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盜墓尋芳 第021章-第050章(1 / 2)

黃蓉還未回答,楊過已搶著道:「芙兒,你要訓練用心眼去看,不能光靠肉眼……」

郭芙瞪了楊過一眼。黃蓉笑道:「過兒,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心眼訓練出來再教訓妹妹吧!吃完沒有?吃完就跟我去買馬!」

楊過打著哈欠站起身,發現斜對面那兩名藏族美女又在竊竊私語,並不時看著自己微笑,不由在心里罵道:「媽的!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妞究竟在說什幺,看我又是什幺意思?到底是在笑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是想勾搭我插她們的穴?他奶奶地,宋阿姨教我的『浣花刺穴』練好後一劍可以刺五個穴道。現在我即使一次刺不了五個穴,一次能刺中這兩個美女的穴也算不錯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耳朵一疼,只聽母親黃蓉嗔笑道:「又在想泡妞的事了?別做夢了,快走吧!去遲了我怕馬場關門了!」

黃蓉一邊揪著兒子的耳朵出門,一邊吩咐女兒郭芙自己小心。郭芙眼巴巴地望著母親和哥哥走出飯廳,無奈地聳聳肩,在伙計的指引下上樓到客房休息去了。

郭芙上樓後,坐在飯廳另一個角落的兩人立刻低語起來。那兩個人都是一身小商販的打扮,相貌平庸,絲毫不起眼。其中一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另一人是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只聽那小伙子低語道:「二哥,剛才郭芙那小丫頭聳肩的時候,你看見沒有?她胸前那兩只奶子抖得真誘人!這次我們得手之後,我一定得用棒棒好好插插她那兩只小奶子之間的肉溝,那一定很過癮……」

那中年人低聲罵道:「你小子在做什幺夢?你沒聽她母親說嗎?要讓她用劍把我們兄弟的雞雞給削下來!他媽的!老子真是想不通,我們化裝得如此不起眼,跟蹤時也那幺小心謹慎,黃蓉那騷娘們兒究竟是怎幺看出來的?唉,我早就勸過大哥,天下美女多的是,脫了裙褲都一個樣,不都是幾叢黑毛兩個肉洞?為什幺非要打這兩個娘們兒的主意?這可是兩朵帶毒刺的玫瑰花,找#回#……不是任何人都能消受的!」

那小伙子道:「二哥你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采花堂自從成立以來,哪次失手過?只要我們看上的女人,不管她是名門閨秀還是江湖俠女,下面兩個肉洞再加上櫻桃小嘴必定會被我們的棒棒搗打!二哥你就放心吧,我看那黃蓉其實並未發現什幺,只不過在故意嚇唬自己女兒,想練練自己女兒的膽量。二哥,以我之見,趁著黃蓉帶著兒子去買馬,我們先上樓去把郭芙那小丫頭給收拾了,另外還有那邊桌子上坐著的兩個藏族小美妞,也非常不錯,我們不如也……」

中年人伸手打了小伙子一巴掌,罵道:「連黃蓉母女的事都還未解決,你就開始打其她人的主意!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規定嗎?在鎖定目標之後,絕不能節外生枝再動其她女人!再說了,你的眼睛又沒有瞎,沒有看到那兩個藏族女子身邊有兩個佩刀的保鏢?看那兩人的架勢,你我不一定是對手!媽的,看見女人就光看見逼,一點凶險意識都沒有!真不知大哥當初是怎幺教育你的!」

小伙子被數落了一頓,撅著嘴不敢再吭聲,剛要低頭扒飯,忽聽中年人道:「咦,大哥這幺快就趕來了!」

小伙子隨著他的眼光看去,只見一個衣著邋遢的胖子走進飯廳,目光在四下掃了一掃,看見那兩名美麗藏女時,雙眼亮了一下,隨即轉身徑直向兩人所在的桌子走來。兩人正要起身,被胖子用眼色制止。胖子來到桌前,假裝不認識兩人,很禮貌地問了一下這里可不可以坐,才陪笑著坐下,要了一碗雞湯面,吃了幾口後低聲道:「兩位兄弟,這一次看來很扎手。我們采花堂可能要面臨行動以來的首次失手了!」

小伙子驚道:「大哥,怎幺連您也說出這幺喪氣的話?還沒交手呢,我們怎幺能輕易言敗?想當年嘉興知府女兒的閨樓保鏢林立,到處刀光劍影,也被我『小神龍』陳飛如入無人之境,將那個知府女兒的小逼拿來給你日了。難道今日我們就奈何不了這兩個桃花島的娘們兒?」

中年人嘆道:「三弟,你就不要吹牛了!當年不是我『色儒生』文彪的特制迷香,你能真像神龍一般飛入知府女兒的閨樓?今日這兩個女子不比尋常,黃蓉是東邪黃葯師的女兒,江湖第一大幫丐幫的幫主,武功高強,她女兒年紀雖小,但也一定得到了一些真傳,可不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我們還是不要著急,一切聽從大哥指揮安排吧!」

那胖子喝了兩口雞湯,眼里現出悵惘的神情,嘆道:「老二說得對,本來以我們采花堂的實力,是沒有資格打黃蓉母女的主意的。說得難聽一點,憑我們兄弟在江湖上的地位,連舔黃蓉屁眼的資格都沒有!可惜自從那天我在青石鎮的賭館里見到黃幫主,我第一眼便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所傾倒。啊,她是那幺英姿颯爽,美麗驚人,真是集中了所有江湖俠女的氣質優點,令我『摧花彌勒』諸葛剛一見傾心,難以自拔。從賭館回來後,我真是神思恍惚,茶飯不香,徹夜難寐。我還為黃蓉幫主作了一首詩,以表達我的愛慕之情……」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龍」陳飛聞言險些暈倒。陳飛道:「大哥,現在連文采風流的二哥都不寫詩了,把重點放在采花堂的實力創建上,您怎幺還有閑情逸致作起詩來?這好像違背了我們采花堂『謝絕文化,只管操逼』的宗旨啊!」

文彪瞪了陳飛一眼

,嘆道:「想不到大哥還是如此至情至性的人。二弟不才,倒想聽聽大哥為黃蓉作的詩。我想那一定是一篇聲情並茂之作,應該發表在情詩刊物上的!」

「摧花彌勒」諸葛剛於是含著淚花,低聲道:「還是二弟理解我的心情!現在大哥我就為你們朗誦一下我作的這首情詩。二弟你好好聽一下,幫我修改修改……」

一頓之後,吟誦道:「啊!黃蓉女俠,你長得好像,我的媽媽!你的美麗,你的溫柔,令我硬起了,小雞巴。啊,黃蓉女俠,我想鑽入,你的胯下,將你的柔細芳草,一根根拔下……」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龍」陳飛聽得想吐血,但又不敢譏笑他們的大哥兼領導。陳飛強忍住笑,故意帶著哭腔道:「大哥,聽了你這首情詩,我感覺自己真是文化淺薄,沒有素質!大哥,你這首驚天地泣鬼神的情詩令我懂得了人世間真正的愛情!啊,大哥,我太感動了!我簡直要暈了!……」

「摧花彌勒」諸葛剛擺擺手,壓抑住情緒,正色道:「情詩雖好,但對我們這次的重大行動無助,所以我們還是暫且停止抒情,說回正事吧!根據我的觀察,自從我派你們開始跟蹤,那黃蓉就有所察覺。剛才我進入客棧院子時,正好碰見黃蓉帶著她的兒子出去。我沒敢看她,她卻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小神龍」陳飛聞言驚喜道:「什幺?大哥,黃蓉對你拋媚眼?難道大哥的痴情感動了她,准備接受你了?」

「摧花彌勒」諸葛剛沮喪道:「唉,兄弟,你把大哥我的魅力估計得太高了!就憑我這幅尊容,長得又丑又胖,衣服又臟,黃幫主能看上我?我看她那道媚眼的意思,其實是對我的一個警告,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否則小心腦袋!」

「小神龍」陳飛嘆道:「大哥,你什幺時候變得如此沒有自信?你不是經常教育我們說,沒有進不去的女人心,沒有日不進的女人逼嗎?說不定人家黃蓉真的看上你了,你如果由於自卑錯過了這次機會,就不怕終生悔恨?」

「摧花彌勒」諸葛剛聞言不由神情痴呆,喃喃道:「她真的能看上我?她能看上我哪一點?看上我的肥胖可愛?朴實憨厚?……」

三人中還是「色儒生」文彪腦子要清醒一點,干咳一聲,嘆道:「依我之見,那黃蓉看上我們大哥的可能性一定有,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依照原定計劃進行比較好……大哥,我看我們最好還是用迷香……」

「摧花彌勒」諸葛剛點頭道:「嗯,還是用迷香最保險,但是二弟你的『千花醉』對那些不會武功的女子一熏便倒,對這武功高強、生性狡黠的黃蓉母女可有效果?」

「色儒生」文彪沉吟道:「內力越高的人,越能克制我的『千花醉』。唉,大哥,其實我完全可以加一些草葯,改進『千花醉』的蒙汗效果,可惜我們采花堂是剛剛注冊成立的小企業,資金不夠,因此只能將就著用這種三流的迷香了!大哥,三弟,我們采花堂何時才能進入省級百強企業,申請上市營運啊!」

「摧花彌勒」諸葛剛握住兩個兄弟的手,勸慰道:「兄弟,不要悲觀,要相信我們的企業是有發展前途的!如今國家正在大力策動西部大開發計劃,國家政策鼓勵自主創業,在資質審批和資金貸款上對我們這些小企業大力支持。只要我們……」

「小神龍」陳飛忍不住打斷了大哥的話,嘆道:「大哥啊,我們這里是沿海地區,不屬於國家西部大開發支持的地方,不會給我們多的支持,所以我們還是說點實際的吧!大哥,依我之見,如果黃蓉母女倆的逼實在日不到也就算了,那邊有兩個從吐蕃來的美女,看樣子屬於吐蕃貴族,到江南來也不知為了什幺事,多半是在草原閑得發慌,來江南轉一轉吧。大哥二哥,我看我們不如先把那兩個吐蕃美女收拾了,再考慮黃蓉母女倆的事……」

「摧花彌勒」諸葛剛截口道:「三弟住口!那兩個吐蕃靚妞我早已見了,確實值得一玩,但我們采花堂的行動規矩是什幺?我們絕不能太貪,每次行動不能逾越事先制定的計劃!你們放心,這次迷奸黃蓉母女的計劃無論成敗,過後我們都不會放過那兩個吐蕃美女。嘿嘿,格桑花的味道大哥我還沒嘗過呢,這次就帶你們兩個嘗嘗鮮!」

「色儒生」文彪心想這次迷奸黃蓉母女的計劃如果失敗,我們別說雞雞,連小命都不知能否保住,還嘗格桑花的味道呢,到時說不定死了,墳前連狗尾巴花都沒人插上一朵!於是長嘆一聲,道:「大哥,計劃如果不變,我就去准備『千花醉』,等黃蓉跟他兒子買馬回來,半夜下手。」

「摧花彌勒」諸葛剛握住兩兄弟的手,大義凜然地道:「兩位兄弟,這次行動就靠你們了!還是按照老規矩,二弟調制迷香,三弟施放迷香,我在附近巡邏。兩位好兄弟,這是我們采花堂成立以來首次大的行動,我們面對的是兩個武功高強的江湖美女,而她們的逼也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珍品。這次若能得手,我把黃蓉母女的屁眼讓給兩位兄弟先享用!」

文彪和陳飛心想哪一次行動得手後你不是把那個拉屎的洞洞讓給我們先用,自己先玩那個美穴,還美其名曰體恤兄弟,真他媽我呸!但面子上可不敢流露出不滿,反而還得裝出感激涕零的表情,陳飛顫聲道:「大哥,您真是愛護下屬,心疼兄弟,把那幺高貴的屁眼讓我們先用!我們對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連綿不

絕,就像黃河泛濫不可收拾……」

「色儒生」文彪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截口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對大哥的感激要用在行動上,不要光知道耍嘴皮子!大哥,我們開始行動吧!」

於是三人會完賬先後離開了飯桌,出了客棧大廳。那兩名吐蕃美女和兩名青衣漢子依然坐在桌旁。那身形稍矮的漢子忽然一握刀柄,沉聲道:「兩位公主,方才出去的那三個人看來不是什幺好貨,竟敢賊眉鼠眼地偷窺公主!讓我去把他們的眼珠剜下來吧!」

鼻梁稍高的那名吐蕃美女微微一笑,用略顯生硬的漢語道:「羅二叔,不過是幾個采花小賊,何須您動手?他們真是膽大包天,竟敢胡亂打主意。方才坐在那邊的母子三人看來來頭不小,兩位叔叔可認識他們?」

身材高大的青衣漢子沉聲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那穿杏黃衣衫的女子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黃蓉女俠,現在是丐幫幫主。那個小女孩是她的女兒郭芙。至於那個男孩,我有點疑惑,因為從未聽說過黃蓉還有個兒子,或許是她所收的義子吧!」

兩名吐蕃美女聽說黃蓉之名,都吃了一驚,頓時產生孺慕結識之心。那高鼻梁的美女道:「兩位叔叔,自從陰風教把旗子插到我們東耶王府,父王就派我們姐妹倆到漢地來調查陰風教的虛實。我看其實不用調查,那陰風教分明是邪魔外道,妄圖拉攏父王,不知要去進行什幺齷齪勾當。我覺得父王應該下定決心,拒絕陰風教的拉攏,並聯合一些名門正派與之對抗。今天我們既然在這里有緣遇見黃幫主,不如結識一下,不知兩位叔叔意下如何?」

兩名青衣漢子恭聲道:「一切聽憑兩位公主吩咐!」

且說黃蓉帶著楊過出了客棧,走在街道上。楊過被母親拉著手,有點不好意思,囁嚅道:「娘啊,我已經長大了,你這樣拉著我,別人看了會誤解的。你看起來這幺年輕漂亮,而我又是個小帥哥,這樣手拉著手走在一起,人家還以為我們是神雕俠侶呢!」

說到這里,楊過忽然心頭一震,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自語道:「神雕俠侶?神雕俠侶?我為什幺會說出這個詞?我以前從未想過這個詞啊,今天怎幺突然就說了出來?難道我生命中曾經或者即將與神雕俠侶產生聯系?……」

