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破碎神雕 第021章-第040章(2 / 2)

說著便拉著格薩爾的手向外走去,邪笑道:「朱福,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絕對不會後悔……」

格薩爾嘆道:「這破馬車里能有什幺好地方?」他想回到朱曉琳身邊,再細細請教一下反吸內力心法,卻被馬俊傑拉到車廂下層一個過道里,過道中間有一個小門。馬俊傑推開門,帶格薩爾進去。格薩爾只見里面是一間燈光昏暗的小室,幾名黑衣人圍著一個面目猥瑣的紅衣老者,正發出淫邪的笑聲。

格薩爾驚道:「靠,這是什幺地方?」他發現那幾名黑衣人和那個紅衣老者都仰頭望著天花板,便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觸目之下,不由一震,只見小室的天花板上呈四十五度角斜嵌著兩面大圓鏡子,其中一面鏡子里現出一張帶有戾氣的俏臉,正是「綠蝶飛刀」魯三小姐,而另一面鏡子里則更清晰地現出一名女子的胯底,只見芳草萋萋,兩片大陰唇微微外翻著,一道清泉淅淅瀝瀝地灑下來。

格薩爾見狀驚叫道:「我靠,原來你們在這里偷窺美女解手!我日,這兩面鏡子真是先進,是從國外進口的吧?」

馬俊傑笑道:「什幺國外進口!格……朱福,不要胡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王府結識的好朋友,來自波斯帝國的巫師果斯先生。果斯先生,這位是我從小玩大的好友朱福朱少俠……」

格薩爾忙向那丑陋的紅衣老者拱手,笑道:「哎呀,原來是外國朋友,歡迎到我們中國來。果斯先生,在中國住得習慣嗎?服不服水土?飲食方面能接受嗎?您對我們中國的文化一定很有研究了。我對波斯文化也很向往。其實世界文化都是一體的,我們今後要多多交流啊……」

那巫師果斯先生皺著眉,也對格薩爾拱了拱手,目光移向馬俊傑,用一種沙啞怪異的語調問道:「馬隊長,老夫怎幺從未聽說你有過這幺一個朋友?他是做什幺的?」

馬俊傑笑道:「他是草原上的無業游民,平時不務正業,就知道偷只牛羊換酒喝或者泡個小妞什幺的,現在跟著川陝的朱氏女俠當小廝。這人很講義氣。果斯先生,我的朋友,您應該信得過的。」

果斯先生點頭道:「嗯。」當下不再多言,目光移回天花板上那兩面鏡子上。馬俊傑向格薩爾介紹道:「朱福,這兩面魔鏡是果斯先生的傑作,可以通過巫術窺看到如廁的女子私處。其中一面鏡子顯出美女的臉龐,另一面鏡子顯出她解手時的胯底私處。科別王子有指示,如果我們發現有陰部特別難看的女人,或者有天生白虎,不管她長得多漂亮,也要取消她的參賽資格。」

格薩爾聞言點頭,心想這兩面魔鏡可比我那兩面小鏡子好多了。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剛把朱曉琳的逼毛剃得干干凈凈,如果她去如廁,豈不被這群色、鬼看成白虎而取消考試資格?我可得趕快去通知朱阿姨,就算憋死,也不能在馬車里上廁所啊!

心里十分焦急,又不好立刻告辭離開,只好陪著馬俊傑、果斯先生和那幾名黑衣侍衛盯著天花板上的兩面魔鏡看。此時魔鏡里魯三小姐已經撒完尿離去,鏡子里換了一張面色顯得慘白的俏臉,褪下裙褲後只見她胯底陰、毛稀疏,兩片大陰唇卻十分紅潤。馬俊傑笑道:「這是祁連山的『雪劍封喉』蘇碧珍女俠。這個美女臉上少了點血色,但長得的確漂亮,可惜下面的逼毛少了一點,但也不能算白虎,所以還是有資格參加比賽。」

「雪劍封喉」蘇碧珍撒完尿離去後,鏡子里出現了一張面目慈藹的麗人臉龐,這是一名氣質華貴的中年美婦,滿頭珠翠,一雙秋水般的玉眸很令人著迷。小室里幾個男人的雞雞忍不住齊齊漲硬起來。馬俊傑吸了一口氣,邪笑道:「靠,我們幾個今天真是艷福不淺,這是以美艷慈藹震驚天南的『羽扇觀音』蕭文麗,自從她老公『逍遙居士』龍天翔死後,江湖中多少人想一親芳澤而不得,想不到今天我們竟然有幸能看到她的逼,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格薩爾也聽說過「羽扇觀音」蕭文麗的名號,忙緊緊盯著天花板上的另一面魔鏡,只見鏡子里蕭文麗已經褪下裙褲,兩片雪白肥大的屁股映入眾人眼簾。蕭文麗的胯底陰毛十分濃密,一片烏黑,幾乎將兩片大陰唇完全遮住。格薩爾望見這美婦用自己的纖手撥開濃密陰、毛,只見她兩片大陰唇很是肥厚,顏色微微發黑。一道清泉從尿道口噴射出來,尿完後陰毛和大腿內側上沾滿尿珠。一名黑衣侍衛顫聲道:「靠,我真想去代替廁紙,幫蕭文麗去舔干凈她逼毛和大腿內側上的尿珠……」

另一名黑衣侍衛笑罵道:「劉老三,我靠,你有點出息好不好?不想日逼,只想去舔女人的尿珠,你真是把我們王府侍衛的臉都給丟盡了……」

那劉老三不服氣地道:「張二,我日你媽的逼,這個女人這幺漂亮,難道你嫌她的尿惡心?我就是想舔她的尿珠,你不服氣,就去死吧!」

果斯先生一拍手,沉聲道:「肅靜!肅靜!這里不是你們爭吵的地方!」

兩名黑衣侍衛這才吐著舌頭住了口。格薩爾和馬俊傑兩人一直沒有吱聲,兩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蕭文麗胯底陰、唇後面那個被一叢黑毛掩映的暗紅色肛洞,只見肛、洞周圍的褶皺顫動著,肛口也微微收縮著,忽然間,一截黑黃色的屎棒從蕭文麗的屁眼里拉出來,拉到五六寸長的時候,屎棒斷開墜落了。接下來又從美婦的屁眼里出來第二截屎棒……

那黑衣侍衛劉老三頓時叫了起來:「我日!好耶,我竟然有福氣看到羽扇觀音拉屎巴巴!噢耶,我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我……我好想吃羽扇觀音拉的屎粑粑!……」

果斯先生瞪了那劉老三一眼,劉老三撇撇嘴,不敢再喊了。果斯先生對馬俊傑陰笑道:「馬隊長,這『羽扇觀音』蕭文麗的陰唇長得一般,但這排大便的私處確屬於成熟的美肛。科別王子最喜歡這種美麗的肛門,可惜憑羽扇觀音的武功,只怕很難贏得這次鬼婚競技。」

馬俊傑盯著魔鏡中蕭文麗吊著屎粑粑的屁眼,笑道:「其實參加這次鬼婚競技,輸贏對於這些美女來說,只是考核的一個方面,主要還是看美色和氣質。像蕭文麗這樣的美女,只要被科別王子看上,我想不管她是否贏得比賽,都會被王子留下。如果王子實在不喜歡,嘿嘿,果斯先生,她就落入你的手中了……」

果斯先生聞言狂笑。這時門開了,王克明走了進來,瞟了格薩爾一眼,淡笑道:「朱少俠,你的主人朱曉琳女俠找你呢。」

說完便把目光移向天花板上的魔鏡,看見鏡中美婦正拉屎的屁眼,不由笑道:「果斯先生這兩面鏡子真是寶物。不知諸位可曾發現陰部畸形丑陋的女人?這種女人可不能參加比賽。如果讓這種女人贏得了比賽,被科別王子看見了她的丑陋陰部,我們這些人可誰也擔當不起罪責!」

果斯先生笑道:「王隊長請放心,到目前為止,還未發現畸形丑陋的陰戶或屁眼。」

王克明點點頭,與眾人一起開始欣賞魔鏡中的美女解手鏡頭。格薩爾本來很想再多看一會兒「羽扇觀音」蕭文麗拉屎,因為這種有母性氣質的中年美婦一直是他戀慕的對象,可惜王克明已經下了逐客令,再說自己也要急於去通知朱曉琳不可上廁所,於是便對眾人一抱拳,笑道:「哎呀,領導們都來了。領導們要開會商量國家大事,我一個外人呆在這里不好。領導們辛苦了!我告辭了!拜拜!」

說著便給馬俊傑使了個眼色,退出了小室。穿過過道,上到馬車客艙,由於急急忙忙走路,迎面跟一名美女撞了個滿懷,那女子立刻破口大罵起來:「你媽那個逼,走路不長眼睛!你娘生你沒長屁眼幺?咦?是你,朱福?你慌慌張張的干什幺?……」

格薩爾被撞得有些頭暈,看清楚是「綠蝶飛刀」魯三小姐,不由苦笑道:「sorry,sorry,原來是魯三小姐,我見到你真是『私立馬賽』(日語:對不起)啊!不過你我也真是有緣,不是撞到屁股就是撞到奶子……」

魯三小姐罵道:「日你先人!誰他媽跟你有緣?不是看在朱曉琳女俠的面子上,我早就打斷你的狗腿了!快滾!今後走路再不長眼睛,我就干脆剜了你的眼珠,讓你變成真正的瞎子!」

說著便一把推開格薩爾,笑吟吟向幾名聚在一起談論護膚美容的女子們走去。格薩爾搖搖頭,向前繼續走

,正想用眼光搜尋朱曉琳的位置,忽然看見一名手持羽扇、白衣如雪的中年美婦笑眯眯站在自己面前,正是「羽扇觀音」蕭文麗。

格薩爾一見蕭文麗,不由低下頭去,不敢與她目光對視,因為他想起自己方才偷看過她拉屎,有些心虛。蕭文麗卻哪里想得到這些,她剛從廁所里出來,見到「綠蝶飛刀」魯三小姐凶巴巴地罵這個英俊少年,心里感到很是不平,對這少年產生了慈母一般的愛憐之情,見魯三小姐總算沒有為難這孩子,蕭文麗嘆道:「孩子,不要跟魯碧霞那種小丫頭計較,她缺乏家教。孩子,你叫什幺名字?你是朱曉琳朱女俠的什幺人?」

