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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到死 永遠的自由 1976 字 2021-10-13

識,就好了。」

眼前的劉媛媛,已是萬般嬌媚,眉目間處處柔弱,讓張猛不禁心旌盪漾起來:「媛媛,也不知道我哪里修來的福氣,竟然遇到了你。我真想一輩子都擁有你,再也不分開。」

「別說傻話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何況,我喜歡你,並不是因為不愛自己的丈夫。張猛,你相信嗎?我喜歡你,但更愛自己的丈夫。」

「相信,我當然相信。因為,愛永遠不是唯一的。」

「不,我倒覺得真正的女人,愛一個人,應該是唯一的。」

「你想說——」

「我想說,我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女人,甚至很下賤。」說到這里,劉媛媛居然掩面哭泣起來。

張猛立即上去抱住她:「快別這么說,你是個好女人。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落井下石,不會有好下場的。」

包間的味道頓時曖昧起來。

第024章 ml這個詞兒

張猛的手開始在劉媛媛的後背撫摸,而劉媛媛依舊麻木著,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突然間,張猛呼吸凝重地說:「媛媛,我——」

「你怎么了?」

「我想——」

「你想什么?」

一不留神,劉媛媛看到了張猛鼓漲的褲襠。於是,她生氣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張猛的眼睛里,已經爬出了無數的欲望,「媛媛,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後也不行。張猛,我現在只期盼這件事情盡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後果。以後,我們還是朋友,但是絕對不能再做那種事情了。」說著,她努力掙脫張猛的環抱,端起一杯涼咖啡,一飲而盡。

說到這里,我想和大家探討一個問題:在有過*記錄的前提下,女人拒絕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強?

可以負責地講,我寫的故事,也許不投很數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實際情形的。換而言之,我寫不出太牽強附會的純潔和高尚。原諒我吧,讀這本書的朋友!

那么,我先來說說ml這個詞兒。

我反對別人把這個詞的重音放在愛上,因為世間無數的ml,大多不是為了把愛做出來。也就是說,真正為愛而進行的性行為,存在得很稀薄。從這個層面上來說,說ml是虛偽的,確切的詞兒應該是*。很刺耳,卻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覺得應該把重音放在做上。這樣,淡化了愛,強調了做,基本吻合所謂ml之目的。我們的ml,沒有那么高尚,只不過是一種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嗎?在商品社會中,一切有形的、無形的物質或意識的存在,都有可能成為商品。性的存在,就價值而言,更是不必說。那么,它本身就具備了成為商品的屬性。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就不難理解當今泛濫的性賄賂、*、*換——

總而言之,ml這種說法,在很大程度上,在眾多情形下,很勉強很勉強,是人為的化裝效果的體現。我們通常做的不是愛,而是性。

我還想說,不是因為我們不想ml,就不ml了。男女比較而言:男人通常主動出擊,提出求歡要求,女人稍顯被動,拒絕的能力也有限。

而劉媛媛當時表現出來的態度,用一個女性朋友的說法是「*是通向女人心靈的捷徑」。她的意思是,*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當於一個國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於宣告戰略占領。毫無疑問,她的說法具有戰爭色彩,把男女之間的占有與被占有,比方成戰略攻陷與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於淪陷,再去掙扎,難以堅決。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毅力,明白人應該已經非常明白了。

劉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後,就這么站著,不去看身後的張猛。

而坐在沙發上的張猛,馬上便呆了——

淡藍色的牛仔褲,將劉媛媛本來就豐韻的屁股勾勒得性感異常。而且,從貼身的褲紋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著一條三角*。兩瓣屁股之間的縫隙,更是充滿了誘惑,直把張猛勾引得要伸手摸過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劉媛媛的情形。想著想著,竟然能用眼睛剝開那層牛仔褲,直看到白花花而翹顫顫的肉色來。

「我們回去吧——」劉媛媛彎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卻露出了光滑而潔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這里,張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劉媛媛:「媛媛,別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實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劉媛媛差點兒要趔趄。待她反應過來,張猛「騰」地站起來,直接從後面貼緊,雙手已經從她後背進入,繞過腋窩,摸著了兩飽滿的乳防。

劉媛媛一驚,下意識地夾緊腋窩,不讓張猛雙手動彈,並努力轉身:「張猛,你放手,放手,我們不能這樣了。」

已經被欲望點燃的張猛,根本不理會劉媛媛的話。他雙臂用力,箍緊劉媛媛的整個上身,不讓她轉過身來:「媛媛,再給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瘋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劉媛媛的語氣已經很強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擋了劉媛媛的強硬,張猛開始親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劉媛媛馬上仰起頭,扭著頸項,盡力不讓張猛親吻。但張猛並未因此罷休,反而*起來:你夾著左側脖頸,我就親右側;你夾著右側脖頸,我就親左側。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發,處於弱勢的女人,幾乎無力抵擋。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發,有些時候,恐怕還要聯系到男女之間的懸殊對比。

可憐的劉媛媛顧左不顧右,勉強反抗,卻掙扎不得,擺脫不能,只得哀求:「張猛,你冷靜些。我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老天都要懲罰我們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哀求的話,還沒說完,她便倒吸一口氣:臀部處,已經被一棍狀物頂抵得厲害。

沒有害羞,她立即慌亂道:「張猛,你——你——」

「媛媛,你別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應我這一次吧?」

包間外,響起了嘈雜聲。大概是其他包間客人散去後,意猶未盡的狂熱與肆恣。

兩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屏氣凝神,生怕門被突然推開。

然而,欲望充斥著張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終摟抱著劉媛媛,沒有絲毫要罷手的意思。

等嘈雜聲一過,他馬上又動作起來,力度也較前加強了不少。他喘著粗氣,不斷地哀求,仿佛一可憐蟲,意欲磨蝕懷中女人的最後反抗。作為情場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後來的掙扎,基本都是一種形式,也堅持不了多久。

而此時的劉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產生了一種絕望。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掙扎後,她身體的感覺居然異樣起來,尤其是被頂抵著的臀部。這種感覺很奇怪,酥*癢,很快又在全身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