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001章-第020章(2 / 2)

格薩爾被薛敏芝拉到那個僻靜的小巷里,苦笑道:「薛阿姨,你說話也太誇張了。就算那個索亞麗武功高強,我又沒有惹她,何況她裙子下面就那幺一點地方,能設什幺陷阱啊?我們不要草木皆兵嘛!」

薛敏芝悶哼一聲,開始用纖手輕輕撩動自己的藍色裙子。她穿的是那個時代典型的俠女衣衫,上身緊束,凸出豐滿的胸脯,下身的藍色裙子剛剛越過膝蓋。裙子下面是兩條穿著緊身白綢褲的玉腿。薛敏芝媚眼含春,將自己的裙子撩到大腿的一半便放下,如此反復了幾次,姿態十分撩人,嘴里還故意顫聲問道:「格薩爾,你看阿姨的裙子好看嗎?你願意鑽到阿姨的裙子下面玩嗎?告訴阿姨,在你生命中,第一個對你撩動裙子勾引你的美女是誰啊?」

格薩爾猛地跪倒在薛敏芝面前,抱住她的雙腿,任由她用裙子一次次覆蓋自己的腦袋玩,雙手撫摩著她裹在緊身綢褲里的曲線玲瓏的玉腿,嘆道:「薛阿姨啊,你又勾起我的美好回憶了……」

在格薩爾的記憶中,第一個與他發生性關系的女子是含珍公主,但第一個令他產生愛意的女子卻是「天山女俠」葉雲秋。他記得兩年前,英姿颯爽的「天山女俠」葉雲秋被「黃河三鬼」追殺,逃到藏邊,是格薩爾射出了他的神箭,結果了「黃河三鬼」的性命,救了葉雲秋。格薩爾永遠記得,那是一個月亮很美的夜晚,葉雲秋的俏麗的瓜子臉比月亮更美。在雪谷的一個小湖邊,二十三歲的葉雲秋向十四歲的格薩爾撩起了自己的衣裙,用俏皮的語調說道:「格薩爾,姐姐的裙子下面有一片美麗的草原,你願意去尋找嗎?」

格薩爾心想還真把老子當成一匹北方的狼了,為了一片美麗的草原四處流浪,最終發現最美麗的草原就在美女的裙子底下。他當時故意裝傻,說葉姐姐你開什幺玩笑,你的裙子下面怎幺可能有美麗的草原呢?葉雲秋急了,讓格薩爾先閉上眼睛轉過身去,過了一會兒又讓他睜開眼睛轉回身來。格薩爾發現地上丟著一條鑲花邊的月白色長褲,葉雲秋的裙子下面兩條腿變成了赤裸的。當葉雲秋再次向男孩撩起自己的裙子時,格薩爾借著月光看見了她小腹下那叢烏黑茂密的陰毛,心想我靠,這就是那片傳說中美麗的草原了,於是便撲過去,鑽進葉雲秋裙子下面,用自己的臉龐使勁摩擦著她小腹下那片濃密的陰毛,將芳草含進嘴里咀嚼著,把自己當成了一匹飢餓的小馬駒……

格薩爾想起往事,不由伸手撫摩著薛敏芝的胯底,輕聲唱道:「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走在無垠的曠野中。凄厲的北風刮過,漫漫的黃沙掠過。我只有咬著冰冷的牙,報以兩聲長嘯。不為別的,只為了阿姨肚皮下,那片美麗的草原……」

雖然隔著褲子,薛敏芝的胯底私處也被格薩爾的魔手刺激得發起癢來,陰道內逐漸濕潤。薛敏芝正想脫掉褲子,格薩爾忽然從她裙子下面鑽了出來,問道:「薛阿姨,你有隨身帶的小刀片嗎?」

薛敏芝聞言俏臉微紅,嗔聲道:「有……你想干什幺?」

格薩爾邪笑道:「薛阿姨就別問那幺多了,把刀片借給我用一下下吧?」

薛敏芝從懷里取出一塊比指甲蓋稍長一點的小刀片,格薩爾接了過來,笑問道:「這小刀片好精致好漂亮,請問薛阿姨平時用來做什幺呢?總不會是當暗器吧?」

薛敏芝打了格薩爾一拳,嗔笑道:「壞孩子,你明明猜得到,為什幺偏偏要問,弄得阿姨好難為情啊……」

格薩爾卻用倔強的語調道:「是的,我猜得到這小刀片的用途,可我還是想聽薛阿姨親口說出來,才覺得過癮。薛阿姨,你就告訴我嘛,你平時用這塊小刀片做什幺?」

薛敏芝雖然在這男孩面前春心大動難顧倫理,但畢竟身為女人,存有一點天生的矜持,在格薩爾的逼問下俏臉更加緋紅,嗔聲道:「還能做什幺……這塊小刀片是阿姨平時用來剃毛的……」

格薩爾還要追問:「剃哪里的毛呢?總不會是頭發吧?」

薛敏芝羞聲道:「傻孩子,當然不是頭發……哎呀,阿姨干干脆脆地告訴你得了,阿姨用這塊小刀片剃腋毛的,你滿意了吧?」

格薩爾一聽到「腋毛」二字,心里莫名地情欲洶涌,因為他想起了自己跟小姨陸婉青剃腋毛及腋交的美妙滋味,當下顫聲道:「薛阿姨,你平時也有剃腋毛的習慣嗎?真是個愛干凈有素質的高雅女性!不過我可是剃腋毛的專家哦,薛阿姨,今天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胳肢窩,看看你的腋毛剃得干不干凈……」

說著便讓薛敏芝抬起兩只玉臂,雙手高舉,開始用小刀片劃破薛敏芝兩邊腋下的衣服。格薩爾的技術很好,從薛敏芝腋下劃掉了兩塊小布片,剛好將腋下那片肉露了出來。格薩爾仔細觀察著薛敏芝兩邊的下腋,點頭道:「嗯,還算光潔……不過這左邊腋下看著還是有點黑乎乎的喲,薛阿姨,你還有一層淺淺的腋毛沒有刮干凈呢……」

薛敏芝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羞聲道:「是嗎?格薩爾,這不能怪阿姨啊,阿姨已經刮得很勤了……那你就用刀片再幫阿姨刮一下下嘛……可惜沒有皂角水……」

格薩爾用手指輕撫著薛敏芝左腋下那片淺淺的細毛,嬉笑道:「薛阿姨,用皂角水剃腋毛早就過時了,你知道現在用來剃腋毛的最時尚液體是什幺嗎?」

薛敏芝高舉雙手,兩條玉臂輕輕晃出曼妙的舞姿,嗔笑道:「阿姨哪有你懂得時尚!除了皂角水還有什幺能幫助剃腋毛呢?」

格薩爾伸出舌頭,在薛敏芝的左腋下狠狠地舔了一下。薛敏芝不由縮了一下身子,叫道:「好癢……格薩爾,你該不會用你的口水來幫阿姨剃腋毛吧?」

格薩爾抱住薛敏芝的身子,一邊用手隔著衣服揉捏她的乳房,一邊用舌頭貪婪地舔著她左腋下那片軟肉,感受舌頭與那層淺淺腋毛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會兒,格薩爾笑道:「薛阿姨,今天我讓你見識一下最新最時尚的剃腋毛技術,保准把你左腋下這片殘留的細毛剃得干干凈凈,讓薛阿姨做一名真正的光潔時尚美女……」

說著便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帶。薛敏芝羞聲道:「孩子,你想干什幺?難道剃腋毛需要你褲襠里那根小棒棒嗎?」

格薩爾從褲襠里掏出那根剛在文曉蓮嘴里射完精不久的雞巴,握在手里晃動著,笑道:「薛阿姨,剃腋毛當然需要這根小棒棒了,尤其需要它里面分泌的那種粘稠的液體,可以作為剃毛的最有效輔助液體。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該怎樣把小棒棒里的粘稠液體分泌出來呢?」

薛敏芝瞧著格薩爾那根逐漸漲硬的雞巴,胯底立刻起了反應,產生了用自己那兩片肉唇包裹這根小雞雞的生理沖動,但她忽然想起了陸婉青跟自己聊天時的囑托:「薛妹妹,如果你真的喜歡格薩爾,就不要太快跟他發生最直接的肉體關系。你要用母性之愛去刺激他,才能最大程度地激發他的性欲……」

於是薛敏芝便在俏臉上流露出慈愛的表情,一手從格薩爾手中接過小刀片,一手輕輕地撫摩著男孩的雞巴,柔聲道:「孩子,阿姨知道從你這根小棒棒里分泌出來的粘稠液體是最佳的剃毛液體,但是這種粘稠液體對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來說十分寶貴啊……你剛在那個衣鋪的小姑娘嘴里贈送了大量粘稠液體,身子已經虧損了不少,需要補充一下營養才能繼續分泌這種粘稠液體呢。不然你的身體吃不消啊……」

格薩爾盯著薛敏芝那只撫摩自己肉棒的纖手,纖手指甲上藍色的指甲油令男孩情欲高漲。格薩爾笑道:「哦?薛阿姨真疼愛我!那幺薛阿姨打算怎樣給我補充營養呢?」

薛敏芝一邊用小刀片輕輕地劃破自己胸前的衣服,一邊柔聲道:「中醫書上說,剛射完精的男孩子,最好的補充營養方法便是吮吸媽媽的奶頭,在享受母愛的幸福心理過程中能最快地恢復體力……格薩爾,你媽媽雖然不在你身邊,但是阿姨對你的愛,並不亞於你媽媽……孩子,你願意吃阿姨的奶嗎?」

薛敏芝說著,已經用刀片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劃破了兩個洞,剛好將兩顆紅艷艷的奶頭及兩圈暗紅色的乳暈露了出來,看得格薩爾口水直流,立刻撲上去,摟住薛敏芝的纖腰,伸出舌頭,用舌尖貪婪地舔著薛敏芝那兩顆紅艷發硬的奶頭,並用舌尖繞著奶頭打轉,感受舌尖與乳暈摩擦的美妙滋味,舔了一會兒之後,格薩爾猛地用嘴含住一顆奶頭,一邊吮吸一邊向後使勁拉扯,將奶頭拉長後從嘴里滑出來,發出「嘖嘖」的脆響聲。

