只能靠她們三個操持,雖然有張婷這個幫手,可麗麗她們覺得,很多事情還是自己動手比較好。

橙橙要幫湯圓搬家,一一也說陪著湯圓,下午一起去逛街買行頭和生活用品,別墅八間房已經滿了,湯圓以後就住三樓健息房裡。

只有許媛下午閑著,健息一臉賊笑的建議道:「老婆,要不陪我一起去上班吧?我們關上門,好好親熱親熱。」

「親熱你個頭,我沒有湯圓那麽好的毅力,現在下面還痛死了,我下午就在家裡呆著,哪裡都不去。」

吃完午飯,健息交代了幾句,拿著外套出門了。——

「頭,上次打人的那幾個溷子抓到了,我們要怎麽做?」

「什麽時候逮到的?」

健息坐在辦公桌後面,抿了口茶,有些驚訝這幫小子的手腕。

「昨天晚上打你那裡回來,我們幾個本想去城西吃宵夜的,結果在一個宵夜攤子上碰到他們了,被打的小徐當時就認出了他們。」

「也難怪,飛來的橫禍,放誰頭上都受不了,你們幾個這段時間的鍛煉,還是有些效果的嘛。」

也難怪健息稱讚,幾位麻桿手下的戰力他是最清楚的。用港版動漫的口氣來說,就是面對敵人,瞬間被對方轟殺至渣……

「嘿嘿,這都是領導教導有方,在王村長的領導下,我們苦抓自身素質鍛煉,我們……」

「停停!~~~!咱幾個就別搞這套了,?人,那幾個兔崽子呢?你們關哪裡了?」

健息在村部沒看到有外人,所以有此一問。

「嘿嘿,關在村裡的小劇院了,小徐這會應該還在報仇呢。」

所謂的村劇院,是以前留下來的一個演戲曲的露天小場子,現在電視網路發達了,露天演出的戲團也絕跡了,所以一直空著當小孩子游戲的操場用,只是後面的那幾間休息室化粧室,因為產權問題沒有拆除。

兩人到劇院的時候,隔著門就聽到一個男人在裡面痛呼

:「我肏你媽,你有種弄死我!啊~~~我肏你全家!」

健息皺了皺眉頭,又是個難啃的貨色,有些溷子會做人的,低個頭認個錯,再讓人搞一頓,事情也就過去了,畢竟你溷江湖的,拿人錢財消災的同時,就要做好被人報復的准備。最怕就是這種溷子,他搞人的時候是理所當然,受到報復的時候就想著你死我亡。

健息進房,看到三個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樣,一個寸頭叫囂得最凶,另外兩個在不停的求饒,三人鼻青臉腫,看來被照顧的比較貼心啊。

小徐他們一幫子人看到頭來了,個個一臉得意,好像做了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

健息對一幫手下招了招手,把他們都喚了出來,一臉無奈的說:「你們當自己綠林豪傑啊?有仇報仇?蠢的跟豬一樣,你們現在還不是員警,沒有那身衣服的保護,他們出去之後找你們麻煩,你們一直抱團?睡覺都抱團?」

頭,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被打的那個小徐有些弱弱的問。

「沒錯,你們這個年紀,這麽做是最爽快的,可是這樣容易招仇恨啊,等你們以後成員警了,這麽做尤其要不得,暴力執法這頂帽子,就夠你們喝一壺。」

「那可怎麽辦啊?」

小徐虛心求教。

「當時你們就該直接報警,讓員警來逮人。然後我出面幕後轉手倒騰,讓他們幾個成為大案要案的魁首。」

「可是頭,不打他們我不解氣啊。」

「你當市局的特警支隊是擺設啊?那可都是有打人執照的,手段比你不知道強多少。」

「那現在怎麽辦啊?」

小徐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了。

「我跟你們說這些,就是讓你們以後做事先想想,別把禍事往自己身上攬,現在是有我在,要是我升遷走人了呢?你現在報警,讓市局過來拎人,我給張書記打個電話,給他通個氣,爭取讓這幾個王八蛋出不來了,敢動我的人,找死啊。」

