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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私處來看,生育過之後卻幾乎未被開墾過,她的丈夫黃堂肯定滿足不了她,所以突然受到自己充滿年輕活力的沖擊,一下子有些不能適應過來。

這邊廂穆秀珍還在龍劍飛胯下婉轉呻吟,頭腦昏昏漲漲,卻依稀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衛夫人,衛先生怎么樣了?」

那分明是丈夫黃堂的聲音,穆秀珍不禁心底吃驚:他什么時候回來香港的?

「承蒙關心,斯理昨天還醒轉一回,可惜病情還是起伏不定,如今又昏睡不醒了。」

白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有醒轉就說明衛先生的病情還有希望,姐姐不要灰心失望!」

木蘭花勸慰道,「有阿飛幫助救治,他的氣功療法還是很見功效,衛先生早晚都會康復的!」

「阿飛?何許人也?」

黃堂詫異道。

「就是國華集團的總經理龍劍飛,他姐姐就是扈家其剛公子的妻子。」

木蘭花說道,「他也是一名武功高手,氣功理療出手不凡,剛才還見他來看望衛先生呢!一眼沒看到,這會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白素聽木蘭花提到龍劍飛的名字,她的芳心就不禁輕顫,想到昨晚和今天連續被那個花花公子百般玩弄而又將她在羞辱之中送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心里諸多滋味,百感交集,不知是恨是愛是羞是氣,還是又恨又愛又羞又氣,可是卻又對他無可奈何,或許是因為礙於謝美鳳的面子,或許是因為以後還少不了倚仗他的援手,或許是因為自己竟然對他多少有點喜愛,恐怕連白素自己也說不清楚。

「哦!我在日本也聽說過這個名字,聽說他娶了皇室公主呢!」

黃堂點頭說道,「看來這個年輕人有點名堂,倒也算得上是英雄出少年啊!」

他卻哪里想得到自己的愛妻此時此刻正在房間里面在這個少年英雄胯下婉轉嬌喘呻吟不休呢!

「他有不少名堂呢!」

木蘭花想到龍劍飛的可愛之處,禁不住嬌笑道,「就是這份風流倜儻在日本也算是給咱們國人爭了光呢!」

斜陽中黃堂看見她的莞爾一笑,心神攸的一盪,不禁想起兩句古詩,「忽然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而她的笑尤勝於花,一直知道木蘭花是俠女英雌,現在才發現她也是美女紅顏。

當他的眼里還在回味木蘭花的紅唇白齒殷然笑意時,她那如同黑玉般透徹有神的眼睛也開始映入他的視線。

黃堂忽然讀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與白素穆秀珍同樣的自信,同樣的堅定,又是同樣透著似水的柔情,不愧是號稱「東方三俠」「木女俠處事嚴謹,俠肝義膽,屢破奇案,堪稱正義的化身。而和衛夫人交談過後更覺得兩位性情豁達,神態舉止皆顯出巾幗風范,不象我,終日里只顧得四處瞎跑為金錢忙碌,因此對兩位我是相當敬佩的。」

黃堂笑道,心里卻在納悶,聽說高翔無緣無故失蹤,怎么木蘭花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呢?

「秀珍這些年也是越來越聰慧果敢了,東方三俠可是三個人哦!你可不要厚此薄彼忽略了你那位美貌動人英氣過人的好夫人哦!」

白素清澈的眼睛看著黃堂說道。

「秀珍,她還是柔弱了一些,呆傻了一些!」

黃堂的心情忽明忽暗,起伏不定,他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趟進這個渾水,衛斯理遇襲案件背後密宗邪教的神秘力量堪比日本的奧姆真理教之邪惡,高翔失蹤背後到底是不是木蘭花夫婦在聯手搞什么陰謀,他心亂如麻一時間竟忘記了開口,只顧怔怔地盯著白素,全然失去了平素安定自然、風度翩翩的模樣。

但白素卻並不因為他這不禮貌的舉止而生氣,她只是微微起了起身,靠近了一點黃堂,把右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放心吧,秀珍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可以照顧她的!」

