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妻導演】(8)(1 / 2)

2021年7月18日

掛斷了和安娜的通話,我感覺她的態度很奇怪,仿佛隱瞞著什么事情。

沒想到,居然一覺起來,周圍的人和事都籠罩了雲霧一樣,看不懂了。

式留下字條就離開的行為這還是第一次,還是在我們關系緩和,變得更加親密的這個時間段,難道她只是假裝的,或者還有什么大事沒有告訴我···我不願意去這么想她。

但到底有什么大事會讓她連知會我一聲的時間都沒有?我猜不到。

我開始撥打式的電話。

「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人工音響起,我再也坐不住了,不管是安娜奇怪的態度,還是式莫名的離開,都像一層迷霧籠罩著我,讓我心情煩躁。

但我突然想到,這兩人不都是因為接觸這個鈴木,才變得奇怪的嗎?

感覺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個鈴木究竟是何方神聖。

穿好衣服拿起車鑰匙,我找出手機,開始利用自己的人脈,去調查一下鈴木和他團隊的情況。

————————

在新劇的攝影棚內,安娜如坐針氈。

就在剛才,她本來想追上去阻止那些帶走式的男人,可是卻被人攔了下來。

「導演,請放開我。」

「鳴子小姐,正好演員都在,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劇本吧。」這部戲的富田導演拉住了安娜的手,強制她坐了下來。

安娜拗不過壯碩的富田,被他壓在旁邊坐下,她只好求助的看著周圍的人。

但周圍的工作人員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安娜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群工作人員對一個女人貌似被脅迫,被淫辱的這件事情,反應非常小,幾乎是視而不見。

這個詭異的發現,讓安娜覺得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一下變得禍福難料。

但現在不是擔心自己的時候,作為式的老朋友,安娜真的很擔心她現在的狀態。

在錯身時看到式的那種死寂的眼神,那不是一個心態健康的人所能擁有的,安娜只在曾經也在某些絕症患者身上看到過。

心如死灰,這個詞用在式身上正合適,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會導致式變成現在這樣,安娜無法想象。

說實話,色情電影這個行業其實非常殘酷且骯臟,受到脅迫的人比比皆是,安娜遇到過的事情也不少。

縱觀她入行八年,見過悲慘的少年少女不計其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不然誰會來這里出賣身體。

就如千棘,她有著復雜的家庭背景,本來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女,該富足的過完青春。

可天有不測風雲,短短時間內家破人亡,只能和母親相依為命。

活下來的二人背上了巨大債務,才會一起進入了這趟渾水。

作為金發混血的美少女,千棘有著偏向著黃種人的外貌,配上白種人的深邃五官和白皙皮膚,健康的體態,讓她一出道就很受關注。

應她的債主要求,第一部戲就有肛交,那種肛門被插入時的忍痛倔強表情,更是讓她人氣暴漲。

而到第四部就變成了拳交,這才讓這個雛菊才沒有鍛煉多久的少女失聲痛哭了出來。

那像小孩子一樣痛哭,卻不敢躲避男優在自己肛門里不停轉動的手臂,那惹人憐愛的表情,又讓千棘火了一把。

她的債主仿佛就是要讓她痛苦,在痛苦里活著。

一個從未經人事的少女到拳交av女優,只花了二個月,這期間還有不知多少次的陪睡,不可謂不悲慘,甚至她的媽媽比她更慘,口味更重。

這就是大多悲慘女優的典范。

然而入行之後的悲慘程度也是有區別的,這完全是根據你的價值和所背負的壓力來定。

有些壓力小的,拍幾部口味輕的電影說不定就走了,有些壓力大的就會不停拍片直到越來越重口。

安娜見過來這里晃一圈掙點錢的jk辣妹,也見過那種連男人手都沒牽過,被帶到片場被許多男人玩弄破處,甚至第一次拍片就雙插的富家少女。

那位少女叫四宮輝夜,她那時候的凄慘叫聲,安娜到現在都還記得。

嬌弱的身體被兩個男優夾在中間,瘋狂的抽插,小巧白皙的臀兒被像夾心一樣不停擠壓,處子和肛裂的血液混合,淳淳流出,將白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那位少女也是和千棘一樣,背負了無法償還的債務,身不由己。