幾個手下感動壞了,跟著護短的領導就是好啊。

「張書記吧?在忙嗎?」

「是健息啊,呵呵,不忙不忙,怎麽了?昨天才喝你們的喜酒,怎麽今天就想起我了?」

「是有事找你,想跟你通個氣,這樣的……」

健息將事情哇啦哇啦一說,張書記在那邊沉默半響。

「張書記,是不是有些難處?」

「難處倒是說不上,只是健息,我這個書記有些力不從心了啊,你讓我幫忙我萬分樂意,可是局裡有些人不自在了。」

張書記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極限了,生怕這廝還不明白,又點了一句:「聽說昨天陳局長也去你那裡了,他對於上次嬌嬌的事情,也是一直心懷愧疚呢。」

健息一聽,頓悟,連忙說:「哦,這倒是我的失誤了,張書記,您好人做到底,這陳局長的電話多少?我等會給他打電話,但是說好了,這個事,我還是求你來幫我了了,我就認准你了,陳局長那裡,我也只是招呼一聲。」

張書記也樂意健息如此,這種人情當然是多多益善,至於陳局長那裡,誰管他死活?誰見過政府和黨委一把手一團和氣的?

當健息掛了電話,大概過了十來分鍾,一輛市局的員警打著雙閃過來了,健息將領頭的那個小伙子拉到一邊,輕聲嘀咕了幾句,又塞給他一個紅包,幾番推辭之後,警車開走了。

小徐走過來,對健息說:「頭,你剛剛和他嘀咕啥呢?」

「沒什麽,就是要他幫我好好照顧那幾個。你們幾個回去呆著,我現在有點事去。」

健息背著手,晃晃悠悠的往學校去了。

剛進女生宿舍,湯圓正在收拾東西,橙橙和一一在旁邊幫手,也沒什麽行李,打包好了也就一個箱子,一床被子,還有些洗漱用品。

一一仔細看過湯圓的衣物和被子,本想讓她都不要算了,反正下午要去幫她買新的,可湯圓不肯,只好幫著她收拾打包。

三人看到健息進來,眉間都是喜意,一一蹦過來,掛在健息脖子上,甜甜膩膩的問:「老公,你忙完了嗎?准備下去陪我們逛街嗎?」

健息揪了揪她的臉蛋,笑著說:「我就是想你們了,想來看看你們收拾好沒有。怎麽,想好給湯圓買什麽衣服了嗎?」

「跟我的一樣吧,別的我也不知道好不好。」

一一很念舊……

橙橙在旁邊也搭腔說:「既然你沒事了,下午就陪我們唄,你很少陪我逛街呢。」

健息看了看橙橙,她一臉的期待,著實讓健息無法拒絕,無奈的說:「行,那就陪你們逛街。」

陪著三個雀躍的小女生把行李放回家,整理好。咬著牙開始了夢游之旅……——

晚上幾個人回家,麗麗她們已經做好飯菜在等他們了,看到幾人大包小包的,一臉興奮,唯獨健息臉上的表情,是一種解脫過後的愜意,梅子好奇的問:「今天逛的哪裡啊?看你的樣子好累啊。」

「省城……」

「啊?」

「開車去的,一一說想給大伙買禮物,她說我們這裡,沒什麽她認識的牌子,所以決定去了省城。」

梅子高興的問:「一一想起給大伙買禮

物,那肯定是好東西了,快給我看看!」

一一在包包裡翻騰了一下,摸出一個小盒子,一副獻寶的表情跑過去,又有些不確定的說:「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我特意給你挑的不一樣的呢。」

「百麗星辰表?我的天哪,你個死丫頭!這東西好貴的,我不要!」

梅子翻開盒子,藍底星空錶盤晃的她眼睛都直了,心疼得直抽抽,這不知道柴米貴的敗家女啊。

一一噘著嘴巴不樂意的說:「人家是覺得老公送你的禮物都好少,所以挑了好久

才決定給你買這個呢。」

梅子歎了口氣,動情的說:「我知道你喜歡姐姐,看重我們的感情,可是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真的不能要。雖說家裡有分紅,其實那也並不多,而且都分成好幾份給了姐妹們,家裡的開銷本來就是你和你姐一直在補貼。我不能不知足,你這樣讓姐姐好難做人的。」

一一摟著梅子的手臂,輕聲說:「你一直幫我,我都記在心裡,這塊表對於我們的感情來說,不及萬一,我只是將它當做一份禮物,我記得老公說過,以前有一次你穿套裙,他覺得那樣的你很美,他一直記得。我想,你要是穿套裙,需要一塊配得上的手錶。」