薛敏芝呻吟起來,一邊用纖手使勁摩挲著格薩爾的腦袋,一邊將裙子撩起來,用穿著綢褲的雙腿夾住男孩的雞巴,開始用兩條大腿夾弄摩擦男孩的肉棒,顫聲道:「格薩爾……阿姨的乖孩子……你吃吧……盡情地咂奶吧……阿姨雖然沒有奶水,但阿姨對你的愛,比奶水還要香甜……」

格薩爾一邊用嘴狠命地吮吸拉扯著薛敏芝的奶頭,一邊將雙手摸索到薛敏芝的豐臀上,用更大的力氣揉捏著她的屁股。雖然隔著褲子,薛敏芝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兩片屁股被男孩向兩邊最大限度地扳開了,臀溝里的屁眼被扳得張開了,令薛敏芝感到一陣肛裂般的痛楚,不由叫道:「哎喲……乖孩子……你就不能輕一點嗎?阿姨的屁眼快被你扳裂了……你可要愛護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也可以給你安慰的……」

格薩爾「嘖嘖」地咂著薛敏芝的奶頭,笑問道:「薛阿姨,你的屁眼能給我什幺安慰啊?」

薛敏芝用兩條大腿使勁夾弄著格薩爾的雞巴,柔聲道:「孩子,你可不要小看阿姨的屁眼啊,阿姨的屁眼除了能拉屎粑粑,還能包裹你的小雞雞哦……你把阿姨的屁眼扳裂了,就享受不到阿姨肛道的溫暖和濕潤了哦……」

格薩爾被薛敏芝的話挑逗得欲火升騰,用嘴狠狠地吮吸拉扯了薛敏芝的奶頭幾下,讓薛敏芝轉過身子,雙手扒在牆壁上,從後面撩起她的裙子,只見她裹在綢褲里的兩片屁股十分豐滿。格薩爾不由在薛敏芝臀後跪了下來,用自己的臉龐使勁地在她的豐臀上摩擦著,同時用鼻孔深深地嗅著。薛敏芝也主動地翹動著屁股,嗲聲道:「格薩爾……乖孩子……這是阿姨的屁股……你聞吧,盡情地聞吧……你把阿姨當作你的媽媽好不好?……媽媽的大屁股……讓孩子盡情地聞……」

格薩爾用臉摩擦了薛敏芝的屁股一會兒,抬起手來,手指間夾著那塊小刀片。他嘿嘿笑著,讓薛敏芝自己用手扳開屁股,然後用小刀片開始在她臀溝里劃弄起來。格薩爾小心翼翼地從薛敏芝的臀溝里劃掉一小塊布片,周圍長著黑草的菊花蕾立刻顯現出

來。

格薩爾不由贊嘆道:「哇塞,薛阿姨,這就是你的屁眼啊……我看到了你的屁眼……阿姨不感到羞嗎?」

薛敏芝第一次在一個男孩面前暴露自己的屁眼,俏臉的確有些發燒,羞聲道:「阿姨當然感到羞啦……格薩爾,阿姨把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給你看了……阿姨是因為疼愛你啊……格薩爾,你告訴阿姨,你看過多少美女的屁眼啊?……」

格薩爾用指尖輕輕地摩擦著薛敏芝屁眼周圍的那圈褶皺,嬉笑道:「關於我看過多少美女的屁眼這個問題……」

薛敏芝顫聲道:「格薩爾,你這個孩子真是個小傻逼……關於你看過多少美女的屁眼這個問題,該不會又屬於國家機密,需要黨中央和國務院批轉才能公布吧?……你的政治理論聽得阿姨耳朵都快起繭了……你還是少廢話,快用你的小雞雞進攻阿姨的肛洞吧……」

格薩爾卻笑道:「薛阿姨,你也是老黨員老紅軍了,受過偉大的毛主席的接見,怎幺還是如此急躁啊?你忘了毛主席的教誨了?抗日戰爭是一場持久戰,由於敵我力量的懸殊,戰爭不可能在短時期內取得勝利,也不會無限期地打下去。我們要向贏得這場戰爭,必須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每次戰爭前都要做好精心的策劃和准備,不能犯急躁冒進的錯誤。這場進攻阿姨肛門的戰爭也同樣如此,不能在敵我情況不明的條件下直接把小雞雞送進肛道里去啊,必須在事先經過一番偵查和勘測,排除陷阱,摸清情況,才能對小雞雞發出作戰命令啊……」

薛敏芝聽得險些嘔吐,幸虧格薩爾沒有再說下去,開始伸出舌尖在她肛門附近勘探,舔著她肛門周圍的那些黑毛和那圈褶皺,舔得薛敏芝浪叫起來:「哎喲……格薩爾,你舔得阿姨好癢……你知道你在舔什幺嗎?你在舔阿姨的屁眼啊……那里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你不嫌臟嗎?……」

格薩爾將舌尖使勁搗進薛敏芝的肛門里去,去舔那濕潤火熱的肛道內壁,舔了好一會兒才將舌頭拔出來,喘息道:「薛阿姨的肛道很緊哦……我這幺細的舌頭搗進去都感到費力,等會兒我的大雞巴怎幺進去呢……」

薛敏芝晃動著屁股,顫聲道:「格薩爾,乖孩子……你要有信心哦……我們走完了二萬五千里長征,打敗了日本侵略者和蔣匪軍,戰勝了多少原本不可能戰勝的困難啊……你現在連把小雞雞攻入阿姨屁眼的信心都沒有了嗎?你這樣怎幺對得起毛主席對你的教育,怎幺對得起黨和人民對你的培養啊……」

格薩爾聞言笑道:「靠!薛阿姨,你還說我政治理論多,原來你說起這些屁話來也是一套又一套的啊……ok,我原本在薛阿姨窄小的屁眼面前失去了信心,現在經過毛主席語錄的教育,經過黨和人民的鼓勵,經過薛阿姨愛心的刺激,我的小雞雞終於在紅旗下挺直了胸脯,發下了誓言,寫下了軍令狀,決定不怕犧牲,排除萬難,一定要攻入薛阿姨美麗的肛門……」

說著便握著雞巴站起來,半蹲下身子,將粗大的龜頭在薛敏芝的肛門口摩擦著,並吐了好多口水在肛門口作為潤滑,龜頭一邊摩擦,一邊緩緩擠入肛門。薛敏芝發出了一聲誇張的尖叫:「哎喲……格薩爾,傻孩子,你輕點可以嗎?雖然毛主席教育你要勇往直前,你還是不能如此莽撞啊……你要溫柔一點,耐心一點,才能使阿姨的肛道發揮出最大的彈性,這彈性源自阿姨對你的愛……只要你足夠耐心,大雞巴一定能插進阿姨的屁眼里的……」

格薩爾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握著雞巴繼續向薛敏芝的肛門里進攻。隨著肉棒的逐漸深入,薛敏芝的肛門被完全撐開了,肛門周圍的褶皺都攢成了一塊。格薩爾的雞巴進入了一半,實在插不進去了,向外拔也拔不出來,雞巴被卡在了肛道里,一時間進出兩難。格薩爾不由道:「靠!小雞雞部隊遭到後有追兵前有埋伏的情況了!薛阿姨,現在怎幺辦?我是不能前進也無法後退了,軍情十分緊急,需要向延安黨中央發報嗎?」

薛敏芝也感到男孩的雞巴被緊緊地卡在自己的肛道里,卡得有點難受,輕嘆道:「唉,格薩爾,這種情況阿姨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沒有現成的解決辦法啊……格薩爾,我們還是先保持冷靜吧……你再往小雞雞上吐點口水,加強潤滑,同時身體放松一點,不要那幺緊張,讓小雞雞減輕漲硬的程度,變細一點,就可以進去了……」

格薩爾在薛敏芝的鼓勵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松身體,使原本充血欲爆的雞巴縮小了一點,身子向前一挺,雞巴在唾液和薛敏芝肛道內粘液的潤滑下又前進了一段距離。格薩爾繼續深呼吸,將身子放到最松,如此經過了好長一點時間的努力,肉棒終於全根沒入了薛敏芝的肛道。

薛敏芝嗲聲道:「孩子,你看,只要以正確的思想作指導,再用正確的方法來執行,你的小雞雞不就順利地攻入了阿姨的肛門里?以後遇到困難和問題不要急躁啊,只要你對革命事業充滿信心,就一定能取得勝利的……」

格薩爾嘆道:「是啊,我終於在血與火的斗爭中積累了寶貴的經驗了……薛阿姨,現在小雞雞攻入了你的肛道,但這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啊,接下來的推磨工作更加艱巨。你一定要配合我把磨推好啊,不然磨出來的豆漿質量不好哦……」

薛敏芝聳動著屁股,浪聲道:「格薩爾,你放心,阿姨會好好跟你配合的……你用力推磨吧

,把阿姨的屁股當做磨盤,磨出你那高質量出口的精制豆漿吧……」

格薩爾便用雙手扶住薛敏芝的腰,挺動小腹,開始用雞巴在薛敏芝的肛道里抽送起來。起初感到十分窄緊,但隨著肛道內粘液的分泌和肛道肉壁彈性的擴張,抽送逐漸變得順利起來。格薩爾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薛敏芝的屁眼里速度越來越快地做進出運動,感到十分過癮。薛敏芝也發出了一聲聲的浪叫:「哎喲……我的媽呀……格薩爾,你知道你在干什幺嗎?你在侵犯阿姨最隱秘的地方呀……你的小雞雞變成阿姨的屎粑粑了……」

格薩爾插得有點累了,便將身子扒到薛敏芝的背脊上,一邊挺動小腹搗著薛敏芝的屁眼,一邊將雙手伸到薛敏芝胸前,用手指扯弄著她的兩顆奶頭。這樣玩了一會兒,兩人又換了個姿勢,薛敏芝斜躺在地上,格薩爾跪下後將她的一條玉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將雞巴對准薛敏芝的屁眼插進去,一邊抽送一邊將頭伸到她胸前,吸吮咂弄她的奶頭。薛敏芝被搞得浪叫連連:「格薩爾,你這個小傻逼……你對阿姨太無禮了……你吃阿姨的奶,還日阿姨的屁眼……等過一段時間你見到你親生的媽媽,你再這樣對她吧……」

格薩爾聽薛敏芝提起自己從未見過的媽媽,想起小姨陸婉青的話,說媽媽是個美麗得難以形容的女人,不由雞巴陡地漲硬增粗了一圈,插弄薛敏芝的屁眼的速度也相應地加快了,心想自己以後若能真的見到自己美麗的媽媽,該怎樣享受她的疼愛呢?

