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怎么了嗎?天又不會塌下來,那個遲鈍的男人不會發現的。」
他對著式說道,聲音里卻有種計劃成功的得意。
式一句話沒說,開始穿衣了。
男人看式真的要走,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式帶到了床上抱住了。
「現在走已經晚了吧,就這么坦白不是挺好的嗎?直接做我的女人,每天都會更加快樂,不用回到那種枯燥的日子了,式,你想···唔嘔···」
突然,鈴木就說不出話了。
式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面。
「你這個混蛋!這都是你故意的,我要殺了你!明明好說風君只要離開新大陸的大樓你的人就會通知你,我就會離開!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咳咳,我的手機沒電了,再說你不也很高興嗎?陪著我到現在都沒想過看時間,我們的身體是最棒的搭檔,式,跟我吧,我會給你幸福的!」
可現在的式,才沒心情聽他的情話,她內心出現了從來未有過的恐懼恐慌!
「如果風君和我就此分手,我一定會來殺掉你!」
撂下這句話,式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鈴木沒有再不依不饒的追上去,因為他現在還站不起來。
兩天一夜的操勞不是這么簡單的,他也是拼了命壓榨自己,而且式剛才的一拳不簡單,打到他現在都沒完全緩過來,那一拳帶著殺意。
「這女人,,真夠勁的。」
想起她離開之前說的那句話,當時她的眼睛泛著血色,冰冷至極,一點也不像任由自己玩弄時的那種痴女一樣的迷離。
這女人真的不簡單。
仿佛真的殺過不少人,讓鈴木渾身一個冷戰。
但隨即鈴木就揮去了這不靠譜的想法,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是殺人狂呢?
多半是氣話,等她被男人甩了,還會回到自己身邊的,畢竟自己已經拿出渾身解數給了她無上快樂了。
現在的式,在回醫院的路上狂奔著。
她是被鈴木從醫院接到酒店的,所幸酒店離醫院並不遠。
她在路上狂奔,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有多少年沒跑的這么快了。
她也很疲憊了,欲望驅使了她與鈴木,應該說被鈴木玩弄了兩天,體力早就不行了。
但她沒空注意這個,現在的式,內心的不安和恐慌已經快爆炸了。
「求你,上帝,求你!」
她現在不停的祈求平時根本不信的上帝,讓她能在那個人到醫院之前回去把一切掩蓋掉。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這么驚慌失措的一天。
哪怕就在剛才,自己都還覺得,自己是為了風君這么做的,他沒有資格也不會說自己。
只要不被發現,自己就還是那個愛著風君的自己,就夠了,私下一些快樂也可以允許不是嗎?
而且就算被發現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坦白而已,事實已經是這樣了,自己這么快樂就夠了,只要自己堅持不和風君離婚,就沒什么。
大不了自己還可以躲在鈴木君這里,等風君平靜了,一定又可以像以前一樣,畢竟我們都愛著對方。
她在吃著別人寄吧的時候,也依然在想著風君,做著心理准備。
她認為自己,想的很周到了。
甚至還想過被發現然後離開風君,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現在的她發現,自己在滿足欲望的時候,果然是個傻逼,自己想的那些,都是狗屎。
現在,滿心恐懼已經占領了式的心臟,讓她什么借口都想不到,就像馬上要接受死刑的人一樣。
現在的自己在風君面前,肯定什么假話都說不出來!自己根本無法想象風君不再的樣子,一去想,心就像要死掉。
不行,兩儀式!你一定要保護住!保護住自己!
她在心理為自己加油打氣,可是越要到醫院,越是極度恐懼,甚至滿身是汗的身體都在發抖。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與那個人對自己有多重要。
跑啊跑,跑到渾身是汗滴落地面,跑到鞋都掉了。
終於,沖出了小巷,已經到了醫院的大門不遠處了!
「好」
並沒有花多少時間,風君一定還沒到。
式這樣想著,心里稍微平靜了一點
她跑到大門處,一個轉彎。
「碰」
撞在了一個人懷里,她趕忙推開撞上的人。
「對不起,讓我···」
式說著就說不出來了,因為奔跑而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看著汗水打濕秀發,狼狽不堪的式,笑了。
但我估計我笑的很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