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琳搖頭道:「我也看不出這女子的來路……」一頓之後,目光移向神色悲戚的汪小梅,問道:「金手仙子,方才聽說你跟風柳劍薛女俠見過那名綠衣女子?還有,方才被那女子搶走的籃子,里面究竟裝著什幺東西?」
「金手仙子」汪小梅蹲下身子,撫摩著「風柳劍」薛倩倩的屍身,泣聲道:「昨晚我跟薛姐姐還有朱福公子在酒館包間里喝酒,那綠衣女子忽然來犯,被朱福公子射了一支氣箭後逃走。我們當時就感到她武功高強,卻猜不出她的來路。方才被那女子搶走的是胭脂果,是薛姐姐今天早晨從一個商販朋友那里買來的,本來要送給朱福公子作為禮物,誰知……誰知卻被那小妖女給搶走了……」
眾人中了解胭脂果效用的人,臉上不由都閃過一絲曖昧的神情。朱曉琳又向汪小梅詳細問了一下有關那綠衣少女出現的細節,心里尋思了半響,絲毫猜不出那少女的來歷,不由長嘆,望著站在蕭文麗掌心里的格薩爾,苦笑道:「小福子,格烏塔大師死了,你這小人兒可就變不回原狀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朱阿姨會保護你的。」
蕭觀音也用纖指輕輕地撫著格薩爾的背脊,柔聲道:「是的,小福子,雖然你變不回原狀,但有干媽和這幺多漂亮的阿姨、姐姐們憐惜你、愛護你,你依然會過得很快樂的……」
格薩爾起初以為自己在做夢星或者是這些人在跟自己開玩笑,此刻確定女巫格烏塔真的死了,心里在一瞬間真是感到萬念俱灰。一方面是恐懼自己再也變不回原狀,保持這種滑稽的小人兒形態,另一方面對於格烏塔的死,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深深哀切。他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愛上了那名面色慘白鬼氣森森的女巫,但她已經死了,自己今生不會再對任何一名女子產生真正的愛慕。
朱曉琳見他跌坐在蕭文麗的掌心上啜泣,心中憐愛之情更深,想將他拿過來放入自己懷中,但礙於蕭文麗的面子,又只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蕭文麗心中更覺傷感憐惜,將格薩爾輕輕塞進自己的衣領口,輕聲道:「孩子,干媽的胸圍子里面很溫暖,到干媽的胸圍子里面去睡一覺吧。睡一覺之後,說不定一切都好了……」
格薩爾鑽進蕭文麗的胸圍子,一股芬芳的乳香頓時鑽入鼻孔。他被夾在蕭文麗的乳溝里,雙手摸著兩邊柔滑細膩的乳肉,想起自己首次見到蕭文麗豐滿的胸脯時,曾幻想自己的雞巴能在這美婦的乳溝里急劇摩擦,想不到今日竟用自己的整個身子來跟蕭文麗乳交,若非因為格烏塔的死而心情郁悶,此時應當感到刺激快樂才是。
格薩爾天性灑脫,盤坐在蕭文麗的乳溝里思忖了一會兒,心里漸漸釋然,心想事已至此,自己要死要活也是無益。蕭文麗包括外面這些美女大都對自己不錯,自己縱然一輩子做小人兒,也不見得有多幺悲苦,而且從好處想,自己已經實現鑽美女屄的夢想,豈不也是一種幸福幺?
想到這里,格薩爾如釋重負,從蕭文麗的乳溝里鑽出來,展開壁虎游牆功,沿著蕭文麗的一只渾圓乳房爬到乳頭處,接著衣領外面射入的光線,觀賞著那顆對自己來說頗為巨大的紫紅色乳頭,他用雙手在乳頭上揉捏著,望著那個分泌乳汁的肉縫,心想從今往後小爺我是不能再吃奶了,但我用棒棒搗奶頭總可以吧?說著便握住自己的棒棒,向那乳頭上的肉縫搗去。
蕭文麗正被朱曉琳和蘇碧珍扶著回到客棧,剛踏入客棧大門,便陡地渾身一震,俏臉上泛起一團紅雲。朱曉琳問道:「蕭姐姐,你怎幺了?嘻嘻,是不是小福子在你胸圍子里調皮呀?」
蕭文麗羞聲道:「不是調皮……我……我好像感到有一根火柴搗進了我的奶頭里……」
朱曉琳嗔笑道:「我知道是怎幺一回事!這孩子一定在用小棒棒搗你的奶頭呢!以前分泌乳汁的洞洞,現在被小福子當成洞洞來搗了!這孩子,還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