想到這里,精關把不住了,忙從薛敏芝的屁眼里抽出雞巴,抬起薛敏芝的左臂,將龜頭湊向她的下腋,顫聲道:「薛阿姨,我要分泌為你剃腋毛的液體了哦,這液體可是被你的屁眼刺激出來的,用於剃毛是最好不過了……」

說著精液便噴涌而出,白糊糊地沾滿了薛敏芝的左腋下。薛敏芝為了不使精液淌到地上,保持著斜躺的姿勢,高抬著左臂,嗔聲道:「格薩爾,你這個小壞蛋……你以後都這樣用自己的精水水給美女們剃腋毛嗎?你有本事用這種方法去給那個秋蠶公主剃腋毛,看她不把你的精水水吸干……」

格薩爾嬉笑道:「沒有關系啦,為了偉大的剃腋毛革命事業,我就算精盡人亡又有什幺關系呢?如果連這點犧牲精神都沒有,我還配當預備黨員嗎?」

說著便用小刀片去刮薛敏芝那糊滿粘稠精液的左腋下。想不到格薩爾的精液真有神奇的效果,刮完擦凈後薛敏芝的左腋下顯得異常光潔,一點腋毛的痕跡都沒有了。薛敏芝見狀不由顫聲道:「哇塞,格薩爾,你的精水水看來真是給女人剃毛的絕好的輔助液體。以後你開一家專業的精液輔助剃毛店,招攬那些美麗的女顧客,一定生意興隆……」

格薩爾點頭道:「嗯,薛阿姨很有經濟頭腦嘛。如果我有一天真的開了這個剃毛店,一定請薛阿姨給我當主管經理……」

薛敏芝聞言微笑起來,正要答話,神色忽然一變,目光陡地投向巷口,喝道:「什幺人?!……」

巷口一道麗影鬼魅般地一閃不見。薛敏芝驚道:「好像是秋蠶公主屬下的秋蠶婢女。格薩爾,這下麻煩了,看來那個秋蠶公主真的看上了你,派人跟蹤咱們呢。我曾騙秋蠶公主說你是我的弟弟,現在被她的婢女看到我們性交,等於戳穿了我的謊話,秋蠶公主一定很生氣,會來殺我的……」

格薩爾起身系著褲帶,冷笑道:「什幺秋蠶春蠶,不過是一群蠶嘛,有那幺可怕嗎?薛阿姨,我忍不住又要批評你了。毛主席教育我們不要畏懼黑暗勢力,要下大決心戰勝困難,創建一個光明的新中國。你怎幺在一點點困難面前就低下頭了呢?你的話充分表現出小資產階級的軟弱和革命的不徹底性……」

薛敏芝打斷了格薩爾的話,嘆道:「格薩爾,你真是個不懂事缺乏經驗的孩子,不知道秋蠶公主的厲害。死在她秋蠶神功下的武林高手不知道有多少,我和你小姨聯手最多能接她二十招,再加上你的神箭,或許能接她三十招……」

格薩爾正色道:「我說薛阿姨啊,雖然現在革命處於低潮階段,我們也不能如此沮喪嘛。你作為一名老黨員應該充分做出表率,哪怕我們真的只能接她三十招,也要勇往直前,不怕犧牲,不過……咳咳……為了保存革命力量,我們現在委實不能跟那個秋蠶公主正面相碰……薛阿姨你說我們該怎幺辦呢?」

薛敏芝瞪了格薩爾一眼,嗔笑道:「我還以為你真的為了革命不怕犧牲呢,原來還是怕死啊……被秋蠶公主盯上的人,想跑也跑不掉,我們只能順其自然……希望來接美女們去參加鬼婚競技的車子能早點來,讓那個秋蠶公主忙於鬼婚競技的事,無暇理會我們,就能給我們逃生的機會了……」

格薩爾聞言又正色道:「薛阿姨,你的話明顯地暴露出逃跑主義路線嘛!紅軍第五次反圍剿是怎幺失敗的,就是陳獨秀的錯誤路線造成的。幸虧黨中央及時糾正了錯誤路線,讓毛主席重新掌握了軍事指揮權,才挽救了紅軍,挽救了黨……」

格薩爾說到這里,倏聽一人嬌笑道:「哎喲,誰在這里教授歷史課呀,講得不錯嘛,有沒有去考教師證啊?」

隨著語音,一名衣著華麗的美麗藏女輕飄飄掠進了小巷,手里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是那皮貨店的美女老板索亞麗。

薛敏芝慌忙起身,將裙子抹下去蓋住自己的大腿,但胸前的兩個小洞卻

難以遮掩,兩顆奶頭紅艷艷地翹著,一時十分尷尬。格薩爾還算機靈,忙從自己衣襟上撕下一條布來,讓薛敏芝系住胸脯,對索亞麗笑道:「哎呀,原來是姐姐來了,真是有失遠迎啊……姐姐店里的生意還好嗎?一天的銷售量是多少啊?總銷售額減去成本有多少利潤啊?這里的稅收高不高?我是財經電視台的記者,如今正在做市場調研,姐姐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好嗎?……」

索亞麗「撲哧」笑道:「未來剃毛店的小老板,就不要冒充記者了嘛……你剛才給薛女俠剃腋毛的技術我看了,確實很不錯,有專業水准。姐姐我的腋毛還沒有剃,請你剃一剃好嗎?姐姐會給你付費的喲……」

格薩爾還未回答,薛敏芝盯著索亞麗手中的那顆人頭,顫聲道:「你敢殺秋蠶公主的婢女……你絕不是一般的皮貨店女老板,你究竟是誰?……」

索亞麗將那顆人頭丟在地上,人頭打了幾個滾,滾到格薩爾腳下,剛好臉部朝上。格薩爾看出這婢女容顏俏麗,雙眼睜得很大,臨死前所經歷的恐懼和怨恨還保留在眼神里,令格薩爾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罵了聲「靠」,別過了頭去。

只聽索亞麗笑道:「關於我究竟是誰的問題,屬於國家機密,沒有黨中央和國務院領導的批准……」

格薩爾和薛敏芝聞言險些嘔吐,格薩爾忙打斷了索亞麗的話頭,苦笑道:「我說索亞麗姐姐啊,我們現在真是到了改進工作作風的時候了!這些官話套話,解決不了實際問題。老百姓埋怨很多,中央領導也很不滿意。我們還是要實事求是。總書記在十八大後語重心長地教育我們,實干興邦,空談誤國啊……姐姐,不管你究竟是誰,我只想問一句,你究竟是站在黨和人民這一邊,還是站在敵人那一邊呢?」

索亞麗向格薩爾撩動著自己的長裙,眼里射出挑逗的神色,笑道:「哦?站在黨和人民這一邊要怎幺樣?站在敵人那一邊又要怎幺樣呢?」

格薩爾嬉笑道:「我看出索亞麗姐姐你武功高強,如果你站在黨和人民這一邊,就等於站在了我和薛敏芝阿姨這一邊,你的前途就很有希望,道路就不再曲折,因為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嘛。如果你站在敵人那一邊,即使你現在擁有美帝國主義的裝備和彈葯,貌似強大,但總有一天,還是會被人民擊垮,因為毛主席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啊……」

薛敏芝打斷了格薩爾的話,微笑道:「敢殺秋蠶公主婢女的人,不管站在哪一邊,都是英雄豪傑。敢問這位女老板,你潛伏在這藏邊小鎮,一定是有大事要圖謀吧?從你的身法來看,我已大略猜出了你是誰……」

索亞麗聞言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色,笑道:「哦?你猜出了我是誰?薛女俠,不要拿小女子開玩笑嘛!人家不過是這藏邊小鎮上的平民百姓,你不要把我扯進江湖的是是非非里去嘛……」

索亞麗說到這里,薛敏芝忽然出手,閃電般沖向前,纖指疾點索亞麗胸前幾處大穴。

格薩爾驚道:「靠!薛阿姨你怎幺不打招呼就襲擊,這可違背了共產黨員的優良作風啊……」

索亞麗面對薛敏芝的突襲,神色從容未變,兩條玉臂輕輕抬起,看似緩慢,但已順利地格開了薛敏芝的手腕,向後退了兩步,笑道:「薛女俠出手的速度不慢啊,比剛才格薩爾的小雞雞在你肛門里抽送的速度還快。不要這幺沖動嘛,我們按照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來交往不好嗎?」

薛敏芝收手後退,盯著索亞麗的俏臉,微笑道:「你是秦嶺『朱氏三女俠』中的一位,當年我們在川陝一帶聯合眾女俠誅殺采花大盜龍展飛的時候,我跟你們姐妹也算情投意合,記得你們的武功身法,卻不知今天這位女俠究竟是朱氏三姐妹中的哪一位呢?」

格薩爾一聽「朱氏三女俠」的名號,不由一震。這「朱氏三女俠」在川陝一帶十分有名,尤其是大姐朱曉琳武功卓絕,生得美貌,又十分詼諧,格薩爾早已仰慕已久,卻不知今天這位究竟是不是三女俠中的朱曉琳?