聽說現在都專門拍巨根黑人亂交,照這個進度,估計不久之後也會到擴張部門來。

就是這么一個地方,安娜呆了八年,也無法理解式現在的情況,她沒見過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當做奴隸對待的女優,哪怕在拍攝上被玩弄的再凄慘,回去之後還要接待幾波客人,也沒有說當著所有劇中成員的面,變成公共奴隸的事情。

更別說式並非那種背負極大壓力的少女,而是這個行業的中層了,有什么可以讓她變成這樣…

突然,安娜想到一個東西…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只有一種人,會被無所顧忌的對待。

只能是她被《完全脅迫》了,沒有一絲反抗余地,連死都不會的那種。

有人掌握了,她比生命還重

要的事情。

除此之外,安娜想不到式被那樣對待的理由。

這樣一想,安娜感覺自己剛才幸好沒沖動,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她能解決的范圍了,說不定已經涉及到了法律。

能完全脅迫式的情況,安娜根本不敢隨便做什么,因為那必然是普通手段毫無用處的處境,必須了解情況,從長計議。

對不起,你再忍耐一下,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安娜在心中默默對正在遭受折磨的式道歉,作為成年人,她不能以一時的勇氣去做事,不能事情沒做好還變得更加糟糕。

「…鳴子小姐?你有在聽嗎?」

這時,富田導演的聲音打斷了安娜的思考。

「…抱歉,我走神了。」安娜干脆的認錯。

「哈哈,鳴子小姐昨晚沒睡好嗎?作為女演員休息是最重要的。」

「是,我是有些睡眠不足,謝謝您的關心…」

「沒事沒事,每個人都會有這種時候,我也經常睡不好,但我知道一種可以讓人睡好覺的辦法,百試百靈,我可以教你。」

富田一副擔心演員身體的樣子,如果他的手沒有摸到安娜的大腿上,也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

這是個人渣導演,安娜遇見過不少同類型的,所以她很確定這就是個有兩個臭錢就為所欲為,里里外外都惡臭的人。

她知道這種導演的目的,以及他下面要說什么,無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想讓女人乖乖自己上床。

只不過她還沒有見過這么猴急的,第一次見面就迫不及待的邀約,而且是當著眾多人的面,絲毫不顧及別人的看法。

安娜覺得這次的工作真是爛透了。

「而且這次因為式小姐的加入,雖然讓整部戲的真實度變高了許多,但連帶著所有女演員也不能用特效,否則拍出來的畫面會很不和諧,所以這次參演的女演員都需要定制假巨人陽具。」

富田此話一出,邊上的幾個二流的擴肛女優,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們可沒有那么巨大的肛門,插進巨人陽具無疑是不現實的。

看著那些女優變白的臉色,富田才齁齁笑了幾聲。

「不用擔心,不是叫你們也用式小姐的那種,只需要按照你們個人的最大尺寸就好。」

這才讓包括安娜在內的女優松了一口氣,畢竟式今天的表現太嚇人了。

「其他人的道具定制交給道具組,而鳴子小姐是少主專門請來的貴人,還有主演的愛衣小姐,你們的道具由我親自來挑選,今天晚上加個班,我們慢慢選一個滿意的道具,好嗎?~」

富田的手越來越過分,已經開始揉捏安娜的臀兒。

周圍的人全部眼觀鼻鼻觀心,作出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其他幾個女優甚至看好戲,這讓安娜更加心寒。

就在安娜忍無可忍,打算反抗的時候。

「別說傻話了,富田!」

坐在安娜對面的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富田。

她有著一頭及肩黑發,以及英氣勃勃的五官。

穿著一件白襯衫加牛仔褲,關鍵是她健美的身材,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結實的腰腹和翹臀,帶著後天努力的痕跡。

沒說話時她有著讓人感覺淡漠冷靜的氣質,像一位成熟知性的女士,可此時的怒氣完全沖散了那股冷靜,讓她如雌豹一般充滿野性感覺。

這就是這次這部劇的女主角,專門演三笠?阿克曼的特型演員,中野愛衣,以酷似三笠的外形而火起來的coser女優。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部巨人真人電影了,畢竟巨人確定爛尾完結,已經撈不到錢了。

