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後宮王(04)女孩子在女生宿舍過夜有什么問題嗎?(2 / 2)

的肌膚之親間拉出徐徐銀絲,四條美腿糾纏在一起,互相摩擦著。而安柏的花瓣

里還往外滴著黏黏的,已經和愛液融為一體的「沐浴乳」。旅行者再也不敢看了

下去,他怕自己的下面又挺

了起來,抓著一盆清水從頭上倒了下去,然後快速擦

干身子,身後還在坦誠相待的兩位少女。

「嘿!」

「哈~癢啦!壞安柏!」

「……」

旅行者一言不發地離開了浴室。

『一段時間之後』「凌!幫我們把衣服拿進來一下吧,剛剛忘了拿了!」

浴室的流水聲停了下來,安柏的聲音傳了出來。

「來啦!」

旅行者剛剛一直在整理諾艾爾和安柏放在浴室外的衣物,從殘留著諾艾爾芬

芳體香的胸甲到她的白色內褲,再到安柏那兩腿之間已經濕潤的內褲。旅行者忍

著自己的邪念,好好地收拾了起來。

「稍等一會。」

旅行者把臟衣物放到一邊,轉身走向安柏的櫃子。

「安柏!你是想穿純白的還是有兔兔伯爵的呀?」

旅行者打開了最下層的抽屜,看著滿抽屜的內衣戲弄著安柏。

「哎呀,別戲弄我了!就拿白色的!」

旅行者從內衣中拿出了一條純白色的內褲。然後轉向諾艾爾的櫃子。諾艾爾

的內衣就沒有那么多選擇了,就只有純白的內褲,唯一的區別就是帶不帶蝴蝶結。

他隨手拿了條帶蝴蝶結的,起身走向浴室。

「你們擦干凈了嗎?我把內衣掛在門口咯?」

旅行者把兩條內褲掛在了門口的架子上,轉身走回了卧室。

「口有點渴了……」旅行者剛剛從體內排出了那么多液體,現在感覺嘴巴有

些干澀,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噸噸噸……」

「吱~」

浴室的們被打開了,兩位少女走了出來,只是……

「噸噸……咳!…咳咳!」

兩位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的少女著實嚇到了旅行者,差點一口水咽到氣管

里被嗆到。

少女們光著上半身,一邊用手里的毛巾擦試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緩緩地朝旅

行者走來。這位幸運的男孩紙能清晰的看見每走一步,兩位少女柔軟可人的胸部

就會隨著她們的步伐一同起伏著,在纖細的身材上彈跳著。旅行者連忙轉過了身,

生怕再看下去下半身又會不由自主地挺起來。

「快吧衣服穿好啦!不然要是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旅行者擔心少女們的身體健康是一回事,但主要還是擔心她們再光著身子自

己真的把持不住了。

「啊,對了,既然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以後相互稱呼就不用加尊稱了吧?」

安柏一邊穿著衣服,提出了這個倡議。

「誒?我是沒問題啦,凌小姐的話……」

諾艾爾把睡衣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後用沒有信心的眼神看著旅行者。

「額……那以後請多指教了,諾艾爾。」

諾艾爾臉上的不安轉瞬即逝,露出了她以往的給人帶來活力的笑臉。

「嗯!請多關照,凌小……凌!」

「哈哈哈……」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就像真的三個女生一樣,坐到床上彼此拉著家

常。

「凌是

里人啊?看發色不像是璃月人更不像是蒙德人啊?「

「額……我是從很遠的國度來到蒙德的,當時我在野外遇到了安柏,她那個

時候一直把我當成可疑分子呢。」

「額……那是失誤!失誤啦!」

「哈哈哈……」

房間里洋溢著活潑的氣氛,少女們圍成一圈,彼此梳理著自己的秀發。安柏

和諾艾爾頭發比較短,不一會就梳理完畢,兩個人蹭到旅行者背後,開始一人一

半地梳理著旅行者的頭發。

「哇,凌你的頭發質感好好啊,平時都是怎么保養的?」

諾艾爾捧著手里的一縷金發,用梳子劃過。

「額……可能是我經常在水里游泳?或者天天跟潮濕的史萊姆打交道?」

「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

「……」

安柏在一旁看著兩個人聊天,手里也拿著一縷金發。

「這么長的頭發,沒想過剪掉嗎?」

「……」

從背後看著旅行者低下去的腦袋,安柏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不……沒什么,我不剪頭發是因為這是我與一位至親的唯一聯系了,小時

