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j847621
2021年6月24日
字數:11262
無極山下院。狼狽虎倀獨院內。
「去,把那娘倆帶到虎房」老大聲帶沙啞對跟隨在身後的侍女說道。
「是。」侍女轉身離去。
「你們也回房吧。」老大看一眼跟在四人身後的侍女。
剩下三個侍女看了看面色慘白沒有任何表示的狽虎倀三人,見他們沒有反對,也輕輕彎膝一拜,轉身離去,各自回各自的房間。
她們都是被無極山一些世俗產業奉獻給各位大佬的私奴,都是不知從哪或拐,或搶,或騙來的良家。經過幾年的奴化訓練,送上山伺候各位大人的奴隸。
個頂個的相貌姣好,不過以狼狽虎倀在山上的身份,也就只能分到這四個相貌姣好的女子了。美若天仙的不是沒有,不過都分給上院的先天大佬了。
狼狽虎倀四人走到虎房前,說道「老三和我一起吧。」
老三點了點頭,跟隨老大從左邊的房門進去。
老二老四也沒意見,從右邊的門口走了進去。
不久,剛離去的侍女便帶著蒙著眼睛的鄭瑩瑩走入院中。
「姑娘……我們要……要去哪里?」鄭瑩瑩擔心的問道?
侍女面無表情,也不答話,只是牽著鄭瑩瑩的手,一步一步走到虎房左門,引她邁過台階,對屋內老大老二微微屈膝行了一禮,便轉身而去,留下鄭瑩瑩在房間里。
不一會,又帶著同樣蒙著眼睛的晴兒進了院子。不同的是,這次帶著晴兒走到右門口,邁過台階,把晴兒一個人留下,對老三老四也是輕輕屈膝行禮,也不說話,轉身而去。
晴兒終究是未出閣的少女,全程抖若篩糠的隨著女子來到這里,即使再恐懼,也一句話未敢多問,細微的冷汗從額上滑下,一副快哭了似的表情惹人憐愛。
可惜她遇上的並非良家子,而是老二老四。
老二老四坐在屋內僅有的一張擺在房中央的大床上。也不說話,仔細的打量身著侍女服的少女。
一席淡綠色的連衣長裙直達腳踝,左右開襟分叉比較大,發育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兩抹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氣中,相互擁擠形成一個巨大的溝壑。碧綠色的雲紋腰帶垂至膝蓋處,隱約的遮擋住了從胯部就開始分叉的裙子,雪白的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晃著關注者的眼睛,讓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老三站起來,走到晴兒身邊,幫她扯下眼罩。
晴兒嚇得驚呼一聲,看見是老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山洞中的羞辱時光,連忙低下頭,更不敢張望。
老三攬著還沒平復顫抖的晴兒,走到床邊,輕輕在晴兒耳邊說道「小娘子上床吧」
晴兒面露懼色,女兒家的矜持讓她短暫的克服了恐懼,一動不動的現在床邊,低頭閉目,不發一語。
「乖,不然把你的大奶子割下來下酒哦!」老三壞笑道。
「不要!」晴兒嚇得連忙睜開眼睛,入眼便是一張巨大的床鋪,晴兒嚇了一跳,這哪是床,明明是炕啊。
「不想死就趕緊上來」老四心態已經被福壽膏折磨的徹底崩潰了,要不是這幾天的修養,怕是更加殘虐。
而且,狼狽虎倀四人,哪個不是混跡江湖已久的老油條,小姑娘的劣根性和弱點早就被他們摸個七七八八了,膽小怕死的性格,比她娘親還要好操縱。
鄭瑩瑩那女人,若沒有她兒子威脅,怕是操死了都不會去吭一聲的。疼痛或許能讓鄭瑩瑩求饒,但絕不會讓她屈服。
在鄭瑩瑩的世界,只有握著她兒子的生命,才能讓她放下尊嚴,主動的去舔一個陌生人甚至仇人的雞巴,主動叫仇人夫君,主動配合讓仇人操出呻吟聲。