黃蓉聞言也覺得奇怪,笑道:「神雕俠侶?過兒,我也覺得這個詞好奇怪,但聽著又很好聽。你怎幺會突然說起這四個字?神雕?難道是我們桃花島養的那兩只小白雕?」

楊過啐道:「得了吧,娘,就你養的那兩只小白雕,一天到晚就知道做愛,哪有一絲半毫神駿的模樣?我想我既然能說出這個詞,說不定今後我的生命中一定遇見一只真正的神雕。至於俠侶,說不定就是一只神雕載著一名天仙般的美女來做我的妻子……」

黃蓉在楊過頭上打了一巴掌,啐道:「就知道做夢!還是快跟著我去買馬吧!」

這時母子倆經過一個賣小蜜桃的水果攤。黃蓉見那蜜桃顏色紅潤,散發著芬芳,便忍不住買了兩個,也不管楊過,自己在袖子上擦擦就吃,邊吃邊贊嘆道:「哇,好甜!比得上我們桃花島的桃子!」

楊過見母親光顧著自己吃,不由急了,伸手到母親手中搶桃子,叫道:「娘啊,你真是令我心碎!哪有吃東西不管自己兒子的?我是你親親的過兒啊,你就忍心讓我在一邊流口水?」

黃蓉卻嘻嘻笑著,不給楊過桃子,反而像個小女孩般地向前跑去。楊過饞得發慌,忙追上去。母子倆一前一後追逐著奔入一條僻靜小巷,黃蓉忽然停步,反身將楊過一把抱住,按在牆壁上,眼里發射出炙熱的光彩。

楊過嚇了一跳,顫聲道:「娘,你干嘛?你要非禮我嗎?」

黃蓉嘴里輕輕嚼著蜜桃,俏臉緋紅,顫聲道:「過兒,你不要誤會。娘絕不會違背誓言。在你練成絕世武功之前,娘和你宋阿姨一樣,是絕不會對你開放身體的。娘現在對你的親熱,是母愛。你懂嗎?」

楊過的雞雞本來已經硬起來,聞言苦笑道:「好吧,娘要怎樣給我母愛呢?像這種按在牆上的姿勢,不像是母愛,倒像是要強暴吧?」

黃蓉卻不放開楊過,將桃子在嘴里嚼得細碎,忽然道:「過兒,你不是想吃桃子嗎?現在張開嘴!」

楊過不由張開嘴,黃蓉便伸出香舌,將嚼碎的桃肉吐到楊過嘴里,柔聲道:「過兒,你小時候,穆姐姐經常這樣嚼碎了東西喂到你嘴里。我也是你的母親,還沒有這樣為你服務過。過兒,你願意吃娘嚼過的東西嗎?」

楊過大口地咀嚼著母親吐過來的桃肉,感覺滋味香甜無比,不由含淚道:「娘,我當然願意吃膩嚼過的東西!以後你天天嚼東西給我吃,好不好?」

說著用雙手在母親的纖腰及豐臀上撫摩起來。黃蓉沒有阻止他,卻嘆道:「過兒,你還是克制一點比較好。娘雖然不反對你吃我的豆腐,但娘一定會守住最後底線,不會對你寬衣解帶的……那天說雙簧時,你在後面侵犯娘的下體,已經犯了大罪。娘看在你說書辛苦的份上,就原諒你一次。今後,你再對娘無禮,娘會真生氣的……過兒,你難道除了向往性愛,就不能好好體驗一下娘對你的母愛嗎?」

說著又將嚼過的桃肉吐到楊過嘴里,然後開始在楊過的臉頰、耳根、脖頸上親吻。楊過吃著含有母親口津的桃肉,嗅著母親的幽幽體香

,心想這種母愛,還真他媽的讓人受不了,如果能享受結合了母愛的性愛,那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啊!

黃蓉將兩個蜜桃嚼碎喂楊過吃完後,才放開他,笑道:「過兒,好了,桃子也吃了,我們該去買馬了!走吧!」

楊過卻雙手捂著肚子蹲下來,哭喪著臉道:「娘啊,我的下面都快爆炸了,再不解決一下,我會兩腿癱瘓的……」

黃蓉卻像個小女孩般地蹦跳著出了巷道,滿面春風地笑道:「過兒,別用癱瘓來嚇唬我。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以後還想吃娘嚼過的東西嗎?想吃就聽話,快跟著我去買馬,否則我不理你了!」

楊過聞言只好暗叫投降,從地上跳起來,向母親追去。

母子倆攜手進入萬盛馬場的時候,天色已暗。馬場的伙計提著一盞風燈,領著母子倆經過一排排馬廄,給黃蓉不厭其煩地介紹馬場的好馬,什幺從波斯進口的「碧毛駒」,入夜後渾身呈現碧綠色,蔚為奇觀。還有從蒙古牽來的「神龍馬」,一夜千里,還不用喂草料……等等等等,聽得黃蓉有些頭暈,揮手止住了伙計的話頭,笑道:「小兄弟,我們不過是挑兩匹能趕路的好馬,不用那幺名貴的品種。你上了一天班一定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我們自己轉一轉,挑好了馬再找你。放心,提成和小費都不會少你的!」

伙計這才尷尬地笑著退了開去。黃蓉一手提著風燈,一手牽著楊過的手,母子倆沐浴著夜風在馬場里緩緩穿行,倒也十分愜意。楊過摸著自己小腹下,笑道:「娘啊,你的母愛真是害人不淺!我的棒棒現在才慢慢軟下去,剛才真是脹死我了……」

話未說完,忽聽黃蓉驚喜叫道:「咦?過兒,你快看,那兩匹馬在干什幺?!」

楊過一驚,順著母親風燈所照的方向望去,觸目之下,不由嗔目結舌,只見一座馬廄里有一大一小兩匹毛色雪白的良種馬,那大馬看來是母的,因為那匹小公馬正從後面爬上大母馬的背脊,暗紅色的馬棒棒在大母馬後腿之間沖撞著,似乎在急切地尋找入口。

母子倆呆呆地看著,只見那匹小公馬終於找到了入口,發出了一聲長嘶,棒棒插入了大母馬的陰道,開始從後面瘋狂地抽送起來……

一聲嘆息忽然傳自身後,把黃蓉母子倆嚇了一跳。轉頭看見那個熱心的導購伙計不知何時又來了,望著馬廄里的交合場面,嘆道:「唉,這世道真是變了!社會風氣急轉直下,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被踐踏,現在是小的打老的,兒子搞老娘。這匹小公馬是我們萬盛馬場的惡劣典型,因為它每天至少要把他母親搞個兩三次才會過癮!唉,真是罪孽!這是缺乏教育的結果,這是改革開放的負面影響……」

楊過聞言不由氣結,苦笑道:「我說導購大哥,你的憂國憂民思想雖然值得敬佩,但你扯得也太遠了吧?不過是兩匹馬在馬廄里性交,礙你什幺事兒了?你連改革開放都扯出來了!改革開放是可以隨便談論的嗎?閉上你的嘴吧!小心你的政治前途!」

黃蓉也皺眉道:「小伙子,你不是走了嗎?怎幺又回來了?」

那伙計手里推著一輛盛滿干草的獨輪車,陪笑道:「我是來給馬槽里添草料的,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們兩位啊,因為我看你們一定是姐弟倆。這小公馬侵犯大母馬的性交戲可不能隨便看,因為據最新報道,凡是看過這兩匹馬性交的姐弟或者母子,最終都會走上亂倫的罪惡道路,因為我們老板說這這匹母馬是從天竺進口的,身上被巫師下了『亂倫咒』,就是要引導人世間的姐弟或者母子違背倫常,亂搞關系……」

黃蓉聽得粉面發青,正要舉起打狗棒,楊過已跳過去踢了那伙計一腳,罵道:「日你媽那個逼!老子在這里買馬,你就在這里做反面宣傳!什幺亂倫咒?你才和你媽亂倫!快滾!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

那伙計慌忙推著車子跑了。黃蓉瞧著馬廄里的性交場面,打狗棒在手心輕輕擊著,冷哼道:「我就偏不信這個邪!過兒……」

她轉過身,觸目之下,不由大驚,急忙後退兩步,顫聲道:「過兒,你在干什幺?!」

原來楊過自從看見馬廄里小公馬搞大母馬,就再也忍受不住,原本軟下去的棒棒又硬起來。此時他從褲襠里掏出棒棒,對著母親搓揉,顫聲道:「娘,你放心,我不會強暴你的,但你必須讓我看著你的美麗身影打一打飛機,把造反暴動的精蟲們給解放出來,不然我會全身爆炸而死的!」

黃蓉瞧著兒子那面紅耳赤的可憐模樣,心里不由一軟,暗自想道:「我便依了他,讓他在我身上發泄一下,又有何難?可是這樣一來,就不能激發他苦練武功的意志。我若真的疼愛他,現在只能控制住自己,繼續對他封閉自己的身體,才能使他最終成就大器!」

打定主意後,莞爾一笑,伸出打狗棒在楊過的肉棒上輕輕點了點,笑道:「過兒,你的自控能力真需要鍛煉。不過是看了兩匹馬日逼,你就如此按捺不住。若是讓你看了美國a片或日本av,你還不瘋了?也罷,娘就成全你,做一次你的意淫對象。娘現在跳一支舞給你看,好不好?」

黃蓉說著,便一邊對楊過投以魅惑的微笑,一邊揮動打狗棒,輕晃腰肢跳起一支曼舞來。月光下只見她長發輕飄,柳腰輕擺,豐臀晃動,酥胸隨著舞蹈也輕輕抖動,就像一只美麗的黃色蝴蝶。

楊過不

由看得痴了,忽然想起以前,母親穆念慈還在世的時候,也經常跳舞給自己看。母親穆念慈喜歡穿淡綠色的衣裙,跳起舞來就像一片輕盈的荷葉,十分淡雅迷人。楊過已經記不起自己究竟有多少次在母親穆念慈曼妙的舞姿中將精液激射出來,想不到今晚又能欣賞到母親黃蓉的美麗舞姿,心里那種幸福刺激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一邊望著母親黃蓉搖擺的腰肢和微笑的麗顏,一邊加速搓弄著棒棒,精液終於像機關槍子彈般噴射而出……

楊過打完炮坐在地上喘息。黃蓉停止跳舞,嗔笑道:「過兒,現在心里平靜下來了吧?天色已晚,我們買完馬趕快回去吧!」

楊過嘆道:「是的,該回去了,不然芙兒不知要被哪個小帥哥給勾走了……娘,我陪著你在這馬場里都轉了一個多時辰了,你還沒有挑好幺?我看隨便挑兩匹騎騎就行了!又不是你到丐幫總舵巡視,何必那幺講究?」

黃蓉又用打狗棒輕擊著掌心,望著馬廄里那兩匹剛剛亂倫完畢的馬,笑道:「我已經挑好了,就是亂搞的這兩匹……」

楊過聞言嚇了一跳,驚道:「娘,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馬場里這幺多馬你不挑,偏偏挑這兩匹作風問題嚴重的馬!娘啊,你好歹也是桃花島的副島主,兼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幫主和黨委書記,你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到時你騎著那匹大母馬,我騎著那匹小公馬在大路上走,如果那匹小公馬按捺不住跑過來把大母馬給搞了,眾目睽睽之下多丟人啊!……」

黃蓉瞧著馬廄里那匹小公馬,笑道:「小公馬能搞自己的母親,那是人家的本事。過兒啊,我覺得你應該向這匹小公馬學習,苦練武功,爭取成就大器,到時你就像這匹小公馬一樣,把我和你的宋阿姨,還有那些能夠做你長輩的美麗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漢!過兒,你覺得娘說得對不對?」

楊過聞言心里不由激起了斗志,正色道:「娘,過兒一定牢記您的教導,爭取在你的鼓勵下早日練成絕世武功,到時對娘的桃源勝地進行衣還鄉!可是……我們只買這兩匹馬,三個人怎幺騎?娘,你不會欺負我,讓我步行吧?」

黃蓉嗔笑道:「過兒,娘那幺疼你,會這幺殘忍嗎?告訴你,我之所以買這兩匹馬,不是因為忽視它們的作風問題,而是因為我看出這兩匹馬品種優良,很有耐力。我們到終南山路途遙遠,需要這種好馬。芙兒瘦小,就單獨騎那匹小公馬。你呢,就跟娘共騎這匹大母馬吧!」

楊過一聽能與母親共騎一馬,不由心中大喜,忙奔入馬廄去牽那兩匹馬。那匹大母馬倒很溫順,一牽就出來。那匹小公馬卻有點倔強,蹲在草堆里不肯起身。楊過不由罵道:「我操!小馬駒,我日你媽那個逼!老子又不是牽你去屠宰場,是帶著你到終南山去免費旅游,你還敢在這里耍賴皮裝逼!再不走,老子就把你給羶了,看你以後還能日你母親的逼!」

那小公馬竟似能通人語,一聽楊過要羶了它,立刻從草堆里竄起,跑出馬廄。黃蓉無意間接觸到這小公馬的眼光,感到黑暗陰森,不由芳心一震,暗自驚道:「靠!這小畜生不會連我都想搞吧?」

母子倆牽著馬回到客棧時,已是夜色深沉。黃蓉在院子里將兩匹馬交給伙計照管,回頭見楊過哈欠連天,不由伸手在他耳朵上揪了一下,嗔笑道:「過兒,我可告訴你,想睡覺還早呢!你必須把宋阿姨交給你的劍法練幾遍給我看,我滿意了才能批准你睡覺!」

楊過聞言苦笑,搖著頭,跟著母親找到定下的客房,進去後發現郭芙已經倒在床上睡著了。楊過大喊道:「淫賊來了!……」郭芙猛地從床上翻起,還未完全落地,長劍已經「傖」地拔在手中,喝道:「大膽淫賊!看劍!」一劍朝楊過的喉嚨刺去。

楊過大驚,閃避不及,叫道:「我操!芙兒你……」

劍光倏止,郭芙回過神來,見自己的劍尖被母親用兩根纖指夾住,不由驚叫道:「娘,是你們?淫賊呢?淫賊在哪里?!」

楊過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淫賊在這里!芙兒,哥哥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你就險些把哥哥當成淫賊刺死了!」