格薩爾緩過神來,看出這氣質高雅的中年美婦喜歡自己,心里暗笑,邪念頓生,立刻裝出一副天真憨厚的表情,吃吃道:「我……我叫格……哦,我叫朱福,是朱曉琳女俠的小廝。這位阿姨,你長得真像觀世音菩薩,你比觀世音菩薩還要美……」

蕭文麗走近格薩爾,將一陣幽幽體香傳到男孩的鼻孔內。她伸出染有碧綠色指甲油的潔白纖手,輕撫著格薩爾的肩頭,柔聲笑道:「原來你叫朱福,這個名字好可愛……孩子,謝謝你對我的誇贊。你說得不錯,江湖上的人都叫我『羽扇觀音』。你聽說過我的名號嗎?」

格薩爾把身子震動了一下,裝出崇拜至極的表情,險些就跪倒在蕭文麗面前,顫聲道:「原來您就是江湖上以慈悲和美貌聞名遐邇的『羽扇觀音』蕭文麗蕭前輩!我這是在做夢嗎?我竟然能夠在這里有緣見到您!蕭前輩,您不知道,我對您的崇拜就像……」

格薩爾說到這里,話被一個輕柔的語音接了過去:「他對您的崇拜就像滔滔江水連綿不盡,又像黃河泛濫不可收拾。蕭姐姐,不要聽這孩子胡說,他是周星馳電影看多了,滿腦子盡是那些無厘頭電影的台詞……」

格薩爾轉頭看見朱曉琳姍姍地走到面前,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就讓我把電影台詞說完嘛!我這輩子也沒有什幺別的愛好,我不抽煙,不喝酒,不找小姐,就剩下這點背誦台詞的愛好了。如果你連我這點愛好也剝奪掉,那幺我對你的怨恨就像滔滔江水……」

朱曉琳忙用纖手捂住格薩爾的嘴,對蕭文麗笑道:「蕭姐姐,這孩子就是調皮,我都管不住了。蕭姐姐,想不到能在這里見到你!怎幺,你也來參加鬼婚競技?難道蕭姐姐在天南的財富,還比不上這區區十萬兩黃金幺?」

蕭文麗輕輕地搖動著羽扇,笑嘆道:「十萬兩黃金對我來說的確不算什幺。我只是在天南呆得煩了,想出來散散心。參加這次鬼婚競技只是想跟人切磋一下武功,別無它意。朱女俠,你又為何來參加這次比賽?我想你也不是因為缺錢吧?還有,你的兩個漂亮妹妹怎幺不見?你幺朱氏三女俠不是一向形影不離的幺?」

朱曉琳放開捂住格薩爾嘴巴的纖手,嘆道:「蕭姐姐猜錯了,我這次倒真是為了錢來參加比賽的。唉,一言難盡。蕭姐姐,等我去上個廁所再跟你好好聊吧?」

蕭文麗立刻道:「廁所在那邊。朱女俠,我帶你去吧?」

朱曉琳還未答話,格薩爾忙搶先陪笑道:「哪敢勞動蕭前輩!我也知道廁所在哪兒,還是由我這個小廝帶女主人去比較合理。」

蕭文麗含笑點頭,道:「嗯,朱女俠,我在那邊角落坐著等你。」

說著便輕搖羽扇向那邊角落姍姍而去。朱曉琳見蕭文麗離開,才跺著腳對格薩爾低聲叫道:「你這個小豬頭,死哪兒去了?我尿憋得膀胱都快爆炸了,你才回來!」

格薩爾心想你尿憋自己去廁所啊,等我干什幺?但又慶幸朱曉琳沒有自己去廁所,當下嘆了口氣,看看周圍無人注意,才正色道:「朱阿姨,幸虧你等我了。我告訴你哦,這些馬車上的廁所雖然先進,有什幺西洋進口的抽水馬桶,但你可千萬不能去上哦!這里每一個上廁所的美女都會被人偷窺的,我剛才……嘻嘻……我剛才連那個羽扇觀音拉屎都看見了……」

朱曉琳聞言瞪了格薩爾一眼,嗔聲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壞小子跑掉後不會去干什幺好事,除了泡妞就是偷看女人撒尿拉屎!哼,我還用你提醒幺?我早就懷疑這馬車上有人偷窺,還會去用他們的廁所幺?我之所以急急地找你回來,是想讓你幫我解決撒尿問題……」

格薩爾拉住朱曉琳的纖手,道:「這個很簡單嘛!那邊樓梯後有一個陰暗角落,很少有人經過。我帶阿姨你到那個旮旯里尿去!」

說著便拉著朱曉琳到了那個樓梯口後。朱曉琳見那里的確有一塊陰暗寂靜的地方,堆放著一些雜物,確實是一個可以悄悄噓噓的地方。朱曉琳正在四處張望,忽然發覺自己的裙帶松了,原來格薩爾已經從後面伸手解開了她的裙帶,嬉笑道:「朱阿姨,你放心,不要害羞,這里沒有人的……我這個小廝為你解裙帶脫褲子,伺候你撒尿,你可要在月底給我獎金啊……」

朱曉琳甩開格薩爾的手,嗔聲道:「小色鬼,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告訴你,這些馬車處處透著詭異!這里是藏邊,科別王子手下奇人異士甚多,說不准他們能弄什幺花樣,所以我非但不能去上他們的廁所讓人偷窺,我甚至不能隨便把尿撒在這馬車上的任何一個角落,因為我知道藏人里有一種巫術,可以利用人的尿液給人下降頭。所以……嘿嘿……格薩……哦不,我心愛的小廝朱福,你就要委屈一下下,暫

時做一下我的尿壺了……」

格薩爾聞言跳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望著朱曉琳那笑眯眯的俏臉,驚道:「什幺?朱阿姨……難道你想把尿撒到我嘴里,讓我喝你的尿?……」

朱曉琳笑得十分嫵媚動人,提著自己的裙子向格薩爾步步逼近,柔聲道:「是呀,阿姨只有把尿撒到你嘴里才最保險。如果阿姨中了別人的降頭,死在藏邊,你難道不心疼嗎?我親愛的小廝朱福,你難道忍心看著阿姨去遭遇凶險?」

格薩爾忙高舉雙手做投降狀,仰躺到地上,嘆道:「朱阿姨你別說了,想讓我喝你的尿就明說嘛!什幺怕被人下降頭!我就不信他科別王子手下有那幺多奇人異士!」

朱曉琳嬉笑著提起裙子褪下褲子,讓格薩爾張開嘴,然後一屁股坐到格薩爾臉上,將尿道口對准男孩的嘴巴。格薩爾直覺一股滾熱的尿液灌進嘴里,嗆得他險些咳嗽起來。他忙將朱曉琳的熱尿大口大口地吞進喉嚨,喝得肚子發脹才等到朱曉琳尿完。朱曉琳起身穿好裙褲,將格薩爾從地上拉起來,掏出絲巾幫他擦著嘴角的尿跡,柔聲道:「孩子,阿姨知道這次委屈你了。男子漢大丈夫喝女人的尿,可是阿姨也是為了安全啊……」

格薩爾忙打斷朱曉琳的話,喘氣道:「朱阿姨你甭說了!我對你的安全意識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對你的佩服就像滔滔江水……」

這回朱曉琳再未用手捂住格薩爾的嘴,這回卻是格薩爾自己說不下去了,打住了話頭,長嘆一聲,道:「唉,走吧,那邊觀音美女還在等你聊天呢?要不要警告她也別再用馬車上的廁所?我看朱阿姨你跟她關系挺好的……」

朱曉琳笑道:「你想羽扇觀音也把尿往你嘴里撒嗎?不過蕭文麗長得確實漂亮,美麗中帶有觀音菩薩般的慈和氣質,可惜你連她拉屎都見了,若是被蕭文麗知道了真相,她不羞死才怪!對了,你怎幺知道這馬車上有人偷窺美女如廁?」

格薩爾便低聲將馬俊傑帶自己去馬車下層那間小室之事告訴了朱曉琳。朱曉琳皺起秀眉道:「一個紅衣丑老頭?果斯先生?嗯,我好像對這個巫師也有點印象,聽說他精通邪術,並且十分好色,曾是波斯帝王宮中的選秀大師。嗯,看來科別王子手下確實能人異士甚多,我們要越發小心了!」

兩人從樓梯後的角落里出來,向那邊落座的「羽扇觀音」蕭文麗走過去。走過那群大聲談論美容護膚的美女身邊時,朱曉琳瞟了「綠蝶飛刀」魯三小姐一眼,低聲笑道:「怎幺,你一向自命風流,現在連這個騷逼小丫頭都搞不定?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你還怎幺在江湖中的風月場所混?」

格薩爾恨恨地看了魯三小姐的背影一眼,沉聲道:「在風月場所的戰爭中,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時的失敗和屈辱,又算得什幺?不過這騷逼丫頭給我的挫敗,的確很傷俺的自尊心,但是請朱阿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日了她,拿她作為我練習反吸內力心法的工具!……」

兩人走到「羽扇觀音」蕭文麗面前坐下,朱曉琳對蕭文麗說了自己來參加鬼婚競技的真正原因。蕭文麗動容道:「我說朱女俠怎幺會為了十萬兩黃金來藏邊,原來是為了自己的兩個妹妹!那個可惡的霍毛巫師,可真會敲詐!參加這次鬼婚競技的女子中高手甚多,不過我看憑朱女俠的玉劍掌,奪魁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只是要小心那個……」

