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家中那些屬下即是邪幫中的人,我若有所行動,他就會立刻通知
他們的人。」
「前輩,我發現他們連絡方法是在白紙是畫了一個漁釣和一個鉛墜。」
「不錯,但這只是他們的底層連絡暗號。」
「再往上呢?」
「據我所知,還有漁線,是個女的。」
高翊說:「家叔說,我們必須相互連,互通聲氣,通力合作才能逃過這次劫
難。」
「當然,令叔大概是去找」天邊一朵雲「去了!」
「前輩如見到柳聞鶯……」
「我沒見過柳朝宗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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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柳聞鶯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鳳目,皮白如
脂,左口角有顆美人痣……」
「是……是她?」
高翊精神一振,說:「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是什麽時侯?」
「大約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外有八
個丑漢嚴密的保護。」
「是不是都是衣著華麗?」
「正是,就連轎夫的衣衫己都是綢子做的。」
林鶴說:「後來小轎中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
多姿,口角處有顆美人痣,如同仙女下凡般。」
「喔!」地一聲高翊拍拍大腿大聲說:「就是她。」
「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也非好
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皆為多餘,必將失去一切。」
「晚輩知道。」
「哼!你並不知道。不要說你,就算功夫,經驗都相當有火候的人,一但為
情所困,仍然是無法自拔的。」
高翊暗暗吃驚,這說法和叔叔高逸說的差不多,可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情之所困,防不勝防。
「前輩,晚輩總以為柳聞鶯不是巧言令色,有意騙我的女人,也許晚輩又是
一廂情願了。」
林鶴說:「情之一字,由於本人今生少接近女人,不敢深入探討,但古人既
有」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的先見,因此對女人還是小心為妙。」
「前輩明天如何應付這些邪幫匪徒?」
「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不過是在拖延而已。」
「這總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