當然,在狼狽虎倀的世界,他們辦法也多得是,福壽膏同樣能把鄭瑩瑩拿捏的死死的。可是他們可舍不得給鄭瑩瑩用。
定量而發的東西,若不去做任務,自己都不夠用,怎么可能為了消遣一個女人,把要命的東西喂出去。
晴兒站在床邊,做著劇烈的心里斗爭。最終還是對生命的渴望戰勝了被淫辱的羞恥,慢慢的爬上床,就這樣撅著屁股對著老二,把頭埋在褥子里。
「這才乖嘛」老二上前,隔著裙子撫摸著晴兒的臀部,顫抖的臀部在老二手下像一只調皮的小白兔,不斷的挑逗老二的手掌。
老四也沒閑著,看晴兒爬了上來,一手托住晴兒下巴,掰向床頭方向。
「睜開眼。」看起說道。
晴兒聽話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面巨大的鏡子牆,將他們三人照應的纖毫畢現。看著鏡子里像母狗一樣撅起屁股被人玩弄的自己,晴兒羞的臉頰通紅,仿佛都能滴下血來。
但是晴兒不敢反抗,每當她有反抗的心思時,那天山洞里,幾個人殘忍虐待哥哥羞辱母親的畫面便在腦海中浮現,雖然當時她看不到,但全程都聽到了耳朵里了,早已經腦補出了畫面。
有時候,直面恐懼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自己去想象恐懼。
老二摟著晴兒屁股,將她身體徹底擺正,臉龐正對著被做成牆的鏡子,對晴兒道「小娘子,你今日若配合好我們,我們便只玩玩,不下殺手。但你你若不配合的
話……」老二看向老四。
老四默契的挪騰到晴兒身前,滿是刀疤的丑陋正對著晴兒的眼睛,從腰間拔出了匕首,隨便舞了舞,道「看到我這張臉了嗎?你若不聽話,我會把你的臉也變成這樣,然後砍斷你四肢,挖掉眼睛,捅聾耳朵,剪掉舌頭,扔在酒缸里泡酒……」
「不……不要……不要說了……我聽話,聽話……」
晴兒被嚇哭了。她可不敢懷疑這幫惡人說的話,她哥哥便是被這幫人說斷了四肢便斷了四肢的最好例子。
「好,果然是個乖女孩……知道要怎么聽話嗎?」老二撫摸著少女的臉,問道。
「不……不知道」晴兒不敢躲開,隨著老二撫摸過得皮膚,一層一層的起著雞皮疙瘩。
「看那鏡子。」老二讓開一個身位,讓少女看著鏡中的自己。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人,而是一只只會討好兩位主人的母狗,我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我問你什么,你自己想好了再回答,否則,你也知道,我們脾氣可都不大好……」老二看著晴兒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晴兒也不知道自己明沒明白,從小到大都沒玩過,沒見過這把戲。不過母狗兩個字刺的晴兒心底一痛,巨大的羞辱感沖擊大腦,羞憤欲死。
「好,我們先來試個最簡單的。你是誰?」老二道。
「我……我是……張晴兒……」
兒音未落,「啪」的一聲,匕首側面拍在了晴兒臉上,匕首扇在臉上的疼痛和冰涼的觸感嚇得晴兒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不敢出聲,只是恐懼的看這里老二。生怕老二的匕首劃破她的臉蛋,然後順著身體切下去。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誰?」
「我……我……我是……」晴兒嚇得咳咳巴巴說不出話,看著老二逐漸冰冷的眼神,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死亡的恐懼瞬間壓倒羞恥,道「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哦?想起你的身份了?」老二用匕首托著晴兒的下巴,戲謔的笑到。
「想……想起來了」
