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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少」之一,同時又是出家之人,是二代弟子中有資格接掌掌門的人選。

「老道紫雲已年逾七旬,深感體力不濟,決心禪位,今天是本門宣布本派未來掌門人的最適當時候。

」紫衣感到好無聊,但掌門親臨的大典又不能早退,只好閉目打坐了。

突然間,她感到有兩道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打轉,原先她還以為是自己多心,可是愈來愈覺得不對,那眼神中愛欲交纏,似是有熱度般,絕不是同門之人看她的眼光。

她倏地睜眼,明亮的眼神向著四下掃過,但那雙眼神卻已消失了。

她再次閉目,感覺到那雙貪婪的眼神又回來了。

從武者的直覺和女性的敏感,她可以感覺到那不是平常同門中人看她的眼光。

她是前代宗師好友的遺腹女,收為弟子,所以輩分很高,除了紫雲代師傳藝,一向將她當女兒般愛護之外,眾位俗家師兄中,不乏曾經追求她的人,但他們的眼神是對絕色女子的崇敬和畏縮,所有的弟子的眼色也沒有這么肆無忌憚。

那不是那種將她當成師父或同門高手的眼光,也不是像師兄弟般的疼惜,純粹是將她當成一個美女來品頭論足的眼光。

「我宣布,未來的掌門是……」紫雲向外揚了揚手道:「王天,你進來一下。

」小天正在偷視一個美女,聽到紫雲喚他,便道:「老道長,你喚我?」「嗯.王將軍你進來吧。

」小天遲疑地在眾人目光中來到紫雲身邊,道:「老道長,什么事?」「我宣布,崆峒派的未來掌門便是王天將軍。

」除了「七老」外的所以人都愕然了,掌門之位竟然傳給一個俗家外人,這可是崆峒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先例,老掌門是不是老糊塗了?!「是他?!」「君子鑭」岳舒同認出了小天。

「你認識他?」眾弟子紛紜圍上岳舒同,問東問西。

「他就是蘭州城打敗焦郎的王天,現在的黑盔衛的代統領。

」「天哪,他是官府中人?怎可以?」「我?」小天深感意外,簡直認為他在開玩笑。

「正是,王天,我不會看錯人的,現在你願不願意拜我為師。

」「可我是不能出家的呀?」「非常時期,可以由俗家弟子擔當重任。

」「還有,我可是官場中人。

」「歷代祖師從未有過弟子不能為官的訓示。

」「這個?」小天望了望梁佩瑤。

看到梁佩瑤激動和鼓勵的目光,不再猶豫,「撲通」跪在了紫雲的面前,行了拜師大禮。

王天稀里糊塗地成了崆峒派的新定掌門。

好不容易大典結束了,晚餐後,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房中,准備就寢了。

小天被紫雲叫到他的房間,密密談了很久。

「小天,我閱人無數,你可是我這七十多年來最大的賭注,為了崆峒派的發揚光大,我只能賭你的天姿過人了,現在只有短短七天,你要記熟崆峒派的『紫霞神功』,學會入門的三十六招,最後還有我的獨傳的掌門絕學『崆峒三變』,七天之內你要達到一成火候。

否則你的掌門之位就會被別人奪去。

你好自為之吧。

」小天心情沉重地從紫雲的房間里出來,低頭在想,今天真是怪,鴻運天上掉下來,莫名其妙當上了一派之主,真不知是福還中禍哩。

走著走著,聽到一種奇怪而又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走錯一進院子了。

他轉身欲走,又受不住奇妙聲音的誘惑,順著聲音的出處,來到一間房前,用口舔開窗紙,往里一看,頓時欲火勃發。

***紫衣回到自己的宅子,鑽進了房間緊鄰的浴室,那是她專屬的特權,即使她的女弟子們也只是有共享的澡室而已。

褪去了衣衫,紫衣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微泛粉紅的肌膚是那么漂亮,堅挺的雙峰和緊夾的雙腿,在顯示了鏡中人是如何出眾的誘人尤物。

她自yòu出家,三十多歲了,隨著年齡愈長愈是頻繁,隔幾天就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突襲她的身體,紫衣只能用纖巧的手指解脫自我,有時還會用棉被來摩擦下身,但這都不能治本,只能得到暫時的愉悅,體內的空虛仍是不能排除。

今天從大殿上被某人用眼光調戲時起,她就感到渾身不對勁,那以往只有在夜半無人時侵犯她、占有她的感覺,這一天一直圍繞著她,在身上徘徊不去。

可誰又知道在她冰冷如霜的外表下,有著這么火熱的感覺呢?臉頰紅紅的,紫衣結束了洗浴,包著浴巾就走了出來,感覺兩腿都趐趐軟軟的,剛才的撫慰是太激烈了些,紫衣自覺到,嬌軟的雙乳上,被自己捏出了紅痕,事後變得有些疼痛。

驀地,她又感覺到了,那種被灼灼眼光調戲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而現在正盯著她半裸的背。

紫衣也曾想過,是誰用這么貪婪好色的眼光看她?是行事老成的青雲、沉默而難以親近的青風、笑眯眯的青水,或者是入門前以好色出名的五師兄?她不知道。

剛剛在澡盆之中,有力地撫愛著自己的香艷胴體,完全沉淪了下去,她甚至以為自己正被男人瘋狂地憐愛著,狂涌的yín水沖了整盆,害她連換了好多次水。

到底是誰呢?她感到了愈來愈狂亂的心跳,仿佛要從口中跳出來似的。

如果是青雲的話就算了,以武功來說,自己絕對能抵抗他的侵犯。

可如果是青風那怎么辦?她不一定打得過,尤其是自己現下幾乎全裸的情況之下,可不能讓師兄們進來啊!一轉身,「原來是你。

」紫衣差點驚呼出來,她從沒想到,會在這時刻偷入她閨房里,意圖侵犯的人是他!「師姑……不,是紫衣。

反正我現在不是把你當師姑,我只是要采了你這朵鮮花而已。

」也不說話,紫衣出手了,纖纖玉指直取對手的雙眼,她實在不喜歡那對眼睛打量著她的樣子,是那么的好色而無所顧忌。

來人左手輕輕抬起,虎口碰上了她的脈門,紫衣頓時感到全身的力氣在這一觸中完全消失了。

那人左手慢慢地在她手上撫摸,輕柔地像是把玩易碎的瓷器。

紫衣驚恐地感覺到,隨著那只手的溫柔觸摸,自己反抗的心意竟緩緩消失,連掙脫的力都使不出來了。

紫衣閉不上眼,看著那人從黑暗的角落走了出來,從他故意挺直的陽具在微弱的月光中是那樣的猙獰。

隨著他的前進,紫衣蹣跚地後退,赤著的腳底被冰冷的地面寒著,顫抖傳上了那人的手。

紫衣僅剩的左手死命抓著身上的浴巾,她不願意就這樣在那人的眼前全裸,直到赤裸的背脊觸著了和地面一樣冰寒的牆上,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