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般糾纏,手拿酒壺,轉身來到二姨娘曾婉兒
面前,恭身施禮道:
「曾姨娘此番辛苦,為何府留下煙火,增添人丁。勞苦功高。欒某人前些日子,
多有得罪處,還請二姨娘莫要見怪。」
曾婉兒早驚得離席還禮,想著欒二私下與自己耍弄時淫穢情景,自己每次都
被淫弄得發情母狗兒一般,臉上早臊得通紅。她如何能不知腹內胎兒是自己與欒
雲橋的孽緣,聽得欒二語出摯誠,也是眼圈一紅,答禮道:
「欒二爺哪里話來,婉兒愚笨,不懂伺候爺們,全賴欒大管家一力,護得我
母子周全。」
二人正說話間,欒雲橋偷眼看到主座上的蕭玉娘已是滿臉煞白,雖然依舊是
笑容可掬,但瞟了一眼欒二,手中香帕攥得緊緊,默不作聲。
玉娘心思欒二如何不知,當即閃身躲了,又奔四姨娘張翠蘭而去。
張翠蘭早把一切看在眼里,待男人來在身前,不等欒雲橋開口,便取席上酒
斗給欒二和自己滿斟了,舉杯道:「欒二爺莫要多說了,翠蘭知道爺也是有苦難
講,妾身既然嫁到何府便是何家的人。一切都聽從爺們的安排便是。今後不論欒
二爺有何差遣,妾身一定盡心侍奉。」
說罷,一仰臻首,將手中杯酒一口飲進。欒二見此姝明白,也不好多說,只
得舉杯飲了。正想著在叮囑些什么,誰知三姨娘林月娥見欒二敬了曾婉兒又敬張
翠蘭,渾然沒把她放在眼里心上,想是怪自己沒有懷上身子,心下早醋海翻波,
扭著纖腰走了過來,膩聲道:「欒二爺,又和我四妹妹說什么體己話呢?若是不
妨,也說給月娥聽聽。」
欒二生平何時受過婦人這般騷擾,心下火起,見張翠蘭冷然回歸本座,便轉
身道了聲:「方便。」
又回頭看了看滿臉桃花的林月娥,用眼光示意她跟自己來,然後轉身便走。
林月娥見欒二以目喚她,自然得意,瞄了一眼眾人,見眾人正在暢飲,便趁
大家沒注意,尾隨欒二而去。
欒雲橋也不多話,領著林月娥轉到園內假山之後。一把拉了婦人就往暗地無
人處走去。
林月娥素知欒二荒淫,只道欒大管家臨時起意,要在這假山後無人處肏弄她,
便小聲道:「二爺手下輕些,小婊子定當跟來伺候。」
卻不想到了假山暗處,被男人一把揪了頭發,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臉上早
挨了兩記耳光,只打得她滿眼金星,才知道欒二惱了,要在此處收拾她,忙開口
求饒道:
「主子饒命,小婊子再不敢了。」
欒雲橋聽慣了這浪婦這般言語,如何肯信。一把將林月娥按翻在一方青石上,
掀起婦人下身長裙,一把將褻褲褪在腳上,手起掌落,在那白生生高翹著的大屁
股上狠扇起來。
林月娥卻不驚慌,媚眼如絲的扭過頭看著欒二怒打自己的身子。卻是纖腰輕
扭,掌來臀受,一邊挨著口里一邊淫哼,倒似十分享受。
欒二只幾巴掌就把個雪白的臀肉抽得通紅,見婦人淫態,冷笑道:「爺也知
道你這小娼婦不怕這個,今兒不給你個厲害,怕你還爬上天去。把你那騷屄給爺
扒開。」
林月娥聽欒二命其露陰,正中下懷,哪怕這個,嬉笑一聲,伸出玉手便到身
後便把兩瓣多肉的屁股連帶著花唇努力分開,露出那鮮美多汁的嫩屄,只等男人
玩弄肏干。欒雲橋怎會如她心意,袍袖一抖不知道何時手中多出一枚李子,足有
小兒拳頭大小,水靈靈紫紅紅的,不容分說一把塞入林月娥敞開的屄中。
婦人覺得不對,只覺得一物涼絲絲圓滾滾塞入下身,驚得回頭急看。只見欒
二淫笑著,從袍袖中又取出一枚,林月娥心中叫苦,這分明是方才不知何時欒二
在席上果盤中摸的,卻不知道他取了幾枚。好在此淫婦以為男人欲在此處行奸,
春情騷動,下體早濕,並不覺得如何疼痛。
直到身後欒雲橋將第三枚李子也強行塞入林月娥陰內,婦人才知道大事不妙,
下身柔弱陰內,被水果撐得脹痛不已,只得回頭開口求道:
「爺……!奴的好主子,小婊子當真怕了,莫要再塞了,這幾個小娼婦已
是吃不消了。」
欒二只是冷著臉不理,在婦人恐懼的目光中,又從袖內摸出一只象牙筷子。
林月娥嚇得魂飛天外,三枚李子已經讓她下陰屄內脹痛難當,這象牙筷子長有四
寸,捅入屄內即便不死,恐怕也是血流不止,忙苦求道:
「主子饒命啊,念在賤婊子一心侍奉主子份上,莫要將這物再捅了。這物事
再插將進去,騷婊子的屄定然壞掉,就再不能伺候主子了。」
說著在青石上連連叩頭,盡管是怕得急了,掰著屄和屁股的手還是不敢松開。
欒雲橋見她真得怕了,伸手掐住林月娥下身花蒂肉粒狠狠一扭,罵道:
「你這沒臉色的賤婦,爺要玩你時自會去尋你取樂。還敢糾纏,今晚須要你
的好看。」
當下將手中牙筷從中一掘兩半,並攏,朝著婦人艷臀間菊花肉孔狠狠捅入。
疼得月娥慘叫一聲,那象牙筷子盡管對攏了也不甚粗,還十分光滑,但卻堅硬異
常,直直通入肛內加上屄內早被塞得滿脹,叫婦人如何受得。
林月娥咬著
衣襟直忍著男人把兩支並在一起的半截牙筷全部送入菊花深處,
才敢喘一口氣,已是痛得花容變色,淚水齊流。欒二卻不管她,一手將她褲子提
了,放下掀在腰上的長裙,又在婦人翹起得隆臀上拍了一記,吩咐道:「撅在那
里干什么?還不隨爺回去安席。」
林月娥躬著身子撅在青石上哪里還下得來,好容易擰著身子下得青石,只覺
嚇身陰內酸脹難當,後庭菊內生澀疼痛,卻一步也邁不動。哭著跪在地上,求道:
「爺,疼死奴家了,奴家還未生育,這么玩不是要了奴的小命嗎?求爺給賤婊子
取出來吧。夜里爺就是打死小婊子,也是情願的。」
「哼,不當事的,爺早試過,連柳紅都能忍得,你就忍不得?休得多說,家
宴散了才許你取出。」林月娥聽得欒二早玩過此種女陰填充,心下略安,又聽柳
紅也受過這種懲罰,自己未必就輸給了她。當下,忍著臀間疼痛,一步一挪,蹣
跚著隨著男人去了。
等欒雲橋回到席間,眾人已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在興高采烈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