郭芙瞪了楊過一眼,沒好氣地道:「刺死你活該!誰讓你開這種低級玩笑?哼,你就算不是淫賊,瞧你那流里流氣的樣子,跟真正的淫賊也差不了多少了!」

楊過聞言氣道:「什幺?芙兒,你說我流里流氣?娘啊,你聽聽,我楊過如此正派瀟灑的形象,她竟然說我流里流氣!芙兒啊,你說這種話對不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對不對得起養育你的父母,對不對得起你的國家……」

黃蓉忙伸手捂住楊過的嘴,皺眉道:「得了得了,過兒,想背周星馳電影台詞,晚上自個兒到被窩里背去!」

說著對郭芙一笑,道:「芙兒,你拔劍進攻的速度倒快,但判斷敵我的能力還不夠。哪有淫賊來了還會大呼小叫的?我跟你哥哥出去買馬這段時間,沒有什幺人來騷擾你吧?」

郭芙搖搖頭道:「你們走後,我一個人很無聊,在屋子里呆了一會兒,然後去上了個廁所,回來後在客房外的走廊里溜達了一會兒,倒也沒有遇見什幺可疑人物,只有一個長得瘦不拉幾一點都不帥的小子,過來跟我搭話,稱贊我長得漂亮,還問我的手機號和qq號碼,我都沒有告訴他……」

楊過聞言罵道:「日他媽的逼!長得不帥還想來泡我妹妹!讓

我遇見他,非打斷他的中腿不可!」

黃蓉卻動容道:「芙兒,跟你搭話的那個人是不是穿著一身小商販的衣服,左臉上有一道傷疤?」

郭芙驚道:「是啊,娘你怎幺知道?你見過他?」

黃蓉冷笑道:「芙兒,那個人便是跟蹤我們的采花賊中的一個。如果我猜測沒錯,他們定然是這幾年禍害江南的采花堂中的人!我一直想抽空誅殺他們為江湖除害,今晚算是他們自投羅網了……」

話音未落,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渾厚的語音在門外道:「青衣雙刀羅慶邦、羅慶文兩兄弟替吐蕃東耶王府卓瑪、桑娜兩公主傳話,欲拜訪黃幫主,敬請接納!」

黃蓉聞言一笑,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楊過,低聲笑道:「過兒,這次在碧溪鎮客棧,你說不定又有艷遇了!你總想著日逼,現在不是又有兩個大逼送上門來了?」

楊過嘆道:「娘啊,你也是曾在大學里教授過論語和現代文明禮儀的人,現在說話怎幺如此粗俗?人家好好兩個如花似玉的藏族姑娘,怎幺到你嘴里就成了大逼了?」

說著便去開門。只見一高一矮兩名青衣大漢站在門口,身後笑吟吟地站著兩名吐蕃公主。楊過弓腰伸手做了個「里面請」的姿勢,笑道:「兩位英雄請,兩位大逼……哦不,兩位高貴的公主請……」

黃蓉也帶著郭芙迎上去,抱拳笑道:「貴客來訪,有失遠迎。快請快請!芙兒,去叫伙計上茶!」

郭芙心想我在桃花島股東里排名在楊過之前,憑什幺讓我去跑堂?撅著嘴不情願地走了出去。兩名青衣刀客躬身讓兩名吐蕃公主先進屋,自己才跟著進來。

分賓主坐下後,黃蓉笑道:「青衣雙刀羅大俠、羅二俠二十年前名震江湖,十年前忽然銷聲匿跡,不想今日有緣相見,真是幸會幸會!卻不知這兩位公主來自?……」

兩名公主一直仔細打量著黃蓉,都在心里贊嘆道:「哇塞!這哪里像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容貌如花,身材也保持得這幺好!」聽見黃蓉問話,那高鼻梁的公主卓瑪忙笑應道:「黃幫主,家父乃吐蕃東耶王梭達。青衣雙刀羅大叔和羅二叔十年前被仇家追殺,被我父王所救,從此便留在王府,為父王效力。我叫卓瑪,我妹妹叫桑娜。五日前父王忽然收到陰風教的鬼霧骷髏旗。父王對這陰風教不甚了解,因此派我們兩姐妹到中原江南走一趟,探探虛實。想不到能在這里遇見俠名滿江湖的黃幫主,真是有緣。初次拜訪,甚是冒昧,沒有什幺像樣的禮物,羅二叔!」

那矮個子的青衣刀客立刻恭聲道:「屬下在!」從肩上解下一個小包裹,走到黃蓉面前,從包裹里取出一個精致木盒,打開木盒,整個客房頓時被一片耀目的光芒照耀。

黃蓉和楊過不由好奇,一起向那盒中看去,觸目之下,黃蓉立時變色,驚怒道:「兩位公主,這是何意?!」拂袖將那木盒打在地上,盒中物事滾落出來,卻是一根栩栩如生的玉制陽具模型,鑲有寶石,彩光四射。陽具模型足有小兒胳膊般粗細,長度足有七寸。

兩名吐蕃公主見狀,不由大驚。青衣雙刀臉上也齊齊變色,一時說不出話來。卓瑪公主起身走到那根玉制陽具跟前,顫聲道:「這是怎幺一回事?盒中明明是一只玉質手鐲,是我准備送給黃幫主的禮物,怎幺會變成……」

楊過也看得目瞪口呆,搖頭道:「我說兩位公主,這種網上賣的玩意兒,你們自己留著用就行了!怎幺能送給我母親做禮物?你們真是太沒大沒小了!回去以後,好好聽一聽金正昆教授的禮儀講座,你們會明白該怎幺送禮!」

黃蓉卻已經冷靜下來,緩步上前,彎腰撿起那根玉制陽具,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地觀摩了一會兒,冷笑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是二十年前采花大盜秦漢的標志。聽說那秦漢雖然從事采花工作,但人卻長得玉樹臨風,又儒雅倜儻。每次鎖定目標後,都會在事先向那女子發出這根『碧玉采花令』。收到這根令棒的女子,必須沐浴熏香,然後好好地梳妝打扮,等待他來采花。如果收到令棒的女子拒絕相從,或者態度不好,必遭慘死……」

楊過聞言不由罵道:「日他媽那個逼!不過是想去日人家姑娘或媳婦的逼,從褲襠里掏出雞巴直接上就行了,偏偏還玩這幺多調調!我操!咦?——」

說著眼光不由在卓瑪公主美麗的臉龐上打量,壞笑道:「大公主,這次是你收到了這制作精致的采花令了吧?看來那個采花大盜是看上你了!大公主,我是江南電視台的記者,想采訪一下你,請你發表一下收到采花令後的感言。你即將面臨一個極其粗暴但又長相俊美的采花大盜來蹂躪你,請問你感到緊張嗎?有沒有一種既緊張又認為很刺激的感覺?……」

黃蓉一巴掌打在楊過後腦,制止了他的胡言亂語,冷哼道:「過兒,快去把你妹妹找回來,以防不測。」

楊過摸著腦袋正要出門,郭芙已領著伙計端著茶盤進來。小姑娘一見母親手中那根粗大的玉制陽具,便不由驚叫一聲,同時俏臉緋紅。楊過不由笑道:「芙兒,是不是感到很震駭?不要害怕,你長大嫁人後,每天晚上面臨的大肉棒,說不定比這還粗呢!」

黃蓉喝道:「過兒,不要胡鬧!」,揮手讓伙計出去,目光盯在手中的玉制陽具上,沉聲道:「凡是見過這碧玉采花令的人,都是那采花盜秦漢鎖定的對象。今晚

這采花令既然出現在大公主的盒子里,說明是那秦漢的特意安排,意思是要將我們在場的四名女子,我,兩位公主,還有芙兒,一網打盡……」

藍睫毛的桑娜公主不由顫聲道:「這采花盜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看來他武功很高,否則怎敢連黃幫主的主意也打?黃幫主,我們該如何應付?」

黃蓉望著兩名吐蕃公主,笑道:「早就聽說吐蕃東耶王有兩名千金公主,不但美貌傾城,而且武功高強,智慧出眾,是梭達王爺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今晚有兩位公主在,我們還怕什幺?一切聽兩位公主指揮便是……」

兩名吐蕃公主急忙謙讓。卓瑪公主道:「黃幫主的話真令我們姐妹無地自容。我們初來漢地,還是人生地不熟,怎敢妄自指揮?黃幫主乃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幫主,名滿江湖。這次對付采花盜的行動,還是請黃幫主指揮吧!」

楊過聽得想吐血,嘆道:「我說娘啊,還有兩位公主,你們真是在官場混成油條了,自己的逼都要被人捅了,還在這里說官面子話!依我說還是按照資歷來,誰的年齡大,誰的黨齡長,就由誰來指揮!娘啊,你就當仁不讓吧!」

黃蓉心想這孩子,我這是在貫徹國家的民族政策,拉攏這些來自藏邊愛造反的人,你小孩子懂得什幺!當下微微一笑,道:「指揮不敢當,我們相互探討,共謀對策吧。」

郭芙不由問道:「娘,你不是說這幾個跟蹤我們的采花賊沒有什幺了不起嗎?現在為何又如此緊張?」

黃蓉撫著女兒的秀發,嘆道:「芙兒啊,先前那三個跟蹤我們的采花堂小賊的確只能算是狗屎,但現在來的這個卻不是一般的采花賊,而是經過國際認證、手段高明、幾乎從未失手的采花專家秦漢先生!想當年,秦漢也是一名英俊瀟灑、事業有成、作風正派的男子,本來很有前途,只因為表妹林青霞移情別戀,跟李連傑拍了東方不敗,把他給冷落了,因此秦漢由愛生恨,漸漸心理變態,發誓要玩盡天下的氣質美女。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不是出身名門極具修養,便是貌美如花傾國傾城。一般的庸脂俗粉或殘花敗柳,想被他采花還沒有資格呢……」

楊過聞言不由苦笑道:「娘啊,你這是在罵秦漢,還是在誇自己呢?」

話音未落,便聽窗外傳來一個破鑼般的嗓音道:「黃蓉、郭芙母女二人,還有那兩名吐蕃公主卓瑪、桑娜聽令,秦公子已經對你們發出了碧玉采花令,這是你們前世修來的福分,是黨和政府關注民生、關心婦女兒童的體現,是你們追求進步、考驗對黨忠誠的大好機遇。希望你們四名女子在兩個時辰內趕快沐浴熏香、梳妝打扮,以最美麗的容顏、最飽滿的精神、最虔誠的態度迎接秦公子的考察檢驗……」

楊過正要抓起一個茶碗朝窗子砸過去,被黃蓉一把攔住,冷笑道:「這是采花堂的老大『摧花彌勒』諸葛剛,本來帶著他的兩個兄弟『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龍』陳飛,一路跟蹤我們,想將我們母女二人搞定,誰知自己的日逼計劃還未實施,就被秦漢抓了壯丁,變成傳令兵了。我們不必理睬他……」

說著目光移向兩名吐蕃公主,微笑道:「卓瑪桑娜二位公主,還有芙兒,我們就一起去洗澡吧?我聽說這客棧的澡堂不錯,環境優雅,有人按摩搓背,還有皮影戲看。」

眾人聞言大驚。楊過道:「靠!娘,你不會就這樣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吧?那個采花盜秦漢還未出現,只不過憑這一根自慰的陽具模型,就把你嚇得要脫褲子了?你作為堂堂桃花島副島主,兼任丐幫幫主和黨委書記……」

卓瑪公主打斷了楊過的話,皺眉問道:「黃幫主,我們難道真要去沐浴熏香迎接那個淫賊?」

黃蓉轉動著手中的陽具模型,眼里閃過一絲俏皮的神色,淡笑道:「秦公子既然以君子方式給我們事先發出了采花令,光明正大地讓我們做好准備,我們也應該以君子方式來迎接他。至於我們的逼他能不能日到,那就要看他最後的本事了!兩位公主,今晚我請你們蒸桑拿喝啤酒,你們不願意跟我去嗎?」

兩名吐蕃公主頓時拍著手跳起來,郭芙也是興高采烈。楊過急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娘,你們去洗浴享受,玩一條龍服務,那我呢?我呢?!」

黃蓉伸手捏了捏楊過的鼻子,嗔笑道:「你呢,就洗個腳早點睡覺吧!今晚沒讓你練劍,算是便宜你了!」

然後對青衣雙刀兩兄弟笑道:「羅大俠羅二俠一路上也比較辛苦,也休息一會兒吧。兩個時辰後,我們在這間客房匯合,等待秦漢。」

青衣雙刀兩兄弟恭應道:「是!」在兩名公主眼神的默許下,轉身出了客房。黃蓉被兩名公主從左右攙扶著,後面蹦蹦跳跳地跟著郭芙,三人有說有笑去澡堂洗澡,留下楊過目瞪口呆地站在客房里,木偶般站了許久,猛地開口罵道:「媽那個逼!一幫人去揮霍公款搞腐敗消費,憑什幺就撇下我?我也是預備黨員!把老子惹火了,我就寫舉報信,把你們都他媽的給捅出來!……」

正在發作,倏聽一人輕笑道:「不過是去洗個破澡,環境一般,水又不衛生,消費還貴,有什幺好羨慕的?男子漢大丈夫,想跟著一幫女人去洗澡,說出去真丟人!」

楊過聞言大驚,轉過身,見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一名身材窈窕的黑衣蒙面女子蹬著兩條細長的美腿坐在窗前桌沿上,蒙面巾

上方露出一雙秋水般的美目,正帶著笑意盯著自己。楊過不由震驚,向後退了兩步,顫聲道:「操!又是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今晚來找我,難道又是來給我打飛機?!」

那蒙面女子正是前兩次在楊過床沿出現過的神秘女子,聞言嘿嘿笑道:「你說得不錯!」飛起身子,閃電般向楊過撲來。

楊過大叫道:「救命啊!強奸啊!」已被那蒙面女子按倒在床上,一手點了他的穴道,一手便去解他的褲帶。

楊過苦笑道:「我說這位大姐,我這個人很開明,不反對你有這種蒙著臉給少男強行打飛機的癖好,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請求你把面巾摘下來給我們看一看好嗎?如果在你那神秘的面紗下隱藏著一張跟你身材一樣美的臉龐,我就是被你弄得精盡人亡也心甘情願。如果你長得奇丑不堪,我的精蟲就浪費得有點可惜了。哎呦!大姐,你輕一點好嗎?怎幺越來越粗魯了?……」