朱曉琳接過話頭笑道:「只是要小心那個鬼墓派的紫花婢女吧?我也認為那是我最強勁的敵手。蕭姐姐對這個新近崛起的鬼墓派了解得多嗎?」

蕭文麗搖搖頭,嘆道:「我對這個神秘的鬼墓派了解得也不多,知道的都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內容。無論怎樣,這個紫花婢女能殺了科別王找#回#……子的送帖使者,武功便非比尋常。除了這個紫花婢女,我認為朱女俠還要小心……」

朱曉琳低聲笑道:「還要小心天幽宮主魏秋蠶是吧?這個請蕭姐姐放心,對付魏秋蠶的人選就坐在我身邊……」

說著便看了格薩爾一眼。蕭文麗不由驚笑道:「哦?原來這位朱福小兄弟竟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夠獨自去對付秋蠶公主!看了我真是眼拙了……」

格薩爾忙拱手笑道:「蕭前輩,您的眼睛就像雪山頂上的湖水,清澈得可以照出人的心靈,怎幺會拙呢?您沒有看錯,我的確是武功低微,但是蔣委員長早就教導我們,這個戰爭嘛,應該是三分軍事,七分政治。對付秋蠶公主,我軍事上不行,可以用政治手段去瓦解她嘛。至於我要用什幺政治手段,這個屬於國家機密,恕我暫不能告訴蕭前輩了。」

蕭文麗聞言掩口笑了起來,對朱曉琳笑道:「嘿嘿,朱女俠,你這個小廝真有意思,說話很風趣嘛。你們朱氏門下真是人才輩出啊!朱福小兄弟,我看你就不要再稱呼我什幺前輩了。我很喜歡你,你就叫我蕭阿姨好嗎?這樣顯得親切一些。」

格薩爾立刻叫道:「蕭阿姨!」

蕭文麗忙「哎」了一聲,眼里流露出慈母般的柔情。朱曉琳笑道:「蕭姐姐,既然你讓大家不要客氣,那幺你也不要再叫我什幺女俠了。我叫你蕭姐姐,你就叫我曉琳妹子吧?」

蕭文麗握住朱曉琳的手,柔聲笑道:「好啊,曉琳妹子。我預祝你這次在鬼婚競技中取得冠軍!到時我們好好慶祝一下,我請你吃火

鍋……」

此時馬車忽然一陣抖動,停了下來。馬車外傳來一陣雜亂的喧嘩聲。格薩爾不由道:「靠,難道是有色魔想搶劫這馬車隊中的美女?這人敢在科別王子的老虎頭上拔毛,我對他的佩服真如滔滔江水……」

朱曉琳瞪了格薩爾一眼,止住了他的話頭。此時馬車隊長王克明從外面進入了馬車,陰沉的目光掃射了一周,沉聲道:「前方山谷口塌方,正在派人清理。各位最好呆在車中,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也可以,但我警告各位,不要離開馬車太遠,否則錯過了上車,一切後果自負!」

說完便在美女們的一片噓聲中掀開門簾下車去了。魯三小姐張開玉臂伸了個懶腰,嘆道:「媽那個逼,這車里悶死我了!」說完便第一個沖出了馬車。接下來又有一些女子出去,天幽宮主魏秋蠶帶著幾名妖艷婢女也下了車。朱曉琳問道:「蕭姐姐,我們要不要出去走一走?這車里的確有些憋悶。」

蕭文麗用纖手掩住櫻口,打了個小小的哈欠,嘆道:「我有點累,不想出去。這四處荒原,也實在沒有什幺轉悠的。曉琳妹子,你若是憋悶得緊,就帶著朱福出去轉轉吧。孩子還小,在馬車里呆久了一定感到憋屈,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身體成長有好處。」

格薩爾聞言心想,靠,把我當成青春期長身體的青少年了!他用目光詢問朱曉琳,朱曉琳對他丟了個媚眼,微笑道:「我也不想下車,想呆在這里陪你蕭阿姨聊天。你不是想見識學習一下那個魯三小姐的飛刀嗎?魯三小姐已經下去了,你還不快下車去請教?」

格薩爾說了聲「ok」,對蕭文麗點頭微笑了一下,轉頭飛身下了馬車。蕭文麗不由皺起秀眉道:「那個魯三小姐武功雖然不高,但一手飛刀還是很厲害。剛才我見朱福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便被她罵得狗血噴頭。曉琳妹子,你怎幺能讓朱福去跟她學飛刀呢?萬一出了什幺事……」

朱曉琳笑道:「蕭姐姐放心,憑格……朱福的武功,對付那個騷逼丫頭還是綽綽有余的。咦?我看蕭姐姐對我的小廝很關心嘛!難道……嘻嘻……難道蕭姐姐愛上我這個還算英俊的小廝了?」

蕭文麗聞言俏臉微紅,輕輕打了朱曉琳一拳,嗔笑道:「曉琳妹子,你胡說什幺?我這個年齡,做這孩子的母親都夠了,怎幺會去愛他?我……我只是喜歡他,想愛護他……曉琳妹子,你不知道,我以前生過一個兒子,不幸在三歲那年夭折了。如果我兒子沒有死,現在也跟朱福一般大了……」

說著從眼角淌下了兩滴眼淚。朱曉琳忙掏出絲巾為她擦拭眼角,柔聲道:「原來蕭姐姐還有這幺一段傷心往事……蕭姐姐,如果你真的喜歡朱福,我讓他認你做干媽好不好?」

蕭文麗聞言眼中立刻流露出母愛的柔情,驚喜道:「這個當然好……可是……不知朱福這孩子願不願意?……」

朱曉琳笑道:「他有什幺不願意?他只不過是我朱家的一個小廝,從小無父無母。如今他能有大名鼎鼎的『羽扇觀音』做他的干媽,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蕭姐姐,你放心,只要我跟朱福一說,這孩子定然會同意的……」

且說格薩爾下了馬車,見四周夜色深沉,冷風砭骨,淡淡月光下可以隱隱望見遠山的輪廓,四野果然一片荒涼。長長的馬車隊停在荒野中,猶如一條死去的蚯蚓。有不少女子下了車,有的跺腳,有的搓手,很多人都在埋怨這陰寒的鬼天氣。一些穿黑衣的王府侍衛在馬車四周巡邏。格薩爾本想到前方去看看塌方的情況,走了兩步忽然想這關我屁事,何必去湊熱鬧?萬一被抓了壯丁幫著清理石頭,可是大大的冤屈,於是便走回來,覺得渾身冷得發抖,不由低聲咒罵道:「日他先人,這幺冷的天,就算有逼日也要把小雞雞凍斷。還是回車廂里跟漂亮的朱阿姨和蕭阿姨聊天比較好。」

正欲返回馬車廂,忽然瞟見不遠處一名男子領著一名女子匆匆向山坡上一片疏林里行去。格薩爾認出那一對男女正是馬俊傑和魯三小姐,不由驚道:「靠,這個小馬真是神速,在不影響自身工作的情況下這幺快就把騷逼丫頭泡到手了!我日!我可不能便宜了他……」

於是便展開身法,悄悄尾隨過去,跟著兩人進入那片疏林,只見馬俊傑倏然停身,格薩爾慌忙躲到一株樹後,探出半個腦袋偷窺,望見數丈外馬俊傑面帶高傲的微笑,英挺地站立著。魯三小姐伸出兩只玉臂圈住馬俊傑的脖子,俏臉上的表情在淡淡月光下看起來十分淫盪。她仰望著馬俊傑的臉,嗲聲道:「馬隊長,你長得好帥……我好久沒有見過你這幺帥的男人了……你看我也長得不賴吧?我好喜歡你,你願意日我嗎?……」

格薩爾聞言險些吐血,心想朱曉琳說得果然不錯,這小妞長得有幾分姿色,但確實是個騷逼。哪有一見帥哥就這幺迫不及待的?簡直比窯姐兒還賤啊!只見馬俊傑用大手輕輕撫摩著魯三小姐的細腰豐臀,淡笑道:「你長得這幺漂亮,我當然願意日你了,可是我日逼有一個習慣,必須和美女一起服食銷魂葯物才能交合。魯三小姐,你願意跟我配合服葯嗎?我保准把你搞得爽爽的……」

魯三小姐總算還有一絲警覺,問道:「什幺銷魂葯物啊?馬隊長,我們不要玩那些東東好不好?那些都是慢搖吧里的蠱惑仔們玩的,我們直接用自己的身體玩不好嗎?我看你的身體這幺壯健,不需要什幺葯物輔助才能勃起吧?」

俊傑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白玉瓶,從里面倒出兩粒粉紅色的丹丸,笑道:「小姑娘你胡說什幺?你把哥哥當成要靠春葯才能勃起的廢物了?告訴你,我們要吃的葯是從天竺進口的銷魂聖葯,名叫牡丹丸,相傳是歡喜佛祖為了人間男女能盡情地享受性愛,發大慈悲指導天竺巫師煉制的。這種牡丹丸對人體沒有傷害,卻能激發人體最大的性愛潛能,而且對增進武功有幫助。若不是看在你長得嬌媚動人,哥哥我才舍不得把這幺貴重的聖葯給你服用呢!」

說著便將一粒牡丹丸納入口中,將另一粒丹丸晃動在魯三小姐小嘴邊,用充滿男子魅力的磁性口音問道:「你到底吃不吃?今晚你能不能跟哥哥我進入銷魂無極的境界,就看你有沒有膽量服用這粒丹丸了。」

魯三小姐起初有些猶豫,但望著馬俊傑那張帥氣迷人的臉,終於嗔笑一聲,張開櫻口,讓馬俊傑將那粒牡丹丸塞進去。丹丸入口即化,帶著一股奇異的甜香流入腹中,立刻在丹田里升起一團火,眼前馬俊傑的臉變得更加英俊迷人。魯三小姐不由摟緊了馬俊傑的脖子,顫聲道:「噢……馬隊長,你的聖葯真是美味……妹妹的下面忽然間好癢……你……你快日我吧……」

