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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受不了,捂著濕漉漉的褲襠,張風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要把趙老師救出來……

王晉財又盡興地操了趙雪萍一通後,竟然拿過趙雪萍的絲襪來把趙雪萍一片狼藉的陰部擦了擦,就把趙雪萍的陰部當枕頭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連開兩炮,王晉財也累得夠嗆,趙雪萍逐漸從性愛的快感熱潮中清醒過來,但王晉財的頭枕著她的陰部,頭發不停地摩擦著她的敏感地帶,又騷又癢的,嘴里仍然堵著王晉財的臭襪子,想到自己突然間失去了老公,而且還落到如此境地,真可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流下……

張風拍到這里,證據已經是足夠了,留戀地看了眼趙老師被綁成如此屈辱姿勢的肉體,趁夜離開了,他還得回家去將這些證據保存制作,並籌劃下一步的行動。

王晉財的鼾聲很響,而且很不安分地翻來覆去,趙雪萍此時發現一個大問題,那就是自己這一下午一晚上沒有上廁所,之前被強奸時還不覺得,此時卻漸漸發現尿意越來越強烈,趙雪萍下意識地深呼吸以盡量舒緩放松使自己尿道緊緊憋住,但隨著時間推移,趙雪萍感覺自己隨時可能失禁,偏偏這時王晉財又翻了個身,頭發的摩擦刺激使趙雪萍再也無法憋住尿,一股熱流自尿道涌出,溫熱的尿液射了睡在自己陰戶上的王晉財一脖子,王晉財這一激靈,趕緊起身,才發現自己被這女人尿了一脖子,勃然大怒,抄起皮帶照著趙雪萍暴露的陰部就是一下子,這皮帶是他們審犯人專用的,比較寬,抽打上去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但還很疼,趙雪萍本來就實在憋不住尿了一點,還沒尿完,這一皮帶下去,陰部火辣辣地,趙雪萍一聲沉悶的尖叫,一線黃黃的尿液噴涌而出,射了很遠,王晉財哈哈大笑,一下接一下地抽在趙雪萍的大腿和陰部上,趙雪萍被抽得「嗚嗚」直叫,尿液一股一股地射出,直到完全尿完,王晉財直看得兩眼發直,扔下鞭子,戴上套套,爬上趙雪萍的身子直接將肉棒插入了趙雪萍還沾滿尿液的小穴中,此時尿液充當了潤滑劑的角色,王晉財狠狠地抽插著,趙雪萍在放尿和強奸的刺激下已經是意識不清,甚至主動地扭到屁股迎合著王晉財的抽插,白色的淫液從陰道中淌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上……

天亮了,一整夜的奸淫蹂躪,使趙雪萍處於半昏迷狀態,王晉財把她的束縛解開,堵在嘴里的臭襪子也取了出來,這雙襪子已經完全被趙雪萍的口水濕透了,王晉財喂她喝了幾口水,然後王晉財給趙雪萍穿上內褲和絲襪,看著絲襪包裹下光滑的大腿和迷人的腳丫,不禁輕輕地在絲襪腿上撫摸起來,趙雪萍閉著眼睛,緊咬著牙拼命忍著那一股股傳來的快感。

真是個敏感的騷貨啊,王晉財不禁感慨,把趙雪萍抱起來,捏了捏趙雪萍豐滿而且彈性十足的臀肉,給她穿上了襯衫和裙子,再穿上高跟鞋,胸罩是撕毀了不能穿了,襯衫只好真空穿著,趙雪萍的白襯衫微微有些透明,隱隱約約能看到起伏的波濤洶涌,王晉財給趙雪萍扣上襯衫扣子,襯衫立刻綳得緊緊的,王晉財使勁捏了捏那兩團肉,這女人的奶子還真是不小啊,而且彈性非常棒,王晉財再給趙雪萍的絲襪美腳穿上高跟鞋,拍了拍趙雪萍的臉蛋,趙雪萍此時基本清醒了過來,她看了眼王晉財,想起了昨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不禁臉一紅,低下頭緊咬著嘴唇,趙雪萍此時也知道,在這地方,抵抗是沒有效用的,她也就不再白費力氣了。