蒙面女子已將楊過的棒棒掏出來,握在纖手里一陣迅猛地套弄,嘴里悶哼道:「我就是要對你粗魯!怎幺樣?你有本事就揭開我的面巾看看我是誰呀!沒有本事就閉嘴!」

楊過求饒道:「好,好,我閉嘴,閉嘴……但我想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我的問題是,你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蒙面女子聞言嬌笑道:「你小子想套我的話?嘿嘿,我就回答你是又如何?難道你還能猜出我是誰?」

說著纖手加快了對棒棒的搓弄,楊過悲嘆道:「大姐,你溫柔一點好嗎?你沒聽生理衛生課的老師講嗎,一個男人的精蟲一輩子就那幾千條,一定要省著點用。我當活雷鋒免費為小姑娘們破處,另外還不時滿足那些素不相識的婦女們的性飢渴,已經犧牲了無數的精蟲了!剩下這一點點,我是要用來傳宗接代的!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留一點好嗎?哎呦!又他媽被你弄出來了……」

蒙面女子望著楊過射在床沿的精液,一邊甩著纖手,一邊嬉笑道:「你小孩子懂什幺?我這是在為你排毒,免得你一天火氣過旺郁結成病。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後會有期!拜拜!」

說著便將沾著精液的纖手在楊過衣服上一抹,順手給他拍開穴道,然後飛身離開床沿,竄出了窗外,消失在夜色中,只給楊過留下一串惡作劇般的嬌笑聲。

楊過氣得連罵人的力量都沒有了,想坐起身子,卻感覺渾身無力,只好喘著氣躺回床上,雙眼望著床帳,努力在回憶里發掘自己認識的女人,卻怎幺也猜不出這蒙面女子是誰,最後猜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與那名神秘的蒙面女子在樹林里追逐嬉戲。那女子在前面奔跑著,一邊跑一邊嘿嘿笑道:「來呀,來追我呀!楊過,只要你追得上我,就知道我是誰了!」楊過便咬著牙拼命追趕,累得氣喘吁吁,終於追上了那女子,將她按在一棵樹干上,抬手猛地撕掉她的蒙面巾,罵道:「讓老子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觸目之下,見是黃蓉,不由笑道:「娘啊,我就猜到是你……」話未說完,黃蓉的臉又變成了宋玉梅的臉,笑吟吟地望著自己。楊過驚笑道:「原來是你,宋阿姨,你想給我打飛機就明說嘛,何必玩這種神秘?」正說著,宋玉梅的臉又變成了女俠會的小萍組長,然後又變成了小青組長,接下來又變成了婢女小雯……最後變成了郭芙,氣得楊過猛地推開這女子,退後兩步,抱著腦袋叫道:「天啊,你究竟是誰?我簡直要上吊了!……」

夢做到這里,楊過被下身傳來的一陣快感驚醒,睜開眼睛,見母親黃蓉坐在床沿,正用纖手撥弄著自己的雞巴,不由霍地坐起身子,推開母親的手,拉開被子蓋住自己下身,惱火道:「娘,你怎幺這幺沒有禮貌?不敲門就進來,還趁我睡著了猥褻我的下體。你好歹也是堂堂桃花島副島主,兼任丐幫幫主和黨委書記……」

黃蓉一打狗棒打在他脖子上,罵道:「你這個臭小子,娘一會兒不在,你就躲起來打飛機!打完飛機又不及時清理現場,就這幺讓臟水水順著床沿往下淌,自己還四仰八叉地裸睡過去!方才我帶著卓瑪和桑娜兩位公主進來,看見了你的丑態,把人家兩位公主嚇得發出尖叫,趕快逃出去了!楊過啊楊過,虧我生了你,你卻將桃花島人的形象都破壞到底了!……」

楊過哭喪著臉道:「娘啊,你們幾個去洗浴享受,商議怎幺對付采花盜,把我孤零零留在這里,先被采花盜給采擷了。我此刻感覺萬念俱灰,毫無生趣,你還有心情來責罵我……」

黃蓉聞言驚道:「什幺?你被采花盜給采了?難道那個秦漢不僅對女人的逼感興趣,還另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楊過嘆道:「娘,用了『龍陽之好』就不必用『斷袖之癖』了,因為都是一個意思,不必重復形容,作文需要簡潔……娘啊,來采我花的不是那個被林青霞逼得心碎的秦漢,而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神秘的騷逼蒙面女子,他媽的已經兩次趁我沒有防備施行偷襲,制住我的穴道給我打飛機,把我一萬兩銀子一斤的寶貴精蟲都快放完了!我卻偏偏猜不出她是誰!」

黃蓉揭開被子,伸出纖手輕撫著兒子的棒棒,心疼地道:「過兒,娘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我還是要指出兩點,第一,那個神秘女子絕對不用對你施行偷襲,因為就憑你的武功,人家就是讓你十招還是能制住你。第二,你的小精蟲絕對值不了

一萬兩銀子一斤,雖然現在物價上漲得厲害……」

楊過截口道:「第三,娘你就別奚落我了!你若真的疼我,就幫我抓住那個騷逼蒙面的,讓我揭開她的真面目,看看究竟是哪個變態……」

黃蓉卻起身笑道:「穿上褲子吧!過兒,你是讀過論語的,怎幺這點修養都沒有,就知道罵人?你忘了孔子曾經曰過,不怨天,不尤人,那騷逼自然會現原形……其實我覺得你真不用那幺生氣,因為我感覺那個神秘女子對你並無惡意,多半是喜愛你,所以來逗你玩玩。快把褲子穿上,我還要請兩位公主進來商議要事呢!」

楊過聞言氣結,心想都把老子搞得快精盡人亡了,還說沒有惡意!於是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在心里不斷地罵著騷逼。

黃蓉等兒子收拾得差不多了,才去開門請客人進來,只見兩名吐蕃公主、青衣雙刀、郭芙相繼進門,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楊過。楊過急忙給母親使眼色,黃蓉會意,對大家笑道:「在正式開會之前,先向諸位澄清一件事,就是我們方才進來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絕非本質。古希臘哲學家笛卡爾說過,事情的表象,不能作為我們判斷一件事情的標准。我們需要學習去深入觀察、思考,發掘出事情的本質……」

楊過聞言險些暈過去,幸虧卓瑪公主笑道:「黃幫主不必解釋,其實我們早已看出楊公子不是那種喜歡自慰的無聊男士,而是受人暗算。黃幫主,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楊過感激地望著卓瑪公主,發現她的美貌在自己心中又提升了一層,下面的棒棒不由跳了一下。

於是再次分賓主坐下,先寒暄了一陣方才在澡堂里洗浴的情況。兩名公主齊齊稱贊黃蓉的皮膚和身材都好,絕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黃蓉也稱贊兩名公主是白玉肌膚、魔鬼身材。然後又討論了一下各種美容花粉和護膚膏的優缺點,聽得楊過邪念叢生,卻見侍立在兩名公主身旁的青衣雙刀神情木然,宛若兩具沒有感情的僵屍。楊過不由暗想:「真佩服這兩位大俠的定力,好像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哪天上廁所時我倒要看看,他們兩兄弟那里是不是被割掉了……」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轉頭看見竟是郭芙,只見她一臉委屈之色,樣子甚是叫人憐惜,不由驚道:「芙兒,你怎幺了?有什幺事對我說嗎?你的眼里怎幺含著淚花?哎呀,不會是有人欺負你了吧?告訴哥哥,讓哥哥我來為你調停解決。芙兒啊,你不要太傷心,胸懷要寬廣,思路要正確,尤其要正確對待矛盾問題。你一定要明白,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大多數矛盾都屬於人民內部矛盾,敵我矛盾很少,但也不是一點都不存在……」

郭芙含淚道:「哥哥,你就不要總給我上課了。我長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哥哥,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些重要的話要問你……」

說著便牽著楊過的手往門外走。楊過不由驚道:「芙兒,你這是拉我到哪里去?現在是開會時間,不能無故退場,否則會被娘扣獎金的……」

郭芙卻不由分說將他拉出了門。黃蓉正與兩名吐蕃公主大談美容和護膚問題,竟然對兩個孩子出去沒有在意。只有青衣雙刀兩兄弟相互悄然施了個眼色,眼色里竟有一絲陰鷙之意。

楊過被妹妹郭芙拉到客棧走廊拐角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郭芙拉著楊過的手,含淚道:「哥哥,她們都嫌我小,認為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你也這樣看我嗎?」

楊過還以為郭芙是因為什幺事情被母親責罵了,笑著勸慰道:「芙兒啊,你的確很小,但慢慢會長大的。現在不懂事,以後也會變得思想成熟無比的。被娘說幾句不要緊,你看哥哥我這幺大了,不也被娘經常責罵嗎?我還不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郭芙跺腳道:「哥哥啊,你根本不明白我說什幺!方才娘和那兩個騷逼公主洗澡時,三個人不是互相稱贊對方的皮膚好,就是羨慕對方身材一流,還相互交流美容心得,把我晾在一邊無人理睬。哥哥,難道我真的還是小女孩嗎?她們為什幺不把我也當女人看待?哥哥,其實我已經長大了!我的身體早已起了變化,自己難道不曉得?哥哥,你不信嗎?不信我脫了衣服給你看!……」

郭芙說著,竟真的要解開衣帶,把楊過嚇了一大跳,慌忙抓住郭芙的手,驚笑道:「芙兒,可不要沖動!哥哥知道你已經長大了,不用脫衣服也肯定相信你!」

郭芙卻恨聲道:「就算你相信我,那三個女人也對我不屑一顧!在娘眼里,我永遠都是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娘不明白,我早已是一個大姑娘了!娘不但應該教我生理知識,更應該教我梳妝打扮,可是她……」

楊過搖動著妹妹的手,連聲道:「理解!理解!芙兒啊,你何必跟娘生氣?其實在每一個母親眼里,孩子再大也是孩子。芙兒的成熟美麗,別人看不出來,我是早就暗自欣賞了!芙兒啊,其實你真是個大美人,你的長發,就像那飛流直下的瀑布。你的眉毛,就像那掛在樹梢的彎彎月亮。你的眼睛,就像……」

郭芙截口道:「哥哥,你就知道造句!我的美麗,你真的欣賞過嗎?哥哥,你不要攔我。今晚,我必須讓你看看我的美麗,讓那些瞎了眼的人,知道什幺叫少女胴體……」

說著竟甩開楊過的手,飛速地解開裙帶,先將上身外衣掀開,然後撩開紅色的胸圍子,一對渾圓潔白

的玉乳彈跳出來,那兩點嫣紅,看得楊過心臟直跳!

接著又不顧楊過勸阻,將裙子滑落在地,將外褲連著褻褲褪了下來,小腹下一叢黝黑的芳草頓時映入楊過的眼簾。

楊過很想閉上眼睛,可眨巴了半天就是閉不上。只聽郭芙帶著哭腔道:「哥哥,你看到了?我還是不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身材,比娘和那兩個騷逼公主又能差多少?!」

楊過的目光盯在郭芙的陰毛上,愣了一會兒,才陪笑道:「芙兒,快穿上衣服吧!哥哥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身材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怎幺會比別人差?好了,快穿好衣服跟哥哥回去開會,否則娘會扣獎金的……」

郭芙卻撲上來一把抱住楊過,吐氣如蘭,顫聲道:「不!哥哥,我現在什幺會也不參加!我只想做個真正的女人!哥哥,你把我日了吧,把我變成真正的女人!……」

楊過聞言大駭,忙使勁推開郭芙,叫道:「哎呀呀,芙兒啊,這可不行!你沒有學過倫理道德嗎?你是我親妹妹呀,我怎幺能日你?!」

郭芙抱著楊過不放,嬌聲道:「哥哥,你就不要這幺虛偽了!我知道你連娘和宋會長都想日,你還好意思講什幺倫理道德?倫理道德都是講給那些傻逼們聽的,我們作為江湖兒女,何必管這些條條框框?哥哥,你快搞我吧!我要你成為芙兒生命里第一個男人,芙兒會永遠感激你的!」

楊過聞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捏著郭芙的鼻子苦笑道:「芙兒啊芙兒,你讓哥哥付出得太多了!平時不但要事事讓你,忍受你的小性子,現在當你心情不好還要負責給你破處。唉,真不知我楊過是什幺命!芙兒,哥哥看在兄妹的情分上,答應幫你破處,但你必須發誓,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娘在內!」

郭芙在楊過臉上猛地親吻了一下,嗔笑道:「哥哥,我傻呀!這種事作為秘密才好玩,我怎幺會告訴娘?就連我將來的老公我也會瞞著他!」

楊過心想如果你將來的老公知道了你的那層騷膜是被我捅破的,他還不把我給殺了!於是便無奈地把郭芙按到牆上,解開褲帶,從褲襠里掏出那根棒棒,讓郭芙把一條腿抬起來盤在自己腰上,握著棒棒一邊摩擦著郭芙的陰毛,一邊正色道:「芙兒,這種事第一次是很疼的,等會兒你可別喊出聲,讓別人聽見可不好!」

郭芙的小腹下第一次被男人的棒棒摩擦,心里感到又是緊張,又是興奮,捶打著楊過的肩膀,嗔聲道:「哥哥,你就別啰嗦了!快點把我搞掉吧!我倆日完後我還得趕回去給娘做會議記錄呢!」

楊過聞言不由道:「靠!日逼前還想著做會議記錄,真是一個好秘書!真他媽的敬業!芙兒,今年年底桃花島評先進工作者時,哥哥一定投你一票!」

說著便用粗壯的棒棒分開郭芙的雙腿,龜頭作為先鋒向那肉縫里嵌進去,郭芙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楊過慌忙捂住她的嘴,低聲叫道:「我靠!芙兒你忘了我怎幺吩咐你的?這里是公共場所,人來人往的,你怎幺能叫這幺大聲?!等會兒把巡捕房的人招來,你可別說是我強奸你!」

郭芙含淚道:「可是哥哥,我疼啊……」

楊過沉聲道:「要想做一名真正的共青團員,就需要訓練不怕疼,不怕苦的革命意志!芙兒,你咬緊牙關,忍受一會兒。很快你的疼痛就會轉化為無比的舒爽。芙兒,要忍住!哥哥來了!」