「那我們是誰啊?」
「是……是……」晴兒有些說不出口,不過老二手中的匕首已經開始往下滑落,逐漸游走到晴兒細長雪白的脖頸直上,晴兒渾身冷汗直冒。
「是主人,母狗的主人」晴兒連聲道。絲毫不顧及尊嚴被踐踏。腦海中僅有的想法便是是匕首的鋒利觸感和自己想象出來的恐懼。
「主人這幾天心情不好,想在母狗身上發泄發泄,小母狗來表現一下吧」老二臉上的冰冷化開,逐漸有了笑意。
「呃……」晴兒一時迷茫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表現。
「廢物,屁股撅起來」在晴兒身後的老四出聲,一巴掌也隨聲音的落下而拍在晴兒的屁股上。
晴兒趕緊撅起屁股,而且還盡可能拱的看起來高些。
「你是想讓主人隔著裙子發泄?」老四摸著晴兒屁股道。
「啊?」晴兒連忙掀起裙尾,一點點拉起,團成一團放在自己後腰上。兩瓣光滑圓潤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整個屋子開始彌漫一股旖旎的氣息。而老四的手,也從隔著裙子撫摸變成了直接撫摸這個少女誘人的部位。
「小母狗可真騷,連褻褲都不穿。」兩兄弟嘻嘻哈哈調笑起來。
「為什么不穿褻褲?」老二問道。
「……」少女羞得臉都埋在褥子里面了。
「是為了方便男人操你,對嗎?」
倒是想穿,但是自從醒來,洗漱之後,侍女只給了一襲長裙,根本沒有給褻褲,還說這里不需要褻褲。但是晴兒不敢如實說,這兩人就是想羞辱她,想活命,自然的順著二人的意思。
「是……是的」晴兒回答道。嘴里雖然這樣說,但是雙手卻攥的手下的褥子變了形。
這時,老四已經脫掉褲子,跪立在晴兒身後,不斷用已經勃起的肉棒蹭著晴兒的屁股。
「為父前兩日剛幫你母親疏通過洪水,今日也來幫幫晴兒,如何?」
「……好」晴兒被屁股上的肉棒嚇得有些發昏,但還是配合的說出了他們想要聽的話。
「那為父了就來了」老四拿出一小罐潤滑液,塗抹在堅挺的肉棒上,把肉棒對准晴兒的陰道口,慢慢的往里捅去。
「呃……呃……啊!!!」
晴兒慘叫連連,下體撕裂的痛苦讓晴兒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管控。但是軀體卻下意識的往前掙扎,想脫出老四的魔抓和肉棒。
不過前方的路已經被老二堵住了,老二抓著晴兒肩膀,讓她動彈不得,雙手緊緊的抓在褥子上,褥子已經被指甲扣出了幾個指洞。雙腳十根腳趾緊綳在一起,因用力過猛逼走血氣,讓整個小腳更顯白嫩。
「好爽……夠緊……」老四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插進晴兒陰道一大半的陰莖,稍微往外拔出一點,絲絲鮮血便順著拔出的縫隙流出少女體外,蹭在兩人的結合處。
「嗯呃……」少女痛苦的叫聲戛然而止,硬生生憋出一聲鼻音。
明晃晃的匕首就架在她的眼前,老二笑著看著晴兒,道,「還不謝謝你父親為你開苞,把你變成女人?」
「呃……謝……謝謝……
父……親」少女一個字一個字的硬憋著說到。此時的疼痛壓制不住羞恥感,但是死亡的恐懼能,此時晴兒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老四輕輕抽插,給晴兒一起緩和和適應的時間。隨意道「晴兒你說,你和你母親,誰更騷一點?」
「晴兒……更……更騷點」晴兒壓抑著痛苦說道。
這時,老四對老二試了一個眼色,老二領會,手在床邊的一處扳手輕輕一扣,咔嚓一聲輕響傳來,晴兒根本沒有注意到。而老二老四也都露出詭異的微笑。看起更是把匕首藏到被褥的下面。
「不對不對,還是你母親更騷一些,你連叫床都不會,而你母親可是差點把為父的小心肝都給叫出來。」老四一邊輕輕抽插一邊說道。
