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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知樂 2446 字 2020-07-19

滋!」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chā入皮革縫口里,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交歡外,他還從未這么沖動過。

「呀……噢……」脹痛與充實的高cháo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

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重重地夾住肉bàng,蜜xué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yín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盪,久久沒有飛回體內。

心想:唔,姐姐怎么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葯,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葯,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欲望之門的神奇鑰匙。

「呃!」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jīng液。

在一lún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啊!」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木馬的詭異處。

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遠遠看去,寧芷纖仿佛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內褲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這么「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

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jiānyín她吧!」第八章、欲火燃燒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庄衣裙,一聽還要yín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么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chún,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里,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