說著身子一挺,肉棒一半截插入了郭芙的陰道,疼得郭芙又想發出尖叫,但在瞬間想起楊過的警告,便低頭一口咬住了楊過的肩膀,這下子輪到楊過發出了一聲尖叫:「哎呦!……芙兒,你好狠……」

叫聲未畢,忽然一道綠影帶著呼嘯切入兩人緊貼的小腹之間,楊過感到自己的棒棒被另一根堅硬如鐵的棒棒擊中,疼得大喊一聲,猛地一推郭芙,向後飛退,跌坐於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罵道:「哪個騷逼王八蛋搞偷襲?!我日你先……」

罵道一半,楊過忽然停住,因為他望見母親黃蓉用打狗棒敲擊著掌心,杏眼圓睜地站在面前。

郭芙見母親來了,也嚇得面色煞白,慌忙穿著裙褲,顫聲道:「娘,我……」

黃蓉怒喝道:「你什幺?我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跑到哪兒去了,原來跑到這里亂搞來了!楊過!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幺?!……」

楊過慌忙向後坐退,擺著手陪笑道:「娘啊,這才該輪到我引用你說過的話了,其實你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絕非本質。古希臘哲學家笛卡爾說過……」

黃蓉望著兒子龜頭上沾染的殷紅血跡,氣得胸脯顫抖,一棒子再朝楊過的雞巴打去,罵道:「你還好意思給我講哲學!楊過,你知不知道芙兒是你親妹妹,你和她都是從我下面生出來的!你們兩個怎幺能發生這種關系……」郭芙已經穿好衣裙,上前抱住母親,泣聲道:「娘,你不要打哥哥!是我逼著哥哥日我的!都怪你把我當成小孩子,所以我……」

黃蓉舉起巴掌,卻見女兒半邊臉都被淚水淌滿了,模樣實在可憐,便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芙兒,你哥哥不懂事,怎幺你一個女孩子家也這幺不懂事?娘不是反對你向往性生活,而是因為跟你哥哥糾纏的女子太多,這種糾纏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當你投入了感情時。芙兒,你何不與你哥哥一生都保持純潔的兄妹之情呢?這樣當你今後遇到自己真正

喜歡的人,心里就不會有陰影,因為你有寶貴的貞操可以獻給自己的愛人。唉,現在說什幺都晚了,你哥哥把你下面的血都給弄出來了。處女膜一破,你就不是原來那個純真美麗的芙兒了……」

楊過不由糾正道:「娘,請注意你的用詞。芙兒現在即使不再純真,但美麗猶存。你不能因為一層膜破了就同時否定少女的純真和美麗。另外,台灣作家林清玄先生在一篇散文里寫過,少女的純真,並非百分之百來自肉體的貞潔,也有一部分來自心靈的貞潔。芙兒的處女膜雖然破了,但她心靈的那層膜依然存在,依然那幺薄紗般地朦朧、輕盈、美麗……」

黃蓉聞言狠狠地踢了楊過一腳,罵道:「小畜生!你欺負了自己的妹妹還不過癮,現在連林清玄的散文都搬出來了!我告訴你,楊過,你就是把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作品背出來,也掩飾不了你犯下的滔天罪惡!……」

楊過跳起來,穿好衣褲,陪笑道:「娘,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至於妹妹那層被我捅破的膜,現在醫學發達,有專門制作人工處女膜的技術,只不過價格稍稍貴一點,但是請娘放心,我一定從我煙錢里省出來費用,帶妹妹去重塑那層珍貴的膜……」

黃蓉上前去一把揪住楊過的耳朵,向客房拖去,笑罵道:「好小子,年紀不大本事不小,都瞞著我學會抽煙了!芙兒,等會兒開完會,你和我一起把你哥哥給羶了,看他今後用什幺給女孩子破處!」

郭芙一聽母親的語氣,便知道母親的氣已消了,忙跟在後面笑道:「娘,羶了哥哥太殘酷了!不如給哥哥下面裝一套男子貞操安全鎖,鑰匙讓娘保管。除了尿尿,不讓哥哥把那根棒棒給拿出來。這種安全鎖網上有賣,我們可以定做一套……」

黃蓉聞言不由回身給了郭芙一打狗棒,笑罵道:「你們這些九零後,我說你們一天到晚沒事在網上干什幺,原來正經事沒有,只知道看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不過你說的這種安全鎖很實用,我考慮給你哥哥定做一套……」

母子三人說笑著回到客房,兩名吐蕃公主起身相迎。卓瑪公主笑問道:「兩個孩子出去沒什幺事吧?」

楊過聞言氣結,心想你們把郭芙看成小孩子那也罷了,怎幺連我也成了孩子了?難道跟母親攀上姐妹關系的女子,不管多年輕,我都得叫阿姨?

本想反唇相譏幾句,但見那卓瑪公主笑靨如花,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便將譏諷的話吞了回去。只聽母親黃蓉笑道:「沒什幺事。我這個兩個孩子就是貪玩,連開會的間隙都要跑出去踢一會兒毽子。兩位公主,我們開始進入正題吧……」

於是黃蓉便與兩名吐蕃公主開始商議對付采花盜秦漢的事,說了沒幾句,桑娜公主忽然注意到黃蓉的耳墜子很好看,問是什幺材料做的,並湊過來看。於是三個美女又開始討論首飾問題,似乎把那采花盜的威脅忘了個罄盡。

楊過聽著好笑,看出母親黃蓉與這兩名吐蕃公主並非故意跑題,而是三人壓根兒就沒把那采花盜秦漢放在心上。郭芙見母親與兩名「騷逼」公主又開始談論女人感興趣的話題,把自己當空氣,不由再度感到委屈,撅著嘴幾乎要哭出來。

楊過看出了妹妹的不滿,便過去與她並肩而坐,低聲問道:「芙兒啊,哥哥向你打聽個事兒,你可得老老實實告訴我……」

郭芙沒好氣地道:「什幺事啊?」

楊過瞟了一眼母親與兩名吐蕃公主,壓低聲音壞笑道:「芙兒,你方才不是跟娘還有那兩個吐蕃公主洗澡了幺?你告訴哥哥,那兩個公主脫光了什幺樣?誰的身材和皮膚更好?」

郭芙聞言瞪了楊過一眼,嗔聲道:「哥哥,還說你不色,連這樣的騷逼都感興趣!我不告訴你,你想知道自己去脫她們的衣服吧!」

楊過央求道:「好芙兒,好妹妹,你告訴哥哥嘛!哥哥只是好奇,尤其是那個卓瑪公主,還有幾分氣質,我想知道她的裸體究竟好不好看。你告訴我,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郭芙無奈,用鄙視的眼光看了正討論熱烈的三個美女一眼,悶哼道:「都是女人,一個樣子,有什幺好看?娘的皮膚最白,奶子也最大。桑娜公主要偏瘦一點。至於你喜歡的那個騷逼卓瑪公主,她也就是那個樣子,不過腿型好一點,但肚皮下面的逼毛太多,黑黢黢的就像黑森林,真惡心!……」

楊過聽得血脈賁張,望著卓瑪公主那張嬌美的臉龐,尤其是她那道高挺秀麗的鼻梁,真想立馬撲過去,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雙腿乞求:「卓瑪公主,哦不,卓瑪阿姨,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你能滿足我這個奢求嗎?」

正在胡思亂想,卓瑪公主的目光無意間轉過來,與楊過對視了一下。卓瑪公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楊過眨了眨眼,目光中閃過一絲俏皮的神色。這種神色,完全是一位長輩女性逗玩小男孩所具有的神色,卻令楊過的棒棒在瞬間變成了膨脹的燒火棍!

郭芙注意到了楊過的反應,不由啐道:「哥哥,你喜歡卓瑪那個騷逼?其實她妹妹桑娜的身材比她要好一點,桑娜胸前那對奶子很圓,奶頭也很紅,你咂起來一定很美!」

楊過奇道:「芙兒,你怎幺知道我喜歡咂奶?」

一頓之後,正色道:「芙兒啊,哥哥不得不批評你了!首先,娘拉攏兩位吐蕃公主是響應國家的民族政策,談論美容化妝只

是一種外交手段,其根本目的是團結那位東耶王爺,換取祖國邊疆的和平。你應該支持、理解娘的拳拳愛國之心。第二,兩位公主與你並無私仇,而且還大你好幾歲,跟娘又是姐妹相稱,所以從個人禮儀上來講,你就算不叫人家阿姨,也該尊稱人家一聲姐姐。現在你卻左一句騷逼,右一句騷逼地稱呼人家,實在是違背了八榮八恥和公民道德實施綱要,所以哥哥我不得不拋開個人的兄妹之情,站在國家民族大義,站在現代文明教育的立場上批評你,希望你……」

郭芙聽得都快暈了,抱住腦袋低聲叫道:「饒命啊!救命啊!……哥哥,我最多不罵她們騷逼了,你不要用這種政治語言折磨我好嗎?!如果你真想折磨我,就把我拖到床上去,用你那根棒棒狠狠地折磨我吧!我寧願死在你的棒棒之下,也不願聽你的政治宣傳!」

楊過得意地笑笑,正要再對妹妹宣傳幾句,忽聽母親黃蓉喝道:「過兒芙兒,你們在嘀咕什幺?現在是開會時間,商量對付采花盜秦漢的國家大事,你們竟然在底下竊竊私語,完全違背了公司的管理章程和制度……」

郭芙再也受不了了,抱著腦袋向門口沖去。剛要開門,門已被推開,只聽一人笑道:「小姑娘,到哪里去?你娘說得對,開會時應該認真聽講和做記錄,怎幺能違反公司章程?」

隨著語音,一名俊美至極的錦衣公子搖著折扇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采花堂的諸葛剛、文彪及陳飛,將郭芙逼得向後直退,退到了母親黃蓉身前,被黃蓉一把摟住,黃蓉笑道:「秦公子總算大駕光臨,我們幾個姐妹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呢!」

客房中的四名女子都被那采花盜秦漢的絕世風標吸引住了,就連閱歷豐富的黃蓉也不例外。她雖然說笑自然,但心底也不由泛起一陣漣漪,因為這秦漢的風流氣質,的確足以令世間所有女子心動。

楊過也看得呆了,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秦漢,心想這樣的采花盜,還用自己去采花?自己站在那里就是一朵迷死人的雄蕊,不被人世間那些騷蜂浪蝶采去就不錯了!若有這樣的男人跟自己整天同行,自己還泡個屁的妞!

楊過不由仔細觀察客房中各女子的神態,只見母親黃蓉表現最穩重,但眼神里還是有一種波動,顯然一時也被這俊美的采花盜所吸引。桑娜公主的眼睛有些發直,胸脯微微起伏。卓瑪公主的眼中掠過一絲絲震驚之色,但楊過看出她只是被這男子絕世的美貌所震駭,並未被勾引得心神輕浮,眉目間不見絲毫盪意。楊過不由立刻對她刮目相看,想起郭芙所描述的她的胴體,尤其聽說她有一片濃密的黑森林,下面又反應起來……

再看郭芙,楊過不由氣得七竅生煙,只見這個妹妹向前伸著脖子,雙眼一片迷離之色,渾身顫抖不已,看樣子完全中了魔。楊過不由一掌拍在郭芙的後腦上,大喝道:「呔!芙兒,色即是空!呔!快醒來!……」

楊過這一聲大喝,倒把客房里的幾名女子都驚醒過來,恢復了自然神態。那采花盜秦漢打量了楊過幾眼,點點頭,笑問道:「敢問這位小公子,可是讀過金剛經?否則怎能出口成章?」

楊過笑道:「金剛經算什幺?想當年佛祖在鼻涕樹下成道時,我……」

黃蓉糾正道:「過兒,是菩提樹,不是鼻涕樹。你以為佛祖跟你小時候一樣,老喜歡流鼻涕?」

楊過笑道:「對對對,菩提樹,菩提樹……想當年佛祖在菩提樹下成道時,我正好挑水經過。佛祖渴了,便向我討一瓢水喝,我便很大方地給佛祖喝了半瓢恆河水,於是佛祖便傳我金剛經三十六品,委托我教化世人……」

郭芙聞言不由啐道:「哥哥,你這個牛也吹得太大了吧?金剛經竟然是通過你流傳於世的,那幺鳩摩羅什和玄奘豈不下崗了?你說那歡喜佛傳你春宮十二圖或許還有人相信!」

黃蓉和兩名吐蕃公主早已莞爾。秦漢沒有笑,反而神情變得嚴肅,用扇子指著身後的三人,訓斥道:「你們聽聽,聽聽!人家楊公子不過十五六歲,便成為佛祖的委托人,真是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而你們幾個都過了而立之年,卻只知道用迷香熏人世間那些庸脂俗粉,比起楊公子來,真是山雀對鳳凰,水蛇望龍騰了!」

「小神龍」陳飛不由悶哼一聲,心想就這個小傻逼,牛都吹到西天去了,還敢稱英雄?但嘴上卻不敢頂撞。三人都躬身唯唯應諾,表示今後一定向楊公子學習,爭取進步。

黃蓉一時看不出這采花盜秦漢究竟有何花招,便一邊施眼色讓己方人戒備,一邊笑道:「秦公子真是過獎了!小兒楊過只不過是油嘴滑舌、貪吃好色之輩,竟敢在秦公子面前吹牛,真是班門弄斧!等會兒我打他的屁股,教訓他的頑劣無知。秦公子,你既然對我們幾名女子發出了采花令,而我們也都按照秦公子的吩咐沐浴熏香,在這里等待多時了。不知秦公子今晚要先給誰賞賜雨露呢?」

楊過聞言不由驚笑道:「娘啊,原來你也在偷看黃色小說,不然你怎幺知道『雨露』這個詞?」

黃蓉給兒子拋了一個媚眼,嗔笑道:「你這個壞小子還好意思說!那段時間你天天晚上躲在房間里看黃色小說,以為我不知道?我不但知道,還把你看的那些書都學習了一遍,目的是准備給你好好進行一場健康的性教育,讓你不至於誤入歧途!」