正驚疑間,只見那索亞麗抬手在臉上一抹,揭下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一張眉眼含笑的美麗臉龐。薛敏芝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笑道:「果然是朱大姐……格薩爾,快來,薛阿姨給你介紹……」

格薩爾盯著朱曉琳那天生帶笑的俏臉,剛射完精不久的小雞雞再次漲硬起來,笑道:「不用介紹了,我早就仰慕朱大姐的芳名,曾想一步一跪到秦嶺去,求睹朱大姐的芳容,可惜一直公務纏身,無暇東行。今天可好了,朱大姐自己下凡來讓我一睹芳容,我這雙眼睛,就是立刻瞎了也值得……」

朱曉琳聞言嬌笑道:「格薩爾,首先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我跟薛女俠以姐妹相稱,你既然叫她阿姨,就不能叫我姐姐,我們不能亂了輩分。你叫我朱阿姨吧。另外,不要說什幺下不下凡的,你朱阿姨又不是仙女。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比起你媽媽陸婉雅來,還是差得太遠啊……」

格薩爾再次聽到一個美女稱贊自己媽媽的美麗,不由感到不可思議,心想我靠,我媽媽究竟長得有多美呢?當下苦笑道:「ok,ok,尊敬的朱阿姨,我接受你的批評,因為我是一名預備黨員嘛,應該隨時改正自己的錯誤,並從思想深處挖掘自己的錯誤根源……我只是感到疑惑,朱阿姨不在川陝一帶行俠仗義,喬裝打扮到這藏邊來做啥子?該不會也想參加那個變態的鬼婚競技吧?」

朱曉琳笑道:「格薩爾,你說得不錯,我正是來參加鬼婚競技的。我要爭取打敗那個秋蠶公主,奪得那十萬兩黃金……」

薛敏芝聞言驚道:「不會吧!朱大姐,你什幺時候成了財迷了?為了十萬兩黃金,來參加這種變態的鬼婚競技?」

格薩爾笑道:「薛阿姨,我又忍不住要批評你了。說話不要這幺武斷嘛!什幺叫財迷啊?君子愛財,只要取之有道,就不能叫財迷。按照我對朱大姐,哦不,按照我對朱阿姨的理解,她之所以來掙這十萬兩黃金,多半是為了川陝家鄉的希望工程和文化建設。唉,我們都知道,現在川陝很多地方都很窮啊,很多孩子上不起學,不能以知識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朱阿姨看著那些孩子可憐,冒著危險到這藏邊險惡之地來給孩子們掙學費了……只是我不明白,朱阿姨做事的動機既然如此高尚,為何要化妝成藏族女老板呢?」

朱曉琳瞧著格薩爾,笑道:「其實我先前並未化妝。那個皮貨店的女老板索亞麗跟藏邊土匪有勾結,平時殺人越貨。昨日我在一個山口殺了她,換上她的衣裳,打扮成她的模樣來玩一玩,今天上午我正要進入這個小鎮,遠遠地便望見你跟你小姨陸婉青走在前面,我想跟你開個玩笑,便故意勾引你,考驗一下你這個小帥哥的定力,誰知你沒有經過考驗,被我坐在裙子下面進入了小鎮。嘻嘻,格薩爾,阿姨的裙子下面好玩嗎?」

格薩爾笑道:「朱阿姨的裙子下面當然好玩,對於我這種缺乏閱歷的孩子來說,你的裙子下面就是一片無限美麗的天地,值得去探索和追尋……朱阿姨,你真的要跟那個秋蠶公主爭奪那十萬兩黃金?你帶上我好不好?我雖然武功低微,但我可以為朱阿姨剃腋毛,讓你光潔干爽地去參加戰斗。朱阿姨願意接受我這個紅小鬼的誠懇請求嗎?」

朱曉琳還未回答,薛敏芝道:「朱大姐,你真的要去爭奪那十萬兩黃金?這可是一件萬分凶險的事。即使你打敗了秋蠶公主和所有的對手,那個武功手段深不可測的科別王子也不一定能將黃金給你。科別王子的好色變態一向聞名江湖,他能放過你嗎?」

朱曉琳耳朵一顫,沉聲道:「有人來了……這里不方便說話,薛妹妹,格薩爾,你們隨我到皮貨店里去吧……」

說著便用手在臉上一抹,恢復了索亞麗的容貌,領著薛敏芝和格薩爾出了小巷,進入了斜對面的皮貨店。朱曉琳關上店門,將兩人領進後院的一間地下密室之中。

格薩爾見這間密室面積甚大,光線昏暗,四面牆上釘著一些名貴的動物皮毛。密室中間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名相貌猥瑣的黑衣老者,腦袋耷拉著,嘴角淌血,看來死去的時間不久。

朱曉琳再次解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向兩人介紹那死去的老者:「這是索亞麗的搭檔,表面上是她的父親,其實是個江洋大盜。我今天一進店就騙他帶我進入這間密室,然後殺了他,也算為江湖除了一害吧!」

薛敏芝問道:「朱大姐,你方才說有人來了,會是誰呢?」

朱曉琳冷笑道:「還會是誰?多半是秋蠶公主的屬下。方才我暫且放過她們,等到我准備好了,再跟秋蠶公主奮力一戰,爭取贏得那十萬兩黃金。薛妹妹,你說得不錯,那科別王子的確是個危險人物,但我不能因為危險而放過那十萬兩黃金。」

薛敏芝奇道:「朱大姐,你究竟要這十萬兩黃金來干什幺?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絕對是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朱曉琳看來格薩爾一眼,笑道:「我要錢干什幺,格薩爾小同志不是已經說了嗎?是為了川陝家鄉的希望工程和文化建設……嘻嘻,老實告訴你吧,我是為了我的兩個妹妹。她們在苗疆鏟除惡霸,不幸中了蠱毒,這世上只有苗疆的霍毛巫師能解,可恨那巫師是個大財迷,非要收我十萬兩黃金才同意給我兩個妹妹解毒,而且必須要在今年的四月十五之前將金子交給他,所以我不得不到藏邊來了……」

薛敏芝驚道:「原來朱曉雯和朱曉玉兩個妹妹中了蠱毒!四月十五……離今天只有十二天了。在短短十二天內要湊夠十萬兩黃金,看來參加鬼婚競技的確是最有效最快的籌錢方法。只是……朱大姐真有把握能打敗那個天幽宮主魏秋蠶?」

朱曉琳的神色首次變得有些凝重,嘆道:「大多數人都以為,這次來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高手中,天幽宮主魏秋蠶得勝的把握性最大,其實你們都忽略了一個真正的高手,哎喲……格薩爾,你這個壞小子,在干什幺?……」

說著便伸手揪住格薩爾的一只耳朵,將他從自己的長裙下揪了出來。原來格薩爾越看朱曉琳越覺得美,實在是情欲難忍,便趁著兩女說話的當兒,從後面悄悄撩起朱曉琳的長裙,鑽進她的裙子里,將自己的臉狠狠地貼在她穿著月白色緊身褲的豐臀上,深深地嗅著。朱曉琳發覺後將他從裙子里揪出來,笑道:「小色鬼,阿姨的裙子下面你是不是鑽上癮了?你這幺猴急干什幺?阿姨會好好疼愛你的,你忍耐一下下不可以嗎?現在我正跟你薛阿姨談正事呢!」

格薩爾感覺朱曉琳揪住自己耳朵的纖手越來越緊,疼得求饒道:「哎喲媽呀……朱阿姨,我知道錯了,我不再急躁了……你放開我吧……」

朱曉琳放開格薩爾的耳朵,薛敏芝瞪了格薩爾一眼,嗔聲道:「格薩爾,你怎幺這幺不懂事?毛主席沒有教育過你嗎,不

經過黨組織的批准,女同志的裙子下面是不能隨便鑽的……」

說完向朱曉琳問道:「朱大姐,你說這才來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高手之中,除了天幽宮主魏秋蠶還有更厲害的人物?我實在想不出來是誰……」

朱曉琳眼中似乎掠過一絲驚懼之色,沉聲道:「你們可曾聽過最近江湖上崛起了一個詭異恐怖的門派,叫做鬼墓派……」

格薩爾一聽「鬼墓派」三字,腦子里「轟」地一聲響,似乎記起什幺事情,但十分模糊,形不成清晰的思緒。只聽朱曉琳道:「江湖中傳說這鬼墓派的總壇是一座機關林立妖邪護衛的巨墓,好像在終南山,但無人知道確切地點。科別王子這次送出了六十張鬼婚競技帖,每一張帖子上的人物都是江湖中武功高絕並且姿色艷麗的女子。其中一張帖子送到川中唐門高手唐三小姐宅院中時,得知唐三小姐在實驗暗器的過程中不幸染毒身亡,於是這張帖子便多了出來。送帖子的王府使者在返回藏邊的途中,遇到一名面罩黑紗、一身紅衣勁裝、系著紫色披風的女子,向王府使者要那張多出的鬼婚競技帖,自稱是鬼墓派主人的紫花婢女。王府使者不給那張帖子,那紫花婢女子竟然使出玄奧武功,殺了科別王子的送帖使者。科別王子得知後當然大怒,但同時也對那個神秘的紫花婢女產生了興趣,希望她真能來參加鬼婚競技,好一睹芳容。薛妹妹,格薩爾,你們明白了吧?這次參加鬼婚競技的女子高手中,最厲害的並非那個秋蠶公主,而是那名能誅殺科別王子的送帖使者的紫花婢女!所以我覺得自己這次最大的競爭敵手是她!」

薛敏芝聞言動容道:「我聽說過鬼墓派的名號,聽說鬼墓派主人是一名武功卓絕且精通各種奇門法術的女子,但並不知道她門下紫花婢女誅殺送帖使者的事。能殺死科別王子的送帖使者,其武功定然在秋蠶公主之上。朱大姐有把握打贏她嗎?哎喲……格薩爾你要死啊……」

薛敏芝一邊罵著,一邊將把手伸進她裙子里的格薩爾推開。原來,格薩爾實在感到無聊,想起薛敏芝屁股上那個被刀片割出的洞,便忍不住將手從後面伸進薛敏芝的裙子,將手指搗進薛敏芝的臀溝,薛敏芝立刻感到自己的肛門里伸進一根手指,又癢又難受,便生氣地推開了格薩爾,正要好好地訓斥一番,朱曉琳笑道:「看來我們的小格薩爾真是到了男孩的青春騷動期,一刻也不能安寧。薛妹妹,你不必生氣,今天我們就聯合起來把他睾丸里的小蝌蚪放干凈,看他以後見了女人還能不能威風起來……」

格薩爾將剛搗過薛敏芝屁眼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嬉笑道:「朱阿姨,不要說得這幺殘忍嘛!我睾丸里的小蝌蚪很寶貴喲,我還要存一些制造革命後代呢。你們把我的小蝌蚪放干凈了,革命香火斷絕了,毛主席會很生氣的喲……」

朱曉琳笑道:「格薩爾,你的小蝌蚪如果真的放干凈了,毛主席才不會生氣呢,因為毛主席巴不得全世界的美女只食用他老人家一個人的蝌蚪……不過今天我們關心的不是蝌蚪的問題,而是你的剃腋毛技術問題。我看你給你薛敏芝阿姨剃毛剃得很好嘛。阿姨我的毛你能不能剃呀?」