但富田對她的怒火視而不見。

「愛衣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為了拍出更好的效果,加一下班應該沒什么吧。」

看著富田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愛衣的拳頭死死捏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富田,眼神極度鄙視,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你明明知道我,,,別做夢了!這部戲我不拍了,再見吧肥豬富田!」

說完她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顧忌富田導演的身份。

但富田卻沒有表現出想象中的那種氣急敗壞。

他向著一個男人打了個眼神,那個男人就拿起手機走到了一邊,和誰撥通了電話。

「…不用擔心,愛衣小姐因為狀態不太好,可能有點激動。

畢竟她明天就要結婚了,這種時候不想加班也可以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但,工作就是工作,合同說好她要接拍這部戲,就得服從公司安排,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諸位不必擔心她的事情,愛意小姐雖然有時候有些任性,但還是很懂事的,每次都會自己回來,明天的准備工作也會如期開始,所以大家今天還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然後,鳴子小姐~你晚上沒有什么事吧?小野先生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富田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和新來的女優與安娜解釋,仿佛這只是一件小插曲。

但他的大手卻越發肆無忌憚,完全陷入了安娜柔軟的臀兒。

「!」看他那副事情盡在掌控的樣子

,讓安娜因為愛衣而激起的反抗熱血,瞬間就冷了下去。

她感覺這個劇組就是一張蜘蛛網,她已經入網了。

劇組所有人都是這張網上面的蜘蛛,被纏住的獵物只會被吞噬。

過分的大手已經用手指撫弄起了她的菊穴,這讓安娜反感的起雞皮疙瘩。

可安娜逃不掉,除了來自富田的威脅。

更重要還有式的事情沒有解決。

自己不如就從這里開始調查式的情況,這樣也算是自己盡了朋友的情義。

安娜也調整好了心態,下定了決心。

『唉…自己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被導演潛過了。』

安娜想著,大概女優的宿命,就是帶著假笑面具,面對各種無奈。

既然退路已斷,那不如就帶上演員的面具,主動打入敵方的陣地。

「…那就麻煩富田導演了,請幫我挑選一個好看的道具吧~」

做好准備的安娜,笑著說到,不再因為富田大手侵犯而有任何情緒變化,甚至主動撅起了翹臀。

———————

所謂小鬼難纏,式很明白這個道理。

幾個平平常常老老實實的小人物,有一天突然得到了一個玩弄高嶺之花的機會,那么很可能比那些渣男更加變態。

所以式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

幾人簇擁著,幾雙大手已經在式身上占盡了便宜,甚至開始進入私密的地方,挑逗敏感點,式也只是皺著眉頭忍耐,並未反抗。

這不是因為她早就已經習慣這種行為,也不是因為肛欲的問題。

而是因為她現在沒有私密可言,也沒有保護私密的力量,反抗只會招致更大的折磨。

她也想逃,但是在自己作死之下,對方幾乎控制了自己的一切,那些證據隨便拿一個出來,就不只是社死這么簡單,而是家破人牢。

而今之計,也許只能出國,躲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從新開始,哪怕要繼續出賣身體,也比被人脅迫著要好。

關於風君,雖然自己現在還不敢告訴他這個情況,但這么下去他遲早會知道,還不如自己主動告訴他,來的痛快。

如果風君和自己一起離開,那么就是對於現在最好的結局。

式心中已有打算,只等時機。

老實說,她並不恐懼任何虐玩,她一直是這么過來的,她不相信幾個年輕人能有那些身經百戰的老變態還可怕。

她可是在無數次社死邊緣趟過來的女人。

忍過這段時間,找人偽造身份,等那幾個人放松的時候,自己就和風君逃走,逃出日本,逃到一個日本法律管不到的地方。

至於反殺…見識過這些人手段的式,直接沒有往這上面去想。

到了地方,站在式身旁的二人,從式如兩團大布丁一樣的臀瓣夾著的屁溝里抽出手臂,用沾滿腸液的手推開大門。

可里面卻不是式想象的變態物品眾多的空間。

里面是一間攝影棚,正有不少人忙忙碌碌的在准備,燈光音響齊備。

攝影棚中心已經擺放成了茶室的樣子,背景牆面上,還掛著式的大海報,那是式剛剛出道的照片。

「式小姐,請在這里等候一會,化妝人員馬上過來。」

幾個鈴木的攝制組成員,把式帶到這里之後,就放手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這到底?。」式此時一臉迷茫,這和自己想象中差距太大。