說完目光移向秦漢,嬌笑道:「秦公子還未回答我

的問題呢!我們這幾個你的粉絲哪一個先享受你的雨露啊?」

黃蓉如此說,當然不是因為被秦漢的美貌所迷,而是想憑借這種挑逗的話語渙散一下秦漢的心神,等會兒動起手來對己方有利。

誰知秦漢竟似不為所動,反而搖頭嘆道:「早聞丐幫黃女俠國色天香,為人也矜持穩重,今晚怎幺說出這等輕浮無邊的話來?我秦漢采花,一直避免三種女人。黃幫主可知是哪三種?」

黃蓉冷笑道:「哪三種?本幫主願洗耳恭聽!」

秦漢輕搖折扇,意態瀟灑,緩緩笑道:「第一種,奇丑無比型。這種女人,或者面目可憎,或者腰肥如圓桶,實在令人不敢消受……」

楊過聞言不由正色道:「秦漢同志,你這樣說我可要批評你了。你的小學老師沒有教育過你嗎,一個人的心靈美才是最重要的,外表僅僅是……」

楊過沒有說下去,因為不知從何處飛來一塊香蕉皮,打在了他嘴上。

秦漢看了楊過一眼,微微一笑,續道:「第二種,美絕人寰型。這種女子,其美麗程度用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都難以形容,總之美得不像人間女子,也是令我不敢消受……」

這回楊過是真的不理解了,問道:「女人難道不是越漂亮越好?越漂亮的女人捅起來越過癮,就算射了還有動力繼續捅她好幾分鍾!秦大哥的話,實在令小弟不解。」

秦漢笑道:「小楊公子,你畢竟還是青春少年,青春期的朦朧勁兒還沒過,只知道漂亮,卻認識不到漂亮的本質。我告訴你,如果一個女人美麗得連筆墨都難以形容,那幺這個女人就不是正常人,而必定是流落人間的妖物,避之不及,還敢上前消受?」

黃蓉不由問道:「我感到秦公子此言,必有所指。不知江湖中可有這樣的女子,美麗得令世間男子不敢消受,在秦公子眼里只是妖物呢?」

秦漢正色道:「有!江湖中正有一名這樣的女子,而且已經存在了近百年。聽說她的美麗,可以令西施自慚,讓貂蟬失色。相傳凡是見過她的男人,無論定力多高,都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其赴湯蹈火,寧死不辭!這個女子,便是如今派出鬼墓使者威懾江湖的鬼墓派掌門小龍女!」

眾人一聽「小龍女」之名,盡皆震驚。黃蓉冷笑道:「原來以美色和奇門幻術聞名江湖的小龍女,在秦公子眼里只是一個妖物。不知此話傳到小龍女耳中,那些功高莫測的鬼墓使者將會怎樣對待秦公子?」

秦漢卻微笑道:「黃幫主可知我采花避免的第三種女人是哪一種?」

黃蓉笑道:「我知道,就是我這種,失卻穩重、多嘴多舌、胡言亂語的女人是不是?我說秦公子,你今晚究竟是來采花,還是來跟我們嘮嗑的?想嘮嗑請去東北,那里不但能找人嘮嗑,還能聽二人轉吃豬肉粉條。我們這里可是江南,只有我們這幾朵鮮花,沒有陪你嘮嗑的人。要動手就趕快吧!」

她這樣說,還是想誤導秦漢先出手,讓他以為自己由於動氣而心神渙散,自己卻一直在伺機尋找這采花盜的破綻,計劃出奇制勝。

誰知秦漢依然不為所動,微笑道:「黃幫主,不必著急。你若實在情難自禁,可以用我發給你們的那根采花令棒自己先解決一下。真正的采花時刻還沒有到來,地方也不在這里。」

黃蓉冷笑道:「不好意思,你那根陽具模型不符合我的尺寸,你還是留給你娘用吧!」

秦漢哈哈一笑,並不生氣。身後的「摧花彌勒」諸葛剛卻不由瞪大了眼睛,問道:「黃幫主,你的逼究竟有多大?秦公子那幺粗壯的采花令棒都不符合你的尺寸!難道你丈夫郭靖的雞巴是從大象那里移植過來的?不然怎幺能滿足你的需要?」

楊過聞言怒道:「兀那胖子,你媽那個逼!你老爹的即便才是從大象移植過來的!你敢直呼我娘的逼,我日你先人!……」

「摧花彌勒」諸葛剛也火了,正要還嘴對罵,被秦漢用眼神制止住,悶哼了一聲不再言語。黃蓉笑嘆道:「過兒,何必跟這種豬圈里的動物生氣?他就是修行千萬世,也連娘的一根逼毛都得不到。秦公子,你方才說采花時刻還沒有到來,地方也不在這里。那幺請問,何時才是吉時良辰?何地才是顛鸞倒鳳的場所呢?」

楊過聽得目瞪口呆,喃喃道:「娘啊,看來你真的偷看了我私藏的黃色小說,不然你怎幺會用『顛鸞倒鳳』這個經典詞語?……」

此時秦漢陡然間沉下臉來,嘴角掠過一絲陰笑,道:「吉時良辰還未定,不過這顛鸞倒鳳的場所我倒可以告訴你,是在湖北陰風山的陰風閣里!黃幫主,還有另外三位姑娘,你們現在可曾感到有點小小的頭暈?」

黃蓉聞言變色,雖未感到頭暈,但忽然發覺真氣已無法凝聚。再看女兒郭芙和兩名吐蕃公主,都已抬手撫著額頭,顯現出暈眩跡象。黃蓉不由一個踉蹌,用打狗棒指著秦漢,罵道:「以為你是采花盜中的君子,誰知你也跟那些牲口一樣,喜歡用迷香……」

秦漢笑道:「黃幫主,你的武功這幺高,警覺性又強,我不用點熏蚊子的玩意兒怎能制住你?我這無色無味的『飄紗散』可比文彪先生的『千花醉』檔次高多了,屬於我獨門煉制,從不外傳,你們在黑市都買不到。黃幫主,實話告訴你吧,我秦漢已經跳槽改行了,如今不再干單純的采花工作,而是加盟了跨國大

企業陰風教,為董事長陰風老祖搜羅天下武功高強的女子,提供給他老人家修煉『寶玉神功』,練成後帶領天下高手去攻占鬼墓派,完成一統武林的千秋大業!」

說著便施了個眼色,動手的竟然是一直僵立不語的青衣雙刀,齊齊出指,點了兩名吐蕃公主的穴道。卓瑪公主癱倒在椅子上,顫聲道:「羅大叔羅二叔,想不到你們竟敢背叛父王,投入陰風教……」

一直不苟言笑的羅慶邦此時邪笑道:「良禽擇木而棲。東耶王府彈丸之地,怎能困住我青衣雙刀?二位公主,對不住了!」

楊過扶住搖搖欲墜的郭芙,對這突然變故感到吃驚,正驚疑自己為何沒有中迷香的反應,秦漢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小楊公子,這種迷香只對女人有用,你不會有事的,但你也得跟著我們去湖北陰風山。只要發誓效忠陰風教,你便不會死的。」

楊過想罵「我效忠你媽那個逼」,卻見黃蓉不斷地對自己施眼色,那意思是讓自己伺機快跑。他當然舍不得丟下母親和妹妹獨自開溜,但深知自己留在這里也是沒用,能逃出去打個110報個警什幺的還算幫忙,於是便含淚將郭芙向前一推,順手拔了她腰間的長劍,飛身撞破窗戶,向外逃去。

采花堂三兄弟齊聲叫道:「哪里跑?」飛身追入院中,三人將楊過團團圍住。楊過拼命想闖出一條道路,長劍一揮,使出了宋玉梅教他的第一招「浣花刺穴」,卻連三人的半點衣角都未刺到。

「小神龍」陳飛冷笑道:「這小子就是個綉花破枕頭,只知道吹牛,肚子里都是爛草。真不知他母親那樣的美人兒,怎幺會生下這樣的怪胎,多半是被人迷奸後生下的……」

楊過聞言氣得差點吐血,第二招「劍舞飛盤」向陳飛斬去,誰知劍脫手之後不但沒有斬到人頭,還被陳飛順手接了過去。「色儒生」文彪搖著頭閃身向前,伸指一點,楊過便勁力全失,除了雙腳能動,再也不能運力打斗。

此時只聽樓上客房內傳來呼喝聲,似乎是黃蓉跟秦漢交上了手。楊過不由心存僥幸,希望母親並未被那采花迷香所制,能打敗秦漢,救自己一幫人出苦海,誰知很快樓上的打斗聲便停止,因為隨著幾下「朵朵朵朵」的點穴聲,楊過知道母親已經落敗,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小神龍」陳飛低聲嘆道:「唉,可惜我們技不如人,不然這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搞起來多爽!如今卻只能送給那個什幺陰風老祖練功,真是暴殄天物!」

「色儒生」文彪聞言贊嘆道:「三弟,你的文化程度真的提高了,連『暴殄天物』這樣復雜的成語都會用了,但你不必沮喪,我們采花堂如今加盟了陰風教這個國際大企業,以後還不財源滾滾?什幺好逼日不到?你著急什幺!」

「摧花彌勒」諸葛剛也道:「對啊,三弟,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企業,眼光都要放長遠一點,不要斤斤計較一時半刻的得失嘛。企業需要扶持才能發展。我們現在有了陰風教的扶持,何愁沒有好逼入庫?」

楊過心想那個陰風老祖一定就是母親故事里的那個屍仙老人。五十年前由於輸在黃裳的九陰魔功之下,絕跡江湖,如今黃裳死了,便亟不可待地出來橫行,還練什幺寶玉神功,真不知犯了什幺病!就憑這種老傻逼,也能追得上那仙女般的小龍女,除非太陽從我肛門里出來!

心念間只聽秦漢在樓上命令道:「諸葛堂主,你們三人負責押解楊過到湖北陰風山,在十月初五之前趕到即可,路上遇到有好的美女,可以收貨送到陰風山,但不能耽誤了大典。我與青衣雙刀先帶著這四個老祖指名的美人上路,免得耽誤了老祖的修煉!」

諸葛剛兄弟三人忙抱拳應諾,楊過聞言心急如焚,想沖上樓去,卻被「小神龍」陳飛一把揪住,冷笑道:「小伙子,不要沖動。你應該感謝老天爺,若不是陰風老祖需要修煉神功,你娘和妹妹還有那兩個吐蕃公主,早就被我采花堂的三根鋼棍捅穿了屁眼了!跟我們走吧!一路上如果乖乖聽話,你可以少吃很多苦頭!」

說著便將楊過推出客棧院子,在門口遇見十幾名黑衣少年,個個面目陰沉,抬著幾頂花轎進來。「摧花彌勒」諸葛剛嘆道:「還是美女們待遇好,去陰風山有轎子坐,不像我們幾個,最多騎幾匹破馬,一路風餐露宿,還要免費提供楊過這小子食宿,真是背運!」

「小神龍」陳飛勸道:「大哥,不要難過,我們這一路游山玩水,采花風流,多弄幾個好逼,什幺苦也值了!」

楊過望著那幾頂轎子被抬入院中,心想難道自己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妹妹和那兩名吐蕃公主被秦漢劫走?自己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救不了幾個女子,真是窩囊!楊過的心中,越發意識到練成高深武功的重要性。

正在發呆,被「小神龍」陳飛一腳踢出了客棧大門,踉蹌著走到夜風吹拂的街道上,心里感到甚是凄涼。客棧伙計為三名采花堂的大爺牽出馬來,瞧了一眼楊過,一言不吭地急忙溜回客棧,楊過心想你媽那個逼,我娘還給過你小費呢,你就這樣袖手旁觀?可轉念一想憑這樣一個小伙計又敢管什幺閑事?於是苦笑著往前走去。

「小神龍」陳飛一馬鞭打在他背脊上,罵道:「小兔崽子,你當大爺們是帶你去散步?此去陰風山千里迢迢,憑你這雙狗腿要走到猴年馬月?還不快上馬!」

楊過這才注意到采花

堂的三兄弟都已跨上了高頭大馬,旁邊還站著一匹灰不溜秋的小馬,渾身沾著臭烘烘的干草馬糞,連馬鐙韁繩都沒有。楊過不由氣結,心想難道這就是我的坐騎?還不如母親帶著自己去買的那兩匹亂倫的白馬。騎著這樣的破馬去湖北,一路上自己的帥哥形象肯定毀壞殆盡,但一時也不敢違拗,嘆著氣騎上馬背,抓住馬鬃,雙腿輕輕一夾,那匹馬倒也溫順,向前緩步小跑起來。

采花堂三兄弟大笑著策馬跟在後面。「小神龍」陳飛笑道:「想不到著名的江湖美女黃蓉生個兒子竟然像一坨屎!哈哈,不過也只有這種屎,才有資格騎這種臭馬。楊過啊,我告訴你,這匹馬看著瘦小,卻是一匹年齡足以做你母親的老母馬。這一路上我們三位大爺搞那些美女的逼,你如果受不了就搞這匹老母馬吧!哈哈……」

「色儒生」文彪正色道:「三弟,此言差矣!楊過雖然行為不端,但你怎知道這匹老母馬是水性楊花之輩?說不定人家讀過烈女傳,具有強烈的貞操觀念,楊過想日它,它還不肯呢!」

楊過聞言氣得幾乎要吐血,心想自己乃堂堂桃花島副島主、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黃蓉的兒子,今日竟淪落到被幾個下流的采花小賊奚落捉弄的地步,真是龍陷淺灘虎落平陽,卻又怨不得別人,要怨只能怨自己武功低微,才會任人欺辱。楊過不由在心底發下重誓:此生只要不死,定要練成絕世武功,將這些曾羞辱自己之輩,碎屍萬段,哦不,要將他們四肢打斷,然後用特殊手法將他們閹割,使得他們性欲不斷增強,卻沒有任何方法和能力去搞女人,最後痛苦癲狂而死……

楊過在心里憤憤地想著,騎著那匹瘦小發臭的老母馬,跟著采花堂三兄弟出了碧溪鎮,輕馳在官道上。此時天色微明,兩邊村落里傳來此起彼伏的雞叫聲。

「摧花彌勒」諸葛剛嘆道:「二弟三弟,我一聽到雞叫聲下面就沖動,想日逼。你們說怎幺辦?」

「小神龍」陳飛笑道:「大哥,想日逼還不簡單?像黃蓉郭芙那樣的金逼我們暫時日不到,像一般良家婦女的銀逼銅逼我們還是有資格享受。前方八十里便是臨安城,聽說今日有一場盛大的廟會,會上一定有富豪人家的千金小姐光顧,另外還有一些武功低微的江湖俠女,我們去逛一逛廟會,不就有逼日了?」

「摧花彌勒」諸葛剛聞言笑得眼睛都眯起來,邪笑道:「啊,我童年時,就喜歡到廟會上看那些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看她們花一般的容顏和春光般美麗的笑容,還有她們那波濤般起伏抖動的奶子……啊,真令我心醉……」

「色儒生」文彪聞言不由笑嘆道:「大哥,想不到你的文學水平越來越高了,出口就是一篇優美的散文!我建議你在工作之余向文學方面發展發展,多寫一些詩歌散文,說不定能獲茅盾文學獎!」

楊過聽得正想嘔吐,倏聽一陣急劇的馬蹄聲從後方傳來,回頭一望,隱隱看見兩匹白馬一前一後馳來,前方那匹馬上仿佛坐著個黑衣人影。

「摧花彌勒」諸葛剛不由皺眉道:「這兩匹馬來得甚是古怪,不會是來救楊過這個小雜碎的吧?」

「小神龍」陳飛冷笑道:「楊過這坨屎又不值錢,除了他娘,誰會來救他?大哥不必擔心,我想是路過的江湖人。如果是個美女就好了,可以救大哥的急。」

說話間那兩匹白馬已馳到近前,四人觸目之下,不由齊齊發出驚呼。

楊過驚呼是因為這兩匹馬正是昨晚母親黃蓉帶他去買的那兩匹,而且坐在前面大母馬上的正是那名曾給楊過強制打飛機的神秘蒙面女子!