格薩爾盯著朱曉琳笑眯眯的俏臉,小雞雞逐漸蹦跳起來,顫聲道:「朱阿姨,我越來越覺得,你笑起來好美……我忽然好想在你的美麗笑臉上噴射蝌蚪,只是一時不知道該用什幺辦法把小蝌蚪釋放出來呀……」

朱曉琳一邊脫去藏服外衫,一邊嗔笑道:「格薩爾,你不要光想著釋放小蝌蚪嘛……阿姨的兩邊胳肢窩現在癢得厲害,你到底願不願意給阿姨剃毛嘛……」

朱曉琳脫去外衫之後,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緊身無袖小襖,兩只渾圓的乳房將小襖頂成兩座小山丘。朱曉琳高高地抬起雙臂,將兩邊的下腋輪流讓格薩爾檢查,嗲聲道:「格薩爾,你看嘛,阿姨的毛你可以剃嗎?你放心,阿姨會給你付費的……」

格薩爾仔細觀察著朱曉琳的下腋,只見她左右腋下都長了一叢柔細的黑毛,不是很多,顯出一種特殊的性感。格薩爾用手指夾住朱曉琳的一叢腋毛輕輕地拔了拔,然後將鼻子貼到她腋下仔細聞了聞,抬起頭來,正色道:「嗯……朱阿姨的腋毛不是一般的腋毛,毛型奇異,剃起來有一定難度,但在我這個專業的剃毛師面前,一切困難就像反動派,不過是紙老虎,可是……咳咳……我必須在檢查了朱阿姨的陰毛之後,才能進行綜合判斷分析,以決定剃毛的方法和技術措施……」

薛敏芝聞言嗔笑道:「格薩爾,你這個小色鬼,想看你朱阿姨的陰毛就明說嘛!什幺綜合判斷分析,全是借口!陰毛和腋毛有關系嗎?」

格薩爾正色道:「薛阿姨,隔行如隔山,不要說這種外行話好嗎?女性全身的毛發,包括頭發、腋毛、逼毛、肛毛,互相之間都經相同的腺脈連通,怎幺會沒有關系呢?我通過檢查朱阿姨的陰毛,就可以綜合判斷她毛發的質量,才能科學安排剃刮的程序和方法啊。薛阿姨,等會兒我也要檢查你的陰毛,因為我通過你腋毛的特點感到你的陰毛有一些問題,所以我要好好給你做一做檢查……」

薛敏芝聞言苦笑無語。格薩爾伸手就要去解朱曉琳的裙帶,朱曉琳攔住他的手,嗔笑道:「格薩爾,我們承認你是專業的剃毛師,也打算全力配合你的檢查和技術工作,可是……光是你給我們檢查很不公平啊……阿姨也想檢查檢查你的身體狀況呢……」

格薩爾一怔,隨即笑道:「檢查我的身體狀況?朱阿姨,不必了吧?你看我這壯碩無比的身材,還需要檢查嗎?你問問薛阿姨被我搗屁眼的感覺,就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朱曉琳卻搖頭笑道:「不,我們不能通過一面之詞來判斷你的身體狀況。我們必須經過科學的取證才能真正了解你的身體情況。阿姨要取你睾丸里的小蝌蚪來進行化驗分析……」

格薩爾聞言苦笑道:「朱阿姨,不過就是想給我打飛機讓我射精嘛,直說不就ok了?何必繞這幺大的圈子嘛……好吧,我同意讓你們在我的睾丸里提取小蝌蚪,但是你們具體用什幺方法呢?」

朱曉琳笑眯眯地在一張小椅子上坐下來,踢掉一只靴子,露出包裹著棕色薄襪子的玉足,柔聲道:「格薩爾,你看,你覺得阿姨的腳怎幺樣?漂亮嗎?」

格薩爾一見朱曉琳那只被棕色襪子裹出美麗輪廓的小玉足,雞巴便陡地漲硬起來。他以前對美女的小腳興趣不大,但經過與小姨陸婉青和薛敏芝的足交,從此便對美女的玉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吞了一口唾液,顫聲道:「朱阿姨,你的腳就跟你的笑容一樣美……你打算用你的美麗小腳為我取蝌蚪嗎?」

朱曉琳嗔笑道:「孩子,不要說得那幺直白嘛……其實間接的刺激比直接的刺激更過癮……既然你覺得阿姨的腳美,那幺阿姨穿過的襪子你喜歡嗎?」

說著便請薛敏芝幫自己把那只棕色薄襪子脫下來,遞給格薩爾。格薩爾一邊接過襪子蒙在鼻孔上嗅著,一邊盯向朱曉琳的玉足,只見果然是潔白纖巧,五根腳趾上塗著深藍色的腳指甲油,顯得時尚而高貴。朱曉琳的襪子則散發出一種夾雜了美女淡淡腳汗的幽香,聞起來很是刺激小雞雞。

格薩爾請薛敏芝先拿著朱曉琳的襪子,慌忙從褲襠里取出漲硬的雞巴,湊到朱曉琳玉足前正要進行侵犯,忽然想這樣太直接了,不夠刺激,於是便強忍欲火,先放下手中的小雞雞,捧起朱曉琳的那只玉足,將五根腳趾輪流塞到自己嘴里,使勁吮吸起來。朱曉琳嬌笑起來:「哎喲……好癢啊……格薩爾,你就這幺喜歡吃女人的腳嗎?等到哪一天你見到了你美麗的媽媽陸婉雅,也會吃她的腳嗎?……」

格薩爾聽朱曉琳再次提到自己美麗的媽媽,不由情欲大增,心想媽媽究竟有多美呢?令得這些美女好不妒忌地誇贊。如果自己的媽媽真是武林中第一美女,自己將得到怎樣的幸福疼愛啊……

正將朱曉琳的腳趾咂得過癮,忽然下身傳來一陣快感。格薩爾低頭一看,只見薛敏芝不知何時已將朱曉琳的襪子裹在自己的雞巴上,開始了緩慢地搓弄。薛敏芝顫聲道:「格薩爾,乖孩子,你願意我用你朱阿姨的襪子刺激你的小雞雞嗎?你想想,這可是你朱阿姨的襪子哦……」

格薩爾感到朱曉琳的襪子與小雞雞摩擦產生出一種奇妙的觸覺,這是從未有過的一種快感,於是更加使勁地咂弄朱曉琳的腳趾頭,喘息道:「哦……朱阿姨的襪子……朱阿姨用襪子侵犯我的小雞雞,把小蝌蚪撈出來……哦……薛阿姨,你把你的襪子也脫下來好不好?小雞雞也想感受一下下你的襪子的溫暖……」

薛敏芝嗔笑道:「格薩爾,你真是個貪心的孩子!你朱阿姨的襪子還沒把你的小雞雞捂熱呢,你就想著我的襪子了!孩子,不要這幺貪心好嗎?讓你的小蝌蚪單獨在你朱阿姨襪子的刺激下噴射出來,是對你朱阿姨的尊重啊……」

說著加快了用朱曉琳的襪子裹弄雞巴的速度,格薩爾叫了起來:「哎喲……薛阿姨,你輕一點嘛……哎喲……我不行了……朱阿姨的襪子太厲害了,我把不住了……」

說著便身子一顫,精液激涌而出。薛敏芝的纖手隔著襪子感覺到了精液的滾燙,忙用襪子緊緊地裹住格薩爾的雞巴,不讓精液從襪子里漏泄出來。

格薩爾的嘴巴含著朱曉琳的大腳趾,精液激射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射完精後他吐出了腳趾,癱坐在地,不住地喘著氣。

朱曉琳伸玉足點著格薩爾的臉,嗔笑道:「孩子,怎幺了?不過是撈了一群小蝌蚪,就累成這樣了?這種精神狀態可不像個預備黨員哦……格薩爾,乖孩子,快振作起來,阿姨還沒有正式疼愛你呢……」

格薩爾望著朱曉琳那張笑眯眯的俏臉,心想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笑得跟一只騷狐狸精一樣,用幾根腳趾一只襪子就差點把我搞死了。如果正式疼愛起來,我還不粉身碎骨?……

薛敏芝將襪子攤開,遞到朱曉琳面前,輕嘆著笑道:「哇……朱大姐,你看,射了好多……這孩子的精水水白白的,黏黏的,精子的濃度很高,說明這孩子的身體確實不差啊……」

朱曉琳瞧著襪子上那一大灘白色粘稠的精液,俏眼閃出光亮,用纖指蘸了一點精液,抹到薛敏芝臉上,笑道:「從精液的顏色和濃度來看,格薩爾的身體狀況良好,可以通過體檢,去應征入伍了……薛妹妹,這襪子上的精液,你就用來護膚吧!效果很好的……」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我可不敢私自占用這些寶貴的護膚液,這是格薩爾用來給你剃腋毛的。來,朱大姐,抬起胳膊,讓妹妹我幫你把這些輔助剃毛的粘液塗在你腋下吧……」

說著便讓朱曉琳抬起玉臂,將襪子上的粘稠精液均勻地塗抹在她兩邊的腋下,並對格薩爾道:「孩子,你還呆坐在那里干什幺?

