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解釋兩句,小門里卻涌進了那群男女,大家笑鬧著進來,紛紛和蘇姐告別離去。我也站起身要和余輝一起走,蘇姐卻喊住了我:「小蕭,我們的事還沒說完,你等會兒走,我叫司機送你就是。」
我只好留下,心里疑惑,我們不是已經說完事了嗎?
余輝聽說蘇姐要把我留下,眼神曖昧地看著我,眨巴了幾下。我心里一邊暗罵著那家伙不是東西,一邊就心里忐忑上了。
蘇姐送走所有的客人,對那個調酒師和小保姆說:「你們把後院收拾下。」然後回頭對我說:「走,小蕭,上樓去,給我按按!」
原來是要我給她按摩一下,看把我嚇的這一跳。
我跟隨蘇姐上樓,眼中滿是豪華和奢侈,我根本就說不出自己內心的感受,只覺得蘇姐能有這樣的豪宅,她實在是太能干了。
進了蘇姐的卧室,一股和她的體香完全相同但是更濃烈的香氣便撲鼻而來,我一時竟有點眩暈了。也不知道是眼睛看得花了,還是酒涌了上來。
「小蕭,幫我脫衣服,我今天好累!」蘇姐站在卧室中央,張開雙臂對我嫵媚地說。
我趕快上前去,先幫她褪下乳白色鑲黑色金絲邊的手套,待要幫她脫下旗袍時,卻因為不熟悉旗袍的紐扣,解了半天都解不開。蘇姐便呵呵笑道:「小蕭,看把你累的!你就不會從下面往上褪?」
我一愣,心想也是,便蹲下身去,慢慢地小心地撈起她的裙擺,漸漸往上褪去。蘇姐似乎對這種脫法很感興趣,身子扭動著配合著我,似乎極其享受。我做好做歹,總算把她的旗袍脫了下來。
我花了近一個小時為蘇姐按摩,讓她得到了充分的放松後,我說:「蘇姐,天已經晚了,我得回去了!」
蘇姐似乎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似的,驚訝地道:「怎幺?很晚了嗎?」
我說:「是的,已經十點過了。」
「是
有點晚了!」蘇姐道,「我本來還想和你聊的,既然天晚了就算了。」
我連忙道:「那我就走了?」
蘇姐道:「別急,我原本想喊司機送你回去的,這樣吧,我親自開車送你,我們不就可以再聊兩句了嗎?」
「那怎幺敢當呀?」我急了,「怎幺好意思叫你親自送?」
「沒事!麻煩你給我穿上衣服吧,剛才一陣舒服,人好象有點懶懶的了。」蘇姐說,那聲調氣色,真還就懶懶的了。
我便又為她穿衣服,這次她沒再穿旗袍,而是選擇了穿西服。在給她穿褲子找#回#……時,她說:「幫我換掉內褲,好不好?那上面臟了。」
我沒有推辭,脫了她原先的內褲,接過她遞來的,迅速地為她穿上了。
「你就不仔細看看?」她嬌羞地道。
「蘇姐,我們走吧,你不知道,我回去還要給我妻子擦洗按摩,要忙活到很晚。」我說,心里早就急得跟貓抓似的,哪里有閑情看她的私處!我現在一旦把按摩當成職業,就勉強能夠心如止水了,今晚蘇姐雖然經過了刻意的打扮,很能引起男人的非分之想,可我心中有事,哪能有其他感覺。
「好,馬上!」蘇姐終於行動了起來。這是一個行動很快的女人,她很快便和我下了樓,簡單向保姆交代了一下,便出了大門,到車庫開出車來了。
我鑽上車,心情輕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