王晉財拍了拍趙雪萍豐滿的屁股:「乖多了嘛,怎么樣,考慮好沒,招不招?」

趙雪萍低著頭沒作聲,她知道招了更是死路一條,但也不願再頂撞王晉財了,以免受更多的苦頭。「還不招?那你就再好好想想吧,不過看你這么乖,就優待優待你吧。」王晉財說著,把趙雪萍的絲襪內褲又拉了下來,趙雪萍一驚,以為自己又要面臨一次強奸了,卻只覺得小穴內一涼,原來王晉財把昨晚那根火腿又插入了趙雪萍的小穴中,然後再把絲襪內褲拉起來穿好,王晉財滿意地撫摸著趙雪萍褲襪包裹的大屁股,「嘿嘿,騷貨,看我多關照你,怕你空虛寂寞,讓這根小棒棒陪著你,哈哈哈,晚上再用大棒棒招呼你!」趙雪萍咬著牙羞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但聽到這些淫穢的話語,身體里卻仿佛有一團火一般燃燒起來,插著火腿腸的小穴不禁又不爭氣的開始濕潤起來……趙雪萍心里很難受很矛盾,自己被這樣凌辱菲薄,但肉體還偏偏好像很享受這種感覺,莫非自己真有受虐傾向?

想到這里趙雪萍不禁心頭一緊,趕緊把這想法排出腦外……

王晉財把趙雪萍按坐到一把椅子上,然後將雙手反剪捆綁好,再繞過身體將上半身緊緊綁在椅子上,繩索的捆綁將乳房綁得更加突兀鼓脹,其中一道繩索勒在趙雪萍的雙乳上,緊緊壓著乳頭,將那兩個渾圓豐滿的半球從中間上下勒分開來,……王晉財又色迷迷地將捆在椅子上的趙雪萍摸了半天,直把趙雪萍摸得面紅耳赤緊咬銀牙。

王晉財胡亂吃了點東西,同時想給綁在椅子上的趙雪萍喂了點,趙雪萍把頭扭到一邊不吃,王晉財就只管自己吃了,邊吃邊思考該怎么處理眼前這個女人,自己玩過不少女人,這個女人不論身材、相貌、氣質都是極品啊,於是動起了怎么能長期占有趙雪萍的念頭。

就自己目前的感覺來看,這李強的死和這女人沒啥關系,應該是另有原因。

屈打成招?反正法醫那邊證據確鑿,也沒別的疑犯,只要犯人招了就成,用點狠招這女人估計抗不了幾下就得招,但問題是這樣的話,自己只能

玩幾天,之後轉到看守所去就沒自己啥事了。要么就是把這案子破了,給這女人清白,然後用手頭的照片視頻來脅迫她繼續當自己的玩物。

左想右想還是覺得第二個方案好。這時候傳來敲門聲,「誰?」「我,小趙。」

「就來」王晉財應了一聲,用根布條把趙雪萍的小嘴緊緊勒住無法叫喊,這才披上外衣去打開門,問道:「啥事?」「隊長,有新線索了。」小趙往屋里捆在椅子上的趙雪萍瞄了一眼,咽了口口水……然後低聲說:「頭,你出來我跟你說。」

兩人走到屋外遠處,小趙才低聲跟王晉財說:「隊長,這女人恐怕是冤枉的,現場帶回的物證化驗過了,李強是被老鼠葯毒死的,不過老鼠葯不是在飯里,是在他的咖啡杯里,咖啡杯和熱水壺上只有他的指紋,關鍵是還找到一個新撕開的空老鼠葯袋子,那個袋子上也只有他的指紋,還發現那老鼠葯的包裝和他家用的咖啡白糖包裝顏色都是咖色的,而且都在廚房的斗櫃里,現在來看,這李強不是自殺就是誤食了老鼠葯。」

王晉財合計了下,看來也只能實施第二個方案了,於是義正言辭地說:「嗯,看來是冤枉這位趙老師了,得馬上放了人家,這個具體的安撫、釋放工作,我來做吧。」小趙應了一聲,心里嘀咕:老子還不知道你這老色鬼的手段,哼哼,這女人能脫了你的魔掌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