快來啊,來幫你朱阿姨剃毛啊!你答應過施展你的專業技術的……」

格薩爾苦笑道:「哎喲,兩位阿姨,不要再玩了,讓你們的小男孩休息一下下好不好?蝌蚪是我生命的根源。一下子被撈出這幺多小蝌蚪,我深深感到生命的疲憊,就讓我休養生息一會兒嘛……」

薛敏芝正欲責備格薩爾,朱曉琳卻用憐愛的神色瞧著男孩,柔聲道:「薛妹妹,一下子排出這幺多小蝌蚪確實很累,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啊……薛妹妹,不如你幫我刮毛好嗎?」

薛敏芝聞言心里一跳,心想這朱曉琳不會是個女同吧?她望著朱曉琳那笑眯眯的俏臉,忽然覺得這女子有種讓自己沉醉的魅力,而且與女同無關。於是薛敏芝便也在臉上堆起迷人的嬌笑,柔聲道:「好啊,朱大姐,我就學學格薩爾的本事,在你的小胳肢窩下面練練技術吧……」

說著便取出小刀片,開始在朱曉琳塗滿精液的腋下輕輕刮擦著。格薩爾的精液仿佛真有褪毛的神奇作用,朱曉琳腋下那叢柔細的黑毛一經刀片刮擦,便順利地脫離了肌膚。薛敏芝細心地使用著刀片,將朱曉琳兩邊腋下的黑毛一點點清理得干干凈凈,用袖子一擦,頓時顯得光潔無比。薛敏芝心里忽然起了一種莫名的沖動,伸出香舌,在朱曉琳的兩邊腋下狠狠地舔了幾下,朱曉琳格格嬌笑道:「哎喲……薛妹妹,你弄得我好癢啊……格薩爾,你休息好了嗎?你的小蝌蚪真不錯,給女人剃腋毛真有神奇的效用……現在阿姨打算正式疼愛你,你有力氣接受阿姨的愛嗎?」

格薩爾感到身體疲倦,幾乎不敢接觸朱曉琳那火熱的目光,喘著氣苦笑道:「靠,朱阿姨的正式疼愛究竟是什幺意思呢?接受朱阿姨的愛又需要我使出多大的力氣呢?」

朱曉琳笑道:「正式疼愛的意思當然就是用阿姨的肉穴穴溫暖一下你的小雞雞了,不知道你的小雞雞願不願意接受阿姨肉穴的擁抱呢?」

格薩爾瞧著自己肚皮下面那根耷拉萎縮的小雞雞,嘆道:「小雞雞當然願意接受朱阿姨肉穴的擁抱,但小雞雞現在真的很累,已經睡著了,一時間醒不過來呀……」

朱曉琳問道:「是嗎?那幺小雞雞究竟要睡多久?什幺時候才能醒過來呢?」

格薩爾聳聳肩,嘆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朱阿姨如果有點耐心,我想小雞雞會提前醒過來的……」

薛敏芝忽然顫聲道:「朱大姐,你不用著急,我去叫醒格薩爾的小雞雞……」

說著便撲到格薩爾的面前,分開他的兩腿,跪趴在他小腹下,用櫻口含住那根萎縮了的小肉棒,開始吮吸舔弄起來。

格薩爾一驚,等完全反應過來,自己的小雞雞已被薛敏芝吹得半硬起來,不由愧聲道:「哎呀呀……薛阿姨,你真是太平易近人了……我哪有資格享受這種國賓級的待遇嘛……你這樣我壓力很大呀……」

薛敏芝一邊吹著男孩的雞巴,一邊抬起臉來與男孩對視,含糊地道:「你不要感到難為情,我這是為了幫朱大姐……朱大姐,你也過來撫慰一下孩子吧?他更需要你的疼愛呢……」

朱曉琳笑道:「好呀!我用什幺方法疼愛他呢?一個女人對一個男孩的疼愛,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奶一奶他吧?」

說著便拿起那塊剛刮過自己腋毛的刀片,輕輕劃破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劃出了兩個小洞,剛剛把兩顆紫紅色的奶頭露出來,並不見乳暈。格薩爾見了朱曉琳那兩顆高翹的小奶頭,不由感到飢渴起來,覺得這種不露乳暈只露奶頭的方法更能激起自己吃奶的欲望。

朱曉琳起身走到格薩爾面前,彎下身子,摟住男孩的腦袋,將兩顆奶頭在他臉上輕輕摩擦,顫聲道:「格薩爾,你這個小傻逼……你相不相信,阿姨今天奶死你……」

格薩爾聞言心想,靠,只聽說男人日死女人的,沒聽說過女人奶死男人的。小爺今天倒要見識一下下,看你這個騷狐狸精到底怎樣奶死我……

說著便一口含住朱曉琳的一顆奶頭,使勁吮吸起來,覺得奶頭軟軟的,滑滑的,口感十分好。朱曉琳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啊……啊……吃奶……吃奶……格薩爾……你在干什幺……我又不是你媽媽,你為什幺要吃我的奶……哎喲……吃奶的孩子我好喜歡……格薩爾,你願意一輩子吃阿姨的奶嗎?……」

格薩爾輪流咂著朱曉琳的兩顆奶頭,發出「嘖嘖嘖」的脆響聲,笑道:「在朱阿姨四十五歲之前,我願意隨時吃朱阿姨的奶,因為我看以朱阿姨對自己的保養,美貌保留到四十五歲還是沒有問題地……至於朱阿姨四十五歲以後,嘻嘻,歲月不饒人,到時候即使我願意吃朱阿姨的奶,朱阿姨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木瓜一樣干扁的乳房送到我嘴邊吧?朱阿姨啊,人要懂得急流勇退,不要像mao主席一樣啊,打下江山後還想占著江山,結果三反五反,文化革命,把中國拖向了愚昧和落後啊……」

朱曉琳聞言在格薩爾頭上打了一拳,嗔笑道:「你這個壞孩子,嘴巴真損!你咒我四十五歲以後一定會老嗎?哼哼,你等著瞧吧,從今天開始,我就研究長生不老的駐顏之術,到八十歲了還保持現在的容貌,到一百歲還能給你喂奶……」

格薩爾差點噴血,狠狠地咂了幾下朱曉琳的奶頭,苦笑道:「朱阿姨,你這是典型的大躍進、浮誇風啊!一百歲還能喂奶的女人,早已不是女人,早就變成了妖物了

!朱阿姨啊,我們還是要高舉鄧小平理論的旗幟,解放思想,實事求是,中國才有希望啊……哎喲……薛阿姨,你輕一點可以嗎?我在吸奶啊……不要我還沒有把朱阿姨的奶水吸出來,你就把俺的精水水給吸出來了……」

薛敏芝狠命地吸吮著格薩爾的雞巴,顫聲道:「小傻逼……你這幺沒用嗎?如果這幺快就被我吸得出水,你還有什幺資格跟你朱阿姨做性愛戰斗?你千萬要把持住,別把精水水射到我的嘴里啊……要把精水水留給你朱阿姨下面那張嘴喝啊……」

格薩爾抬動屁股,用雞巴在薛敏芝小嘴里亂搗,笑道:「薛阿姨,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櫻桃小嘴喝我的熱豆漿,但朱阿姨下面那張嘴也不能喝啊,因為我現在還不想要革命後代……哎呀……朱阿姨,你的奶頭味道不錯,可是怎幺吸不出奶水啊?是不是乳腺堵住了?」

朱曉琳用粉拳捶打著格薩爾的腦袋,嗔笑道:「格薩爾,你真是個小傻逼……你咂了阿姨的奶頭還不夠,還想著喝奶水……傻逼……到時候見了你媽媽再吸她的奶水吧……你媽媽也不一定有奶水啊……」

這時格薩爾的雞巴已被薛敏芝吹成了一根粗大的紅肉棒,而朱曉琳的兩顆奶頭也被格薩爾吮吸得充血發硬。薛敏芝讓朱曉琳退後兩步,幫她將裙子撩起來,露出兩條被月白緊身褲裹得曲線玲瓏的玉腿,笑道:「小雞雞發脹奶頭硬,是最好的性交時刻。格薩爾,你還愣在那里干什幺?你不是要檢查你朱阿姨的陰毛嗎,還不過來檢查?」

格薩爾望著朱曉琳裙子下面那兩條曲線曼妙的玉腿,頓時欲火燃燒,馬上像小狗一樣爬過去,爬到朱曉琳兩腿之間,用手輕輕地撫摩著她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兩條玉腿,並用自己的臉龐在玉腿上摩擦著,顫聲道:「朱阿姨,你的腿好美……」

朱曉琳在薛敏芝的幫助下提著裙子,低頭望著小狗般爬在自己腿下的格薩爾,柔聲道:「孩子,阿姨其實好疼你……阿姨恨不得你是從我兩腿間生出來的……今天阿姨不會讓你只射一次精的……」

格薩爾一邊用臉摩擦著朱曉琳的大腿,一邊從薛敏芝手里接過小刀片,劃破了朱曉琳小腹下的褲子,劃下來一塊三角形的布,一叢烏黑濃密的芳草頓時暴露在格薩爾眼前。

薛敏芝也像個孩子般趴到朱曉琳的玉腿下面,用纖手捻弄著朱曉琳濃密的陰毛,嬌笑道:「格薩爾,你看啊,這就是你朱阿姨的逼毛,是不是很濃密?濃得就像你朱阿姨對你的疼愛……」

格薩爾也用手指捻弄著朱曉琳的陰毛,笑嘆道:「哎呀,只有對無產階級革命事業和美好生活充滿熱情和希望的女士,才能長出這幺濃密的逼毛……朱阿姨,我好喜歡你這些又黑又細的逼毛!你把你的逼毛剃下來送給我作為禮物好嗎?」

說著便張嘴將朱曉琳的陰毛含進嘴里,輕輕地咀嚼著,發出小馬駒般的哼唧哼唧聲。薛敏芝拍手叫道:「噢耶,小馬駒吃草嘍!小馬駒吃草嘍!……」

朱曉琳一手提著自己的裙子,一手撮弄著自己的濃密陰毛,挺動小腹,將陰毛使勁往格薩爾嘴里塞,顫聲道:「格薩爾……乖孩子……你吃吧,盡情地吃吧……阿姨除了給你喂奶,還要給你吃草……你吃吧,吃阿姨的逼草……」

格薩爾一邊咀嚼舔弄著朱曉琳小腹下那叢濃密烏黑的陰毛,一邊將手伸進薛敏芝的裙子里,顫聲道:「薛阿姨,你的逼毛長得多不多?我也要檢查一下下……」

薛敏芝臀溝里的褲子本來早就被格薩爾用刀片劃破了一個洞,此時格薩爾將手指伸進去,在薛敏芝的屁眼里挖了幾下,然後勾住褲洞邊緣,用力一扯,只聽「嘶嘶嘶嘶」一陣布帛脆響,薛敏芝整個臀溝里的褲布都被男孩撕開了,薛敏芝感到胯底涼風陣陣,私處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了。

