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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知樂 2508 字 2020-07-19

調飄出窗縫,令張守禮不由得在心中大罵不知廉恥,而另一處花叢後,張陽與鐵若男則同時臉色大變。

鐵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緒:怎么又碰見這種事?而且又是與四郎在一起,難道真是上天注定的嗎?啊!鐵若男那矛盾至極的內心剛剛有點情火涌動,突然感覺到下裙被撩起來,一股冷風吹入,立刻吹滅那一縷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這樣!相公還在附近,他竟然又將那玩意兒靠過來,可惡!鐵若男飛速瞟了張守禮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後玉手一動,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那玩意兒。

「嫂嫂,那男人的聲音我聽著熟悉,讓我再仔細聽聽。

」張陽強忍下體傳來的疼與快樂,故意轉移鐵若男的注意力,同時再次向前一抵,耳朵幾乎擦著鐵若男的臉頰滑過,並貼在牆上。

遠遠看去,叔嫂兩人仿佛抱在一起縮在牆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窩鑽去。

近處看去,張陽與鐵若男的上半身規規矩矩,然而張陽的下身卻鑽入鐵若男的裙下,而鐵若男的玉手則緊緊攥著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誘人。

房內,元鈴的浪聲越來越yín盪:「寶貝兒,吸……吸三nǎinǎi的乳頭,用力吸呀!」「三nǎinǎi,停……停一會兒,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顫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張陽雙目一亮,以不敢置信的聲調道:「是阿馬,那個小廝阿馬!」「你是說叔父身邊……四個貼身家奴的阿馬?」鐵若男重復追問一句,隨即用力搖頭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怎么不可能?一個深閨浪婦,一個血氣方剛,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張陽說得理直氣壯,鐵若男的眼底則閃現著強烈的異樣光芒,玉臉瞬間又添了幾分羞紅。

「四郎,你再聽仔細一點,不要聽錯了!」「嫂嫂,你認識阿馬?」見鐵若男竟然這么不相信他的六識,令張陽不僅有點怨氣,還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咕噥道:「那小子雖然長得俊,但娘里娘氣的,哪里好了?」「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nǎinǎi怎么會看上那種人?」鐵若男在生氣之下,一邊不由自主地解釋,一邊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記她手中正抓著張陽的某物。

「啊,嫂嫂饒命,我錯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張陽自是疼得眼淚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樂著。

恍惚間,仿佛時光倒流,叔嫂兩人又回到過去,回到那永世難忘的柴房中。

心緒的微妙變化,令鐵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軟三分,張陽便趁機向前一挺,使肉bàng在鐵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在花影下,鐵若男的玉手握住張陽肉bàng的根部,而龜冠則隔著一層褻衣,抵在鐵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團柔軟。

鐵若男的銀牙咬住下chún,倔強地止住驚呼聲,同時迅速地偷看著張守禮,還好,張守禮正一臉憤怒,認真地監聽,生恐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嫂嫂,我戳開窗紙看一下就不會錯了。

」雖然張陽不願後退,但也不敢再進bī,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軀,一指刺穿窗紙。

玄妙秘陣雖然保護著每一間房間,但又怎么能檔得住邪器的手指?兩個窗洞出現,然後叔嫂兩人以別扭的姿勢凝神看去,但還未看清楚,耳朵已被一陣「啪啪」聲充斥。

房內,榻上,就見兩具一絲不掛的肉蟲正在聳動翻騰著。

只見元鈴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則背對著窗口,令在偷窺的張陽與鐵若男忍不住呼吸再次變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鈴,她已把那男人的pì股打得又紅又腫。

元鈴的yín盪已超出張陽的預料,只見她無比飢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jiān夫的身軀頂起來,在起落的剎那,張陽兩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細細的肉bàng正在肉洞內進出。

鐵若男瞬間眼眸一閃,欲躲開那一幕,腦海一暈,忍不住若有若無地動了動玉手,一股羞人的念頭強橫地鑽入她的心窩: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多?唔……「寶貝兒,快呀,快……啊,用力chā!」房內,元鈴陡然急聲尖叫,一次用力過猛,竟然把那身材纖細的jiān夫抖下「馬」,而那jiān夫一摔,在窗外偷窺的張陽眼眸一喜,終於看到jiān夫的面容,心想:是阿馬,果然是小廝阿馬!第三章、暗香浮動內jiān曝光,張陽立刻低聲咒罵,罵聲中透著一絲嫉妒。

心想:元鈴可是個少見的美人,竟然被一個娘娘腔小廝占有,修他老母的!至於鐵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滾滾,四方奔騰,邪器眼神閃亮,眼珠距離窗孔越來越近。

房內,阿馬扭著那紅腫的pì股,隨即撲回床上,「滋!」的一聲,chā入元鈴那飢渴的肉洞內。

風sāo怨婦一聲歡鳴,雙腿夾住阿馬的身子,肥大的pì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飛濺而出。

在外面的張陽吞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間脹大一圈,龜冠一彈,重重彈打在鐵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處飽滿而柔膩,張陽的肉bàng立刻戳出一個淺淺的漩渦。

「唔……臭小子,不許動!」鐵若男慌忙收緊五指,無意識的把張陽的目光與心神都拉回來。

鐵若男的身子極力地擠向牆壁,一想到那濕透的褻衣會被張陽發現,她頓時羞得腳尖緊綳,踩進泥土里。

「嫂嫂,我……脹死了,讓我動一動吧,好嫂嫂,求求你……」張陽軟語相求,同時小幅度地搖晃下體,無論鐵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間薄紗上那個漩渦依然逐漸擴大,那春cháo痕跡也逐漸擴大著。

「呃!」張陽的腰身突然一聳,心神一酥,半個龜冠便隔著衣服陷入鐵若男的玉門,他甚至能感覺到那yīnchún的每一絲顫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張陽少有的發起橫,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熱,燒得鐵若男心慌意亂,羞澀難安。

心想:臭小子,難道想強jiān不成,就在這牆角……哼,王八蛋!羞亂點燃鐵若男的野性,但當她正要下狠手時,不料,十幾米外的張守禮望了過來,並用俗世內力包裹聲音,問道:「若男,內jiān是叔父身邊的……小廝,什么時候動手?」張守禮的聲音仿佛是定身咒,讓鐵若男不敢再有大動作,張陽則悄聲道:「嫂嫂,三哥在問你話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張陽說話的同時,肉bàng突然縮小,然後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間,仿佛抽chā一次,chā得鐵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彈出chún外。

「相公,關鍵是通敵的證據,再……等一等,嗯!」聽鐵若男的聲音往上飄,令張守禮關懷地問道:「若男,你怎么啦?」「我沒事,只是有只蟲子爬到腳上。

」鐵若男一邊說,還一邊用力地跺著大地,那只「蟲子」則喉矓一盪,火熱萬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與三嫂講話,而我的肉bàng正在叩動嫂嫂的花徑!想到這里,欲望無邊的張陽怎能不發狂!欲望瞬間bào漲,強大的氣勢震動張陽所布下的結界,震得花叢搖曳,暗影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