候我們經常互相扎辮子。我之所以沒有剪去它,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

還能再繼續

給我扎辮子……」

「那你的那位親人現在在哪啊?」

諾艾爾不解的問到。

「……可能……在這個大陸的任何一個地方吧,只不過我不知道具體的位置。」

旅行者的雙手攥緊了拳頭。

「不過我相信……無論她在哪,我一定會找到她……無論這一路上有多少挫

折,我也一定會找到她!」

旅行者的拳頭握地咯咯直響,然而兩個拳頭分別被溫暖的手掌包裹了起來。

「別擔心,我也會幫凌找到親人的。」

「是我們哦,諾艾爾。」

「啊,對不起。我們一定會幫凌找到失散的親人的。」

諾艾爾和安柏分別抓住了旅行者緊握的拳頭,旅行者能清晰的感受到二人手

心傳來的溫熱。

「諾艾爾…安柏……謝謝你們。」

旅行者轉身將兩位少女擁入懷中。

「誒?!」

「呀?!」

被旅行者突然抱住的兩位少女先是一驚,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腦袋埋入了旅

行者的懷中。雖然有些膈腦袋,但諾艾爾只是可憐旅行者這個年齡了居然還是貧

乳。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嘿嘿。」

諾艾爾在旅行者懷里笑了出來。

「總感覺,在凌的懷里有滿滿的安全感呢,就像大姐姐一樣,還有一種特別

的味道。」

「是啊,在凌懷里感覺整個人都被治愈了一樣,又好聞又充實。哈啊……」

安柏竟然在旅行者懷里伸了個懶腰。

三人就這樣相擁了良久。

直到……

「嘿!」

「呀?!」

安柏突然抄起一旁的枕頭砸在了兩位還在相擁的少女身上。

「我宣布第11次枕頭大戰,現在開始!吃我一招!」

安柏繼續朝著抱在一起的兩人揮舞著枕頭。

「啊!安柏太狡猾,居然偷襲,看我的!」

諾艾爾也不甘示弱,抄起了自己的枕頭。

兩個人就這樣拿著軟綿綿的枕頭打來打去,各種奇奇怪怪的招式名字從安柏

嘴里禿嚕了出來,而諾艾爾則是從容的應對著每一次進攻。

直到……

「嗯?干嘛看我……別過……哎呀!」

諾艾爾和安柏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約而同地把腦袋轉向了旅行者這邊,

安柏的臉上掛著圖謀不軌的壞笑,而諾艾爾臉則是有些害羞地跟在安柏身後。

「吃我一招,超級霹靂十一式!」

「對……對不起了,嘿!」

「哇!我沒有枕頭啊!你們欺負人!!!」

旅行者雖然靈巧地閃躲著兩人的攻擊,但還是被雨點半的攻勢壓制住了,枕

頭不停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只得在房間里到處閃躲,但依舊躲不開少女們的包圍。

「哈……哈……我投降…我投降……」

在一陣圍追堵截之後,旅行者實在是被這倆姑娘搞得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舉

著雙手行了個法式軍禮,癱倒在了床上。看著倒在床上的旅行者,兩位女俠放下

了手里的武器。

「哈~啊……」

兩位女俠看來是玩累了,打起了哈欠。

「口也渴了吧?」

旅行者看著哈欠連天的兩人,起身走到桌旁倒了兩杯水。

「喏。」

旅行者把手里的水遞給了兩人。

「謝謝。」

女孩們都很有禮貌地道了謝。諾艾爾不知為何臉上帶著一抹紅暈地把水喝了

下去,而安柏卻露出了一副調皮的表情。

「哎呀!」

盛滿水的紙杯從安柏手中「不小心」滑落,掉在了床上,杯子里的水濺了出

來,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遭了,這可怎么辦呀?床單都被宿管阿姨拿去洗了,這下晚上怎么睡呀?」

安柏背對著諾艾爾,用壞壞的表情看著一臉懵的旅行者。

「???」

「那……那個……」

諾艾爾的聲音從安柏背後傳來。

「可以的話……一起睡我的床吧……」

「啊,我還是睡地……痛痛痛!」

旅行者話還沒說完,安柏就偷偷地用腳後跟踩住了他的腳指頭。

「凌,諾艾爾都這么說了,就一起睡吧。反正大家都是女生,別害羞嘛~」

「」

旅行者心里簡直有一萬只大偉丘在奔騰。

「不……不行嗎……」

諾艾爾擺出了一副任何人都拒絕不了的惹人憐愛的表情,一下就讓氣上心頭

的旅行者冷靜了下來。

「好……那就拜托了!」

「嗯!」

諾艾爾的臉上終於掛上了女仆騎士標志性的燦爛笑容。

「吶吶~我覺得讓凌睡中間比較好,這可是增進感情的

大好機會呀!」

安柏則又借機起哄了起來。

「喂!」

旅行者剛想駁斥安柏,然而諾艾爾一句話差點沒把自己噎死。

「我……我想和凌加深關系!所以……請睡在我們中間吧!」

「…………好……」

既然兩位少女都這么說了,自己雖然是被迫的但還有什么推脫的理由呢。

「那么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安柏把打濕的床單掀了起來,掛在窗台上晾著。旅行者也自覺地躺在了床的