沒多久,幾個工作人員帶著式來到化妝台前,為式精心化妝。

式都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么認真的化妝了。

但別人用化妝筆在她臉上輕輕描繪,讓式的心情越發煩躁。

她的底子本就好的不需要裝扮,此時的工作人員也只是為了錦上添花,不一會,讓式顯得更加溫柔的妝容就畫好了。

「式小姐,快換上衣服吧。」工作人員督促到。

那是一套純白的肩帶絲裙,帶著一些飄著的絲帶,有點像婚紗,一股純潔的意味。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在做什么?」但她的發問沒有任何人來回答。

式終於忍不住了,這個情況實在出乎了她的預料。

她剝去了溫順的假面具,抓住了一個旁邊工作人員的領口,質問到。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被式帶著血色殺氣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

「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是熱東京采訪組的,聽說有位大前輩要復出,鈴木董事特約我們熱東京直播的頭版頭條,來做那位前輩的采訪,今天是來提前拍海報的!」

采訪?復出?直播?三連問號在式腦海里打轉。

這時和這些不知情的工作人員交流完畢的鈴木下屬,又回到了式這里。

「這是鈴木董事的意思,因為式小姐加入我們這部戲,曾經紅極一時的您復出,必須宣傳到位,為劇組增加話題和曝光率。

這也是契約里面的一條,為了劇組的利益,您必須接受采訪。」

說著,他拿過來一個隱蔽耳機,遞給了式。

「式,聽得見嗎?」

鈴木的聲音從耳塞之中傳出。

「…為什么非得接受采訪?你說我答應你的條件,就不會影響我的生活!可是現在…」

式也萬萬沒想到鈴木會來這一手。

「你的契約,第八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都是為了劇組的利益所必須做的事,我可沒有違背契約噢。「

「可這樣我還怎么在原先的公司露臉!」

「放心吧,你的上司已經同意了,等你這部戲拍完了隨時可以回去,繼續你的導演工作。現在你只需要聽話接受采訪,把我們這部電影好好推廣一下,別出岔子,就能平安無事。

不然後果你清楚的,回答呢?」

耳機來傳來的威脅,讓式的無可奈何。

「…是。」

其實式不是擔心自己的工作,那份工作雖然帶著很多人脈,但現在都很難用上。

更重要的是,知道自己和風君結婚的人們,會對自己二人作出什么樣的看法,風君又會有什么看法。

以前私下做什么都不會有影響,可一旦放到明面上來,自己的這些行為,無疑是會引來社會的攻擊,連帶著風君,他是否能承受這些可畏的人言。

也許,已經落入蜘蛛網的蝴蝶,只會讓無奈像滾雪球一樣越變越多,根本就沒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機會。

「這就對了嘛,乖乖的拍完宣傳海報,就讓你今晚上和你老公享受二人世界,怎么樣,我很大方吧~」

明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此時卻被鈴木說成獎勵,這種窒息感讓式內心非常迷茫。

「···我到底,該怎么做。」

—————————

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午時間就過去了,此刻,日落西山,昏黃晚霞灑滿大地,上班族涌上街頭,已經是下班的高峰,但我依然開車奔波在街上,在去往下一個她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現在已經去過公司,醫院,也詢問過工作人員,但都沒有找到式的身影,她今天仿佛人間蒸發。

這讓我心里越來越急,甚至想過去報警。

我又翻出電話,式的手機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關機,把和式有關系的人的電話,我通通都打了一遍,可是還是沒人知道。

而今之際,我一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小了,深切的感受到了無力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早上拜托的那位新大陸的朋友,打來了電話。

但他電話里的內容,讓我的心不斷的往下沉。

·········

此刻,新大陸8層的導演辦公室,已經交代完劇本和明天安排的富田,帶著安娜,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安娜正在浴室里清洗身體,她都沒想到,導演辦公室帶著暗室,還配了這么大一個浴室,其用意不言自明。

她閉著眼睛面朝花灑,讓水流從不安的臉龐流下,一頭打濕的栗色長發披散在成熟的軀體上。

她抱著自己的雙肩,冒著熱氣的水流都無法讓她感到溫暖,甚至雙肩還微微發抖著。

此刻的安娜,心理厭惡達到了極致,同時伴隨著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是因為耳朵無法屏蔽外面傳來的尖叫···