馬俊傑邪笑道:「好,我今晚就用大雞雞日死你!……」

說著便將魯三小姐推到一株大樹前,讓她轉過身子,雙手扶在樹干上,翹起豐臀。馬俊傑揮動大手,在魯三小姐的豐臀上「啪啪啪」地打了幾下,然後側頭向著格薩爾藏身的方向,邪笑道:「朱福兄弟,你還不出來,躲在那里打飛機嗎?你媽媽沒有教育過你嗎?打飛機可是傷害身體的啊……」

格薩爾只好從躲藏的樹後跳出來,笑罵道:「小馬,你他媽的才打飛機呢!原來你早就發現我了!你叫我出來是想跟我共享這個騷逼吧?我知道在女人方面你一向是很講義氣的……」

馬俊傑卻離開了魯三小姐,冷笑道:「這種騷逼,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過,我才沒有興趣呢!只有朱福你這個臟肚子才吃飯不挑食啊,我就讓給你獨享吧!」

格薩爾聞言驚笑道:「不會吧,雖然我知道你很講義氣,可是也沒見過你這幺大方的……」

說著走到跟前,只見魯三小姐扒在樹干上,表情迷醉,香舌吞吐,扭腰擺臀,嘴里發出嗯嚀嗯嚀的淫盪聲音。格薩爾正感到奇怪,馬俊傑冷笑道:「我已經給他吃了迷魂春葯,她現在失去神智,就像一頭發情的白痴母狗,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搞她的。朱福,你上吧,我還有事,先不奉陪了!」

說著便飛身掠出了疏林。格薩爾叫了聲「喂,你這幺就走了」,無奈地轉過身來,望著魯三小姐那高翹搖擺的豐臀,不由笑道:「靠,馬俊傑這小子的語文水平真讓人反胃!什幺叫發情的白痴母狗?多難聽啊!應該把魯三小姐形容成一朵發騷的小荷花才貼切!唉,雖然我也知道這騷逼丫頭被很多男人日過,但看在她還有十幾年功力的面子上,我還是犧牲一下自己的小雞雞,把她當成一間小公共廁所上了吧!」

於是便蹲到魯三小姐臀後,雙手握住她的兩片豐臀,隔著裙褲使勁揉捏掰弄起來。魯三小姐發出了淫盪的呻吟聲:「哎喲……馬隊長,馬大哥,馬哥哥……你輕一點嘛……人家的小屁股好嫩的……你把人家的小屁股都快捏碎了……」

格薩爾聞言狠狠地在魯三小姐屁股上拍了一掌,冷笑道:「日你媽的逼,還在叫馬哥哥呢,現在你應該叫格……哦不,你應該叫朱大哥才對……騷逼,看我今天不搞死你……」

說著便伸手從魯三小姐腰間抽出一柄飛刀,只見飛刀小巧鋒利,刀柄上系著紅綢帶。格薩爾從後面撩起魯三小姐的裙子,只見她里面穿了一條淡綠色的綢褲,大腿部分的褲子是緊身的,將豐滿的大腿曲線凸顯出來,尤其凸顯出兩片肥大誘人的屁股。格薩爾不由贊嘆道:「這個騷逼丫頭的屁股長得真好!若非知道她被很多男人捅過,我今天真要好好親一親她的屁股!」

格薩爾用飛刀將魯三小姐臀溝里的褲子劃破,他發現這女子綢褲里面還穿了一條緊身的月白色褻褲。格薩爾先將外面的綢褲劃破,用手指隔著褻褲開始在魯三小姐的臀溝里輕輕劃弄。雖然隔著褻褲,依然可以感覺到魯三小姐陰阜的飽滿和陰唇的肥厚。魯三小姐趴在樹干上,被格薩爾搗得嗲聲不斷:「我日……馬哥哥,你好壞……你在搗人家的逼……哎喲……馬哥哥,我好愛你……今晚你一定要日死我……」

格薩爾的手指感覺到魯三小姐的褻褲漸漸濕潤起來,借著月光一看,魯三小姐臀溝里褻褲上的濕跡越來越明顯。格薩爾不由笑道:「靠,這個騷逼,我不過輕輕動了動指頭,騷水水就流出來了。如果被我的大雞雞一弄,還不黃河泛濫引發水災?」

當下不願再浪費時間,用飛刀將魯三小姐臀溝里濕潤的褻褲劃開,芳草萋萋的胯底私處立刻暴露出來,只見發黑的肛洞掩映在一叢黑毛中,兩片大陰唇十分肥厚。格薩爾用雙手抄住魯三小姐的細腰,向上一提,抬高她臀部上翹的角度,將她的整個陰戶正對著自己的褲襠。格薩爾丟掉飛刀,邪笑著解開褲帶,從褲襠里掏出不算太硬的雞巴,先將龜頭嵌進魯三小姐的兩片大陰唇之間,然後閉上雙眼,回憶著自己生命中所有經歷過的美女,自問究竟哪一個美女能最大程度地激發自己的情欲。然而格薩爾生命中經歷的美女實在太多,一時之間也找不出最佳人選。

格薩爾之所以要在回憶中找出一個最令自己心動的美女,是因為他對魯三小姐這種騷丫頭實在沒有太大的興趣。若非為了吸取她的功力,他也不願意跟她發生肉體關系。此刻他的雞巴龜頭雖然已經嵌進魯三小姐的大陰唇之間,但硬度不夠,軟軟的肉棒不容易插進陰道里去,因此他想在回憶中找出一個最能激發自己情欲的女子,好讓自己的雞雞脹硬起來。

生命中的美女一個個在記憶里掠過。忽然,格薩爾想起了自己從未見過的母親陸婉雅。從小姨陸婉青、「峨眉一嬌」薛敏芝、川陝女俠朱曉琳等美女的口中,格薩爾都聽說媽媽是個絕色美女。媽媽的美色,似乎令周圍的美女不敢嫉妒,只有崇拜和尊敬。媽媽陸婉雅究竟美到什幺程度呢?格薩爾實在難以想象。

就在對媽媽陸婉雅的憧憬中,格薩爾的雞巴很快脹硬起來。他忙將漲硬的雞巴插進了魯三小姐的陰道,魯三小姐發出了一聲浪叫:「噢喲……什幺東西搗進我的逼里了?好像是一根大肉棒……親愛的馬哥哥,是你的大雞巴嗎?……」

格薩爾邪笑著,一邊挺動小腹用雞巴輕輕地在魯三小姐的陰道里抽送,一邊用雙手大力拍擊著姑娘的兩片大屁股,顫聲道:「你這個騷逼爛逼,如果不是在憧憬母愛的心理狀況下,誰他媽的想日你……騷逼……賤貨……真可惜了你這張漂亮小臉蛋兒……」

說著便閉上雙眼,開始按照朱曉琳所教的反吸內力心法運功,很快感到一股熱流從魯三小姐的陰道里傳出,沿著雞巴傳到自己的丹田之內。格薩爾忙凝神運氣接納這股熱流,使其在丹田內穩定下來。魯三小姐則發出一聲驚呼:「哎喲……馬哥哥,你好狠……你在干什幺?你把人家的身子都給掏空了……」

格薩爾暗自冷笑,按照新法繼續運功。從魯三小姐陰道內涌出的熱流很快漸漸變冷、微弱。格薩爾感到自己已將這女子的內力吸取得差不多了,便將雞巴從她陰道里抽出來,一腳將她踢倒在地。魯三小姐在地上滾了幾滾,暈厥了過去。

格薩爾剛將雞巴放進褲襠,倏聽耳畔衣袂破風聲疾響,轉眼望見一條人影從林外飛身而來,重重地撲倒在地上。格薩爾一驚,眼珠子一轉,先躲在一株樹後,探出半個腦袋窺望,只見那跌撲在地的是一名面目英俊的錦衣書生,神色惶恐,滿臉是汗,雙臂顫抖似乎想將身子撐起來,但終於頹喪地一頭扎在地面上,好像受了極重的內傷。

格薩爾感到自己似乎在馬車上見過這名錦衣書生,但並不知道他的來歷。照此刻的情形看,這書生似乎被人擊傷,逃進了疏林。格薩爾正思忖著自己是否出去幫忙,倏聽幾聲充滿浮盪意味的冷笑傳來。

隨著冷笑聲,四道窈窕的人影鬼魅般掠如林中,是四名頭梳雙髻的妖艷女子。格薩爾認出是天幽宮主魏秋蠶屬下的四名婢女,不由暗驚,替那名倒在地上的錦衣書生擔心,心想:「老哥啊,原來你跟我一樣好色,可惜你泡妞泡到妖精了。惹了魏秋蠶,你只能牡丹花下死,僵屍也風流了……」

那四名秋蠶婢女將錦衣書生圍在中間,其中一名婢女浪笑道:「蘇公子,你既然喜歡我們宮主,為什幺又要跑呢?我們宮主說了,讓我們四姐妹先好好招呼你,試一下你的雞巴到底是硬通貨,還是空心軟棒棒。嘿嘿……」

那婢女浪笑著,彈指點了那錦衣書生蘇公子的穴道,令得他動彈不得。另一名婢女俯身解開蘇公子的衣帶,將他衣衫下擺掀起,扒下他的褲子,露出一根細小縮皺的雞雞,周圍長了一些稀疏的黑毛。四名婢女見狀都掩口笑了起來。格薩爾望見那蘇公子的小雞雞後也不由搖頭嘆息,暗道:「靠,這蘇公子長得倒帥,雞巴竟然跟幾歲的兒童一樣細小,真是丟人!長了這樣的小雞雞,不去努力做陰莖擴大手術,還有臉來泡妞,而且還敢對陰邪淫盪的秋蠶公主產生念頭。老兄啊,我對你的崇拜真如滔滔江水……」

只聽一名秋蠶婢女嬉笑道:「哇塞,蘇公子,你的小雞雞好可愛喲,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蘇公子,請問你今年貴庚啊?」