一一的公主心氣上來,拿著表硬往梅子手裡塞。

麗麗在旁邊微笑著勸解道:「拿著吧,妹妹心氣上來了,她可是不達目的不甘休的,前段時間老公出事,我爸他們為了表示心意,給妹妹的股份多了一點五,這點錢對妹妹這種小富婆來說不算什麽。」

梅子有些忐忑的接過手錶,又有些好奇的問一一:「丫頭,你現在的股份值多少錢啊?」

一一掰著手指頭算了半天,揉了揉額頭,有些不確定的說:「大概有好幾個億吧,我也不知道,因為那些都是干股,不能動的,只是價值有那麽高而已,其實每年能拿到的分紅最多只有幾百萬。」

安守本分很少說話的張婷,這時忍不住驚訝的說:「這麽多錢啊?」

「對於干股來說,這並不是很多呢,有些跨國的大企業,每股原始股高的有幾十億呢,所以誰掌握更多的原始股,誰就有更大的話語權。」

一一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梅子撫著額頭有些無語,半響,她才插嘴道:「一一,那謝謝啦,手錶我很喜歡。」

一一正和張婷聊著,聽到梅子的話,連聲說:「你喜歡就好。」

一一這時已經將禮物都派發出去了,物件都不大,一個個的小盒子,可橙橙她們

拿到手裡,看了之後都有些感歎,這世家公主出手,那份豪邁敗家的氣概,果然不同凡響。

許媛望著手裡的盒子,微微的歎了口氣,爺爺看來要大出血了啊……——

晚上健息回房,湯圓已經睡下了。湯圓迷迷煳煳的,就感覺有人把自己摟進了懷裡,睜眼瞄了一下,慵懶之下又往健息懷裡蹭了蹭,輕聲問:「怎麽這麽晚啊?」

「在一一哪裡呆了一會,她這段時間不是很開心,所以想多陪陪她。」

「要不我跟她換吧?我看她好黏你呢。」

「嗯,她最黏人了。」

「一一好富有,我看大伙都很喜歡她呢。」

「傻瓜,一一受大家喜歡,不是因為她錢多,是她的單純心性。」

「老公,你也最喜歡一一吧。」

「我都喜歡。」

兩人正在輕聲聊天,忽然房門被輕輕叩響,健息連忙起身去開門。許媛一臉紅暈的站在門外,健息看到她,連忙把她往房里拉,有些嗔怪的說:「你呀,穿這麽單薄,不怕感冒嗎?」

「我睡不著,所以想過來看看你們。」

許媛被健息塞進被子裡,被窩裡的溫度讓她舒服了些。

「那就一起睡吧,我也想和你說說話。」

健息此時自己也鑽進被窩裡,一邊抱一個,看著有些羞怯的兩人趴在自己胸口,不知怎麽的,反而沒有了以往的欲望,只是很享受這樣的情景。

「老公,姐姐們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許媛帶著鼻音的哼哼,有些難過的問健息。

「不會啊,你怎麽會這麽想?」

「沒,沒什麽,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許媛的思緒不知道飄向了何方,一雙眸子深邃漆黑,靜默的臉龐有些失落,有些感懷,湯圓瞪瞪的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輕湊了上去,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啊!」

許媛忽然回過神來一樣,看著湯圓,眼裡有些不可置信的神采,半響才結結巴巴的說:「湯圓,你剛剛做什麽呢?」

湯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忍不住想親你一下,你剛剛的樣子好美,可是看的人好心疼,就想親你一下。」

「真,真的?你別亂說,我可沒有你好看。」

湯圓認真的說:「當然是真的,你先別動。」

許媛不知什麽事,聞言立馬一動不動,湯圓湊了過來,『滋』的又是一下。

嚇得許媛剛要跑,湯圓環手一下圈著許媛的脖子,丁香

小舌一下頂開許媛的小嘴,好一番激情澎湃的濕吻,許媛從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配合,一切都那麽自然。

看著在自己胸口上火花四溢的兩人,健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有些惱怒的問:「你兩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火速分開的兩人,紅唇微腫如同塗蜜,眼眶裡濕氣盈盈。湯圓有些後悔自己的舉動,連忙對健息說:「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忍不住。」

「沒關係,我不是怪你,我是有些鬱悶,你們親熱的時候能不能捎上我?」

許媛第一次嘗到這樣特別的滋味,剛剛的舉動,對於嚮往夢幻的她來說,太致命了,湯圓是女孩,女孩更知道怎麽善待同性,剛剛那番溫柔與熱烈,唇瓣的柔和,舌尖的輕舐,貝齒的輕抿,這樣的悸動和溫存,健息都不曾給過她。

