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襪,白鞋,一身的雪白。而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她嫩的肌膚也是那樣的雪白,整個人就像是半透明的,如果仔細看一下的話,好象都能瞧得見血液在她的血管里緩緩的流淌。好一身飄逸的裝束!

她窈窕的身材,凹凸有致;烏黑閃亮的一頭綉發,披散在雙肩;白似凝脂的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一對水靈靈的大眼中,透露出淡淡的憂郁。好一個美若仙子的人兒!

「這簡直就是人們心目中的林妹妹嗎!」

屋子里的幾個人幾乎同時的想道。正當他們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人兒時,從她的身後猛然間又冒出一張俏臉,不斷俏皮地伸出舌頭沖著四人作著鬼臉。哇,叫人驚奇的是,面前的兩張臉孔,竟然一模一樣!只是後面的那張俏臉的眼中,少了那淡淡的憂郁,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的調皮。

兩個美若天仙的人兒進來後,先看了旁邊的三女一眼,然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的劉翰,兩張小臉一紅,相互對視了一下。走在前面的人兒輕起櫻口,一段銀鈴似的聲音從她地嘴里發出,驚醒了驚愕中的四人。

「你們好。我叫上官霜兒,著是我妹妹上官雪兒,很高興能認識你們!無塵大師是我們的師叔,你們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們好了!」

年紀最大的於嬈嬈把屋子里的幾個人向上官姐妹介紹完畢後,病床上的劉翰搶先說道:「二位姐姐,不知道無塵大師在那里!煩勞你們告訴她一聲說,既然還有千日好活,我想明天就先下山去尋找那至陰之物了。並請讓我當面向她表示謝意!」

「啊,你先別走!」

聽到了劉翰說明天要走,姐妹倆馬上對視了一眼,由身後的上官雪兒說道:「你先別急著走嘛,我聽師父和師叔說,她們好象找到救治你的辦法了」說到這兒,她的臉上一紅,旁邊的上官霜兒接著道:「就是呀,她們一定能治好米你的,說不准還能因禍得福呢!啊,我們還有事兒呢,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嬌羞地笑了一下,就拉起妹妹的纖手,跑了出去。

上官姐妹的寥寥數語,仿佛是最美妙動聽的天籟之音,讓屋子里的四個少年男女眼前一亮,心里面又升起了無限的希望過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滿面笑容的老院長慢步走入房中。看到了自己的院長奶奶,三女一下子圍住了她,急聲問道:「我們聽說有發子治療阿翰病了,是真的嗎?」

「哈哈」看到幾個人焦急的樣子,滿面春風的老院長先是笑了一聲,然後接下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剛剛來過的上官姐妹你們見過了,她們是先天的太陰絕脈,也就是天生的陰氣過盛,和阿翰正好相反。要像治好他們的病,首先阿翰要在習練內功,三個月後」聽完老院長的講解後,幾個人全都默默無語,屋子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現在如果有一根針掉到了地上,恐怕都清晰可聞!

「不行,」

看著三個心愛的人兒,呆呆地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睛失神的樣子,病榻上的舊翰首先打破了屋子里的沉寂:「大不了再去找一種至陰之物罷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做對不起她們三個的事情!」

「再去找至陰之物?」

聽到他不肯答應治療,老院長激動地責備著劉翰,同時說的話也是在給旁邊的三女聽,聲音漸漸嚴厲起來:「你以為那是去市場買菜那么簡單嗎?唉事到如今我就和你實話實說了罷,就算能再找到一個至陰之物吃下去,也得多找幾個老婆,你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一樣了嗎?如果不多找幾個人來分擔,你就回害死她們的!」

老院長痛心疾首的一番話語,猶如當頭棒喝,一下子驚醒了屋子里的幾個少年男女。躺在窗上的劉翰,情不自禁的地頭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的帳篷中,那已經將近一尺半長,現在還依然屹立不倒的討厭家伙。

而他身旁的三女,先是聽到自己的愛人,就要去和別的女人去交歡,那少女敏感的之心,當然會泛起淡淡的酸澀。可是聽到心上人兒為了自己三人的感受,打算放棄治療時,酸澀的新中頓時充滿了無比的幸福,和對劉翰的滿腔愛意。其實,善良的她們又怎能忍心眼看著愛人,因為自己醋意而病發不治。當聽得老院長後面隱諱話語,同時羞紅了俏臉,幾乎全都想起了溫泉旁邊,愛郎的英勇無敵,心中不由得生出伸伸的恐懼三個默默無語的人兒,相互對視了半晌,仿佛用眼神達成了某種協議。年長的於嬈嬈代表兩位妹妹說道:「你必須留下來治病!要是不想對不起我們好好的練功配合治療。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真心誠意的接受那兩姐妹的!只有你的健康,才是我們最大的幸福初升的太陽,在寂靜的山坳里露出了半個笑臉,喚醒了沉睡的山峰。那碧綠的青山,沐浴著朝陽的光輝,顯得更加的巍峨峻拔。滿山的白樺青松,郁郁蔥蔥,給山谷披上了一件翡翠的衣裳。

在那陡峭的山頂,聳立著一快巨大的岩石,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在上面盤膝而坐,就好象蠟像館的一尊蠟人,挺著筆直的腰桿一動不動。不時的,有幾只小松鼠從他的身邊慢慢地跳過,仿佛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旁邊還有著一個人類。

突然,他輕起雙唇,發出一聲清亮地長嘯,振得坐下的岩石不斷的瑟瑟地顫抖,也把身旁不住來回蹦跳的山中精靈,嚇得嗖的一下就遠遠的躲開了。他慢慢的正開了眼睛,看到著滿天的霞光,不由得輕笑了一聲:「難道我入定了一宿?不可能吧,師父不是說平常人練習內功三、四十年,每次入定也就是四、五個小時嗎?而我這一次竟然坐了一夜!難道說確實象師父講的那樣,我真的是個練

武的天才?」

調皮的少年一邊小小的自戀了一下,一邊緩緩的站起身來,瞧他神輕氣爽的模樣,絲毫也看不出他在這里端坐了一也的樣子。就在他剛剛要走下岩石之時,一絲輕風破空而至,他連忙伸出手指,輕輕一捻,將一根半尺長短,筷子般粗細的樹枝輕輕夾在了指間。

「啊,哈哈,還好我接得快,要不然就被射穿了!」

少年笑完,就沖著旁邊的松林里說道:「師父,您老人家如果是叫我回去吃飯,喊一聲不就完了嗎,用不著這么恐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