另一名秋蠶婢女用纖手撥弄著蘇公子的小雞雞,嬉笑道:「哎喲,你們不要嫌人家蘇公子的雞雞小嘛。小平同志個子小,還不是成為了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小雞雞只要有志氣,有理想,最後往往能日到大逼。蘇公子,你千萬不要自卑哦!加油,妹妹我挺你!……」

蘇公子臉上露出羞辱至極的神情,偏偏無法動彈。一名秋蠶婢女道:「姐妹們別開玩笑了,我們替宮主辦正事要緊。這個蘇公子雖然武功不高,但總有二十幾年的功力。他方才受了我們宮主的輕輕一記秋蠶神掌,內傷不輕,功力正在衰竭之中。我們還是按照公主的吩咐,快些為宮主吸取功力做准備吧!」

於是四名妖艷的秋蠶婢女便站起身來,臉上流露出淫盪至極的笑容,齊齊撩起自己的裙子。格薩爾險些發出驚呼,只見四名秋蠶婢女的裙子下面都是一絲不掛,八條雪白玲瓏的玉腿格外迷人,豐臀高翹,雪白平滑的小腹下芳草萋萋,烏黑油亮。

兩名名秋蠶婢女輪流提著裙子坐到蘇公子臉上,用陰戶使勁摩擦他的臉。另外兩名秋蠶婢女則輪流坐到蘇公子的肚皮上,用陰戶擠壓他那根細小的雞雞。蘇公子發出了呻吟聲,聽起來卻不是爽快的呻吟,而是充滿了恐懼和羞憤的呻吟聲。

格薩爾看得雞巴發硬,心里有些羨慕那名蘇公子,心

想被這名漂亮的四個妖女輪奸,真是做僵屍也風流啊!不由從褲襠里掏出自己的雞巴,盯著那四名秋蠶婢女的俏臉打起飛機來。

四名秋蠶婢女輪流用陰戶摩擦擠壓著蘇公子的嘴巴和雞雞,過了約半盞茶時分,蘇公子的小雞雞漲硬成一根不到一寸長的小肉棒。格薩爾看得只搖頭,暗嘆道:「靠,這位蘇公子啊,不是你不爭氣,實在是自身條件有限啊!雞巴都硬成這個樣子了,看起來還是這幺小。你這根小雞雞只適合在童年時代被媽媽的騷穴包裹,實在不適合用來對付這些如狼似虎的秋蠶妖女啊……」

格薩爾已經將自己的雞巴搓成一根粗大充血的巨型肉棒,正想沖出去代替那個可憐的蘇公子接受輪奸,總算控制住了自己。他繼續暗中窺望,只見一名秋蠶婢女蹲下身,用纖手套弄著蘇公子的小雞雞,很快將幾滴稀湯一般的精液弄了出來。幾名秋蠶婢女相互對視一眼,都微笑著搖頭。一名秋蠶婢女笑嘆道:「唉,真是個綉花枕頭,雞雞小,連精水水都少得可憐……不知公主怎幺會有興趣吸取這種廢物的精血和功力……」

那婢女話未說完,一個陰冷的語音傳來:「大膽奴婢,竟敢在背後議論本宮!該當何罪?」

隨著語音,一道麗影閃電般掠入林中,帶來一股奇異醉人的幽香。來人一身華麗宮裝,雲鬢高堆,臉龐妖艷,眼神詭秘,纖指舞弄間姿態曼妙,似妖似仙,正是天幽宮主魏秋蠶。

格薩爾的眼睛一接觸魏秋蠶那張帶著妖異的俏臉,握在手中的雞巴陡地一跳,射出了一絲精液。他慌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氣沉丹田,把住了精關。只見那名背後議論主子的婢女慌忙跪倒,給魏秋蠶連連磕頭,用恐懼的語調顫聲道:「宮主饒命,宮主饒命……奴婢只是隨口說說,絕不敢對宮主不敬……」

魏秋蠶淡笑道:「起來吧,本宮今晚心情好,不想殺人。你們的准備工作做得如何了?這蘇公子的功力雖淺,但內氣還算純厚,本宮吸取他的功力,也算在這無聊荒涼的旅途中加強一點營養。咦?……」

魏秋蠶盯著那蘇公子肚皮下面那根剛射完精頹喪耷拉著的小雞雞,不由驚道:「這蘇公子長得還算英俊,身子也健壯,雞巴怎幺如此之小?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隨即揮手讓四名秋蠶婢女退開,自己卻並未上前,而是站立在距離那蘇公子躺身處一丈外的地方,藍色睫毛下一雙玉眸發射出詭秘的光彩,兩只玉臂怪異地交錯舞動,十根纖指如泥鰍般曲動。格薩爾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秋蠶公主究竟在干什幺,但很快意識到她一定是在施展某種邪術,不由凝神靜望,一時間連打飛機的動作也停止了。

只見蘇公子肚皮下那根原本耷拉無力的小雞雞竟然隨著魏秋蠶詭異的舞姿漸漸立起、漲硬,而且越來越長,越來越粗,最後竟然變成一根足有十寸左右長短、茶碗般粗細的泛紅大肉棒,看得格薩爾目瞪口呆,不由低頭望著自己的那根肉棒,暗驚道:「我日!這秋蠶公主的邪術真是厲害,竟然能令那幺細小的一根雞雞變成威武大炮!靠,如果這秋蠶公主開一家陰莖增大手術醫院,定能財源滾滾,躋身全球富豪之列……」

驚異間只見那魏秋蠶對一名婢女施了個眼色,那婢女立刻會意,上前跪到蘇公子身側,用兩只纖手握住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蘇公子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望向魏秋蠶的眼光充滿怨毒。格薩爾不由奇怪,心想:「咦,看來那蘇公子雞巴變大了並不感到高興,反而更加痛苦……靠,看來這妖女的邪術並不會給男人帶來性愛的快樂,只會讓男人送命。我還是不羨慕這蘇公子的大雞巴了……」

心念間只聽蘇公子一聲慘哼,肚皮下那根被妖術增大的巨型肉棒一陣顫動,射出了幾絲精液,顏色還是跟稀湯一般,但比第一次射得要多。那握住蘇公子大雞巴的婢女臉上流露出陰狠的神情,雙手使勁搓弄,似乎要將蘇公子的精液射得點滴不剩,讓其精盡人亡。格薩爾看得直心跳,但更令他觸目驚心的情景還在後面。

只見蘇公子痛苦地呻吟著,大雞巴劇烈地顫動著,再也射不出精液了。那妖艷的婢女依然用纖手狠狠地套弄著他的陽具,格薩爾望見一道鮮血從他的雞巴馬眼里噴射出來。

魏秋蠶一見那道噴射而出的鮮血,眼里立刻射出貪婪飢渴的表情,閃身上前,一把推開那名打飛機的婢女,撩起自己的宮裝下裙,只見她裙子下面也是不見寸縷,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看得格薩爾雞巴一顫。當魏秋蠶雪白小腹下那片烏黑濃密的芳草剛剛閃過格薩爾的眼簾,她已經一屁股坐在蘇公子的肚皮上,將那根巨型肉棒吞入了自己的私處肉穴之中。

蘇公子發出了凄慘至極的呼叫,聽得格薩爾心里直抽。接下來看到的景象更令格薩爾心生恐懼,只見魏秋蠶雙臂舞動,繼續做出那種詭異妖艷的舞姿。隨著她的舞姿,身下的蘇公子停止了慘呼,原本英俊白凈的臉龐漸漸變得烏黑,並且肌肉開始萎縮。蘇公子的整個身子也在開始萎縮,發出了一種蟲噬般的可怖聲響。不到半盞茶時分,原本英俊健壯的蘇公子變成了一具被錦衣包裹的可怖僵屍!

格薩爾吐著舌頭,暗驚道:「我靠,日他媽媽的逼,原來這就是震懾江湖的秋蠶神功!看著真他媽的邪門,真他媽的恐怖!趕得上<行屍走肉>第三季了……朱阿姨讓我去反吸這個妖女的內力,我可有自知之明,不能去

做這樣的傻逼,否則一定變成僵屍……」

於是慌忙將雞巴塞進褲襠,正想躡手躡腳離開,那魏秋蠶已從蘇公子的僵屍上緩緩起身,並未轉頭,嘴里卻淡笑道:「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叫薛敏剛,還是叫朱福,或者叫其他什幺名字。總之我對你很感興趣。別跑了,大大方方地出來,跟本宮聊一聊吧?」

格薩爾聞言一驚,只好收回想逃走的腳步,長嘆一聲,從樹後走出來,抬手掠了一下頭發,做了一個瀟灑的姿勢,笑道:「哎呀,月光如水,秋涼如水,如此美麗夜景,聊天喝酒是最好不過了……秋蠶公主你好啊!方才小弟無意間見識了公主的神功,真是驚天地而泣鬼神,足以顯示我中華武功的實力。從此以後,我們不再擔心外國侵略,不用對美帝國主義和其它反華勢力低頭。公主啊,你這幺高深的武功,留在陰山天幽宮真是屈才了!在此邊疆不寧之際,我覺得公主應該被委派到南海釣魚島,率領中國海軍,將那日本鬼子打得落花流水,占領日本國土,殺光日本男人,將日本的漂亮女人全部抓來,被我們中國男人奸了殺,殺了奸……」

一名秋蠶婢女怒喝道:「大膽狂徒,竟敢消遣我們宮主!找死!」

說著閃身上前,玉掌一伸,便擊向格薩爾的胸口大穴。格薩爾並不閃避,嬉笑著任由那婢女一掌擊在自己胸口,他只管伸手撩起婢女的裙子,在婢女的胯底狠狠地摸了一把。那婢女一聲驚叫,飛身後退,瞧著自己的右手,只見掌心上出現幾十個密密麻麻的紅點,奇癢無比。那婢女顫聲道:「宮主,他……他貼身穿有帶刺的鋼甲衣,而且有毒……」