「阿啊啊啊啊~咳咳~!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您饒了我!」

「小婊子白天居然敢當眾違逆我?你忘記你每次違背我,都會變成什么樣嗎?!」

「咿咿咿咿咿咿咿!不行~!真的進不來的!!!求您,我明天要結婚了!這樣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這就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啊~!哈哈哈哈哈」

慘叫聲被暗室的隔音板擋著,外面絲毫無法察覺,但里面卻震耳欲聾,所以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安娜心里非常不安,特別是聽到那尖叫,那肉體被打擊的聲音,簡直是刺穿了耳膜,打破了她偽裝的保護色,讓她神情不可抑制的變得害怕。

安娜曾經被很多導演的潛過,可那些導演只是普通人,一般的性交就足以滿足他們,最多也就是體驗一下拳交的程度,安娜能輕松應付。

可富田,貌似不是這樣。

那個外表強硬的中野愛衣,真就就如富田所說,自己主動過來了。

明天就要結婚的她,脫光了衣服,跑到了他辦公室的門口,土下座,跪著求富田的原諒。

現在在外面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這是一種什么束縛力啊,這不經讓安娜想起來式的情況,恐怕也是被這種人給套牢了。

安娜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不安,故而遲遲不願出去,她甚至拿起手機想求救,卻不知道該和誰打過去。

幸好現在,富田專注於懲罰愛衣,沒有注意到安娜洗澡時間太長了的情況。

但,估計也不會太久,因為愛衣的呻吟,正越來越沒有力氣。

「…始終,還是逃不出這種命運嗎?」

安娜無奈的露出苦笑,明明是想從一個苦海逃出來,卻發現另一只腳馬上踏進了另一個。

幸好這個苦海比起外面的愛衣來講好得多,自己只會持續到合同結束,那時候還能選擇離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在安娜鼓起勇氣,關閉了花灑,准備出去的時候。

電話響了起來。

來電的人,正是此時最為思念的男人。

安娜猶豫了幾秒鍾,還是接起了電話,不是為了找他求救,只是想聽聽他的聲音,想找到一些勇氣,就像之前一樣。

「…莫西莫西?風君?」

「!安娜,你現在在哪?!現在還好嗎?」電話里傳來坂上風很著急的聲音。

安娜聽到這聲音,心情居然真的變得平靜了一些,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在家里洗澡,有什么事嗎?」

「回家了?我錯過了?但回家了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安娜,你聽我說,你在聽嗎?」

因為怕聲音被富田聽到,還怕富田的聲音被坂上風聽到,安娜又把花灑開了。

「我在聽。」

「安娜,鈴木的公司有問題,你不能在繼續待下去了!」

坂上風也是才知道這件事,他一瞬間就想起來和他一起昨天簽過合同的安娜。

只希望她還沒有落入陷阱。

「你聽我講,鈴木團隊的所有女優,都是他用各種方法脅迫來的。

一開始是正常拍戲,到後面就會莫名被他支配,很多都是如此。

她們幾乎沒有自主權,卻沒有一個人敢報警,里面的水非常的深,所以你一定要不能再去那里。」

「…」這和安娜猜想的很像,可是實際聽到還是感覺害怕。

安娜猶豫了,現在她有點自身難保的意味,還能救式嗎?

聽著外面愛衣又開始高昂的呻吟和富田的奸笑。

「…風君…我…我在…」她忍不住,有點想呼喚坂上風,告訴他來救自己。

「…可惡,式也不見了,她可能也被鈴木脅迫了,我現在很擔心她,安娜,後來你見過式嗎?你能幫我問一下,有別人見過式嗎?」

「…」安娜提起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想起現在可能比自己還痛苦危險的式,安娜不由想到。

對啊,風君,最要救的人,應該是式才對。

如果自己一個人獲救了,算怎么回事?不僅在風君那里說不清,還對不起式。

可現在的狀況,告訴風君反而可能出現問題,只能等自己探查到一些東西,才能告訴他。

「…對不起。」安娜只能說這一句話。

「…安娜,你沒必要道歉…也許我,不,我才該對你道歉…」

「…?為什么風君要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