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過頭去,吐出幾口水,鼻腔內酸脹的感覺好了些,可嗓子卻辣辣的疼:
「丫頭,謝謝你救了我。」
她擺了擺手,關切的看著我。我回了會神又望向她去,只見她雖已穿戴好,
卻是一臉狼狽,手臂上還有青青的幾個指印,抱歉的笑笑問她:「我干的?」
她一叉腰站起來,大聲數落我說:「是啊!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把你敲暈了,
我們今天都得掛這兒!話說,你水性是村里數一數二的,怎么一下子就淹了。」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適才有條魚,在我胯下鑽動,我本想趕它走,可一不
留神抽了筋。」
說話時突覺下身腫脹,不由一驚,清醒了過來,大叫道:「啊!魚!」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嚇得一愣,茫然道:「什么魚?」
我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下身緊收。不知道是
不是刺激到了它,本來不動彈的魚竟然又向里鑽進去幾分。我哪受的了這痛楚,
手護住下身,張口叫喚起來。
「嬸兒,你讓我看看怎么了?」並攏的腿被田丫頭生生的分開了。我的手抬
起捂住了臉,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開了我的陰阜。
風輕拂過下體,我捂著臉卻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渾身臊的發燙,腿不由自主
的扭動。足趾緊緊抓地,勾起了草葉再盡數夾斷。她的頭湊得很近,熱乎乎的鼻
息噴在我的穀實之上,呼、吸間,便覺它緩緩的掙脫了包裹,凸立了起來。
盡管下身腫脹疼痛難忍,卻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
「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我急道,可一發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嘶啞卻又
柔媚的聲音,像極了春情泛起時自己壓抑著的嘶叫。
田丫頭伸手便去拽魚尾巴,可那魚渾身粘液尚無鱗片,沒兩下就脫了手,突
的重重頂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順著尾骨上攀直至頭皮散開。
渾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呼出聲來的我緊閉雙眼,滿臉緋紅,根本不
敢睜開。
丫頭像是跟魚較上了勁,拖拖拽拽,魚兒進進出出,我被折騰的咬唇輕哼,
完全沉浸在下體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
我對著她囈語,心底那團被壓抑著的火苗騰的燃了起來,魚出不出來已經不
再重要,我要多一點,再更多。
不一會,便攀上高峰,下體急劇收縮再擴張,早已失去力氣的魚順著大量的
淫水滑了出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翻白,耳際似有旱雷炸過,嗡嗡作響。
「咦,是淫魚呢。咱這譚里也有啊。」田丫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解
的看向她。
她用衣物包起魚身放到我眼前說:「嬸兒你看你看,它頭長長的,鼻樑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