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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子宮口,蟒頭頂端的馬眼剛好抵觸在聖潔美麗的人妻美婦白素下身最深處的「花芯」上。

「啊…怎么又這樣啊?」

一聲羞答答的嬌啼,白素經不住那強烈的刺激,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他的巨蟒緊脹著白素那除了丈夫衛斯理而鮮有游客問津的美穴甬道「花徑」蟒頭緊緊地頂住人妻美婦白素下身美穴甬道深處那含羞怯怯、嬌軟滑嫩的「花蕊」上。

何況龍劍飛的巨蟒又這般大,一番搗的白素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當年的處子破身之苦,可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膚都被巨蟒完全占有的感覺,實是爽到難以言傳,對他的天賦過人又愛又恨,令白素雖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卻還是硬撐著不敢在丈夫衛斯理身旁大聲呻吟。一陣令人魂飛魄散的揉動,美麗聖潔、絕色清純的高貴人妻一陣迷亂火熱地低聲嬌喘:「哎…哎…嗯…哎…哎…唔…哎…哎…」

白素那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全身冰肌玉骨一陣陣情難自禁的痙攣、抽搐…下身美穴甬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巨蟒上,一陣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她那雪白的玉臀死命的向上挺動著,高潮時的陰精如泉水般淋在龍劍飛的大蟒頭上。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龍劍飛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臉上狂吻著,肆意的玩弄著白素聖潔美麗的身體。被抱到了草床上頭,雖說只是雙峰落入愛郎之手,他的力道也沒有以往那般用力,但這種刺激感之美妙,卻遠超剛才,白素又羞又喜的發覺,那種自己以往不敢出口的言語,功效竟真的這么大!光只是說出口來而已,玉峰上頭的感覺就好像敏感百倍般。若當她真被佔有時,感覺也這般強烈擴展,那可真是……白素當真不敢去想,只怕自己會撐不住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

白素一聲嬌吟,聲音甜如蜜糖,還發著甜蜜的顫抖。將她放倒草地上之後,龍劍飛一面把玩著她滑若凝脂的高聳玉峰,不知何時開始已是以口代手,整張嘴兒含住她的玉峰頂端,不僅嘴唇在她的敏感處不住搓動,靈巧的舌頭更在她敏感的蓓蕾上頭不住舔轉舐弄,遑論齒牙輕磨之間,她的蓓蕾被吸的硬起,彷彿要被他吸去一般,弄得白素更加嬌啼婉轉、難以自拔。

白素如同小鳥依人般躺在龍劍飛懷里,熱情的回應著。雖然白素已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但龍劍飛的欲火遠沒有得到宣泄。只見他仰起頭,粗壯得巨蟒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盡情抽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十幾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的屁股溝里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好像一頭發情的雄驢,在白素的花瓣快速挺進。

經過強烈刺激的白素的嫩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白素感到面頰燥熱,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人妻美婦神聖的花瓣正在承受著強力的沖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巨蟒在不斷的探入,她只覺得龍劍飛的大巨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蜜洞里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

白素不停的抽搐著:「癢…爽…」

白素的叫床聲四起,既嬌艷且嫵媚,也顧不得丈夫衛斯理就躺倒在不遠處昏迷不醒,似乎她全身燃燒起的火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

也不知這樣瘋狂喘叫、盡情迎合了多久,白素只覺整個人都已化成了一灘水,任由龍劍飛驟急驟緩的動作,擺佈的波浪飄搖,此刻的龍劍飛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進了白素的幽谷當中,巨蟒緊緊啜住她嬌嫩異常的所在,那處乃是白素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龍劍飛雖然粗長,每次都似犁庭掃穴般遍襲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別浪盪顛狂,爽的渾身嬌顫,每寸香肌幾乎都被情欲的熱力所燒熔,那花心處也不會這么輕易就暴露出來,落入龍劍飛掌控之中。

白素那情欲盪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發,在豐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龍劍飛又用雙手抱起白素修長的大腿,把白素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龍劍飛身體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花瓣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爽啊…」

美麗端庄的白素嬌喘噓噓,春潮澎湃。涓涓溪水般的蜜汁,迎著巨蟒,向上奔涌,沖擊著白素的花瓣內壁。

白素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緊咬嘴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阿飛,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慢點…行嗎…哎喲…好…爽…喔…」

隨眷巨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白素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

龍劍飛已經大汗淋漓,他拿出了最後的力氣,直朝花瓣的幽境猛插,白素的花瓣一陣陣收縮,龍劍飛的巨蟒一陣陣凸漲,花瓣緊包巨蟒,巨蟒狠漲著花瓣,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白素和龍劍飛。

「哎呀…阿飛…快把…人家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白素開始求饒,龍劍飛越插越起勁,白素又一次泄身了。

「啊…人家要…又要丟了…」

那淫樂猶如決堤洪流,將她整個人淹沒,偏偏那種快樂真是美妙無比,白素也不知是初次嘗試

淫呻艷吟,一時間想不到語句形容,還是這種歡快,確是無法以語言描述於萬一,她只能在婉轉呻吟當中,輕吟出「又要丟了」這么一句話,再沒他言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