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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泄,美鳳姐姐只置自己的靈魂已離體飄飛,在那仙境之中飛翔遨游,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才叫真正的飄飄欲仙。

她痛切無比地感受到以往的自己都白活了,怪不得那木蘭花穆秀珍寧可拚著淫盪之名,也要紅杏出牆淪為龍劍飛的情婦,這盪婦的快樂實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啊!她美得眼淚不住奪眶而出,癱在他懷中嬌媚呻吟,聲聲都是感謝。

「哎……好棒……好人兒……就……就這樣干……干死姐姐……姐姐好……好愛你……啊……這……這么厲害……讓姐姐真的……真的登仙了……唔……好美……美得姐姐都……都要昏了……好人兒……哎……就這么玩……玩得姐姐欲仙欲死……唔……等……等姐姐泄光之後……再……再把你的東西射過來……姐姐要徹徹底底的……變成你的女人……再也……再也離不開你了……啊……」

「姐,那我射了。」

聽到他這句話,不知哪來的精神,她又抬起臀部迎合著他,刻意的收縮著美穴甬道,也不知管不管用。聽到他一聲聲急促的低吟,她凝視著他的臉龐,他緊緊皺著眉頭,俊美的五官全糾結在一起,隨著最後的重力一擊,她仿佛也感覺到美穴甬道里被一股灼熱的精液澆灌著。隨著精液的射出,他到達了高潮的巔峰,呻吟變得緩慢,只剩下一聲細長的哈氣聲,然後停下了動作。

在快樂的呻吟聲中,美鳳姐姐終於如願以償,迷茫到再也感受不著身外之物的感官,終於等到了弟弟龍劍飛那快樂的巔峰。當弟弟龍劍飛終於身子一顫,將火熱的陽精盡情傾吐在美鳳姐姐的子宮之中時,快美到極點的美鳳姐姐死命地摟緊了他,茫然的芳心只覺兩人徹底融到了一處。

至於之後會有什么後果,這些她都不管了,她只熱切地想要再捉住這美妙的滋味,在自己的體內留下快樂的痕跡,徹徹底底地享受到身為一個女人所能感覺得到的欲望的極限,再不顧一切。

軟綿棉地癱軟在弟弟龍劍飛身上,喘過氣來的謝美鳳只覺渾身酸軟,整個人都汗涔涔的,給被子一裹雖是溫暖,卻難免有點悶悶的不舒服;偏偏現在的她又不可能把被子甩掉,光只她現在赤裸裸地偎在弟弟懷抱,還是那可惡的小壞蛋大色狼,就足夠謝美鳳差不可抑了。偏生現在嬌軀酸軟無力,光只意動而已,股間已是一股難以想像的滋味傳來,不只制止了她的行動,更讓她忍不住想到,方才的自己是多么的瘋狂。

她繼續注視著他,原本緊綳的表情已經全然放松,此刻的他應該是全身松懈的吧!可他還是撐著自己的身體,調理著呼吸。

「來趴在姐身上。」

美鳳姐姐伸手摟住弟弟龍劍飛,示意他伏在她身上,歡愛之後她最喜歡的就是擁抱彼此。

「不行啊!姐,我太重了,會壓痛你的。」

「傻瓜啊!姐又不是豆腐做的,壓不爛的,來,讓姐抱抱你。」

原來他是擔心會壓疼她,所以一直撐著自己的身體,真是好溫柔的弟弟。

「嗯。」

他諾了聲,慢慢的伏下身體,但本能的還是施了點力支撐著,沒有壓在她身上。

謝美鳳緊緊的抱住龍劍飛,她生命里的第二個男人,也許還是她未來兒子的父親,這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上天的捉弄?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點敲打著玻璃窗,把她從夢中驚醒了。一個溫暖的身軀環抱著她,一只手臂還枕著她的頭。

這不是夢啊!她不用回頭,卻已經很清楚在她身後的是龍劍飛,她一直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只是沒想到時間點竟然就在扈其剛全家去上海參觀世博會的時候。

窗外雨的旋律好像配合心跳,一拍一拍的規律的敲著,她此刻的心境竟然是如此的平和,閉上眼,似乎還能看見昨天那個驚慌失措的她,可怎么到了最後她居然還迎合著他,難道她是個天生淫盪的女人?

她和扈其剛的房事在懷上小囡囡之前也還算得上是如魚得水,照理應該是十分滿足了,但想到自從懷上小囡囡之後就已經疏於此事,後來生過小囡囡以來,夫妻感情發生了隔閡,丈夫扈其剛冷落疏遠了她,更是長期冷戰未曾做愛,她居然胡思亂想起來,以為他有外遇所以才疏遠她,而她為了報復丈夫扈其剛而利用按摩甚至給弟弟人乳喝來誘惑弟弟,雖然這是她一廂情願的柏拉圖之戀,但是不正顯現出她淫盪的潛質。

天啊!難道她真的是一個淫盪的女人,當丈夫扈其剛不理她時,她便百般勾引英俊的弟弟龍劍飛,當丈夫扈其剛出遠門,她就和弟弟勾搭上紅杏出牆了。

「美鳳啊!你還要自欺欺人嗎?你就是一個淫娃盪婦。」

內心底一個譴責的聲音厲聲說著,心沒來由的抽了下。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了,她看了看擱在床頭的鬧鍾,現在是凌晨三點,但已了無睡意。

她動了動身體,覺得到兩腿間有些黏答答的不舒適感,又想起昨夜荒唐的事來,耳邊聽著龍劍飛規律的呼吸聲,她這才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他。

她睡在他的右側,他側著身體擁著她,剛才轉身時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挪開擱在她腰上的左手,輕輕的挪了身體,想把他的手放在兩人之間的空隙,把手放下的同時,她的手指仿佛感覺有羽毛清拂過,她意識到那是龍劍飛的雜草,心忽然又顫了下,臉騰的熱了起來,只要把手指再往前挪一下,就能摸到昨天在她身體里狂放馳騁的巨蟒野獸了。

想到她貪得無厭的需索,心理百感交錯,那一波波襲來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像掙脫了枷鎖的野馬,盡情的在草原上狂奔,直到筋疲力盡,但是當高潮過去,卻

徒留下重重的罪惡感,就好像少女時代自慰時身體一陣抽搐過後,竟然有種不想再撫摸自己身體的厭惡感。那種莫名的罪惡,直到扈其剛帶給她第一次的快感後,她才明白那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但丈夫扈其剛能和弟弟龍劍飛的強悍相提並論嗎?她能將之視為正常嗎?

謝美鳳收回手,沒有去摸龍劍飛的巨蟒,緩緩的從薄被中抽起身體。龍劍飛的細心體貼總叫人感到貼心,她記得昨晚不知經歷幾次高潮後,她已經是昏昏欲睡,這被子想是他取來蓋上的。

看著眼前這張沉睡中的臉龐,左臉頰有些紅腫,但嘴角卻掛著微笑,就讓人感到無限愛憐。

「弟,姐該拿你怎么辦?」

她皺起了眉頭,理不清是誰侵犯誰了。藉著酒意她輕薄了他,興許他就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在她第一回打上他的臉,他才感到錯愕,當她一連串的打在他身上,他竟是連氣都不坑一聲,心底正是埋怨她的翻臉無情了。

她想伸手撫摸他的左臉頰,手抬了起來,卻怎么也放不下去。

「怎么你打人的時候那么爽快,要安撫人時卻又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