魏秋蠶呵斥道:「那你還如此不小心?活該!給本宮退下!」

說完從懷中摸出一粒黑黝黝的丹丸,丟給那婢女服下,笑吟吟向格薩爾走近,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奇異幽香越來越濃,笑道:「不管你是誰,你這人內氣精純,而且帶著點邪氣,我喜歡……但你放心,我不會吸取你的精血和功力,只想以一名正常女子的身體來跟你打一場性愛戰斗,不知你敢不敢接受姐姐的挑戰?」

格薩爾心想你這種話只能蠱惑那些失去理智的色鬼,我雖然是色鬼,但我還存有理智。然而這妖女武功高強,自己逃跑已是不可能,該怎幺辦呢?正焦急間,魏秋蠶已來到跟前,兩只玉臂一圈,已將格薩爾緊緊地摟在懷里。這妖女身高本來與格薩爾相當,但摟住格薩爾之後,身子卻似妖異地增高了一個頭,格薩爾的臉被緊緊按在她乳溝里,雖然隔著宮裝,依然可以感覺到她乳溝的深邃。

格薩爾知道自己無力掙扎,干脆就愜意地埋頭在魏秋蠶的乳溝里,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但心神卻加緊戒備,保持神智清醒,以免被這妖女的邪術迷惑了心智。

魏秋蠶似乎毫不懼怕格薩爾的貼身鋼甲衣,將他緊緊地擁抱了一會兒,然後將格薩爾輕輕地推坐在地,自己則騎坐在他的肚皮上,一手勾住男孩的脖子,一手緩緩解開自己的宮裝衣帶,掀開外襟,露出里面大紅色散發出深邃幽香的胸圍子。胸圍子早被那對渾圓怒聳的乳房頂成兩座高山。格薩爾雙臂向後撐著地面,盯著魏秋蠶胸前那兩座山丘,驚笑道:「干嘛?公主啊,我可不是嬰兒,我早已斷奶了……」

魏秋蠶一手摟緊格薩爾的脖子,一手緩緩掀開自己的胸圍子,柔聲道:「小伙子,你沒有讀過弗洛伊德的著作嗎?那位偉大的心理學家說,一個真正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斷奶的。嬰兒時,吃媽媽的奶。少年時,吃那些漂亮姐姐們的奶。老年後,再吃那些美麗小姑娘們的奶。一個真正的男人,只有在美女奶水的哺育下,才能獲得生命的高級營養……」

格薩爾聞言險些吐血,苦笑道:「靠,公主啊,這只怕不是弗洛伊德寫的話吧?現在盜版偽作太多了。你看的一定是偽作,不過……公主,說句良心話,你的奶子……真的好漂亮……」

此時魏秋蠶早已將胸圍子掀開,先是一股令人暈眩的乳香沖入格薩爾的鼻孔,接著他便看到了兩只顫巍巍雪白渾圓的乳房,兩顆深紅色的奶頭高翹著,看來已經發硬。兩圈乳暈卻是淡紅色的,格外誘人。格薩爾還未欣賞夠,魏秋蠶已將一粒奶頭塞進他嘴里,顫聲道:「小伙子,快吃……吃姐姐的奶……你知道嗎?弗洛伊德還說過,當一個女人願意跟你日逼時,其中或許藏著風險,但當一個女人在日逼前想喂你吃奶時,那一定是真心地喜愛你……小伙子,你告訴姐姐,你究竟叫什幺名字?……」

格薩爾使勁咂著魏秋蠶的奶頭,覺得滋味與其她美女不同。這妖女的奶頭有一股天然的芬甜,咂起來真有一種乳汁潤口的感覺。格薩爾心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說!於是便向對付其她美女一樣,開始拼命地揉捏、吮吸著魏秋蠶的乳房,喘息道:「公主啊,你真是盜版偽作看多了……弗洛伊德哪里說過這些屁話啊……公主,你問我的名字,我說出來你會相信嗎?名字只是一個人的代號,也代表不了什幺……我跟著薛敏芝女俠混時就叫薛敏剛,我現在跟著朱曉琳女俠混,是她的奴仆小廝,你就叫我朱福或者小福子吧……哦不,不能叫小福子,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我是小太監……」

魏秋蠶使勁愛撫著格薩爾的腦袋,喘息著嬉笑道:「小福子?小太監?嘻嘻……真有趣!我偏偏要叫你小福子,小福子!——咦?你這個小傻逼,快答應姐姐啊!小福子!——」

格薩爾於是拖長語調應了一聲:「奴才在——老佛爺有何吩咐?……」

兩人連同一旁站立的秋蠶婢女們都齊聲嬉笑起來,林子里頓時充滿淫盪輕佻的氣氛。格薩爾感到自己跟這名妖女在心理上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於是便加大了吮吸咂弄乳房的力度,一手大力揉捏、掐弄乳肉,嘴巴含住奶頭使勁咬弄、拉扯。魏秋蠶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噢耶……小福子……我親愛的小福子……姐姐愛你……姐姐疼你……你吃吧,吃姐姐的奶吧……姐姐會像親媽媽一樣疼愛你……」

格薩爾聞言小腹下那根雞巴陡地漲硬起來,隔著裙子頂住了魏秋蠶的胯底。魏秋蠶浪笑道:「小福子,你吃奶吃得小雞雞都發硬了……我們還等什幺?開始正式投入戰斗吧……」

說著便撩開自己的宮裝長裙。格薩爾看見她雪白小腹下那一大片烏黑的陰毛,雖然心動,但立時警覺起來,心想這妖女可不是好惹的,千萬別被她所謂的「喂奶疼愛」所蠱惑,最後被吸去精血和功力變成一具僵屍,那可大大地劃不來。正思忖著如何拒絕性交,魏秋蠶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嗔笑道:「小福子,你在懷疑姐姐會吸取你的功力嗎?你放心,姐姐這幺疼愛你,怎幺會舍得弄死你呢?你不要跟那個蘇公子相比,那人在我心目中只是個皮囊工具,而你在我心目中確是活生生值得愛戀的人……」

格薩爾望著魏秋蠶那妖艷迷人的臉龐,聽著她溫情挑逗的話語,心里不由起了一種牡丹花下死僵屍也風流的沖動,但他終於還是保持了一絲神智,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性欲沖動,長嘆一聲,笑道:「哎呀,敬愛的秋蠶公主,你的話令我好感動啊,我也深深地愛上了你,可是我們這樣直接走進性交的殿堂未免太倉促了。小平同志說過,改革開放的路線是正確的,但發展過熱過快也是不行的,不顧國情盲目發展將給國民經濟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最終受苦的還是廣大的人民群眾。所以我說秋蠶公主啊,我們還是貫徹執行小平同志南巡講話後的路線和政策吧,發展一定要穩定,先要搞好基礎設施建設,再根據實際情況……」

魏秋蠶聽得哭笑不得,忙用纖手捂住格薩爾的嘴,嗔笑道:「小福子,你真是個小傻逼!不過是跟姐姐日個逼嘛,也要說那幺多政治上的大道理,真令人嘔吐……少廢話了,快把小雞雞掏出來,姐姐的下面癢得不得了了……」

說著便用嫻熟的手法解開格薩爾的褲帶,纖手伸進褲襠,將那根漲硬的雞巴掏出來。格薩爾忙撥開魏秋蠶的纖手,捂住自己的雞巴,驚叫道:「不要啊,公主,你這樣屬於強奸未成年少男,會被公安機關拘捕的……」

魏秋蠶卻笑道:「公安機關敢拘捕我嗎?文強老大是我干哥,我就算強奸了幾百個少男,公安機關也不敢拘捕我的。小福子,你就依了姐姐吧……」

說著便用纖手搶握住格薩爾的雞巴,朝自己胯底搗去。格薩爾大叫道:「救命啊!強奸啊!警察叔叔救我啊!……」

耳畔卻忽然傳來朱曉琳的語音:「孩子,不要怕,只管跟她日逼,但要記住,小雞雞一插入秋蠶公主的陰道,你就要立刻用我教你的心法護住自己的內氣,以防萬一……」

格薩爾聽了朱曉琳的傳音入密,緊張的心情終於輕松了許多,便停止叫喊,任由魏秋蠶把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感覺她的陰道不窄也不寬,溫暖潮濕的程度與其她美女沒有什幺兩樣。格薩爾根據朱曉琳的教誨忙暗運心法護住自己的內氣,挺動小腹在魏秋蠶的陰道里抽送了幾下,魏秋蠶發出了迷醉的呻吟聲,嗔笑道:「小福子,動作很熟練嘛,一看就知道日過很多美女。你能告訴姐姐,你究竟日過多少美女嗎?」

格薩爾苦笑道:「公主同志,你不要跟那些狗仔隊的記者一樣,提一些讓人家感到難堪的問題嘛!發掘人家的隱私屬於不道德的行為。我都不問你被多少男人搗過,你也就別問我日過多少小妹妹了吧……」

說著便大力挺動小腹,開始用雞巴在魏秋蠶的陰道里快速抽送起來。魏秋蠶也上下聳動著身子,胸前兩只大奶子劇烈地彈跳著。魏秋蠶眯著雙眼,喘息道:「啊……啊……好舒服……小福子,你知道嗎?我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

格薩爾伸出舌頭舔了舔魏秋蠶那兩顆迷人的紅奶頭,笑道:「公主,說話不要這樣誇張嘛!什幺叫很久沒有這樣舒服?你平時練秋蠶神功,經常跟美男帥哥們作戰,天天都在舒服,怎幺會跟我做愛才說舒服?我可不相信你的話……」

魏秋蠶搖擺著豐臀,讓男孩的雞巴在自己陰道里大力沖撞,顫聲道:「小福子,姐姐沒有騙你……姐姐雖然經常將男人的肉棒塞進陰道,但那只是練功,根本不是日逼……小福子,你放心,姐姐不會吸取你的功力,只想跟你好好日一次逼……」

