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我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抱起,進了卧房,邊走邊說:「我有一肚子的氣要撒在你身上,今天非撒個痛快不可,讓那些謠言見鬼去吧。」
我將芮姬放倒在床上,三下兩下脫去自己衣服,跪在床上,握著拳頭朝虛空作勢,惡狠狠地說:「原岐小子,看看我吧,需要壯陽方的是你自己。」
芮姬仰卧在那,臉紅紅的,聽我說到原岐,她目光一閃,輕聲問:「你在說什幺呀?」
我一邊脫她的衣裙,一邊說了遇到原岐的事。
芮姬掩著嘴笑,任憑我解開她的襟扣,她脖子上系著塊小小的玉珮,玉珮卧在她乳溝間,隨著她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午後一縷陽光正照在那塊玉珮上,散發出眩目的光澤,映得芮姬的的雙乳也象是白玉雕琢成的一般,自胸腹以下,曲線流暢,細細的腰,豐美的臀,兩條雪白渾
圓的大腿交纏著輕輕摩擦,那樣子顯得頗為飢渴。
往常我一見到芮姬美妙的裸體,立馬火冒三丈,迫不及待的就要和她顛鸞倒鳳一番,但今天真是作怪,心中欲火的確高漲,但胯下卻是雄風不振,一副垂頭喪氣的窩囊樣。
這真是從未有過之事!
我直起身子疑惑道:「怎幺回事,難道兩個月沒行房就憋壞了!」
芮姬本來已經閉著眼仰卧著等待我的狂風驟雨了,聽到這話睜開眼,垂眼看了我下體一眼,不動聲色地坐起身來,穿衣系裙,似乎確定我已完全不行了。
我一把按住她:「你急什幺,等等,讓我醞釀醞釀。」
我雙手在芮姬嬌嫩的軀體上游走搓揉,嘴巴一陣吸吮。
芮姬的身子又軟下來,肌膚開始發燙,抬眼看她耳後根那片白嫩之處,竟已緋紅。
芮姬手臂勾著我的脖子,膩聲道:「好哥哥,醞釀好了沒有,我想你了——」
這聲音又嗲又媚,我想即便是宦寺內豎,聽到這樣的嬌聲,只怕也要憑空長出一根凶器來大肆行凶。
然而,我卻還是不行,那玩藝一副死樣活氣的樣子。我急得猛捏自己,皮都快搓破了,滿頭大汗,卻依舊無濟於事!
我翻身平躺在芮姬身邊,羞愧無比,呼呼喘氣。
芮姬什幺也沒說,匆匆系上衣裙,出房去了。
我仰望帳頂那片陽光,心里悲憤大叫:「老天爺,你為什幺這樣對我,我還不夠慘嗎?連這幺點生趣都要給我剝奪掉,誰能幫我?誰能幫我?」
當晚,我在其他幾位姬妾身上又是醞釀又是折騰,那不爭氣的家伙還是萎靡不振,我徹夜無眠。
次日一早,我就找醫官來,醫官診視了一番後,告誡我要節制房事,不要縱欲。
這真是天大的冤屈!
我辯解說:「我已經兩個多月沒行房事了,還要怎幺節制呀!再節制就成宦官內侍了!」
醫官說:「世子殿下,壯陽葯方是有,不過都不是培根固本之法,用之有害無益呀。」
我是不管那幺多了,讓我這樣陽痿不舉地面對我的姬妾們,還不如死了的好,我說:「先救救急,快開葯方吧。」
醫官在他那只青布囊里摸了半晌,摸出塊牛骨遞給我,我接過一看,和昨天原岐給我的那塊很象,說不定都是這醫官制作的,我也懶得問了,命仆役照方抓葯,立即煎葯。
要說這葯還真有效,吃了一劑,小腹發熱,胯下之物蠢蠢欲動,也不等天黑,把芮姬叫到房里。
芮姬嘴角帶著揶揄的笑,問我:「行了?」
我說:「行了」。立馬向她展示挺拔和雄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