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望梅勉強一笑,說:「沒什幺,就是突然感覺頭暈?」
我原本打算連夜趕路,大家都是修真,也不需要什幺休息,西門望梅卻頭暈了,看來女修真體質還是嬌弱,道:「那就找一處地方歇息一夜,明早再趕路也不遲。」
眾人一齊低飛,尋找宿營地,又飛了數十里,見一條雪山河蜿蜒北來,河兩岸都是高大筆直地雲杉林。
眾人在一處地勢平坦的河岸降落,我從乾坤囊中
敢出三頂行軍帳蓬,命魔多惡打樁撐起。
魔多惡腦子不大好使,愣愣地問:「主人,上次我們在在布津城外歇夜只需兩頂帳篷,男女各一,今天怎幺要三頂?」
我笑罵:「多嘴,趕快去支撐。」
欲海癲仙小阮郎諸人不禁莞爾。
說劍笑道:「小惡,你家主人現在是養生宗主了,怎幺能像以前那樣和我們共處一個帳篷!」
魔多惡晃著一頭綠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妲姬,總算明白過來了。傻笑著忙活去了。
妲姬擺出高貴端庄母議天下的姿態,對眾人的說笑恍若未聞,蓮步輕移,獨自走到河邊,回眸一瞥,示意我過去。
皇後見召,我豈敢耽擱。昂昂然走過去,笑嘻嘻正要說話。
妲姬目光一閃。壓低聲音說:「原澈你小心那個紅裙子地女人,她肯定對你有企圖。」
我斜了一眼西門望梅,輕笑道:「沒辦法,誰讓臣這幺風流倜儻呢。」
妲姬嗔道:「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神器在你身上,覬覦的人很多地。」
我低聲說:「娘娘有眼光,我心里有數……」
又調笑說:「夜里我只和娘娘呆在一起,只要娘娘沒有對臣心懷不軌,臣就不怕。」
妲姬盯著我。尖尖的指甲戳我的胸口,說:「該死地,我現在送上門了,你得意了吧!」
我邪笑道:「當初在摘星樓臣傳授娘娘琴藝時,臣最得意。」
妲姬扭過頭去,嘆息一聲,說:「我的確已叛出魔道,也不再是帝國皇後。你會不會覺得我已經沒有意思?」
我趕緊表白:「娘娘不會這幺沒自信吧?臣可是一直對娘娘的美色垂涎三尺呀。」
妲姬「格」地一聲笑,說:「好了,等下我也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罷,蹲下身,掬水洗臉。
魔多惡手腳倒是不慢,興沖沖地過來了,說:「主人,三頂帳篷已全部支好。」
我笑道:「很好,追隨我是有前途的,下次賞一件合適的法寶給你。」
揮揮手讓他走開,然後傾身低問:「娘娘,寢宮已備好,請娘娘歇息。」
妲姬對著河水「吃吃」低笑,說:「我,我想洗浴。」
我左右一看,說:「好啊好啊,微臣侍候。」
妲姬回眸一笑,媚態橫生,說:「那你帶我走遠點,這里人多。」
我心癢難熬,當即召喚出黑鷹,與妲姬坐上去,叫一聲:「諸位,我領著娘娘巡視一下帝國的遼闊土地。」
「呼」地一聲,黑鷹翅膀扇出的狂風差點把帳篷吹倒。
一離開地面,妲姬立即扭過身抱著我地脖子,喉嚨里發出呻吟一般的聲音:「主人,換我。」
紅唇貼上來,甫一接觸,香舌就伸過來,真是熱情如火呀。
我也不是省油的燈,雙手齊上,又搓又揉,把個騷皇後弄得身子發軟,坐都坐不住了,倒在我懷里嬌顫扭動。
滿天繁星,原野沉沉,黑鷹在昏暗中穿行,鷹背上的皇後纖手插進我胯下,握得我興致勃勃,就想立馬蹂躪這騷皇後。
妲姬見我撩她裙子,忙道:「別急主人,我們先洗浴。」
我只得按下欲火,四下一看,見那條雪山河從一片林地中流出,便飛到河流上空,突然收回黑鷹,在妲姬地尖叫聲中,二人雙雙墜河。
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我想起美人師父,美人師父還在無憂仙閣為我受苦,我卻在這里尋歡作樂……
冰冷的雪山河沒有冷卻皇後娘娘的熱情,她整個人象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我的一點內疚在她的激情纏綿下拋到了九霄雲外,白袍龍甲縮到背心,健美地身軀裸露,把柄被騷皇後抓在手里不肯放,我怒了。
忽聽一聲清唳,一只雪白大鳥在星空下遠遠飛來,一個少女的聲音叫道:「原澈,原澈,你在哪里?」
我一愣:「這不是虞媚兒的聲音嗎,我讓她乖乖呆在夷州,她怎幺跑到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