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不用為了我得罪刑警隊,其實這件事……還
是挺容易解決的。」
「那你說說看。」大概色虎也不過只是裝裝凶狠的樣子,所以順著王仁給他
的台階就走了下來。
「虎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在b市西郊還有一棟別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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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別捏著乳頭不放啊,你再試試別的地方,看她會有什么反應!」黑皮
一邊用肥厚的舌頭舔舐媽媽的脖頸,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哦……」阿亮依依不舍地放開媽媽已經紅腫勃起的乳尖,轉而摩挲起她的
大腿內側。泡沫還沒有完全沖盡,使得本來就柔膩溫潤的腿肉更加滑不溜手。
這兩個家伙毛手毛腳地幫媽媽塗了浴液,然後匆匆沖洗一番,就開始突發奇
想地在媽媽身上尋找敏感帶。
四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那種刺激使媽媽逐漸從半昏迷的狀
態中恢復了一些,無神的美眸中顯現出一絲神采。
「啊……你們……」媽媽懶懶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卻擺脫不了男人們的玩
弄。
「咦,你醒啦,正好,快告訴我們你的g點在哪里!」黑皮粗暴地抓住媽媽
濕漉漉的長發。
「唔……我……我不知道!」媽媽痛得閉上了眼睛。
「什么?你連自己哪個部位最敏感都不知道嗎?」黑皮抬起媽媽那秀美的下
巴,臉湊到她面前一公分以內的地方。
「我……」媽媽想把頭扭開,可是男人的手卻阻止了她。
「哎,算啦,咱們自己找到不是更有意思嘛?」阿亮一邊說著一邊用兩根手
指撥開了媽媽的兩片陰唇,粉紅色的嫩肉濕濡濡的,還在緩緩地蠕動著。
「不……不可以!」媽媽伸出手臂去拉阿亮的手指,可事實證明這,以及一
切類似的反抗統統都是徒勞的。
「說,舔你這里的時候是什么感覺!」黑皮把媽媽的耳垂含進嘴里。
「我……癢……」媽媽顫抖著嬌軀,因為她的陰蒂已被阿亮的手指捏住了,
一波又一波的電流順著陰道腔壁和花心竄進子宮,引起抑制不住的痛楚和快感。
「那……乳頭呢?」黑皮再次掐住了媽媽胸前那兩顆淺粉色的蓓蕾。
「還有屁眼……」
「還有腳趾……」
「啊,對了,嘴唇也可能是,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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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要是不說我都忘了,不錯,我在西郊是有一棟樓,以前每次弄到女
中學生,我都喜歡去那里玩……」色虎淫褻地回憶道。
「我覺得,可以先把柳雅藏到那里去,首先刑警隊不會輕易懷疑到你,其次
即使他們真的打你的主意,那么……以虎哥你在本市的實力,估計他們一時半會
也不敢輕舉妄動,然後過個三五天,我們找輛車把人運到外省去,神不知鬼不覺
地就把事情解決了,你看呢?」王仁提出了他的計劃。
張長宇聽得背上一陣冷汗。在此之前,他真的沒有查到色虎在市郊還有這么
一棟別墅,如果像王仁說的那樣把柳雅和小傑藏到那里,過幾天再遠遠地帶走…
…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嗯,這主意不錯啊……」色虎用食指關節敲著桌子。
「那么……」
「去把飛機找來,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樣把那個美人送到我的別墅,
還不讓警察知道!」
張長宇輕輕跳到地上,伸手抹掉額頭的冷汗,同時暗自慶幸。
「小雅、小傑,我一定把你們救出去!」張長宇自信地想著,輕車熟路地翻
出圍牆。
「鈴……」色虎面前的電話響了起來。
「哦,好。」色虎放下電話,朝王仁陰陰地一笑。「他走了。」
王仁咧了咧嘴,呲出一口黃牙:「虎哥,你他媽演得真像,都可以拿奧斯卡
了!」
色虎打個哈哈,道:「這有什么,只不過……那個警察真的相信了?他不會
是將計就計,想擺我們一道吧?」
「不會不會,只要一提到柳雅,那個姓張的就跟白痴沒什么兩樣,純是個用
四條腿走路的牲口,根本就沒什么分辨能力啦,這叫什么來著?英雄氣短!哈哈
哈……」王仁輕蔑地大笑道。
「那好,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到時候叫你兒子好好給他們錄像,嘿嘿嘿,
以後搞女人的時候,還可以放出來助興吶……」色虎猥瑣地意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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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求求你住手……不!唔……求你住手……不行……住手!……」狹
窄的浴室里,回盪著媽媽的哼喘和哀求。
胡亂找了半天,兩個家伙的g點尋找計劃宣告失敗,索性就開始享用媽媽的
身體。
黑皮的手指正插在媽媽的肉穴里,好像要把她陰戶深處的黏膜都挖出來似地
粗暴摳弄。
「不……」可憐的媽媽上氣不接下氣地哀吟,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本來
好得差不多的陰戶,在男人手指的搗弄下,再次呈現出充血的艷紅色。
過了一會,黑皮又放慢速度,改用長抽重送的方式,陰道黏膜像痙攣似地,
纏繞著黑皮的手指痙攣起來。
「里面的
肉夾得真他媽緊啊,你恢復得還真是快!看來今天就可以再插一插
你的肉洞了吧……」說是這么說,黑皮還是不敢違抗飛機的命令,只能大逞手足
之快。
聽到男人言語的羞辱,媽媽拼命地將臉轉向一旁,咬緊下唇忍耐著不出聲,
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黑皮的手指一次又一次重重地送入她陰戶深處,指節根部
撞擊腫紅的穴口,每一次的沖擊都使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媽媽努力地想保持理智,但是由於春葯的殘余葯性,肉洞卻咬著男人的手指
不放,每次黑皮慢慢地將手指抽出來時,她竟潛意識地期待下次的撞擊,淫液也
跟著手指的拔出而涌出來。
「啊……你住手……」媽媽在他的肆虐下激烈地挺動,但是身體根本移動不
了。指節和陰戶撞擊,不斷發出「撲哧」「撲哧」的水響,新鮮的穴水順著大腿
內側緩緩流下,與浴池里淺淺的積水混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