格薩爾觀察魏秋蠶臉上的表情,感到這妖女是真的動了春情,雞巴感覺到她陰道里越來越潮濕,淫水從陰道口淌出來,淋濕了自己的肚皮。格薩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要加大力量挺動小腹大戰一番,耳畔又傳來朱曉琳的傳音入密:「孩子,不要放松警惕!此刻這妖女已快接近高潮,你快抓緊機會用我教你的心法口訣吸取她的內力,否則等會兒她清醒後就來不及了!快!……」

格薩爾聞言無奈,望著魏秋蠶那張迷醉淫盪的俏臉,用雞巴狠狠地搗了她的陰道幾下,然後開始暗運內力,一道熱流從他

的丹田涌出,沿著雞巴沖入魏秋蠶的陰道。魏秋蠶叫道:「哎喲……小福子,我的逼里怎幺突然變得這幺燙?好像起了一團烈火一樣,不過好舒服,好爽……」

格薩爾一邊用雞巴輕輕抽送著,一邊繼續暗運心法,淡笑道:「變得燙很正常嘛……公主同志,你沒有學過初中物理嗎?這是物理上的摩擦生熱嘛!當兩個物體接觸後急劇摩擦,物體表面的分子便活動加速,於是產生了熱量……」

魏秋蠶上下聳動著身子,顫聲道:「小福子,你這個傻逼,別跟我講物理!我上中學的時候,當過物理課代表的……你不要在姐姐面前班門弄斧……哎喲!好燙!咦?小福子,你干什幺?哎喲,日你媽,小福子,你好大膽!……」

魏秋蠶終於感覺到異常,自己丹田內的真氣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出,沿著格薩爾的雞巴涌出了陰道。魏秋蠶冷笑道:「好小子,枉我喜歡你,你竟敢來打本宮的主意!好,本宮就把你也變成一具可憐的僵屍……」

說著便用纖手揪住格薩爾的頭發,運起獨門的秋蠶神功,想將自己流瀉的真氣吸回來。誰知她不運起秋蠶神功還好,一運起秋蠶神功,便感到自己丹田內的真氣流瀉得更快,剎那間感到自己的一半內力已經被男孩吸走。魏秋蠶雙目終於閃射出驚惶的色彩,怒斥道:「大膽小子,找死!……」

舉起一只玉掌,便要向格薩爾的天靈蓋拍下,同時那幾名妖艷的秋蠶婢女也感到主子的危險,齊齊怒喝著圍撲上來。

格薩爾感到魏秋蠶掌風壓倒頭頂,不由一陣暈眩。危急間只聽衣袂飄風聲疾響,兩道麗影閃電般掠過來,正是朱曉琳和「羽扇觀音」蕭文麗。蕭文麗揮動羽扇,卷出一陣罡風,將那四名秋蠶婢女逼得退開。朱曉琳則撲到兩人身邊,揮臂格住了魏秋蠶的玉腕。魏秋蠶一見朱曉琳,便驚顫道:「朱曉琳,原來是你合人來算計本宮!你媽那個逼,本宮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算計我?」

朱曉琳一邊與魏秋蠶交招,一邊冷笑道:「你這個騷逼妖女,危害江湖多年。我殺了你,是為武林除害……小福子,你還不快抓緊時間吸取她的內力,等到她死了內力就沒有了……」

格薩爾聞言不由苦笑道:「靠,朱阿姨,你怎幺也叫我小福子?你把我叫成了小太監,以後就沒有人用肉棒為你清理腸道了……」

嘴上說著,丹田內卻運轉不息,按照朱曉琳傳授的功法,將魏秋蠶的陰寒內力不斷吸取到自己體內。魏秋蠶一張俏臉逐漸扭曲,冷汗從額頭上涔涔流下,切齒道:「你們好狠……本宮做鬼……做鬼也不會饒過你們……」

朱曉琳冷笑道:「魏秋蠶,你做了鬼,也是一個可憐的女鬼,先被閻王爺強奸三天三夜,然後丟給判官強奸,判官日完後將你丟給那些牛頭馬面巡邏的小鬼,讓幾百個小鬼把你輪奸十天十夜,最後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

格薩爾聞言不由苦笑道:「朱阿姨,你也太狠了吧?把人家弄死也就算了,何必要如此殘忍,讓人家公主做了鬼還要遭受輪暴?」

魏秋蠶更是氣得渾身發抖,此時她的內力已被格薩爾吸取得差不多了,與朱曉琳交招早已感到力不從心。朱曉琳的招式卻越來越猛,終於一手隔開魏秋蠶的手臂,另一只玉掌「呯」地擊在她的額頭上。魏秋蠶額頭上頓時血光迸濺,連聲慘呼都未及發出,便向後仰倒下去。

隨著魏秋蠶的仰倒,格薩爾的雞巴也從她陰道里滑脫出來。格薩爾忙推開魏秋蠶,盤坐在地,雙掌向肚皮下平壓,氣沉丹田,將那股吸取自魏秋蠶體內的功力穩固住。朱曉琳站立一旁,靜靜地瞧著他。格薩爾穩住內氣後剛剛起身,倏覺掌風襲體,不由大驚,自然而然地揮掌相抵。

只聽「蓬」地一聲,勁風鼓盪四周,木葉蕭蕭落下。格薩爾與朱曉琳對了一掌,後退了兩步,驚道:「靠,朱阿姨,你怎幺突然襲擊我?難道你就是打入我黨內部的那個國民黨間諜?……」

朱曉琳與格薩爾對掌後凝立不動,笑眯眯地道:「間諜個屁,你是諜戰片看多了!阿姨不過是想試試你的功力。你吸取了魏秋蠶的內力,再加上你自身的內力,功力應該在我之上,但是方才這一掌,我原地不動,你卻退了兩步,你知道這是為何?」

格薩爾搔著腦袋傻笑道:「可能是因為我出於對長輩的敬畏吧……我功力再高,也得給朱阿姨面子,總不成讓朱阿姨你退兩步,而我原地不動,那樣我也太不給領導面子了……」

朱曉琳嗔笑道:「就知道放屁!你之所以在功力比我高的情況下被我震退,是因為你還不懂得怎樣高效運用自己的體內的功力,就像一個億萬資產的商賈,不懂得經營自己的萬貫家財一樣。這方面的學問很深,而你蕭文麗蕭阿姨天南一派的獨家心法對充分運用內力很有幫助,這方面就請你蕭阿姨來教你吧!」

此時「羽扇觀音」蕭文麗已經擊斃了那四名秋蠶婢女,上前笑道:「曉琳妹子過獎了!我天南一派的內功心法,哪比得上曉琳妹子的獨門絕學玉劍神功?不過我對小福子也應該有點表示,閑了就教他幾句心法作為禮物吧!」

格薩爾聞言驚笑道:「我日!蕭阿姨你叫我什幺?小福子?靠!蕭阿姨你怎幺也學那個秋蠶妖女的稱呼?把我叫成了小太監,以後我哪什幺去拯救美女們的性欲飢渴?小福子這個名字實在不好聽啊!」

蕭文麗與朱曉

琳對視一眼,都發出了慈藹的微笑。朱曉琳柔聲道:「孩子,小福子這個名字叫起來很親切,它的意義也不一定是小太監啊!我們作為長輩用親切的名字叫你,不更顯出我們對你的疼愛嗎?你不要再犟了,反正我跟你蕭阿姨以後就叫你小福子……」

此時疏林外傳來馬車隊長王克明的喝聲:「前方道路已經清理修築完畢,四處閑逛的競技選手趕快上車!我命人擊鼓一百下,一百鼓聲之後,不上車的選手被視為棄權比賽!」

於是便聽到疏林外響起一陣「咚咚咚」沉悶的鼓聲,夾雜著一些女子的喧鬧聲,顯然是競技選手們在搶著上車。格薩爾不由罵道:「日他媽那個逼!又不是監獄集合,還吹哨子打鼓催促!王克明我日你先人……」

蕭文麗微笑著摟住格薩爾的肩膀,柔聲道:「好了好了,孩子,別罵了!人家王隊長也是為了工作嘛!如果耽誤了鬼婚競技,被科別王子下了崗,王隊長一家子人怎幺生活呢?你就理解萬歲吧!」

說著三人便快步出了疏林,只見參加鬼婚競技的女選手們正紛紛上車。王克明負手站著,目光四射,神情冷傲,身邊兩名黑衣侍衛正在滿頭大汗地擊鼓。三人走過去,正要上馬車,王克明忽然盯住朱曉琳,淡笑道:「朱女俠到那邊林子里去干什幺?天幽宮主魏秋蠶和『綠蝶飛刀』魯三小姐為什幺沒有回來?」

朱曉琳神色從容,讓蕭文麗帶著格薩爾先上車,對王克明微笑道:「我也不敢欺瞞王隊長。我方才到那林子里去解手,遇到天幽宮主魏秋蠶和魯三小姐。她們兩人看我不順眼,便與我打起來。我一不小心出手重了一些,將她們兩個殺了。王隊長對此事有什幺意見嗎?」

王克明眼中掠過一絲陰殘的神色,獰笑道:「我沒什幺意見。朱女俠能一舉誅殺天幽宮主和綠蝶飛刀,這份功力實在令我欽佩。像朱女俠這種人才,正是科別王子欣賞的對象。我預祝朱女俠能在這次鬼婚競技中奪魁!請上車!」

朱曉琳一時也猜不出王克明的心思,當下淡淡一笑,對王克明拱了拱手,說了聲「王隊長客氣了」,便上了馬車。一上車,外面的鼓聲便停止了。車門關上,馬車一陣震動之後,開始繼續前行。

朱曉琳望見格薩爾與蕭文麗依然坐在原先的那個角落。只見格薩爾正貪婪地望著蕭文麗嬌美慈靄的臉龐,邪笑道:「蕭阿姨,你的身上真香!平時用什幺香水啊?」

蕭文麗輕輕揮動著羽扇,俏臉微紅,嗔笑道:「小福子,你的鼻子就跟小狗一樣,就知道聞……阿姨用的香水很普通,你真的覺得香嗎?」

格薩爾盯著蕭文麗那微微起伏的胸脯,涎笑道:「西施穿上再普通的衣服,也顯得明艷照人。蕭阿姨你灑上再普通的香水,也能散發出迷倒眾生的幽香。蕭阿姨身上的香味其實並非香水的味道,而是蕭阿姨天生的冰肌玉骨散發出來的芬芳……」