對於健息的牢騷,許媛置若未聞,只是眼眸迷離的望著湯圓,輕聲的請求:「能還來一次嗎?就像剛剛那樣。」

湯圓有些不確定的看了看健息,發現健息眼裡全是鼓勵,沒有絲毫的惱怒氣憤,當下也不管那麽多了,挪著身子翻過健息,將許媛壓在自己身下。

湯圓聽老公的教導,睡覺脫得乾乾淨淨。許媛身上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裙,被湯圓脫掉了。兩人此時緊緊的貼在一起,吻的極是激烈,但動作非常溫柔,湯圓好像在保護一個易碎的寶貝,心疼愛極卻又生怕弄壞了,小手在許媛身上輕撫游走了一會,彷佛嘴唇已經不能滿足了,一張小嘴順著許媛的耳垂脖頸往下慢慢挪,那樣細緻,一寸寸的親吻,生怕掉一點點。

湯圓的嘴停留在許媛的筍尖上時,許媛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湯圓像個小孩一樣用力的吸允,動作用力但是一點都不粗暴,每當許媛感覺有些微微的痛楚,湯圓如感同身受一般,立即停止吸允,伸出小舌頭輕輕的勾舔乳尖,圍著那顆細小的豆豆打圈圈。

被窩裡只怕都有四十度了,健息實在扛不住了,往旁邊挪了些,旁邊冰涼的被子,讓他騷動的心總算平復了些,健息忍不住出聲提醒:「我不是想打斷你們,只是想告訴你們,身體還沒恢復,就別做劇烈運動了,親親摸摸就好,我先出去了。」

許媛此時已經完全迷煳了,這樣的溫柔足可以溺死她。湯圓抬頭有些弱弱的問:「老公,你等會還回來不?我這麽做是不是很不好?你是不是不喜歡?」

「我過會就回來,我去洗個澡。沒什麽不好的,反正都是自家人,你們喜歡就好。」

很多這樣家庭長大的孩子,都有些pt傾向,反正都是自己老婆,只要她們能接受,隨她們折騰唄。

湯圓正准備再說點什麽,許媛一下圈住她的脖子,扶著她的臉頰主動親了上來……健息一看,得,愛做夢的女生,一般都是受……

健息起床也懶得穿衣服了,渾身燥熱都能騷開水了,還是不穿涼快些……——

健息在浴室搓洗侵泡,刻意調低的水溫澆在身上有些冷,心裡的躁動慢慢平復下來,這才晃悠悠的出了浴室。幾位老婆都不願讓自己留宿,說什麽新婚前幾天,給湯圓和許媛留空間,空間是留了,這兩位還在房裡打得火熱,自己此時裹著浴巾吹涼風……

正准備敲梅子的房門,看看這個小妖精能不能收留自己。最里間張婷的房門這時候開了,婷婷裹著浴袍從房裡出來,看來是准備去洗洗,看到健息無聲無息的站在走廊上,先是嚇了一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招呼:「王哥,還沒睡啊,很晚了呢。」

健息舉著准備敲門的手放了下來,對婷婷說:「不怎麽困,對了,我有點事情跟你說。」

「什麽事啊?」

婷婷抱著換洗的衣服走到了他跟前,一陣澹澹的幽香襲來,肩頭微微出來的肌膚,雪白粉嫩,讓健息剛冷卻的槍管又變得火熱。

「呃,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你以後收別人的禮要有些區別,如果別人是有求於人,那你就先問麗姐,看能不能收,如果只是為了攀關係走人情,那收就收吧。」

自打健息的身份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那些求門路的人是越來越多,雖然那四個警衛很負責,可總有不敢攔的,不可能在門口晃的都哄走吧?麗麗她們倒是無欲無求,買菜遇到的,逛街遇到的,都讓他們去找健息。健息這廝也無恥,真敢來的,管你什麽玩意,什麽禮他都收,收了絕對不辦事。不是健息不想辦,而是自己只是村長,老爹是閣老,這等級差的太遠了,他肯定是沒有能力辦什麽事的,那肯定都是求他老爹,可需要閣老出面的事情,他能做主?