格薩爾含住朱曉琳的陰毛,單手在薛敏芝的胯底及小腹下大面積地摩挲,手掌觸到了大片細草,不由笑道:「哇塞,原來薛阿姨的逼毛也長了好多啊……這都是薛阿姨平時注意綠化、注重澆灌的結果。薛阿姨,你跟朱阿姨一樣,把自己的肚皮底下種植成一片美麗的草原,給城市綠化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我要上報市精神文明建設管理委員會,年底給你們評精神為民獎……」

薛敏芝向後坐倒,撩起自己的裙子,將胯底私處完全暴露在男孩眼前,只見她小腹下跟朱曉琳一樣黑毛濃密。薛敏芝用纖手撥開自己的陰毛,將大陰唇連同小陰唇向兩邊扳開,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內壁,顫聲道:「格薩爾,你這個只知道日女人屁眼的小傻逼……你看,阿姨的小肉穴你還沒見過呢……你快來,有本事鑽進阿姨的逼里,讓阿姨把你生出來,當你的媽媽……」

格薩爾被薛敏芝的話挑逗得欲火燃燒,想向薛敏芝撲過去,但又舍不得嘴里含著的朱曉琳的陰毛。正矛盾間,薛敏芝用裙子蓋住了自己的下身,再次爬到格薩爾身邊,一邊用刀片繼續劃破朱曉琳小腹下的褲子,一邊笑道:「格薩爾你可要抓住工作重點啊,不然會被領導訓斥的……現在你的工作重點是享受你朱阿姨對你的疼愛,至於我只是輔助朱阿姨的工作,你可不能把心思傾向到我這個二把手身上啊,否則得罪了一把手,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朱曉琳聞言嗔笑道:「薛妹妹,你太客氣了……大家都是為黨工作,還分什幺一把手二把手嘛……你是格薩爾的直接領導,你給他安排工作就行了,不用

事事請示我,這樣顯得太生疏了……」

薛敏芝笑道:「朱大姐千萬不要這幺說!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你是抓全盤工作的,我只是分管工作的。你是黨委書記,我只是副局長,我當然要聽您的指揮了……」

格薩爾聽得差點吐血,幸虧兩個美女的官場對話沒有再繼續下去。此時朱曉琳的胯底褲布已完全被薛敏芝用刀片劃開,整個私處暴露了出來。只見朱曉琳的胯底也長了好多黑毛,濃密得幾乎將大陰唇完全蓋住。薛敏芝讓格薩爾用手指撥開朱曉琳的胯底陰毛,露出兩片肥厚紅潤的大陰唇。薛敏芝親自用自己纖細的食指扳開大小陰唇,將纖指輕輕地搗進朱曉琳的陰道里去。

朱曉琳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哦……薛妹妹……你的小指頭搗得姐姐好舒服……你的小指頭比得上男孩子的小雞雞了……哦……你搗吧……好舒服……」

薛敏芝神色淫盪,用纖指由輕到重、由快到慢地挖弄著朱曉琳的陰道,很快將朱曉琳的騷穴挖出了水水。格薩爾見薛敏芝挖弄得過癮,自己也嬉笑著將一根手指搗進了朱曉琳的陰道,與薛敏芝的纖指擠在了一起。薛敏芝浪笑道:「格薩爾,想不到你的手指跟阿姨的手指會在狹道里相逢,也算是有緣了……」

格薩爾感到自己的手指跟薛敏芝的纖指在朱曉琳潮濕的陰道里擠擦著,感到十分好玩。兩人一起用手指挖弄著朱曉琳的陰道,朱曉琳被挖得渾身酥軟,喘息道:「哎喲……格薩爾,你跟你薛阿姨聯合起來整我嗎?……你們輕一點可以嗎?我的騷逼都快被你們挖爛了……」

薛敏芝挖了一會兒,將手指從朱曉琳陰道里抽出來,只見手指上沾著朱曉琳的淫水,濕淋淋的十分淫靡。薛敏芝眼里閃過惡作劇般的神色,將沾著淫水的纖指搗進格薩爾的嘴里,浪笑道:「孩子,快吸,快吸阿姨的手指,上面沾了你朱阿姨的騷水水啊……你快吸吧,像吃奶那樣吸吧……」

於是格薩爾便一邊繼續用手指挖弄著朱曉琳的陰道,一邊用嘴使勁吮吸咂弄著薛敏芝的纖指,將上面的淫水吸得干干凈凈,覺得味道怪怪的,但不感到惡心。薛敏芝見格薩爾吮得過癮,眼里閃過更加俏皮的神色,將纖指伸進了朱曉琳臀溝里,朱曉琳頓時叫了起來:「哎呀……薛妹妹你干什幺?你怎幺用指頭搗我的屁眼?你弄得我好癢啊……哎喲……薛妹妹你不嫌臟嗎?那是我的屁眼呀……」

薛敏芝浪笑道:「朱大姐,妹妹不嫌臟的……朱大姐這幺美,屁眼更令世人向往哩……」

說著便用纖指在朱曉琳的屁眼里使勁挖弄,感到肛道肉壁十分濕滑。薛敏芝挖了一會兒,將手指從朱曉琳屁眼里抽出來,搗進格薩爾的嘴里,顫聲道:「乖孩子,快吸吧……這次你要更加用力地吸……因為這指頭上沾著你朱阿姨屁眼里的粘液啊……你朱阿姨的屁眼,你難道不向往嗎?……」

格薩爾拼命的咂著薛敏芝的纖指,覺得這根剛搗過朱曉琳屁眼的指頭滋味美妙極了,同時他的手指加大了挖弄朱曉琳陰道的力量,挖得朱曉琳浪叫連連:「哎喲……格薩爾,你這個小傻逼,你快把阿姨的逼給挖爛了……你輕一點不可以嗎?你把阿姨的逼給挖爛了,你的小雞雞就享受不了阿姨麻逼的溫暖了……」

格薩爾聞言並未減輕挖弄朱曉琳陰道的力量,一邊將薛敏芝纖指上的粘液吮干凈,一邊含糊著聲音道:「哦?麻逼?……靠,朱阿姨,你到底是哪里人?你說麻逼,但你的口音不像蜀中人啊……」

朱曉琳喘息道:「告訴你吧,格薩爾,阿姨我雖然長期在陝西秦嶺一帶活動,但我老家是川中德陽的……你不喜歡我說麻逼這個詞嗎?……」

格薩爾笑道:「我怎幺會不喜歡?麻逼……麻逼……嗯,這個詞匯從朱阿姨的嘴里說出來,是那幺清亮、動聽,從中可以感受到川中優秀的傳統文化……」

說著將手指從朱曉琳的陰道里抽出來,與薛敏芝的手指一起塞入朱曉琳的屁眼。朱曉琳頓時尖叫起來:「哎呀……好疼……你們兩個好壞呀……人家的屁眼那幺窄,兩根手指進得來嗎?哎呀……你們實在要挖,輪流把手指塞進來不行嗎?……」

格薩爾與薛敏芝對視一眼,臉上皆浮現出惡作劇般的笑容,不理會朱曉琳的浪叫,兩人的手指擠在一起,使勁塞進了朱曉琳的屁眼。格薩爾望著薛敏芝美麗的臉龐,覺得自己的手指跟她的纖指擠擦在一起的感覺十分幸福,甚至比手指挖弄朱曉琳的屁眼還要幸福。

兩人的手指在朱曉琳的屁眼里相互擠擦著,一起將朱曉琳的屁眼撐開了。格薩爾感到朱曉琳的肛道里肉壁柔軟、十分潤滑。他挖了一會兒,跟薛敏芝同時將手指從朱曉琳的屁眼里抽出來,然後用曖昧的眼光相互對視著,嘻嘻笑著,先是薛敏芝將纖指伸進了格薩爾的嘴里,然後格薩爾也將指頭伸進了薛敏芝的櫻口里。兩人相互吮吸著對方的手指,將沾了朱曉琳肛水的指頭使勁咂弄吮吸著,都感到十分過癮。

朱曉琳瞧著兩人騷浪的模樣,不由發出了格格嬌笑,嘆道:「唉……你們兩人的口味真是與眾不同,喜歡吃人家肛門里的東西……格薩爾,阿姨累了,在你肚皮上坐一下下可以嗎?」

說著便將格薩爾推得仰躺在地,撩起裙子向男孩的肚皮下面那根肉棒棒坐了下去。格薩爾還未反應過來,朱曉琳的臀部已經坐在他的肚子上,他的小雞雞也被吞進了朱曉琳的陰道。

格薩爾一邊繼續吮吸著薛敏芝的纖指,一邊笑道:「靠,朱阿姨,你的網套功夫真是一流,一套一個准!我的小雞雞躲都躲不掉!朱阿姨,你的逼里真溫暖,還有一種令人瞌睡的潮氣……我的小雞雞簡直樂得要暈過去了……」

朱曉琳一邊晃動著豐臀,讓男孩的雞巴在陰道里撞擊摩擦,一邊用雙手握住自己胸前的兩只乳房,將那兩顆紫紅色的小奶頭在格薩爾眼前閃動,浪笑道:「傻孩子,現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時候,更不能暈過去啊……一個男孩子想在江湖上闖出一番事業,必須在性交方面打下深厚的基礎。格薩爾,你願意跟阿姨學床上功夫嗎?」

格薩爾挺動小腹,用雞巴狠搗著朱曉琳的陰道,邪笑道:「難道我性交的基本功還不夠深厚嗎?ok,我這個人一向是謙虛好學的……朱阿姨究竟要教我什幺床上功夫呢?」

朱曉琳笑道:「我這門功夫叫做吸星大法。你不要一聽這個名字就以為我在剽竊日月聖教教主任我行的武功名稱。我這個吸星大法跟他的功夫不同。任我行是通過內力用肉掌吸取別人的功力,我的吸星大法是通過性交吸取別人的功力……」

格薩爾聞言一震,驚叫道:「靠!朱阿姨,我知道你內力深厚,但你不會用這種邪門武功吸取我的功力吧?親愛的朱阿姨,你可憐可憐我吧!我這幾年辛辛苦苦就積攢了這幺一點功力,還指望著這點功力解決工作問題和個人問題呢!你把我的這點功力吸走了,我以後找不到工作,更找不到對象,在社會上流浪,成為問題青年,給政府和人民增加負擔,到時就是你的過錯了……」

朱曉琳輕輕打了格薩爾一記耳光,嗔笑道:「瞧你那怕死吝嗇的樣子!你那一點點小功力,送給我還看不上呢!格薩爾,你放心,阿姨不但不吸取你的功力,還會通過性交贈送你一些功力,就算是我給你媽媽陸婉雅姐姐的一點小禮物吧……」

格薩爾聞言心想,我這位從未見過的媽媽真是面子大。堂堂的朱氏女俠想傳給我功力,多半是為了討好我媽媽。媽媽究竟有什幺過人之處呢?除了震驚武林的美貌,媽媽還有什幺值得這些江湖女子高手崇拜的呢?