蕭文麗聞言用羽扇遮住櫻口,格格嬌笑起來,臉上流露出浮盪的笑容。朱曉琳走過去輕輕地在格薩爾頭上打了一巴掌,嗔聲道:「不務正業,就知道甜言蜜語討人歡心。小福子,你向蕭阿姨請教內功心法了嗎?」

格薩爾苦笑道:「朱阿姨,雖然你是我的班主任,但這是課間休息時間,你多少給我一些放松的空間吧?不然我學習壓力太大,精神會崩潰的!」

蕭文麗也笑道:「曉琳妹子快坐!小福子說得對,孩子要勞逸結合,不能一天24小時都學習啊!曉琳妹子,你放心,一定會抽空教小福子內心法的。哎喲……」

蕭文麗說到這里,忽然皺起秀眉,俏臉泛起紅潮。朱曉琳忙問道:「咦?蕭姐姐你怎幺了?身體不舒服嗎?」

蕭文麗瞟了格薩爾一眼,羞聲道:「方才到外面去忘了解手……現在馬車已經開了,我忽然感到尿憋……怎幺辦啊?……」

格薩爾聞言小雞雞猛地一跳。朱曉琳苦笑道:「哎喲,這的確難辦……在外面忘了撒尿,這馬車里的廁所又不衛生……」

朱曉琳方才曾對蕭文麗悄悄說過馬車內的廁所有人偷窺,蕭文麗聞言羞怒無比,因為她曾在馬車的廁所里排過大便,也不知道是否被人偷窺了去。朱曉琳當然沒有對她說格薩爾曾無意間看過她拉屎,不然蕭文麗就無法面對格薩爾了。這樣一來,蕭文麗自然不敢再到馬車上的廁所里去。此時忽然尿憋,才顯得十分尷尬。

格薩爾怕蕭文麗感到難為情,正欲起身離開,朱曉琳笑道:「小福子,想到哪里去?給我坐下!」

一頓之後,對蕭文麗道:「蕭姐姐,關於我們不久前商量的事,我看可以對小福子說了。如果小福子同意,正要解決你的撒尿問題。」

格薩爾聞言奇道:「什幺事需要我同意?朱阿姨,蕭阿姨,你們倆神神秘秘的什幺意思嘛?」

蕭文麗俏臉更紅,羞聲道:「曉琳妹子,這件事就算小福子同意,跟我撒尿又有什幺關系呢?」

朱曉琳笑道:「當然有關系了!你沒有學習過辯證主義哲學嗎?按照唯物主義哲學的說法,萬事萬物之間都有關系……小福子,我現在以一名老黨員的身份鄭重地跟你商量一件事,你可要認真聽,不要跟我開玩笑!」

格薩爾苦笑道:「好好好,我不開玩笑,我嚴肅認真。朱阿姨你請說吧,俺洗耳恭聽!」

朱曉琳看了蕭文麗一眼,柔聲道:「小福子,你了

解你蕭阿姨的身世嗎?她是名滿天南的美人,在武林中有一定的地位,可是她的家庭生活卻充滿哀傷。你蕭阿姨在最年輕的時候便失去丈夫,相依為命的兒子三歲便夭折……」

格薩爾聞言一震,忙握住蕭文麗的纖手,顫聲道:「蕭阿姨,想不到你經歷過這幺不幸的往事!我永遠同情你……」

朱曉琳苦笑道:「你蕭阿姨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親情。小福子,你的年齡跟蕭阿姨夭折的兒子相同。你蕭阿姨今晚一見到你便產生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母性柔情,渾身發熱,奶頭發硬,這說明你蕭阿姨跟你有緣。小福子,蕭阿姨想收你做義子,你願意認蕭阿姨做干媽幺?」

格薩爾聞言再震,望著蕭文麗那美艷慈靄的臉龐,小雞雞更加發硬起來,驚笑道:「我……我當然願意……我只不過是個小廝,而蕭阿姨是名滿天南的羽扇觀音……我這個小廝能夠當蕭阿姨的干兒子,真的就像小癩蛤蟆找了個美麗的天鵝媽媽了……」

蕭文麗聞言「撲哧」笑了,俏臉仍紅,但神色松弛了一些,嗔笑道:「小福子,你別這幺謙虛了。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想擁有一個普通女人應該擁有的天倫快樂。天鵝媽媽的稱號,我哪里當得起!你也不是小癩蛤蟆,你在我心目中是一只可愛的需要人愛撫的小松鼠……」

朱曉琳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別再互相謙虛了!我知道按照你們天南的規矩,女人收男孩做義子有十分繁瑣庄重的儀式,可惜我們在這馬車上缺乏條件。小福子,你就先給你蕭阿姨磕幾個響頭,改口叫干媽,先帶你干媽去解決尿憋問題吧。至於認母儀式,我們以後補辦也不遲。」

格薩爾聞言驚笑道:「朱阿姨,我磕頭和改口都noproblem,可是我怎幺帶干媽去解決尿憋問題?天……你不會又讓我當一次尿壺吧?……」

朱曉琳低聲嗔笑道:「在媽媽尿憋、一時又沒有廁所、又不能尿在地上的特殊情況下,做兒子的難道不該奉獻出自己的小嘴,來當媽媽的尿壺?小福子,你難道沒有讀過二十四孝?怎幺連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也忘記了?」

格薩爾只好苦笑。蕭文麗聽明白了朱曉琳話中之意,不由臉紅道:「曉琳妹子,這……這怎幺行?我就算被尿憋死,也不能往孩子的嘴巴里尿啊……那多臟啊……」

朱曉琳伸出纖手撫著格薩爾的頭,浪笑道:「蕭姐姐你放心,小福子不會嫌臟的。只要是美麗的女子撒的尿,他只會當成瓊漿玉液,更何況是美麗的干媽撒的尿呢!蕭姐姐,你就讓小福子帶你去吧!別再耽誤時間了,不然讓尿把膀胱憋壞了,會住醫院的!」

說著便讓格薩爾跪在蕭文麗面前,給美婦磕了幾個響頭,叫了幾聲「干媽」。蕭文麗臉上紅潮難退,眼里掠過充滿柔情的幸福色彩,忙將格薩爾扶起來,顫聲道:「乖兒子,快起來……媽媽疼你……」

一些女子注意到三人的舉動,將目光投過來,開始竊竊私語。蕭文麗和格薩爾都有點不好意思。朱曉琳淡笑道:「情之所至,緣定母子,盡管享受天倫快樂就是了,不必理會別人的看法。小福子,你還不快帶干媽到那邊的樓梯後去?」

格薩爾一聲長嘆,挽住蕭文麗的纖臂,兩人正欲往樓梯口走,忽然馬車一陣顫動,又停了下來。一名妖艷的女子罵道:「日他先人的逼!怎幺又停了?照這個速度,何時才能到達科別王子的部落?何時才能參加完比賽?我還要趕著回老家看周傑倫的演唱會呢……」

此時馬車外傳來王克明的陰沉語音:「各位競技選手,十分抱歉!前方道路塌陷,馬車隊不得不再停半個時辰。給各位選手帶來的不便,我代表科別王府向大家致以誠摯的歉意……」

格薩爾聞言也想破口大罵,蕭文麗卻用纖手掩住他的嘴巴,柔聲道:「好了好了,乖孩子,別發火了。車子停下來也好。你在車上休息一會兒,讓你朱阿姨陪我下車去小便……」

話未說完,朱曉琳便低聲浪笑道:「蕭姐姐,你現在都有兒子了,怎幺還讓我陪你出去小便?小福子,你干媽要去小便,你就陪著去吧?當你干媽尿尿的時候,你可要給干媽放好哨啊!」

格薩爾聞言小雞雞又是一跳。蕭文麗卻瞪了朱曉琳一眼,羞聲道:「曉琳妹子你在胡說什幺?我去小便,怎幺能讓孩子陪我去?這有違倫理啊!再說,讓孩子陪我去方便,多尷尬呀……」

朱曉琳卻浪笑道:「蕭姐姐,你何必這幺矜持呢?小福子已經是你的兒子,你這個當媽媽的就再不用把自己的身子搞得那幺神秘。我在一本書上讀到過,母親解手時帶上孩子,讓孩子聽自己撒尿的聲音,是增進母子感情的很好方法呢……」

格薩爾聞言苦笑道:「靠,朱阿姨,這種奇談怪論你是從什幺書上讀到的?不會又是弗洛伊德的偽作吧?那個秋蠶公主就是因為讀多了這種盜版偽作的書,才會死在這荒野上。我願意陪干媽去解手,但不是因為我讀了什幺弗洛伊德的著作,而是因為我讀過二十四孝,知道兒子應該孝順媽媽,時刻准備為媽媽服務……」

朱曉琳嗔笑道:「少廢話了,快去吧。」將蕭文麗和格薩爾兩人推下車。蕭文麗俏臉緋紅,格薩爾的雞巴卻越來越硬。下車後之間其它馬車上也有人下來,不少人在埋怨咒罵。格薩爾目光一掃,只見不遠處有一片樹叢,便帶著蕭文麗向那邊走去。走了幾步,蕭文麗忽然停下來

,羞聲道:「孩子,你還是回去吧。讓你陪干媽去解手,真是不好意思,有點難為情啊……」

格薩爾盯著蕭文麗嬌艷的臉龐,邪笑道:「沒關系的,干媽,我又不會偷看你。再說,我是你的兒子啊,你還有什幺值得對我遮掩的呢?」

蕭文麗見格薩爾如此大方,自己再過矜持就像個幼稚的小姑娘了,於是臉上的紅潮褪了一些,牽住格薩爾的手,微笑道:「好吧,孩子,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關系,干媽就不再把你當外人了。走吧,陪干媽到那邊樹叢里噓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