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05章 絕憂冷艷(1 / 2)

計議已定,眾人就分道而行了,鶴越、鶴清枝、柯俠領著一萬府兵先向南、再向東迂回夷州,我和庄姜、虞媚兒、白蘭仙子、商薔、說劍六人飛到空中,向北追尋一萬綠營兵和八萬輔城百姓。

飛過淇水,我們就發現了輔城的綠營兵和百姓,他們正准備化整為零,分路向東呢,見我從天而降,無不大喜。

大喜歸大喜,路還得一步步走,我也沒辦法把這九萬輔城軍民一下子送到夷州,只有長途跋涉。

當天夜里我們在淇水北岸歇宿,安排了斥候兵放哨,提防朝歌追兵突然殺到。

長夜漫漫,我們修真又都是不怎幺要睡覺的,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只好做愛打發時間啰,我很想和庄姜、虞媚兒她們陰陽雙修一番,虞媚兒無所謂,但庄姜是決不肯當著虞媚兒的面與我交歡的。

我很苦惱呀,坐在軍帳里看著兩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干瞪眼,不好下手。

庄姜很是清高,說:「原澈,我獨自去呆一會,就讓媚兒陪你吧。」

虞媚兒感動得不行了,說:「庄姜姐姐,你……」

她很想向庄姜學習,把我讓給庄姜,可小嘴噘了兩噘,沒說出口。

我心思一轉,有主意了,伸手拉住庄姜的鵝黃衣袖,說:「你們兩個都陪我,陪我喝酒。」

說著,從乾坤囊里取出一甌酒,說:嘗嘗我們西原美酒……」庄姜、虞媚兒都說:「我不喝酒的。」

我說:「這是我們西原最有名的酒,叫西鳳酒,滋陰養顏的,是上次我帶來進貢給幽帝。那昏君無福消受,一命嗚呼了,來來來,我們三人飲個交杯酒。」

庄姜見我興致很高,不忍拂我興致,抿了一小口。

虞媚兒看到我把一盞都喝光了,她也把一盞都喝了,燭光下俏臉紅撲撲的,嬌艷動人。嬌滴滴地說:「原澈,我醉了。」

說完就軟倒在地毯上。

庄姜驚奇地看著虞媚兒,然後望著我,問:「怎幺回事,她真的醉了?」

我笑嘻嘻地說:「當然是真地醉了。」

庄姜詫異道:「虞媚兒也是結出了元嬰的修真呀,她怎幺可能喝酒會喝醉!」

我挪到庄姜身邊,摟著她的細腰。說:「美人師父聽說過一種叫「元神醉」的迷葯嗎?」

庄姜搖頭:「沒聽說。」

我從乾坤囊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晃了晃,得意地說:「這是一種專門對付修真的迷葯,嘿嘿。」

這個小瓷瓶是我向浪夫人要來的,現在派上用場了。

庄姜那雙迷人的剪水雙瞳睜得大大的,問:「你把媚兒迷倒干什幺,難道還怕她不從你?」

我說:「我不是為了要和美人師父單獨在一起嗎。才這樣處心積慮呀。」

庄姜雖然清心寡欲。情感淡漠,但這時候也動情了,兩條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柔聲說:「原澈。你對我真好。」

我摟著她,輕輕撫摸她地腰背,說:「我說了的呀,我最喜歡美人師父。」

庄姜傾過身來,光潔的額頭頂住我下頜輕輕摩擦,低聲問:「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我笑著將她抱到腿上,面對面坐著,說:「非常想要。」

庄姜仰起臉來,送上紅唇香舌。

我親吻著美人師父。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去解那襲鵝黃色的宮裙。

庄姜配合著我,鵝黃宮裙如菊花委地,絕美的裸體展現在我的眼前,肩若削成,腰如約素,乳溝間地赤玉牌映著燭光發出紅色光暈。

我仰著脖子,雙手握著庄姜的肩頭,將她推遠一些,色眼溜溜上上下下的看。

庄姜臉現羞態,更增麗色,嬌嗔說:「看什幺呀,又不是沒看過!」

我說:「以前不是太匆忙就是沒脫光,看不真切、看不仔細,再說了,美人師父的身體我每次看來都是那幺新鮮,讓我驚艷。」

庄姜又是害羞又是歡喜,胸前一對玉乳因為動情,起伏顫動,誘人之極,看來她的禁欲神功被我徹底給廢了。

我雙手撫摸她的柔滑地背部,手一緊,這一絲不掛地絕色美女就伏在了我懷里,我張開大嘴叨住她胸前一只小白羊,戲耍起來。

庄姜雙手抱著我腦袋,挺起上身,頭向後仰,嘴里不自禁地發出嬌聲。

我忍不住了,美人師父太誘人了,我一邊親吮著那一對乳半球,一邊裸出下體,准備深入不毛之地。

突然間,我覺得庄姜乳溝間的那塊赤玉牌灼熱起來,幾乎燙嘴。

我豎起脖子抬臉一看,那塊赤玉牌發出灼灼紅光,象烙鐵一樣,哇,這可不要把我美人師父白嫩的胸脯燙出疤痕來吧!

我一把扯下庄姜胸前那塊赤玉牌,丟到地上。

庄姜叫道:「別丟呀,或許是我二師姐要聯系我。」

說著,伸手去撿。

就在她手指觸到赤玉牌的一剎那,赤玉牌突然紅光大盛,照亮了整座軍帳。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伸手拉住庄姜,拽著她退後幾步。

赤玉牌放射地紅光迅速在軍帳中彌漫開來,隨後又慢慢收縮,在赤玉牌上方形成一個下面細上面粗的紅光圓錐,紅光中現出一個白衣美婦的身影,這美婦身材高挑,容貌冷艷,臉型稍微長了點,兩

道柳葉眉斜挑,皮膚滑嫩如少女,眼神滄桑如老婦……

都說女孩子的年齡是問不得的,而女修真的年齡更是個可怕的數字,你想想,動不動就是幾百歲、幾千歲。年齡這幺大的美女誰還有興趣呀!

所以女修真地年齡還是不要深究為妙,好比庄姜,我只當她是雙十年華,虞媚兒呢,我只當她才十七、八歲,嫩得很呢。

庄姜一看到這白衣美婦,臉色大變,雙膝跪倒,叫道:「師父……」

「師父?這是庄姜地師父絕憂仙!」

我大吃一驚。

高峻冷艷的絕憂仙昂著頭。眼睛向下,睨視著跪伏在地的庄姜,從牙縫里擠出冷嗖嗖的聲音!「孽徒,欺師滅祖的孽徒,你還有臉叫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