木蘭花說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毒害衛先生的真凶,揭穿邪教真面目的!」

溫暖柔軟的纖手把黃堂帶回到現實中。看著白素誠摯關懷的目光,猶如過去許多個夜晚,穆秀珍為還在案頭忙於公務的他沖上一杯咖啡,陪在他身邊的感覺,黃堂不禁臉上有一陣的發燒。因為他剛剛還想到白素淡黃色上裝突顯的緊翹前胸就和穆秀珍一樣,非常豐滿。

「不好意思,衛夫人,剛才因為對秀珍的擔憂,所以一時失態,不要見怪!」

在白素作了個表示理解的眼神後,黃堂接著道:「我這趟過來專程看望一下衛先生的,還要急著趕回去。來之前我詳細了解了日本奧姆真理教的資料,我現在再具體地說一下其與密宗邪教的相同不同及關系的發展始末。」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一旁的白素和木蘭花認真地聽著,漸漸白素和木蘭花的神色凝重了許多,然而這副聚精會神的樣子讓黃堂又想到了穆秀珍。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白素木蘭花不同模樣卻又同樣美麗的容貌里黃堂總是能夠找到愛妻穆秀珍的身影。起先黃堂只以為是思念心切的緣故,但到後來他發現不僅如此,他有很強烈的一種感覺,穆秀珍就坐在他身旁,同樣的神情,同樣優雅的姿態,甚至同樣成熟迷人的身材。偏偏她卻是白素木蘭花,兩個有著同樣傳奇色彩的女人。

莫非好強的女人都是如此相似?

在黃堂似假還真的感覺中,他講完了案件的發生和進展情況。白素卻沒有急於說出自己的想法,她只是看了看身旁的木蘭花,凝神的美麗面容忽然就舒展了開來,眉宇之間呈現的是如同少女般的開懷。

「若非有她在,恐怕這次我也無能為力。」

白素先是對著黃堂說道

,接著一雙妙目流轉,神采的目光落在了木蘭花身上。

就這彈指的一瞬,黃堂卻有了一種嫵媚的愜意。那原本應是女人獨有的一種媚力,但在穆秀珍身上他從未體會過。

白素的這番話給黃堂原本焦灼的心憑添了一股清泉,他不無感激地看著白素,心里愈發欽佩眼前高貴美婦的沉著冷靜。

「啊!」

木蘭花發出一聲輕呼,忽然睜開了她那雙迷人的眼睛。白素和黃堂的目光同時又回到了木蘭花的身上。

「我感覺到秀珍的氣息了。」

木蘭花頓了頓語氣,黑暗中沒人發現她的臉上有一絲紅暈。「她好象……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是一種……運動中的興奮感,可能秀珍正在和壞人做打斗呢!」

木蘭花一語雙關地說道。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種興奮感讓她想起和龍劍飛僅有的幾次偷歡時快慰的感覺。

穆秀珍此刻在內室里好象坐在雲端,飄飄然渾身不著力。身下被小穴緊裹住的粗壯巨蟒隨著一陣陣時快時慢的抽送,不斷深深淺淺地突破核心,丈夫黃堂就在外面和白素木蘭花說話討論案情,而她卻與龍劍飛在內室里面偷情交歡,異樣興奮的神經也迅速透過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蔓延到全身。

她泛紅的耳朵已經開始不聽使喚,龍劍飛的每一次用力插入時與她赤裸裸的身體撞擊發出的肉帛聲,清晰地通過耳朵傳進她愈來愈興奮的神經系統,那因巨蟒深深送入穴心而不停流出的快感體液,越來越多地迸發到整根巨蟒四周,發出一聲聲「哧……哧……」

的響聲,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著她,有一根堅挺的硬棒正強行將她的小穴撐開成一個圓洞,就著她濕漉漉的液體,整根地穿進她柔韌的身體,頂到最深處,然後「嘰……」

地一下連同她再次被插出的汁液離開穴心,漲滿整個外沿穴壁,如此一次……又一次……

穆秀珍的雙手不由自主緊抱著龍劍飛的身體,在越來越快的抽插下,勾住他後背的手無助的掙扎起來,蔥根似的指節不停地摳入龍劍飛被汗打濕的背部肌肉上,卻始終用不上力,她只好雙手圈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