「是……是……母親……騷一些……」晴兒感覺到肉棒在體內緩慢的摩擦,不像剛開始那么粗暴,疼痛也緩解了一大半,晴兒想保持這種狀態,無論惡人說什么,晴兒都准備迎合了,反正屋里就他們三人。丟人也丟的是自己。
「還是晴兒的處女逼緊,你娘親的松垮垮的。想來也是被你弟弟給操松了。」
「啊啊!是啊……是……都……被哥哥……操松了……」晴兒痛苦的呻吟出聲。
巨大的肉棒在狹窄的陰道內前後突進,對一個成熟的婦人來說,時間長了或許還能有些許快感,但是對一個處女,這簡直就是時間最恐怖的折磨。撕裂感一刻不停的折磨著少女。
「哦?晴兒連這都知道?可是見過?」老四笑著問道。
「見……見過的,弟弟操……操松的……」
「你娘這個賤貨,除了你弟弟還和誰操過?」老二抓起晴兒一只手,放在自己剛脫下褲子露出來的堅挺肉棒上,一手僅握手住了三分之二,還有小半截肉棒和蘑菇一樣的龜頭露在外面。
「還有……還有……管家,有……鏢頭……有……父親……」晴兒陰道中除了疼痛再無其他感覺,只是被肉棒頂的有些上不來氣。
「哦?這么說來,你哥哥可能不是你父親的種了?」
「是……是管家的。」晴兒已經被痛苦完全遮蔽了神志。
「晴兒莫瞎說,可見過?」
「見,見過的……」
「何時何地啊?」
「十……十幾年,在……柴房……」晴兒語無倫次的說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只想盡快結束凌辱,趴進娘親的懷抱中尋求一些溫暖。
「是不起咱們兩個這種姿勢?你娘親撅著大屁股,任由管家的肉棒隨意抽查,然後射在里面給你父親戴綠帽子?」
「啊,啊……是的」
老四突然加快速度,本來平和的抽插瞬間變成狂風暴雨的襲擊。
晴兒本來已經緩和不少的疼痛再度加劇,慘叫求饒。
「啊……啊……不要,求求慢些……痛,痛啊!!!!」
老四不理晴兒求饒,大聲喝道「你娘親是怎么跟管家偷的情」
晴兒被嚇蒙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這個煞星,顧不得疼痛,連忙順著老四的話說道「在柴房……娘親……娘她撅著大屁股,讓管家……肉棒抽插……射,給父親……戴綠帽子……啊……」
「你娘親不守婦道,偷人不說,還瞞天過海生下你哥哥,這等賤婦,該不該浸豬籠,騎木驢?」
「該……該的,這賤婦……啊……早該……浸豬籠了。」
「哈哈哈」老二老四大笑,老四連肉棒都抽插都停了下來,少女不明所以,抬頭看去,頓時一股鮮血自心頭涌了上來,眼睛一黑,便要暈過去。
戲都演一半了,老二老四豈能讓她說退場就退場,掐著人中把喚醒。捏著晴兒頭顱,強迫她看向鏡子方向。
此時,一面牆那么大的鏡子已經變得透明,另一邊的房間和這個房間如出一轍,但是,也有些許不同。
不同的是,一個巨大的木驢正放置在床上,木驢上騎著的人,正式晴兒的母親——鄭瑩瑩。
而鄭瑩瑩頭上,也剛好套著一個竹子編制而成的籠子,從頭頂直扣到腰間。
鄭瑩瑩兩眼無神含淚,沒有焦距的楞楞的看著女兒,仿佛失了神志的植物人。
「她都聽到了哦。」老四壞笑著在被強行救醒晴兒耳邊道。
「不……不,不是的……」晴兒呢喃細語,不敢再看向前方,趴著頭,喃喃自語。此刻,也感受不到老四那還在剛剛破處陰道里的肉棒,也感受不到仿佛能把人撕成兩半的撕裂感。心,就像被一刀切成兩瓣一樣的痛。臉色瞬間煞白……對面,老大和老三看著好戲,被福壽膏折磨一天的陰影也漸漸消去。
「到你表演了哦~」老三對著鄭瑩瑩說道。右手輕輕一拍木驢的鼻子,頓時,木驢像真驢子一樣開始前後搖擺起來。
「呃……」疼痛驚醒了正處於崩潰中的鄭瑩瑩。
隨即又想起了老大和老三的話:等會好好看戲,看看你在你女兒心中的地位。
鄭瑩瑩不敢相信,自己在女兒心里,是這樣的人?
不,一定是他們逼迫女兒的,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