中間。諾艾爾把在地上的水跡清理干凈之後,臉上似乎帶著紅潤地躺在了旅行者

的右邊。安柏也在抖了抖濕潤的床單之後,熄了燈躺在了旅行者身邊。雖然床並

不是很大,但是由於三個人都比較纖細,兩邊竟然還有一點點空隙。然而安柏卻

絲毫沒有利用起這點空間,反而是偷偷地把旅行者的手枕在了脖子後面。諾艾爾

則是臉上帶著紅暈地背對著二人閉上了眼睛。

提瓦特的夜空中,皎潔的月光映襯著點點繁星,點綴在牧歌之城的上空。奔

狼領的狼群在一個敏捷的身影下開始了今晚的狩獵。鬼鬼祟祟的人又在一瓶又一

瓶的打著清泉鎮里那汪清澈泉眼里的水。雙目失明的少女依然和往常一樣躺在床

上祈禱著戀人平安歸來。蒙德城的噴泉廣場上,某人還是和往常一樣用行動證明

著「蒼蠅腿也是肉」的道理。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可能唯一難以被

發覺的不一樣之處,應該就是某位身為榮譽騎士,現在卻躺在兩位美少女中間的

那家伙了吧。

旅行者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雖然身旁的美少女們近在咫尺,可他卻碰也

碰不得。只得看著這幅美景干瞪眼,同時還得忍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

(不妙啊,各種意義上的不妙啊……)

旅行者其實是想側個身睡的,但眼下這個情況……

(不行不行……)

朝哪邊睡都很糟糕,各種意義上的。沒辦法,旅行者已經撐了幾個鍾頭了,

盡管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安柏壓得有些酸痛,但是自己還可以堅持一會。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去睡地上吧……)

旅行者准備偷偷起身打地鋪睡覺,但他剛剛起身就被拉住了。旅行者回頭,

是安柏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臉上還帶著欣慰的笑容。

「居然能忍住這么久沒對我們出手,我果然沒看錯你。」

安柏把旅行者重新拉回了床上。

「所以你一直在裝睡嗎?」

旅行者狠狠地瞪了安柏一眼。

「誒嘿嘿,對不起嘛,這不都是為了考驗你嗎。」

(哈?考驗我干什么?)

「這下證明你不會那么容易就被女孩子拿下啦,我可以放心的吧諾艾爾交給

你啦。」

(哈???)

「哎呦,別一臉驚訝嘛,這不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嘛,難道你不喜歡諾艾爾嗎?」

「這……」

旅行者盡管想開口反駁,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喜歡諾艾爾嗎?不清

楚,但是肯定不是討厭。畢竟和諾艾爾也認識很久了,她一直是一個積極向上的

女孩,在旅行者失落的時候也會對自己報以微笑。自己不得不承認,平時除了芭

芭拉能讓自己保持積極向上的心態,也就諾艾爾這孩子在一直鼓勵自己,和自己

一起進步。

(話是這么說……但還是為時過早了,還不知道諾艾爾的心意呢。)

「哎呀,這事以後再說。困了,睡覺。」

旅行者把臉扭到一邊,還好諾艾爾背對著自己,不然離她的臉這么近很難不

胡思亂想.「吼?~你這里可是一點也不困哦。」

(等……?)

旅行者感覺到安柏貼到了自己的背上,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里。

「這么有精神,還撒謊說要睡覺了?」

(唔……)

安柏在旅行者的下半身摸索著,沒一會就握住了那根直挺挺的家伙,開始上

下套弄了起來。

「唔……」

「要忍住哦,這是你在浴室里在諾艾爾身後玩弄我的報應,哼哼。」

(唔……安柏的手指頭……好舒服……)

「啊,什么黏糊糊的東西從前端流出來了,滑溜溜的。」

(不要說出來啊!)

安柏用前端流出來的黏糊糊的液體塗滿了整根肉棒,開始兩只手握住肉桿上

下擼動著。速度越來越快。

(哈啊……怎么突然這么快……啊~……)

旅行者的肉棒在安柏手中愈發的硬朗,安柏通過這幾次的經驗也知道,這八

成是噴射的前兆。但她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看樣子,

她是想讓旅行者統統射到自己褲子里。

(不行……哈啊……不能射到褲子里,更不能射到床單上……哈……)

「安柏,不要得寸進尺了!」

「咿啊?!」

旅行者突然轉過身,抓住了安柏的腦袋朝自己的胯下按去,順手又把肉棒從

褲子里掏了出來,粗暴地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安柏可能是怕弄醒諾艾爾,用手輕輕地推著,但為時已晚。

