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讓他這樣糟蹋美酒,一把奪過來道:「你小子未必好多年沒聞過酒味了,怎幺一見酒眼睛都紅了?省著點喝吧,我們今天兩人就這點酒,別想喝多的!」
「蕭可,你小子是成心不想讓我喝個痛快?」余輝醉眼望著我,不滿地道。
我不睬他,在他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開口問道:「說說,你和蘇姐是怎幺回事?」
「什幺怎幺回事?沒有什幺事!」余輝一口回絕。
「操,還跟我裝是吧?」
「裝什幺裝?我和蘇姐本來就沒什幺,你要我說什幺?」余輝怒氣沖沖道。
「既然沒什幺,你小子不去陪護蘇姐,跑酒吧來干什幺?你小子就不怕她不方便,下床摔倒?」我也怒臉相向,我倒要看看,這廝把蘇姐看得有多重。
「你去過醫院了?」余輝的語氣軟了下來。
「我當然去過了!」我白了那廝一眼道。
「她沒出事吧?」余輝咕噥道。
「你自己說,能不出事嗎?」我故意胡說。
「她怎幺啦?摔了?」余輝還真急了。
我心里一樂,這小子對蘇姐還真有意啊!
「這會急了是不是?要早知道急,剛才離開做什幺?」我惱火地道。
「不是我離開,是她不要我留她那兒啊!你什幺都不知道!」余輝辯白道,一副窮極無奈的樣子。
「她為什幺不要你留下?你小子知道不?」我不懷好意地道。
「這……」余輝語塞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子道:「喝酒!」
等我們灌了一杯下去,我又說:「阿輝,你和蘇姐相處了三年多到四年了,你應該知道她想什幺,要什幺,你怎幺就不會投其所好呢?」
「我知道什幺呀知道?」余輝煩惱地道,「我就知道她寂寞,想找男人!」
我一聽這話,不由得大罵:「你他娘真的是豬!有你這樣對待女人的嗎?女人是什幺?你知道她們真正想要的是什幺嗎?」
余輝見我發怒怔住了,回過神來還不忘辯解:「她把我當性奴使喚了三年,不是想要男人想要什幺?假裝痴情懷念丈夫,不讓我動她身體,我操,心里明明想要,還要拒絕,什幺女人!」
我呼地站起身來,指著余輝罵道:「余輝,我他娘的最後警告你一聲,你小子這樣看女人,你將永遠也得不到真愛!要想得到女人的真心的愛,男人首先要尊重女人,尊重她們的人格,尊重她們的需要!多動動你那該死的腦袋,別動不動就拿你小子的老二說話!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老子不陪你喝這該死的酒了!」
我罵完余輝,憤然離開了酒吧,心里有一種釋然的暢快。說要罵這小子,還真就罵上了。
剛從酒吧出來,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我打開來看,見是余輝的,心想,這小子未必要打電話罵我呀,心里覺得好笑,便接過來聽。
「蕭可,你罵得對,可是罵得對管屁用啊!你倒是教教我,我現在該怎幺辦啊?」這小子居然是來問計的!
我裝著不耐煩地道:「蘇姐現在身邊沒人陪護,你他娘的還不趕快去,還問屁的計策!」
余輝似乎猛然省悟了:「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多用你的腦袋,用你的心!」我再次強調道。
「是,是,這以後我他娘再也不用老二想問題了!」
「呵呵,這才像話嘛!我回來聽你們的佳音,別不他娘把我的話當回事!」我朝他吼道。
「你吼個球,沒看見我在你身後嗎?」余輝突然道。
我回頭看時,可不是,那廝正在酒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