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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我懷上二爺的骨肉,還是嫌棄妾身被老爺先占了身子。」

欒雲橋在方蓉的盛臀上掐了一把,也伏在她耳邊輕道:「這次就給她吧,柳

紅這丫頭其實心里苦得很。只要夫人願意以後還多得很,明晚玉娘約我在佛堂弄

她,方夫人如果願意可以一同來樂。」

「又在胡說,我要走了。欒二爺不想再行什么家法了吧?」方蓉轉身羞澀得

推開欒雲橋,轉身去尋自己的衣裳。

欒雲橋撫摸著身下正在給他用嘴作著清潔的柳紅柔軟的長發,懶散的靠在椅

背上看著穿衣的方蓉,笑道:「今兒行得不是何家的家法,而是我欒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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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熱茶功夫,欒大管家和柳二管家正襟危坐的在落紅堂的後院中品著茶。

「著你調教的女孩子,要加緊教她們琴棋書畫,更重要的是官中禮儀。老爺

來信說,不久可能就要用到。再過些日子,劉四恐怕就會把那個艷妓弄來府里,

也暫由你調教,你那保養小屄的秘方就不要藏著了,省的將來露出馬腳。」

柳紅臉上還透著陣陣潮紅,仿佛忍耐著痛苦艱難的挪動了下身子,賠笑著回

話道:「這些都沒問題,就是要奴把」小紅鞋「扮個處女落紅都不是問題。奴現

下可是落紅堂的二管家。」

「這就好,另外二姨娘曾婉兒好似兩個月身上沒來了。怕不是有了身子,你

幫我多加留意些個。」

「……」

「怎么?你不高興?」

「奴怎敢發作主子,只是爺為何不肯給奴一次機會,每次都射在後庭,奴今

生就是配不上爺,但也願給爺留個香火,奴就是死了,在地下也心甘情願了。」

說到動情處,柳紅眼圈又紅了,淚水在眼里打轉,就是不敢落下來。

欒雲橋也感念她戀主之情,手撫其背婉言安慰道:「你的心思我何嘗不明白,

只是我受了老爺的囑托。怕是你身懷之日,便是給你指派夫君之時。我好容易調

教出你這么個知心的,還沒玩夠呢~ !」

「難道奴有了夫家就不能再陪爺玩了么?奴就是受再多苦,只要爺還念著奴,

奴都會出來讓爺快活的。」

「不可,你一旦有了夫家,就安心過你的平民生活,到時候我自會安排。要

知道覆巢之下啊!不過這都是後話,你既然有此心,以後你算好日子,到我房里

來吧。」

「謝謝爺賜賞雨露。」

「那王秀才的娘子你已經擺平了么?」

「雖還不曾十分肯定,但那婦人已有三分屈服了。如若真個銷魂,還要爺自

己出馬。只是爺好厚的面皮,今兒才收了方夫人,又惦記搞人家的老婆。這滿園

子的美人還不夠爺肏得?」

「大膽的小娼婦,倒管起主子的事來了。」

「哼,爺要不要在這里再把奴剝光痛打一頓。下次,還不知道多久才挨爺的

板子呢。哎呦~ !爺饒了奴吧,奴再不敢耍嘴了。」

欒雲橋見婦人真個疼得緊了,才收回捏在柳紅屁股上的手,轉身淡然的去了。

夜半,明月高懸,萬籟俱寂。

何家鎮王秀才宅內卻還閃著隱隱的燭光,映著窗上的白布,顯得有幾分陰森。

而其左右鄰居家卻都理會得,王家剛死了老人,王秀才又偏在這時吃了官司。

不大的宅內如今只剩下王秀才娘子施雲卿和其七歲幼子,孤兒寡母。這王施氏白

日里要教幼子讀書,操持家務,夜里還要給公公守靈,每隔三兩日還要去探問監

牢里的丈夫,實在是難得的賢妻良母。

然而這夜,王家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施雲卿白日里還去縣里監牢探了丈夫,可憐丈夫一屆書生,為不能給父親守

孝外加欠何家銀兩之事發愁。已是瘦得皮包骨頭,偏偏家里為給公公治病早已是

家徒四壁,只靠施雲卿典當首飾勉強度日。

還不上何府的欠債,債主自不會撤狀,而縣衙又不急著開堂公審。把個讀書

人鎖在牢里,轉眼已近一月。只苦了夫妻二人每次只能隔這監牢相對落淚。

這日,施雲卿早早作了晚飯,哄著愛兒東屋里睡下。又在堂前蒲團上坐了給

公爹守靈,心下卻是萬分不安。

何家勢大,又占了理,自己幾次去求,府上的柳二管家

出面了調和了幾次,

話雖沒說死,但從閃爍的言辭中她隱約聽懂了。若想相公能被放回,除了還債之

外,便是何府欒大管家看上了自己的姿色。

施雲卿也是書香門第之家出身,知書達理,自古雲「餓死事小,失節為大。」

這傷風敗俗之事,叫她如何作得?況且丈夫還在獄中,自己萬萬不肯作出此等下

作之事。說了兩次,她總不肯進何府伺候,柳二管家也不強逼,但也再不肯出面

了。

如今,只有施雲卿心里明白,這日子艱難,就算街里街坊的幫襯,自家也實

在是拖不得了。

不多久便聽得外面有人上門吊唁,施雲卿迎將出來,見面便認得是前些日那

位在何府門前撞見的老爺。通過姓名才得知此位正是何府的那位看上自己的大管

家欒雲橋老爺。

欒雲橋進得門來,打量迎他的這位孝婦,頭頂白花,一身縞素,腰間系著白

綾素帶。裊裊婷婷,身材豐潤,偏又生的白凈秀氣,柳眉杏眼,不施脂粉反現風

流的貌美佳人。雖比不得大家閨秀,但也有股淡淡的書卷氣,行動坐卧,舉手投

足溫文爾雅。

在靈前上了香,婦人便獻了香茶。

欒二用他清澈逼人的目光盯視著施雲卿,其實二人心中所想彼此已是心知肚

明。放著聰明裝糊塗,欒雲橋索性便繞開那些客套話,開口直道:

「欒某今夜之來意,想來夫人心中定是清楚了。」

欒雲橋奪人的目光讓施雲卿有幾分害怕,聽得這位何府大管家開口提此事,

不由得心下一驚,回答道:「小婦人家中不幸,正逢喪事,所欠貴府銀兩,實在

是還不出來。望大管家寬限些時日。」

欒雲橋冷笑一聲道:

「欒某今夜此來可並不為那區區二三百兩銀子,卻只為夫人而來。」

施雲卿聽得欒二說的如此明目張膽,不敢抬頭對視,只低著頭回答道:

「我相公現身在監牢,大管家又何必苦苦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