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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全) 知樂 2442 字 2020-07-19

「呃!」半個時辰後,悶哼沖出張陽的chún角,陽根則抽ch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終於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臀丘上,火熱的岩漿轟然爆發,悉數射入井清恬的後庭中。

「噢——」瞬間極度舒爽的尖叫從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頭部與雙腳同時猛烈後仰,而腰身則被張陽壓入雲團中。

狂風bào雨突然靜止,靈夢兩女不約而同地忘記呼吸,兩雙美眸隨即光華一閃,充滿期待地看著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嗎?是否可以正式捕獵妖靈了?時間在沉寂中一秒一秒過去,而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長。

終於,井清恬緩緩回復神智,然後是「啪」的一聲,她突然惡狠狠地打了張陽一記耳光,隨即又是眾人早已熟悉無比的咒罵聲。

失敗了!張陽捕獵妖靈之路依然長路漫漫。

張陽太過大意,竟然實實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聲怒吼,就挺著陽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zǐ gōng花房內。

很快,井清恬的肉體又被欲火包裹,但在高cháo過後,她又咬牙切齒地揮動手掌。

這次張陽自然不會再被打中,他憤怒地挺身一聳,又與井清恬合為一體。

一天的時光就在這樣的循環中過去,即使靈夢與幻煙從旁盡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彌漫著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張陽三人眼中傳遞,誰也沒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來還是要小音幫忙,沒有她,我們在短時間內很難攻破她的心房。

」說著,靈夢沉重的聲調突然變為戲謔,趁機調侃道:「怎么樣?碰到石頭了吧!好玩嗎?咯咯……」「好玩,但也好累。

」張陽粗略掐指一算,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體內發泄十幾次,就算他有鴛鴦戲水訣護身,但四肢同樣酸軟。

畫面一閃,又一個清晨來到了。

三靈女竟然把早餐帶到山頂,一男眾女圍桌而坐,一邊吃著jīng致的早點,一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清姬與張陽緊挨而坐,她為張陽斟茶,張陽則為她夾菜,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經做好遭受羞辱的准備,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今天一開始會是這樣「怪異」的場景。

「賤人、狗賊!」看著張陽與清姬眉目傳情,井清恬立刻咒罵起來,但張陽等人卻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吃完早點後,他們繼續品若閑聊。

這時,張陽說了一個笑話,逗得眾女笑得前俯後仰,而清姬雖然笑得沒有宇文煙那么誇張,但那發自心靈的笑聲卻鑽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罵,她看著清姬那如花的笑顏,還有聽著那歡悅的笑聲,一縷迷惑在她眼底一閃而過:難道母親真的很快樂?這樣的她哪有半點女奴的氣息!「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清姬溫柔的話語打斷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手中還拿著一杯煙霧裊裊的香茶。

「滾開,我不吃!」「女兒,不管你想怎么樣,總要先顧著自己,就算要與四郎作對,也要活著才行呀!」清姬的話語說到井清恬的心坎處,最後在她連番勸說下,井清恬終於伸手接過茶杯,隨即還大口大口地吃下早點,似乎是在吞噬張陽的血肉一樣。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強烈的斗志,眼見張陽湊過來,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飛過去。

張陽身子一動,茶杯就從他腦袋邊呼嘯而過,隨即落入宇文煙的手中。

「清恬,你為什么要恨我?你覺得我害了你母親嗎?」井清恬聞言卻閉口不語,用冷漠應對張陽的詭計。

「你答不上來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有恨我的理由。

」張陽在說話的同時,輕輕地抱住清姬的嬌軀,在他大手攀上清姬乳峰的一刻,山頂的氣息終於「正常」起來。

「四郎,不要……啊,壞蛋!讓我與女兒再談一談。

」「小音,不用談了,她是不會聽你的。

」衣裙開始飛舞、肉色悠然閃現,張陽很快就進入清姬的花徑中,溫柔無比地動作起來。

yín靡的氣息迅速地籠罩空間,井清恬身處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陣輕松,因為她寧願被張陽羞辱,也不願意感受先前那種怪異的氣息。

清姬的玉臉向後仰,與張陽的臉頰摩擦著。

一開始清姬還有點羞怯,但一會兒過後,發自心靈的愉悅讓她不需要假裝,就陶醉在其中,玉臉盪漾著幸福的光華。

井清恬閉上眼眸、捂住耳朵,但清姬那嬌膩的喘息還是鑽入她的心房:賤人竟叫得那么無恥,真是下賤的女人,唔……她怎么可以這樣!「幸福就是這樣的。

」張陽似乎聽見井清恬迷惑的心聲,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把你母親從永恆的沉睡中救醒,又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快快樂樂,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這時,井清恬的銀牙已經咬破嘴chún,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驅散心海的迷惑,並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親不快樂,她都是被狗賊迷惑了!「清恬,我們相識那一日的情景,我現在都還記得,難道你真能完全忘記嗎?」不知道何時,清姬已經離開張陽的懷抱,回到眾女之中,而張陽則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說起綿綿情話。

張陽那帶著玄異力量的話語強行勾起井清恬的記憶,她頓時心弦一顫,本以為消失的一絲情意竟然出現了。

「不!狗賊,本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本姑娘怎么會喜歡像你這種無恥的惡賊?」「惡賊?哈哈……」張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不再得意張狂,反而充滿憤懣與悲涼:「井清恬,你仔細想一想,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沒有你,我會有今天嗎?」「那是你本性邪惡,休得誣賴他人。

」雖然井清恬強硬地回應,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閃爍,畢竟事實永遠是事實,即使她再怎么偏執,也難以完全抹殺。

張陽感覺到井清恬心房的一絲虛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則絲毫不變,繼續凝聲質問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難道也有不對?我與你母親兩情相悅,又有何錯?」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向前bī近,可聲調卻突然變得溫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至少當初是喜歡我的,你瞞不了我。

」張陽的呼吸撲面而來,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極的嬌軀瞬間發熱,如今的她甚至無法承受張陽呼出的一口熱氣。

井清恬呼吸變得紊亂,再次緊緊地閉上雙chún,但張陽那一句句質問,卻已經好似連環的驚雷,擊中她的心房深處:是呀,他其實沒有說錯,我為什么要這么仇恨他呢?「女兒,仇恨只會蒙蔽你的心智,所以聽娘親的話,找回你自己,咱們母女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清姬飄然上前,溫柔地抱住井清恬顫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