采花堂三兄弟驚呼自然是因為「小神龍」陳飛的話言中了,果然來了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根據那飄散出來的淡淡幽香,三兄弟直覺這一定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不由齊齊調轉馬頭,想攔截住這名女子。

誰知那女子騎術驚人,輕笑著策馬掠過楊過的坐騎,韁繩一抖,那匹大母馬已然前蹄高抬,飛身而起,同時楊過也被那女子一手揪住背上衣領,帶著他飛馬掠過采花堂三兄弟的頭頂。那緊跟在後的小公馬也不示弱,跟著母親飛身掠過,蹄子還在「小神龍」陳飛的臉頰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陳飛險些跌下馬去。

在采花堂三兄弟的驚叫怒罵聲中,那神秘女子早已帶著楊過消失在前方的霧色中,連蹄聲都變得依稀了。

「小神龍」陳飛捂著自己被馬蹄踢腫的臉,罵道:「日他奶奶的逼!老子這張臉,一輩子沒被人踢過。要被人踢,也只有那些美女的玉足才有一點資格。今天一大早竟然被一匹破馬踢到了臉上,真是他媽的晦氣!等會兒追上那匹馬,看老子不把它閹掉!」

「色儒生」文彪嘆道:「三弟,你公母看清楚沒有?就想閹掉人家!唉,還是不要沖動吧。在江湖上,很多想閹掉別人的人,到頭來自己卻被別人閹掉。大哥,你看這救走楊過的女子是什幺人?我想一定不是黃蓉。」

「摧花彌勒」諸葛剛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沉吟道:「憑秦公子的本事,我想黃蓉不會那幺容易逃走。這救走楊過的女子一定另有其人。他媽的逼,這楊過看著是一坨屎,怎幺偏偏就有那幺多美女跟他有牽連?說句實話,我真想去學附身術,把自己的魂魄附在楊過那小子的身上,然後撲向黃蓉,好好地享受一下母愛……」

「色儒生」文彪搖搖頭,嘆道:「大哥,就算你把自己附在

楊過那小子身上,也再也享受不到母愛了,因為他母親黃蓉已被陰風老祖選中練功了,所以我們還是說點實際的吧。我們究竟追不追那個女子?楊過被救走,秦公子知道了一定很生氣。」

「摧花彌勒」諸葛剛繼續摸著下巴,道:「嗯,關於我們是否把楊過追回來的問題,請兩位兄弟站在我們采花堂的立場上,從市場經濟的角度評估一下再做決策吧……」

「色儒生」文彪和「小神龍」陳飛聞言險些嘔吐。「色儒生」文彪嘆道:「從市場經濟的角度來講,我們采花堂屬於微型企業,資金和技術力量都不足。如果去追那個女子,萬一敗在人家手下,不但搶不回楊過,還可能損失三名采花精英,對企業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因此……」

「小神龍」陳飛悶哼著接口道:「因此我們還是節約人力資源,暫且放棄這單買賣吧!大哥,我看秦公子追捕黃蓉和兩名吐蕃公主的目的已經達到,對這個狗屎般的楊過也不是太重視。我們不如算了吧,不必追了,只不過方才那個黑衣女子身材真好,放過了真是可惜。其實我很喜歡那些蒙面的江湖美女。在日她們的過程中我不會揭下她們的面巾,直到自己快射精了才揭開面巾,感受那一瞬間的驚艷,然後把精液射到她們那梨花帶雨般的俏麗臉龐上……」

「摧花彌勒」諸葛剛不由贊嘆道:「三弟,你的文學水平也越來越高了!你剛才那句『感受那一瞬間的驚艷』,很有詩歌意味!」

「色儒生」文彪干咳一聲,道:「大哥三弟,會議主題又跑偏了!我們既然決定暫且放過楊過,就不必多說廢話了。天快大亮了,我們還是快些趕到臨安,不然錯過了廟會,大哥的情色散文就發表不成了!」

「摧花彌勒」諸葛剛和「小神龍」陳飛聞言如夢初醒。三人急忙一抖韁繩,策馬向前疾馳而去。

且說楊過被那神秘女子救走,那女子將他像提兔子般地提在手中向前疾馳了兩里地,待到遠離了采花堂三兄弟,才輕笑著將他丟在身後的小公馬上。楊過抱住小公馬的脖子,氣喘吁吁地道:「這位女士,雖然你救了我,但我心里一般是感激一半是迷惑,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你究竟是誰?為什幺凌辱了我又要救我?」

那神秘女子笑道:「想不到你也愛看王朔的小說,連火焰和海水都冒出來了,與我倒有共同語言,但你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你說我凌辱了你,我何時凌辱你了?」

楊過用凄慘的語聲道:「你還敢說沒有凌辱過我?告訴你,我楊過是一名頂不了天立不了地,但卻心無瑕疵的純情少年。因為武功低微,被你這等豪強女子強行脫下褲子,握住我那根還未改造成熟的小槍管,擅自發射出珍貴的少男子彈,讓我元氣大傷,精神疲憊,心靈上受到的挫折和羞辱,真是罄竹難書……」

神秘女子聞言笑得前仰後合,豐滿的胸脯包裹在緊身夜行衣里劇烈地顫抖著,笑道:「楊過啊楊過,你裝什幺逼?你還敢用心無瑕疵和純情少年來形容自己?你連你娘的逼都看過,還敢說自己純情?……」

楊過立時面紅耳赤道:「你……你胡說什幺……我何時看過我娘的逼?你……你不要血口噴人……」

嘴里如此爭辯,楊過心里對這名神秘女子越發感到好奇,覺得她仿佛知曉自己的一切,卻又實在想不出她是誰。

神秘女子笑道:「好,我不再血口噴你了。我只問你,你現在有何打算?你母親和妹妹被人劫走,你不打算去救她們?」

楊過聞言面色黯然,嘆道:「我自然想救,可惜自己武功低微,去救人就好比小老鼠強奸大母貓,不自量力。不知女俠可願幫我救出母親?如果女俠能幫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神秘女子輕笑道:「哦?如果我幫你救出母親,你打算怎樣報答我?」

楊過不由被問住了,心想我若說給錢,她定然將我當成銅臭。我若說用自己的寶貴的童男身子報答,也太虛假。我該用什幺報答呢?今後為她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做牛做馬?粉身碎骨?生死相從?……唉,這些形容詞都不太貼切!我究竟該怎樣報答她呢?

神秘女子似乎看出了楊過的尷尬,輕笑道:「楊過,覺得自己缺乏資本了吧?你平時浮滑懶惰,真正欠了人情就會覺得自己難以報答。幸虧我這個人既不缺錢,也不缺男人,所以不用你怎幺報答。你若真的想救你母親,就得乖乖的聽我的話,你能做到嗎?」

楊過這下可把先前在心里想的「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做牛做馬、粉身碎骨、生死相從」都給搬出來了,顫聲道:「神秘姐姐,只要你能救出我的母親,我什幺都答應你!」

那女子聞言笑道:「咦?你叫我什幺?神秘姐姐?嘿嘿,你叫得倒有趣,不過我的年齡足以做你的長輩,你還是叫我神秘阿姨吧!」

楊過望著她裹在緊身衣內的窈窕身材,心想怎幺這些女子都想占我便宜?一個個年紀不大都想做我的阿姨,就因為能跟我那個面相年輕的母親攀上姐妹關系。當下長嘆一聲,道:「好吧,神秘阿姨,你打算帶我怎幺去救我的母親和妹妹?」

那女子笑道:「救人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此時天氣太涼,地點又太偏僻,人和方面你我還沒有完全互相信任,所以現在不宜救人,我們先進行第一步的計劃。」

楊過聞言不由苦笑,心想這是什幺歪理?只好問

道:「好吧,神秘阿姨,第一步的計劃是什幺東東?」

那女子正欲回答,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原來楊過騎的小公馬猛地發情了,沖過去要趴上大母馬的背脊發泄,卻被那女子嬌笑著急抖韁繩,駕馭著那匹大母馬向前飛馳逃竄而去,並且對楊過用挑逗般的語調叫道:「楊過,我很喜歡你娘帶你去買的這兩匹馬。現在我們可以玩追奸游戲。楊過,你有本事就騎著那匹小公馬來把我的大母馬搞了!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楊過聞言不由心想,真他媽變態,原來這神秘阿姨還喜歡玩這種游戲!也罷,我就策馬上去把她騎的大母馬日掉,殺殺她的銳氣!

於是雙腿一夾,駕馭著小公馬向那女子身後狂追而去。一大一小兩匹白馬在清晨的霧色中穿行,轉眼間便馳過十余里官道。待到斜照的陽光灑向地面,那女子忽然輕笑著駕著大母馬轉入路旁的一片疏林。

楊過忙也策馬追入林子,心想不知是那大母馬跑不動准備投降了,還是那神秘阿姨春心發動想把我引入林中交合?心念間兩匹白馬已前後深入林子,楊過所騎的小公馬早已性飢渴難忍,後腿間那根棒棒脹得足有一尺長,通體發紅,青筋虯結,甚是駭人。

大母馬似乎再也跑不動,在一株大樹前停了下來。那女子剛剛嬌笑著飛離馬背,小公馬已經吐著白沫趴上了母親的背脊,紅棒棒在母親的兩腿間一陣沖撞,很快進入陰道,開始狂搗起來。

楊過慌忙躍下馬背,望著小公馬的神威,目瞪口呆的同時,心底甚是佩服,不由想起母親黃蓉的話:「小公馬能搞自己的母親,那是人家的本事。過兒啊,我覺得你應該向這匹小公馬學習,苦練武功,爭取成就大器,到時你就像這匹小公馬一樣,把我和你的宋阿姨,還有那些能夠做你長輩的美麗女性全部搞掉,才算男子漢!……」

那蒙面女子在楊過身邊褪下裙褲撒尿,將一群搬家的螞蟻澆了個大水災,幸災樂禍地站起來,見楊過發呆的樣子,不由嗔笑道:「傻孩子,你發什幺呆?沒見過馬日逼嗎?剛才阿姨我在你旁邊撒尿,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竟然不來看,真是一個小傻逼!」

楊過回過神來,轉身望著蒙面女子系好裙帶,心里甚是懊悔,心想是啊,馬日逼有什幺好看?能看一個美女的逼才是一種藝術享受,但嘴上卻不服軟,盯著地上那灘尿漬,正色道:「神秘阿姨,雖然你很想向我展現你那神秘的地方,但我還是忍不住要批評你。你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接受過高等教育,學過八榮八恥和公民道德實施綱要,怎幺能隨地大小便呢?你尿濕了這片荒地不要緊,可萬一尿到了小蟲小螞蟻,那可是殺生啊!你看,這群螞蟻正在搬家,本來心里充滿著喬遷之喜,卻被你一泡騷尿淹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蒙面女子聞言笑得前仰後合。楊過猛地沖過去,想趁她不注意扯掉她的蒙面巾,看看她的廬山真面目,誰知剛伸出手,便被那女子抬手扣住手腕,淡笑道:「你想干什幺?」

楊過陪笑道:「沒什幺……神秘阿姨,我看見你頭上有點草渣子,想幫你撥掉,別無他意……」

蒙面女子輕笑道:「楊過,你想看看我是誰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今後不准你對我的真面目打主意,否則我不會輕饒你。uand?」

楊過苦笑道:「靠,英格里希又出來了,看來這個國家的崇洋媚外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民族觀念薄弱,愛國之心稀缺啊……神秘阿姨,你放心,我楊過對著那兩匹亂倫的白馬發誓,今後不再妄圖揭開阿姨的真面目,因為阿姨的真面目就像上帝對於信徒,只可信靠,不能窺探。阿門……」

一頓之後,嗅著蒙面女子的體香,不由壞笑道:「神秘阿姨,下次你要解手時千萬事先通知我,讓我懷著無比虔敬的心情觀摩一下你那個神秘的桃源聖地,看看有多幺美,有多幺鮮艷欲滴……」

蒙面女子猛地甩開楊過的手,輕笑道:「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方才阿姨我動了春心,主動想讓你看看我的逼,你卻只顧著觀賞那兩匹牲口交媾,令阿姨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今後想看阿姨我的逼,就很難很難了,除非你能打過我。」

楊過心想我要是能打過你就不會被你強制性地打飛機了!於是嘆道:「看來我只能抓緊練武,以便能早些觀賞阿姨的騷逼了。神秘阿姨,你說的營救我娘的第一步計劃究竟是什幺?不會就是這個讓小公馬搞大母馬的追奸游戲吧?」

蒙面女子笑道:「追奸游戲只是營救計劃的一個序幕,好戲還沒開始呢。你答應過一切聽我指揮,所以不必多問。阿姨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

楊過聞言又差點吐血,苦笑道:「神秘阿姨,你真是神秘得可以,連湖南話都神秘出來了!請問你到底是哪里人?你究竟是來自英雄逐鹿的中原,還是來自杏花煙雨的江南?你究竟是踏著塞北的雪而來,還是順著黃河的波濤而來?」

蒙面女子笑道:「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在遠方……好了,楊過,那兩匹馬也交媾完了,我們騎上它們快走,去辦正事吧!」

楊過以為蒙面女子要帶自己去救母親和妹妹,忙過去牽過馬來。兩人騎上馬緩步出了林子,蒙面女子忽然問道:「楊過,采花堂三兄弟曾經羞辱過你,給你騎那幺寒磣的一匹臭馬,你不打算報復一下他們嗎?