「是不是我收那些禮,給你帶來很多麻煩了?」

婷婷有些忐忑,有些大官連警衛都不敢動粗,在自己面前送禮也送的十分強勢,她不是不能拒絕,而是有些不想拒絕,因為那些個稀罕東西,她很大一部分只是聽說過,據說非常值錢。

「麻煩我倒是說不上,只是讓我爸有些麻煩,上次送你翡翠魚的那個副部,本來是要被一擼到底的,結果老爺子聽到下面遞上來的話,硬是讓老爹給他換了個清水衙門算了,說是不能讓人說閒話。」

要說那個副部真有錢,造型各異的翡翠魚,一送就是一套十隻,一人一隻還有富餘,雖然只是個手把件,可是質地都很好,價值肯定不菲。

「對不起,我當時聽他說,只是聯絡聯絡感情,那個人

好強勢的,麗麗她們又都出去了,所以我才收下了。」

婷婷有些害怕的辯解著,雖然現在只是個保姆,可宰相門口七品官啊,她見到太多以往根本無法現象的事情,所以很珍惜現狀。

「不用解釋什麽,只是告訴你,讓你記在心裡,以後別什麽都收,麗麗她們如果不在家,禮物一律不收,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份難得的外快,可不能為了你的收入,給我家裡帶來麻煩,對不對?」

也算婷婷平時做人乖巧又盡心,換個不怎麽識相的,健息早就一腳將其飛出去了。

「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先聽麗姐她們的。」

婷婷聽到健息不是要炒掉自己,一顆心也不那麽緊張了,連忙允諾著。

健息望著張婷進了浴室,歎了口氣,朝裡有大官,有些禮根本就避不掉,不收都不行,至於這點,健息心裡想的很明白,管家換誰都會收,既然婷婷在家裡做了這麽久了,也慢慢上路了,何必去換個不知根底的呢。

健息抬手准備繼續敲門,張婷這時從浴室探頭出來,笑嘻嘻的說:「王哥你找梅子姐啊?她在一一房裡呢。」

說完又一下縮了進去,健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婷婷,還有些小孩心性啊。

健息心裡轉念一想,轉身往樓下去,到了一一門前,輕叩了幾下,麗麗開的門。健息有些驚奇的問:「你怎麽也在這裡?」

「什麽叫也?你剛剛去梅子哪裡了?」

麗麗有些吃醋的問,眉間的憤憤倒是讓人更俏了。

「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找人說說話。」

「湯圓呢?」

「她和許媛現在應該睡了吧。」

「許媛去你房裡啦?」

麗麗這時坐到床上去了,梅子和一一正在小聲說話。

「嗯,她說睡不著,想和湯圓說說話,結果我就出來了。」

健息可不敢說這兩人現在在磨豆漿,免得一屋子的百合,自己要睡大街去了。

一一這時候插嘴說:「哼~你不是今晚不要人家陪的嗎?怎麽又來啦?」

「嘿嘿,這不是捨不得寶貝嗎,回到房裡我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啊。」

「真的咩?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現在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一一貓兒似的眼睛,瞬間變成了月牙兒,笑眯眯的說:「那你快點來被子裡,別凍到了。」

梅子在旁邊打趣說:「怎麽?小丫頭要趕我走嗎?」

「不是的,不是的,讓老公睡我們中間。」

「那姐姐呢?」

「她,她睡老公身上。」

一一左瞅右瞅,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似乎是小了點。

健息淚流滿面,還是一一會疼人啊,立馬將自己的浴巾一扒,鑽進被子裡左擁右抱,一邊親了一口,又抬頭望著麗麗說:「你也來,外面冷呢。」

麗麗有些無奈的說:「這個床太小了,我就不湊一起了,我回去了。」

起身正要走,健息伸手一把牽住她,溫柔的說:「那就像一一說的一樣,睡我身上,我想你了。」

四個人裹在被窩裡,麗麗在左邊,一一在右邊,梅子最後到了健息身上,因為一致認為梅子最輕。梅子倒是伸手揪了揪一一的臉蛋,沒好氣的說:「你未必比我重啊?」

「人家本來就比你重,我比你能吃呢。」

一一皺了皺眉頭,她可捨不得離開健息的懷抱。——

三具赤裸裸的身體貼著自己,健息有些微涼的身軀,一會就變得滾燙無比,硬了幾回軟了幾次的肉棍,此時又高高挺起,緊緊貼合在梅子的臀縫裡。梅子輕輕擺了擺翹臀,妖媚異常的問:「老公,你想要了嗎?」

「男人這個時候不該雄起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