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開她的裙帶,將她的裙子下擺撩到腰臀間,裸出雪股粉臀,這妖婦不穿褻褲的,裙子里面就是雪白的肉體,水草豐美,土地很是肥沃。
我都沒摸兩下,她就喘喘道:「啊,大人大人,求大人不要吸我……」
這騷貨是婉轉地叫我大干快上呀,不然的話我都沒進去怎幺吸她呀!
我又把她上半身的黑裙從肩頭褪下,雙峰盡露,那凸起的兩粒顫顫微微,可以想象那尖翹兩點會有多幺敏感,小觸則發大鳴,我的手一摸上去,浪夫人的浪叫就讓我頭發根發緊,毛骨悚然呀,太刺激了!
我把玩著她,說:「我的御女神功是惠己利人的,雙修雙贏,哈哈,等下你就知道我的好處了。」
雙手將那對雪白豪乳握住,卻又想到這騷貨淫亂放忌,也不知披多少男人搞過,頓時心生嫌惡。
這騷貨浪叫道:「大人大人,快來吧,橙珠等著大人呢。」
修長的雙腿兩邊一分,盤在我的腰上。
我欲火心頭起、淫念腎邊生,武陵人入桃花源,莽撞闖入,進進出出,奔突暴跳,身下的浪夫人身體綳緊又放松,纏在我腰間的雙腿忽而夾得緊緊的,忽而單腿勾住我的腰,另一條腿舉著,滑嫩的小腿肚在我屁股上來回摩擦,擦得我牙癢癢,咬牙切齒地大動干戈。
那襲黑色地綢質長裙揉皺成一團。卷在妖艷婦人的腰腹間,平滑的小腹映著黑色的綢裙更顯白嫩,斜飛入鬢的長眉蹙起,似乎不勝痛楚,但紅紅的舌尖卻又飢渴地舔著自己的嘴唇,騷態誘人。
我說:「果然是冥王堡出來的尤物,你不僅模樣和尤鈞夫人綠腰酷似,做愛時的浪態也很象,有趣,有趣。」
浪夫人問:「綠腰也和大人上床了?」
我邪笑道:「嘿嘿。這還用問嗎!其實很多事綠腰都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們冥王堡七艷散落各地是有重大圖謀的……」
說到這里,我停頓了一下,察看那妖婦地表情,她果然露出駭異之色,都忘了呻吟浪叫了,說:「綠腰把這些事都對你說了?她該死!」
我趕緊大動特動,要讓她持續亢奮。無法冷靜地思考問題,但只要我問及冥王堡的事,這妖婦總是閉口不言,就好比皇後妲姬雖然被我的欲望塔征服,但一問她地宮的秘密。她就頭痛欲裂。腦里有一種神秘力量禁止她說出那個秘密。
算了,專心做愛吧,把這騷貨干暈掉再說。
做什幺事都要專心呀,我這一專心,浪夫人立馬高潮就到,大呼小叫起來。淫聲浪語不堪入耳。
我忽然想起一事,問:「浪夫人,你那顆能透視人體肌肉骨骼的紅寶石在哪里?」
浪夫人身子蛇一般扭動,浪聲浪氣道:「不要停呀,快、快……」
汗顏,我堂堂帝國少師成了賣力耕耘的農夫了,我喝問:「快說!」
那妖婦嬌聲顫氣地說:「那紅寶石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我一想,原來就是那顆淡紅色的圓石呀。忙從乾坤錦囊中取出,握在手里,問:「怎幺樣讓寶石發光,照出肌肉骨骼?」
浪夫人見我不怎幺動,她自己就挺腰翹臀,死命迎湊上來,說道:「真氣注入,就會發光。」
淡紅色的珠形圓石在我真氣貫注下,漸漸透明起來,圓石中心有一顆拇指頂那幺大地八棱寶石,突然,那顆八棱寶石旋轉起來,並且不斷射出橘紅色的光芒。
我看到身下的浪夫人被這橘紅色的寶石一照,玲瓏的胴體霎時變得透明,經絡骨骼清晰可見。
哇,眼見美女成白骨,見色成空,我欲成佛!
橘紅色地光在閃爍,浪夫人地胴體隨著寶石光芒閃爍的頻率,瞬間皮肉透明,瞬間骨肉停勻,這樣的奇景真是見所未見。
我盯著她平坦滑膩的小腹,紅光照耀,皮肉透明之時,能清晰看到我的偉器沖鋒陷陣的雄姿。
如此淫靡地奇景讓我血脈賁張,按著浪夫人一陣猛搞。
浪夫人也不知高潮幾度,從夕陽西下到暮色蒼茫,從暮色蒼茫到繁星滿天,我施展《黃帝御女經》第五境……「采陰補陽,養氣修真」吸得全身舒泰,那騷貨被我弄暈了,身子一個勁地抖,既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求饒,真是視死如歸,無怨無悔呀。
我適可而止,真氣反渡入她體內,周天一轉,然後怒射之,這一下她可是受益不淺,悠悠醒來,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與上次被我吸得骨軟筋麻、口舌發冷大不相同。
浪夫人看我的眼光有點異樣了,不再是那種戒備怨恨的神情,摟著我不肯放。
我說:「起來吧,回軍營去,今夜就渡過赤水,明日接管夷州城。」
浪夫人仰在我身下說:「好,後天接管赤都。」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浪孤天將軍會答應嗎?」
浪夫人說:「沒有我,他也守不住赤都,我已決心效忠征東侯大人了。」
我說:「好,浪夫人也應該看得出來,敖行雲父子怎幺能和我比!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你們跟著我,前途遠大呀。」
我站起身來,在赤水邊看我自己的倒影,龍甲白袍,齊肩黑發,沉靜的雙眸映著星光,散發出無窮的魅力,這小子真帥呀,帥得讓我都嫉妒。
浪夫人在我身後低低膩笑。窸窸
窣窣系著裙帶,說:「大人,我求你一件事。」
我扭過頭,看著這妖艷浪婦,問:「何事?」
浪夫人說:「我知道大人現在還不信任我,我不是求大人解了我地五星封印,我是求大人……」
這妖婦媚眼如絲,「求大人時常與我做做愛,不要把我丟在一邊才好,這樣我才能永葆對大人地忠心。」
我倒。這是無恥的訛詐呀,分明是說我若不和她時常做做愛,她就要叛變,騷貨你可真行呀!
我咬牙切齒,走過去一把將她拉到跟前,使勁擰她的肥臀,說:「你這是在要挾我。」
浪夫人吃吃低笑,腰胯扭動。摩擦我的下體,極盡挑逗之能事,說:「我怎幺敢要挾大人呢,我是在懇求大人恩賜呀。」
我隔著柔滑的絲裙搓揉她肥臀肉丘,笑道:「恩賜?好。等你立了軍功我就恩賜你。」
浪夫人問:「那我獻出夷州、赤都兩城算不算軍功?」
我笑道:「這個自然。算你兩次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