當下伸出手指扯弄著朱曉琳胸前那兩顆紫紅色的小奶頭,用萬分感動的語調道:「哎呀……朱阿姨,你對我這幺疼愛,我實在覺得受之有愧啊……我還年輕,缺乏工作經驗,應該多受些艱苦才好。朱阿姨直接送給我功力,不怕助長我的松懈懶惰情緒嗎?可是面對朱阿姨的一片慈愛之心,我如果拒絕就太沒有眼色了,只有在這里謝謝朱阿姨了……我對朱阿姨的感激和崇拜就像滔滔江水……」

薛敏芝的纖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裙子里,在自己的陰道內挖弄著,聞言忙將手指抽出來,伸進格薩爾的嘴里,嗔笑道:「以前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廣東人說官話。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格薩爾說屁話……格薩爾,。你就少屁話了,如果真的感激你朱阿姨,就把心思多用在練武功上,不要以為自己有一張破弓會幾招邪術,就能天下無敵。格薩爾,你要充分認識到自己的真實情況,就像十七大以來,總書記指出的那樣,我們現在還處於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而且這種初級階段將保持長期不變,所以……」

格薩爾聞言頭大,若非舍不得剛從陰道里抽出來的薛敏芝的纖指,早就噴血了。他吮吸著薛敏芝纖指上的陰道粘液,嘆道:「薛阿姨,現在到底是誰在說屁話呢?我們還是回到現實吧……朱阿姨,你打算傳多少功力給我啊?」

朱曉琳道:「我從十六歲修煉玉劍神功,再加上江湖奇遇吞食過玄陽仙果,現在自身存有近百年的功力,我就送給你二十年的功力好了。」

說著便讓薛敏芝暫時退到一邊,教給格薩爾接受功力的心法口訣,格薩爾依言閉上雙目,按照口訣氣引丹田,疏通經脈。朱曉琳也閉上雙眸,高抬玉臂,兩只纖手攪在一起,小腹微挺。格薩爾很快感到朱曉琳的陰道內變得無比火熱,一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雞巴,沿著雞巴進入丹田,然後順著全身經脈運行。格薩爾按照朱曉琳事先的指導,將這股暖流朝自身一些平時難以沖破的經脈導引,凝神聚力,一連沖破了好幾處經脈,最後將這股暖流引回丹田。朱曉琳的陰道也漸漸冷卻下來,她睜開美目,朝薛敏芝一笑,輕嘆道:「薛妹妹,我over了……」

薛敏芝一直用手指摳挖著自己的陰道,聞言走過來,蹲下身子,再次將沾著淫水的纖指伸進格薩爾的嘴里,嗔笑道:「格薩爾,你朱阿姨已經用陰道輸送法傳給你20年的功力,你還不快謝謝你朱阿姨?」

格薩爾將丹田內的那股暖流穩固之後,緩緩睜開雙眼,望著朱曉琳那張笑眯眯的俏臉,輕輕吮著薛敏芝的纖指,笑嘆道:「大恩不言謝。我要報答朱阿姨的恩情,只能在今後的工作中,以更堅定的信念、更頑強的斗志、更飽滿的熱情,投身於偉大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

格薩爾說到這里,嘴巴被薛敏芝的小嘴堵住了,不過不是薛敏芝上面那張小嘴,而是她下面那張小嘴。薛敏芝撩起自己的裙子,坐到了格薩爾的臉上,用自己的陰戶堵住了男孩的嘴巴,顫聲道:「小傻逼,我讓你再說屁話……我堵住你的小嘴……」

於是我們的兩名美女都坐在了格薩爾的身上,一個坐在男孩的肚子上把雞巴吞進陰道里,一個坐在了男孩的臉上,陰戶剛好堵住男孩的嘴巴。朱曉琳笑

道:「傳輸功力的工作已經完成了,現在進入徹底娛樂時間。薛妹妹,格薩爾日過你的屁眼和我的陰道,現在應該將你的陰道和我的屁眼向孩子的小雞雞開放了……格薩爾,你想先日你薛阿姨的陰道,還是想先日我的屁眼呢?」

格薩爾的嘴和鼻子都被薛敏芝的胯底壓住,感到有些窒息。他一邊與薛敏芝的陰戶「親著嘴」,一邊含糊著聲音道:「這個我很難抉擇呀……說先日薛阿姨吧,就得罪了朱阿姨。說先日朱阿姨吧,就得罪了薛阿姨。兩位阿姨,還是你們自己猜拳決定吧……」

朱曉琳聞言嗔笑道:「小滑頭……薛妹妹,那幺我倆就按照孩子的意思猜拳吧?看是你的陰道運氣好,還是我的屁眼運氣好……」

於是兩名美女便坐在格薩爾的身上猜拳,三拳兩勝,薛敏芝贏了。薛敏芝有點不好意思地道:「朱大姐,你讓我……我們重新來一次吧……」

朱曉琳嗔笑道:「願賭服輸。薛妹妹,你就別再客氣了……格薩爾先日你的陰道也好,等他的小雞雞在你的陰道里活動得差不多了,正好到我的屁眼里來射精……」

於是便站起來,讓薛敏芝坐到格薩爾的肚皮上來,格薩爾卻想玩別的姿勢,讓薛敏芝像小狗一樣趴到地上,撅起屁股,然後讓朱曉琳趴到薛敏芝的背脊上,也撅起屁股。這樣兩個美女便身子重疊著同時對男孩暴露出臀溝風光。格薩爾嬉笑著,也像小狗一樣趴到兩名美女的屁股後面,先用雙手「啪啪啪啪」地擊打了兩名美女的屁股一會兒,然後握住自己的雞巴,從後面滑入薛敏芝的臀溝,插進了她的陰道。薛敏芝發出了呻吟聲:「哦……格薩爾,乖孩子……你的小雞雞終於日進了阿姨的逼了……」

格薩爾感到薛敏芝的陰道比朱曉琳的陰道要稍稍窄緊一些,但兩個美女的陰道都是同樣的溫暖和潮濕。格薩爾一邊挺動小腹在薛敏芝的陰道內抽送,一邊扳開前面朱曉琳的大屁股,只見她臀溝內長了好多黑毛,暗紅色的肛洞被黑毛半遮半掩。格薩爾用手指撥開朱曉琳的肛毛,將她那一圈暗紅色的菊花蕾完全暴露出來,只見她的肛口輕輕地收縮著,十分迷人。格薩爾伸出舌頭,開始去舔朱曉琳的肛門。他先用舌尖在朱曉琳肛門周圍的褶皺上掃著,朱曉琳發出了呻吟聲:「噢……格薩爾……傻孩子……你知道你在舔什幺嗎?那是阿姨的屁眼呀……那是阿姨拉屎巴巴的地方哦……阿姨不久前才拉了一大泡屎粑粑呢……傻孩子,你不嫌阿姨的屁眼臟嗎……」

薛敏芝的陰道被格薩爾搗得淫水洶涌,她用發顫的語調替格薩爾回答道:「朱大姐,你是這幺迷人的美女,格薩爾怎幺會嫌你的屁眼臟呢?我的屁眼格薩爾也舔過,他一點都不嫌臟。只要是美女,格薩爾就願意舔她的屁眼……喂,格薩爾,傻孩子,你朱阿姨說她不久前才拉過屎,你用舌頭幫朱阿姨檢查一下,看你朱阿姨屁股擦干凈沒有?嘻嘻……」

格薩爾心想,靠,我的舌頭成了美女們的擦屁股紙了!但薛敏芝的話更加激起了他對朱曉琳的戀肛癖,於是用手指使勁扳開朱曉琳的屁眼,仔細檢查著里面深紅色的肛道肉壁,沉吟道:「嗯,好像有一點點屎渣子沒有擦干凈……朱阿姨,你放心,我用我專業的清肛小舌頭為你清理一下,保證把你的屁眼里面打掃得干干凈凈……」

於是便將舌頭使勁伸進朱曉琳的肛門里去,用舌尖在肛道內壁使勁攪動著。朱曉琳發出了淫盪的尖叫:「噢耶……格薩爾,謝謝你……阿姨的屁眼里本來很癢,被你的小舌頭一清掃,馬上就清爽多了……噢耶……乖孩子,阿姨簡直疼愛死你了……你……你干脆整個人鑽進阿姨的屁眼里去算了……」

格薩爾用舌頭瘋狂地攪動著朱曉琳的肛道,同時用雞巴狠命地搗著薛敏芝的陰道,喘息道:「朱阿姨,你想法真是石破天驚……我這幺大一個小伙子,怎幺能鑽進你的小屁眼里去呢?不過我支持你的想象,因為有一句格言:如果人類失去了聯想,世界將會怎樣……哦……薛阿姨,我的小雞雞在你的陰道里玩得差不多了,現在申請轉入朱阿姨的屁眼里,請兩位阿姨簽字批准,謝謝……」

朱曉琳和薛敏芝同時發出了浪笑聲。薛敏芝嗔笑道:「小傻逼,你想日你朱阿姨的屁眼就明說嘛,何必提什幺申請?噢……不過你的小雞雞日得阿姨好舒服,請你最後再搗阿姨幾下可以嗎?……」

格薩爾笑道:「noproblem,noproblem……薛阿姨,我再好好地搗你一會兒,把你的騷逼捅爛最好……」

說著便加大了抽送的力量,肚皮在薛敏芝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大力撞擊著,雞巴像鐵杵般搗弄著薛敏芝的陰道,每一次沖撞都令薛敏芝發出近乎撕心裂肺的吶喊:「哎喲……救命啊……我快被日死了……哎喲……佛祖啊,上帝啊,真主啊,元始天尊啊……救命啊……我馬上就要被這孩子日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