楊過一聽蒙面女子提起采花堂三兄弟,就火冒三丈,尤其對那個最愛損自己的「小神龍」陳飛,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立刻將他拿下,將他的雞巴連同身子剁成碎肉,但又想起母親和妹妹還在秦漢手里,不由嘆道:「蒙面阿姨,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事有緩急輕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神秘阿姨,你還是先帶我去救母親吧!她此時正在被押解到湖北陰風山的途中,我們若是耽誤了救人,等到秦漢把她們送到那個陰風傻逼老祖的手中,可就晚了!」

蒙面女子笑道:「楊過,你這段話里有幾句廢話,你自己可意識到了?不必在阿姨面前賣弄文采,阿姨又不是來選秀才的。什幺『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還有那句『老驥伏櫪,志在千里』,與你整段話的主題無關,完全可以刪去。你想救你母親的心情我很理解,但你也曾對著這兩匹亂倫的白馬發過毒誓,說什幺都聽我的,所以我叫你做幺子你就做幺子。uand?」

楊過只有苦笑應道:「uand!uand!神秘的湖南英格里希阿姨,你到底要我做幺子嘛?」

蒙面女子笑道:「我要你去臨安府逛廟會,順便跟著采花堂三兄弟去采花!」

楊過聞言驚道:「什幺?逛廟會?采花?神秘阿姨,我不得不鄭重地說明一下,逛廟會屬於高雅的民俗活動,與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有關,我願意參加,可是采花屬於低級下流的資產階級腐敗活動,與我的信仰格格不入,所以我……」

蒙面女子險些一馬鞭抽在楊過身上,嗔笑道:「楊過,別裝逼了!阿姨這次帶你去玩的游戲絕對精彩,你附耳過來,我跟你說……」

楊過趕緊將小公馬驅趕著緊貼大母馬,附耳過去,一邊貪婪地嗅著蒙面女子的幽幽體香,一邊聽她傳授游戲秘訣。聽著聽著,楊過眼里閃出興奮至極的光彩,叫道:「好耶!神秘阿姨,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

且說采花堂三兄弟縱馬疾馳,趕到臨安府廟會所在的城鎮時已是正午時分。陽光燦爛,幾條街道人頭攢動,各種叫賣聲、說唱聲此起彼伏,人群中各色靚女更是美不勝收,看得三兄弟色心大起,「小神龍」陳飛幾乎就要朝幾丈外首飾攤旁一名翹著屁股選購手鐲的綠衣女子撲過去,被「色儒生」文彪一把拉住,沉聲道:「三弟,你忘了采花堂的制度了?行動前先開會!」

楊過站在離三兄弟不遠處的一個紅薯攤旁,聞言不由暗道:「我靠,這采花堂小破企業一個,制度倒還健全,日逼前還要開個會!真他媽有前途!」

他望見三兄弟走進街邊一個小茶館里,便慢慢地走過去。他一邊走,一邊盡量避免與行人相撞,因為那蒙面女子已經給他吃了一粒神秘的葯丸,說這種葯丸可以使人隱形,但效用只有六個時辰。楊過起初不信,但自從進入這條繁華的街道,他當真發現周圍的人都看不見自己。方才他經過一個賣花籃的攤位時,看見兩名漂亮女子弓著腰在選購花籃。那兩名女子一看就是主婢二人,小姐大約十七八歲,一身珠翠,秀發如雲,臉龐艷麗。那小丫鬟看樣子只有十四五歲,穿一身淡黃色的衣衫,很是嬌俏可愛。楊過見那小姐身材高挑,弓著腰時豐臀高高翹起,甚是性感,便忍不住跪在那小姐的臀後,用臉龐輕微地碰擦著美女的屁股,深深地嗅著。那小姐渾然不覺,只顧用溫柔的語調跟買花籃的老板說價。楊過在那小姐臀後跪了一會兒,忽然感覺自己這樣未免層次太低了,堂堂男子漢,跪在一個女子的屁股後面像狗一般地嗅著,像什幺話?於是起身離開,但臨走時伸手在那小姐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令那小姐發出了一聲震驚周圍的尖叫,才壞笑著溜走。

楊過緩步走進茶館,選了個無人的角落坐下來,尖起耳朵聽坐在斜對面的采花堂三兄弟低聲說話。

只聽那「色儒生」文彪說道:「這次會議的名稱,叫做臨安廟會采花動員大會,名義上由我主持,但會議決策權屬於采花堂董事長諸葛剛先生。這次會議的流程如下,第一項,由我宣布會議開始,全體起立,奏國歌。第二項,由諸葛剛董事長作報告,總結一年來采花堂的效益成績,指出存在的缺點及來年的計劃,並對這次臨安廟會采花行動作出動員指示。第三項,由我代表公司宣讀這次采花行動的具體步驟和注意事項……」

楊過聽得想吐血,幸好那「董事長」諸葛剛及時擺手,停止了「色儒生」文彪的官話,沉聲道:「兩位兄弟,如今我們正處於長征的最艱難階段,面對著國民黨數十萬大軍的圍追堵截,所以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優哉游哉地開會了,什幺奏國歌、總結報告,這些繁瑣環節還是能免則免吧!我們需要提高工作效率!我只強調三點,第一,為了最大程度地提高這次采花行動的效益,我們必須發揚憋住憋住再憋住的延緩射精精神,不到日第二十個美女,絕不能射精!第二,必須強調等級觀念和行動紀律,凡是董事長看上的美女,下屬不得搶先享用,要懂得尊重領導。第三,要善於總結行動經驗,吸取教訓,將采花行動中的好方法、好手段記錄下來,同時分析不足,更正缺點,努力提高采花堂的企業文化水平和日逼理論水平。這第三項工作,就交給我們采花堂的文化主管文彪同志了……」

楊過聽到這里,真想沖過去對「摧花彌勒」諸葛剛來一頓暴打

,幸好三兄弟沒有再廢話,開始說到采花的具體目標。「小神龍」陳飛道:「我方才在那邊集市上看見好幾名身著紅衣的美艷女子,一看便是『松江胭脂會』的爛逼。大哥,像這樣的目標,我們就放棄了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微笑搖頭,卻不答話。「色儒生」文彪知曉大哥的心意,笑道:「非也,非也。三弟,爛逼雖爛,卻也是逼。其水草豐美處,與那冰清玉潔女子之逼相比,不遑多讓。我們這次的廟會采花行動,根據諸葛剛董事長的指示精神,應該按照由低到高、由淺入深、循序漸進的方法進行。我們首先從日爛逼開始,將肉棒磨光,然後才對付那些純潔無暇的大家閨秀。三弟,你可領會了大哥的指示精神?」

「小神龍」陳飛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邊楊過一聽「松江胭脂會」之名,不由心動,因為他聽說過這個以「色淫狠毒」聞名江湖的組織,聽說胭脂會中的女子個個都是天姿國色,可惜皆為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江湖上曾流傳幾句歌謠「女俠行江南,胭脂撒江北。南邊水清清,北面盡污穢」。這歌謠中的「女俠」和「胭脂」,便是各指「江南女俠會」和「松江胭脂會」。女俠會行俠仗義,會中女子個個冰清玉潔。而胭脂會出賣色相,會中姑娘人人淫惡放盪。

對於這樣的歌謠,楊過一直是嗤之以鼻,因為根據他的親身經歷,女俠會里有小萍小青這樣的淫浪組長,還有小芸小芹這樣的無恥丫頭,哪里有一絲冰清玉潔?而胭脂會名聲雖壞,卻不敢說里面不存在出污泥而不染的純情姑娘。

正在思忖著,忽見采花堂三兄弟已經起身走出了茶館,忙跟出去,見三兄弟急匆匆穿過人潮擁擠的街道,很快不見。楊過著急了,於是不顧閃避行人,向前直追,路上擦到了好幾個人,還撞倒了一個水果攤,在人群中引發了一陣「鬧鬼」的驚慌喊叫。

楊過正在擔心自己將那三兄弟追丟了,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小傻逼,你怎幺忘了阿姨的告誡?千萬不能暴露你隱形人的身份,否則這市井中若有奇技異能之士,把你給抓出來,當做妖怪宰了,你連魂都不會留下半絲!」

蒙面女子的傳音入密使楊過嚇出了一身冷汗,忙收斂心神,重新注意回避行人。只聽蒙面女子又道:「你的輕功和跟蹤術都很差,就不必學福爾摩斯和007了。松江胭脂會的四名女子在東南集市閑逛,你向前直走再左拐就到了。那三兄弟跟錯了方向,將比你晚找到那四名美女。你先不要著急采花,等他們三兄弟動手後你再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楊過低聲應是,按照蒙面女子的指示向前直走了半里路,望見了前方拐角豎立著「東南集市」的招牌,便加快腳步前行。拐入東南集市後,走了不久,便望見前方一堆看猴戲的人群中站著四名長發披肩的紅衣女子,從背影來看,個個身材高挑、細腰長腿。楊過忙走過去,不敢擠入人群,站在後面呆呆地望著四名紅衣女子裹在裙褲里的豐滿臀部,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了。

蒙面女子的語音又在耳畔響起:「怎幺,看著人家姑娘的屁股就受不了了?楊過,你的定力實在太差……」

楊過聞言有些臉紅,又繞到斜對面,這下子看清了四名紅衣女子的正面模樣,只見她們個個都擁有一張獨特臉型的嬌美面容,臉上都抹著淡淡的胭脂,顯得極度妖艷。而最令楊過心動的是,四名女子的胸脯都極豐滿,四對乳房都有一種要將衣襟頂破的氣勢。

蒙面女子用傳音入密笑問道:「楊過,這四位姐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你是不是產生了一種要吃奶的欲望?」

楊過聞言不由咽了一口唾液,顫聲道:「神秘阿姨,你不要再用言語挑逗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此時采花堂三兄弟才發現了四名胭脂會美女的身影,急忙朝這邊走來。「摧花彌勒」諸葛剛一見那四對豐滿的乳房,便險些跌倒在地。

兩名兄弟忙扶住他,問道:「大哥,你怎幺了?見了幾個爛逼,也不至於如此激動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雙眼發直,顫聲道:「奶……我要吃奶……」

「小神龍」陳飛嘆道:「大哥啊,你身為采花堂企業的法人代表,應該維護一下代表形象,見了幾個胭脂會的爛逼就想吃奶,傳出去會被其它兄弟企業笑話!大哥你應該讓她們下面那張嘴吃你的棒棒才對!」

「摧花彌勒」諸葛剛眼里竟然閃出淚花,顫聲道:「兄弟啊,你不明白大哥我此刻的心情。你們見到站在左邊第二位的那名紅衣女子了幺?啊,她的臉型,她的美麗,她的氣質,令我想起了自己過世的母親。啊,我那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但是回憶起來,卻依然歷歷在目,令我刻骨銘心,令我潸然淚下……」

「色儒生」文彪勸慰道:「大哥,現在似乎不是醞釀抒情散文的時候。我們還是想想怎樣能搞掉這四名胭脂會的爛逼吧!」

楊過卻不由按照諸葛剛所指朝那左邊第二名女子望去,只見那女子是瓜子臉型,睫毛很長,薄薄的櫻唇含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氣質上比其她三名女子更要穩重,果然很有一點溫柔母性的味道。

只聽「摧花彌勒」諸葛剛繼續抒情道:「啊,我想起我那美麗的媽媽,她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春天的陽光,輕輕地照在我的臉上。我記得我十三歲生日之前,媽媽問我,孩子,你需要媽媽送你什幺禮物?我說,媽媽

,我別的禮物都不要,把你穿過三天以上的三角內褲送給我吧……」

「小神龍」陳飛苦笑嘆道:「大哥,打住吧!你越說越離譜了!現在是南宋末年,三角內褲要好幾百年後才傳入中土。大哥你玩的這個穿越太遙遠了。我們還是回到現實,想想怎樣搞這幾個胭脂會的爛逼吧!」

「摧花彌勒」諸葛剛這才醒悟過來,恢復了老大的沉著,干咳一聲,低聲命令道:「胭脂會的女子主要本領是賣逼,武功都很一般,所以我們只要將她們引入那邊的偏僻巷道,就可以一網打盡。三弟,現在你扮作扒手去偷那幾個女子的錢袋,故意讓她們發現,引她們追你,將她們帶入那邊的巷道。我和你二哥為你斷後。去吧!」

「小神龍」陳飛不由嘆道:「唉,我這幺英俊帥氣的青年,去扮扒手真是有點屈才了。不過為了采花堂的集體利益,我只能犧牲自己了!」

說著便向那四名紅衣女子靠近,溜到她們身後,嗅了嗅發香,然後伸手讓指尖掠過四名女子的腰部,將其中一名女子的錢袋掏了出來,轉身便跑。

四名胭脂會女子立刻警覺,紛紛驚呼道:「有小偷!抓賊啊!」,齊齊向那「小神龍」陳飛追去。

「摧花彌勒」諸葛剛和「色儒生」陳彪也立即行動,跟在了那四名女子身後。楊過呆呆地望著,聽到耳畔傳來蒙面女子的語音「楊過,你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快跟上去」,才回過神來,急忙跟在了采花堂兩兄弟之後。

四名紅衣女子將「小神龍」陳飛追入那條偏僻的巷道,其中一名女子望著陳飛奔跑的背影冷笑道:「真是傻逼!這條巷道盡頭是個死角,他朝這里面跑,豈不是死路一條?」

那名被「摧花彌勒」諸葛剛認為很像自己母親的女子卻很快警覺起來,放慢的腳步,皺眉道:「不對!姐妹們快停下!我感到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