「可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

旅行者死死地摁住了安柏的腦袋,他能感覺到從自己身體里噴涌而出的大量

精華直接涌入了安柏的嘴里。

「唔唔!!!嗯……嗯……唔嗯……」

安柏大口地吞咽著嘴里粘稠的液體,努力地不撒出一滴來,畢竟弄臟了自己

的衣服和床單可就不好了,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

「嗯……嗯……嗯……哈啊……」

(空的,好多,好熱……)

安柏把剩下的精華全都咽了下去,慢慢地把嘴里的東西抽了出來,盡管自己

已經吃的非常干凈了,但仍免不了有幾滴粘在了自己的嘴角上,與肉棒拉出了粘

稠的銀絲。

「哈啊……哈啊……」

安柏喘著粗氣,細細的品味著咽下去的「宵夜」。然而腦袋上清脆的一聲響

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咚!」

「痛痛痛痛!你打我?!」

安柏惡狠狠地瞪著敲了自己一個腦瓜崩的旅行者。

「行了行了,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你不困我都困了。哈啊……」

旅行者打折哈欠起身給安柏倒了杯水。

「那我要抱著你睡。」

「你!……行行行,趕緊的,睡睡睡。」

安柏接過了旅行者手中的水杯,漱了漱口直接咽了下去。

(困死了,今天射了好多次,感覺都有點累了。)

旅行者輕輕躺回了中間。可能是實在是太累了,任由安柏把腿纏在了自己身

上,抱緊了自己。

「晚安,安柏……」

「晚安……空…哈啊……zzzz……」

「……做個好夢哦。」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困死了。)

「哈啊~榮譽騎士~……教教我……我抱……」

(??????????)

『翌日清晨』當提瓦特大陸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蒙德的土地上時,芙羅拉已經

早早地起床把生機勃勃的花卉擺了出來。昆恩也把水果攤收拾得整整齊齊等待著

顧客的到來,而不是自己那不討喜的青梅竹馬貝雅特麗齊。騎士團的衛兵們也從

站了一晚上崗的同事們手里接過了工作。冒險家協會的成員們也整裝待發,准備

在提瓦特闖出一片新天地。在蒙德城居民口中傳頌的暗夜英雄也結束了一晚的工

作,在拾取了掉落的最後一根地脈的枯枝後,不緊不慢地朝著晨曦酒庄的方向走

去。

而在騎士團所擁有的某一個房間內。「三位」少女正相擁在一起,盡管太陽

已經映襯在了她們的身上,也只有中間的那一位睜開了眼……等等……?

「啊……已經……不行了……撐不下去了……」

這……中間這位少女好像是一宿都沒休息吧……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黑眼

圈掛在了眼眶上,除了下半身那肉眼可見的隆起,全然看不出她有任何的精神,

無精打采的。

她無力地看了看自己的身旁。左邊是個紅色頭發的少女,頭發散在枕頭上,

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再看看右邊,白發……不對,在陽光的映襯下她發現這位

少女的白發竟然還帶一點粉色,粉白的發絲下是一張可愛的睡臉,那是蒙德民眾

都認識的樂於助人的好孩子的睡臉。

然而,雖然這兩位美少女的樣貌和姿色各有千秋,但她們現在無一例外的都

保持著同一個姿勢。

(怎么辦啊……生理和心理都到極限了……)

無一例外的都緊緊的擠在旅行者的身旁,抱住了他的胳膊,甚至還用腳搭上

了他的下半身。

(啊…………)

旅行者無力的躺在床上,祈求著這兩位動人的少女趕緊起床,自己要好好睡

一覺。

「哈啊……」

終於,紅頭發的少女率先打了個哈欠,慢慢睜開了眼睛。

(終於啊……)

「早啊……空……哈啊~」

少女揉了揉朦朧的眼睛,然後就跟見了鬼一樣被嚇的睡意全無。

「啊!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諾艾爾!諾艾爾!快醒醒!」

安柏驚魂未定地扒拉著一旁還摟著旅行者的白發少女。

「嗚姆……哈啊……」

受不住安柏的催促,諾艾爾也緩緩地張

開了眼睛。

「早上好,諾艾爾……」

旅行者溫柔的打了招呼,但是聲音聽上去是那么的有氣無力。

「哈啊~早上好……li……呀?!」

少女被眼前的這張臉嚇了一大跳,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睛的顏色就好像是

剛釀出來的紅酒,黑眼圈占據了整個眼眶。她甚至都嚇地忘記了自己正抱著這個

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身上。

「你們都醒了嗎?那么……晚安……」

旅行者的腦袋突然耷拉到了一邊,看起來不像是入睡了而是昏迷了。而兩位

少女幾乎是同一時間叫了出來。

「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