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這幅模樣,難道不應該去看看她嘛?」
李清遠一腳將准備湊上來給自己舔雞巴的美婦踹開,義正言辭地呵斥道。
「奶牛知錯,奶牛現在就去照顧小狗!」被踹了一腳的美婦立刻跪在地上朝著桂心爬了過去。
「汪汪,主人,大母狗幫您舔舔?」
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桂言葉這才開口討好地問道。
「伢子,為父有些疼,你幫我揉揉?」
無視了桂家三畜的示好,男人直接對著坐在對面的紫發少女問道。
「啊?」
毒島伢子夾著雙腿,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感覺整個人有些發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剛才這么近距離的看到父親給小女孩開苞,讓她感覺自己的下體頓時濕潤起來,現在內褲搞不好都已經濕透了。
「為父現在有些難受,做女兒的,難道不應該幫為父看看嗎?」
李清遠輕笑著,看著眼前緊鎖眉頭的少女說道。
如果自己的身份不是他的父親,以少女的個性估計早就直接撲上來了。
只是兩者之間的身份壕溝,使得對方只能壓抑住自己的本性,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不過現在嘛!
「我……女兒……我……」
毒島伢子心中頓時天人交戰,一方面剛才看了足足十幾分鍾的活春宮,讓她體內的欲望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真的很想好好發泄下。
可是面前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啊!
「你看,為父這里都有些腫了,作為女兒的,是不是該幫我看看!」
看到少女還在掙扎,李清遠知道指望對方主動是不可能了,於是直接站起身來,走到了毒島伢子面前。
因為少女是坐在沙發上的,所以他的雞巴正好就抵到了對方那精致的臉龐前面。
混合著淫水精液和剛剛破處的血液腥膻之氣,這種味道按說是讓人敬而遠之來的,可是毒島伢子聞著卻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快感。
『咕嚕!』
少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這根半軟的陽具看起來是這么的賞心悅目,讓人忍不住就想將其握在手中揉一揉舔一舔。
若是能讓其插入自己已經淫水泛濫的蜜穴,應該是一種至高的享受吧?
這些天其實毒島伢子每天的飲食中也被某人偷偷下了媚葯,只不過相對桂言葉而言,毒島伢子的分量幾乎是微乎極微,甚至還不到百分之五。
所以少女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撐死也就是多做了兩個春夢罷了!
可現在,體內堆積的葯力和這些天因為殺人帶來的精神副作用一起爆發了出來,讓她頓時有些迷失了。
自己到底該不該伸手?
毒島伢子頓時沉默了,心中兩個聲音在不停地來回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