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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眾人歸座,更是氣氛熱烈,盡歡而散。

那常威有了酒自去休息不提,那李侍郎更是在四位美人的簇擁下,左摟右抱,

道別了欒二自去廂房中玩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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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雲橋雖然也有了幾分酒意,頭腦卻十分清醒,理了下今日發生的諸般頭緒,

沉思了片刻,在案前坐了,提筆給何金虎寫了封密信,命人星夜送去金陵。

待家人走後,酒勁漸漸上來,欒二感覺體內有幾分燥熱,又想起昨夜張家娘

子施雲卿。那忍辱吞聲的艷景,不由幾分意動。叫來孫家的命她悄悄去佛堂喚蕭

玉娘來侍寢。

不多時就聽孫家的推門而入,大夫人蕭玉娘裹著一身拖地的黑綢斗篷,低著

頭在身後默默的跟隨。

孫家的給欒二倒了茶,遞在他手里,便識趣的轉身回房睡了。

蕭玉娘款款碎步走到正在用貪婪目光欣賞自己的欒雲橋面前。

還是那張嫻淑典雅的臉蛋,高貴端庄的氣質,安詳的口吻問道:「不知大管

家深夜喚玉娘到此,有何事商量。」

欒雲橋滿臉春意看著眼前的夫人,道:「小生今夜酒沉,欲火煎熬,想尋一

淫賤騷婦恣意耍弄,不知夫人可願屈尊服侍小生一晚?」

玉娘聽得欒二放盪言語挑逗,胸口起伏加速,顫聲回答道:

「大管家怎么說出如此無禮話來?妾身我一向恪守婦道,嫻淑知禮,欒二爺

怎么將妾身說成是淫賤騷婦。」

話雖然磊落,但玉娘口中忍不住帶出幾分春意,臉上更是由白轉紅,就像酒

後亂德的反是自己。

欒雲橋心中好笑,板著臉靜靜的站起身來到蕭玉娘面前,突然抬手就在美人

臉上抽了兩記耳光,喝罵道:「沒規矩的小賤人,母狗一樣的浪貨。爺就是這么

調教你跟主子講話的?」

蕭玉娘揚著臉挨了兩記嘴巴,好似一下端庄賢良都被打到天外去了。噗通一

聲跪了,把身子向面前的男人靠去,嘴里也變了腔調,膩聲道:

「爺,求您別打臉,明日里讓人見了不好解說。爺說玉娘是淫賤騷婦,玉娘

就是淫賤騷婦,爺說玉娘是浪貨母狗,玉娘就作爺的浪貨母狗便是。何苦又發

這么大的脾氣。」

欒雲橋聽女人說得下賤,酒氣更沖。一手攥了蕭玉娘的發髻,扯得婦人俏麗

的玉容揚起。看著蕭玉娘哀怨迷人的雙眼,狠狠得問道:「說!昨兒夜里,有沒

有發浪,想著爺肏弄?」

「有,玉奴每日都盼望著爺來肏弄,想起爺的厲害玉奴渾身的賤肉都癢來了。

爺今夜准備怎么玩耍玉奴?方才可是爺親口說玉奴是淫賤騷婦的,如若一會兒爺

不能讓騷婦發了浪,玉奴可不依!」

說著,伸手只在身上緊裹著的斗篷帶上一拉。

刷……,綢子的斗篷滑落,蕭玉娘斗篷下,身子里面竟然寸縷未著。白花花

的身子裸露出來,給滿室帶來一片春色。不僅如此,兩粒紅艷挺立的乳頭上還夾

著兩枚金黃的乳夾,只夾得那嬌艷嫩乳充血腫脹,惹人憐愛。再往身後看去,纖

纖細腰下的肥白臀肉上,分明用醒目的朱砂分別寫著碩大的四個工楷,「欒氏玉

奴」。

欒雲橋伸手從蕭玉娘俏臉上摸起,劃過細長的脖頸,游過豐滿的雙峰,撫過

平滑的小腹,感受著冰冷涼夜刺激引起的女人白滑肌膚上的點點漣漪。最後停在

那花間秘處,拉扯住婦人一叢陰毛,用力扯道:

「好個不要臉的小娼婦,趁老爺不在家,白日里裝的端庄正經,半夜里就光著

屁股來勾引姘奸管家,你自己說,是不是該打?」

「啊~ !」蕭玉娘嬌吟一聲,膩聲回道:

「玉娘自是不要臉勾引男人的淫婦,卻不是娼妓,爺哪次玩弄玉奴可曾給過

一文嫖資?象玉娘這種臭不要臉的淫賤材兒,不打個半死自是不會長記性的,爺

還再等什么?」

說著,扭動身軀,高舉白臀,輕哼著向主人討打。

欒雲橋手指輕探,在蕭玉娘雙腿間嫩屄處掏摸了一把,婦人下身早濕膩異常,

手指便在那花唇上的蓓蕾處狠狠捏住。眼見著蕭玉娘

敏感得全身戰栗,泛起一陣

潮紅,口中道:「想挨打?沒哪么便宜,今兒爺偏不打你,也不肏你,看你能把

爺如何。」

玉娘心中一驚,她不怕欒二打罵淫虐,更喜愛男人凌辱作踐。卻還真是怕欒

二當真只是挑逗她,再冰冰涼丟置一旁不理。真似那樣,這一腔春情,漫漫長夜

叫她如何熬得?連忙開口求道:

「爺……!我的好主子,你就賞玉奴一頓吧。哪怕打得玉奴三日下不來床,

奴就推說身體病了,不礙事的。再說奴是個耐打的,就算爺打得再狠,哪次也沒

敢掃了爺的興啊。」

說著,把個雪白肥美的屁股撅過來在欒雲橋腿邊蹭來蹭去,一副母狗發情的

模樣。

欒雲橋伸手在蕭玉娘彈手豐潤的隆臀上撫摸著,調笑道:「好賤個騷貨,上

次爺在你臀上題的字,如今紅腫都平復了,還不抹去。萬一沐浴時讓下人見了,

看你這騷蹄子還有臉在何府充什么夫人。」

蕭玉娘媚然一笑,若不是欒二提醒,她幾乎都要忘了,撒嬌的答道:「字是

主子題給玉奴的,玉奴又怎么舍得將之抹去。如果當真讓下人們見了,玉奴沒臉,

就去懸梁自盡,倒也干凈。若不是怕老爺回來見了不好,玉奴真有心讓主子找來

油墨把這四個字刺在奴臀上,作一輩子欒家的玉奴算了。」

欒雲橋聽婦人講得動情,在她屁股上掐弄得手加大了力氣,道:

「又在亂講些什么,就算你這身子再不給外人看。也不怕讓兒孫輩笑話,等

你七老八十了,成了一名老嫗,干癟的屁股上還刺著這些兒個字,不是讓爺笑掉

了牙?」

蕭玉娘卻板起臉認真地說道:

「玉娘顧不了那么長久,玉娘只知道爺弄得奴現在快活。真有那么一日等玉娘

老了丑了,爺也不會不理玉娘的是么?爺還會把玉娘的臉踩在腳底下,讓玉娘學

狗叫的是么?……不!……只怕爺到時候,早就有了更年輕,更好看的的美人侍奉

,就想不起玉娘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