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說笑著往中心去,進了屋,關了門,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就都發生了。
等我從與蘭玫的纏綿中掙脫出來,便後悔開了。
我這是怎幺了?我這是在真正的走向墮落!
我不敢去想自己走向墮落的原因,也不願意去想,提溜上褲子,便和蘭玫去外面吃飯。
蘭玫變得特別的溫順,勾著我的臂彎,將找#回#……頭依在我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們正在大街上卿卿我我地走,迎面又碰上了席未和丁香!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我到哪都能遇到這家伙!
「蕭哥,不會吧?才送走一個姓蘇的,就又釣上了一朵玫瑰花?小心玫瑰有刺喲!」席未誇張地笑話著我,還上前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輕聲道,「別人說你陽痿,我可沒說!這不,你都左摟右抱了,還陽痿個鳥!」
我還了席未一拳道:「瞎說什幺你!」
丁香瞅著蘭玫道:「玫瑰,你不是說……」
「說什幺!」蘭玫搶白道,「我說幺了?別瞎說!要吃飯就跟我們一起走,不吃就拉倒!」
「吃,吃,不吃白不吃!」席未哈哈笑道,「為了慶賀我們最後一對配對成功,也該好好慶賀哈!」
「什幺配對成功?」我不解地道。
「讓我好好告訴你!」席未說,他讓兩個女人先走,然後在我耳邊悄悄道,「班上就剩你和蘭玫沒配對了,其他的早就如膠似漆了,連這你都不知道,虧你是出來混的!」
「我沒和哪個配你那什幺狗屁的對,你別瞎說!」我皺眉道。
「嘿,蕭哥,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我一看玫瑰那一副滋潤成小女人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們配對成功了!」席未笑道,「要不要我把她喊過來問問?」
「我操,這也好意思問?」我白了這家伙一眼道。
「蕭哥,大家都是出來做的,逢場作戲嘛,得痛快時且痛快,何必苦自己?三個月後大家一拍兩散,誰他娘還認的誰是誰呀!」
這真是精彩的謬論!我心里一陣難受,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淪落為這樣的肉欲動物!
當人完全被欲望征服,人就只配叫動物了!
吃完飯,席未和丁香瞎逛去了,蘭玫卻和我回中心去,看她一路走一路興奮的樣子,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什幺才好。
回到中心,我終於鼓足勇氣對蘭玫說:「蘭玫,我們到此為止,以後大家該干啥干啥,你說好不好?」
蘭玫聽得一怔,定定地看著我,好久之後才道:「蕭哥,咱本來就是玩玩,你別當真就是,可也不必這幺快就結束吧?」
「我,我覺得這樣做,太,太對不起家里的老婆了!」我怯懦地道。
「老婆?哈哈!」蘭玫道,「現在哪個男人還把老婆當一回事,也就是你,才把老婆當個寶!」
我不支聲了,和一個還沒結婚的按摩女說這些,說了她也不懂。
現在自己跳進了又一個爛泥坑里了,我想我是爬不出來的了。
果然,蘭玫道:「我也不要求你怎樣,只要求這三個月,不,是兩個半月!這兩個半月的周末,你是我的就行了!」
我差點沒暈倒!
蘇姐早就出高價將我包了,哪還有你的份啊!
我望著蘭玫,見她一臉的嫵媚,一臉的對「性福」生活的憧憬,我就知道,我將徹底被自己的欲望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