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 2)

功了。只要你肯勤學苦練,二、三十年後就一定會有大成,到時候對你的醫術和武功都有莫大的幫助,唉到時候希望你能夠多多的行善濟世,千萬別墜了事門的名聲,也就不妄你我師徒一場了。

聽了師父後面的話那么鄭重其事,劉翰悄悄地伸了了一下舌頭,雖然心里發誓絕,不能辜負了師傅父對自己的一片良苦用心,可嘴上卻叉過話題,裝作驚訝的樣子說道:「二、三十年,要那么久啊?哈哈,到那時候恐怕我都成了老頭子了!」

「為師我都七、八十歲了,連修煉兩極神功的機會都沒有,你這家伙小小的年紀就能學到這幾百年都沒人能練的功夫,臭小子,你就知足吧!」

無塵師太雖然嘴上罵著他,臉上卻滿是慈祥,有關心地問道:「對了,你昨夜怎么一宿沒有回房睡覺,大清早的還在著山頂大呼小叫的?我還以為你練功走火入魔瘋了呢!」

見到師父責問,劉翰苦笑了一聲,說道:「哈哈,師父,我也想回去睡覺啊,可是我昨天晚上練習內功,坐下去一睜開眼睛就到了這個時候,還怎么回去呀。」

聽到自己徒弟說他昨夜竟然入定了如此長的時間,師太一把抓過了劉翰的胳膊,伸出三指搭在了他的脈門,並且仔細地表觀察了一下他的面孔,激動地說道:「真沒到那朱果和蛇膽的功效竟會如此之大,能讓你的內功進境這么快!本來我以為至少要三個月以上,你才會略有小成,哈哈,看來這一回我是失算啦!唉如今是安排你和上官姐妹陰陽調和的時候了夕陽,她漸漸地向著蒼茫的群山隱去,一片片晚霞也變成了紫紅色——暮色更加的濃重了。昏暗的天空中,幾顆早起的星星已經一閃一閃地躍了出來;一彎淡淡的新月也依希出現了,可夕陽卻好像不願就這么黯然離去,還要用自己的光輝去照亮那剛剛升起的月牙兒,輔助她為茫茫的群山撒上一縷縷銀色的光芒。

從一間馨香雅致的閨閣內,淡淡的射出一縷燈光,照得窗前地面上鋪設的石板一片雪白。隔著那透明的玻璃窗,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卧室中間擺著的那張寬大的綉床上,鋪著粉紅的床單,顯得那么的喜慶;床頭兩側擺放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梳妝台,小巧精致;緊靠著窗戶的是一張大大的書桌,足足可以容納兩、三個人在上面工作學習;一個不大的櫃子安放在左面的牆角,顯然那時主人盛放衣服的地方;而對面的牆上則釘放著一個巨大的書櫃,上面陳列著很多的中外名著和種類繁多的參考資料,透過櫃門的玻璃,魯迅、高爾基、托爾斯太、和契可夫等人的遺作清晰可見;窗戶旁的牆上還高高的懸掛著幾幅沒有穿衣服的男女畫像,哈哈,大家不要誤會,那幾張只是人體穴道掛圖罷了!

那張寬大的綉床上,此時有兩位絕色的可人兒正坐在上面。而那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兒,穿著也是毫無二致,全都是一襲雪白的過膝長裙。配上她們那高雅脫俗的氣質,既像童話中純潔的公主,又好似神話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們不時的趴在對方的耳邊輕聲細語,也不知到底在說些什么,只看到那兩張美若天仙的俏臉上,時而露出陣陣的哀愁,時而透出點點的恐懼,時而寫滿殷殷的期盼,時而掛著淡淡的笑容,時而悄悄進門的劉翰,看著眼前這恬靜溫馨的如畫美景,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以免破壞著安靜美好的一切。

「姐姐,咱們今天晚上應該怎么做,你能告訴我了嗎?」

其中一個美麗的人兒,嬌憨地問著另一個人道。

「前幾天師父偷偷塞給我一個小冊子,說要我仔細的看一看。可是,上面畫得太那個了,羞死人了,嚇得我都沒好意思看!怎么,她沒給你嗎?」

另一個人紅著俏臉,細若蚊蠅地輕輕答道。

「她根本就沒有給過我呀?前天沒有人的時候我問她,她告訴我說到時候一切聽你的就行了哎呀,壞了,我們什么都不懂,一會兒可怎么辦!」

看到自己妹妹一驚一乍的樣子,上官霜兒笑罵道:「你真是一個小傻瓜,這種事兒還用得著我們操心嗎?師弟他一定會的!」

聽到如此說法,上官雪兒還是有些不解,輕聲地問著身邊的姐姐:「他的年級比我們還小,這種事兒怎么會呢?」

「他是男孩子嘛,而且不像我們從小就生活在山上,什么都不懂。他不是和嬈嬈她們三個在溫泉邊那個過了嗎,所以你就放心吧,他一定會的。」

「啊,對了姐姐!」

剛剛有些安心的上官雪兒,突然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你不說我到忘了,她們三個還在山上的時侯,一次纖纖趴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過,說阿翰的那個東西可大了,叫咱們倆小心一點兒,別幾天下不了床」聽了妹妹的話,上官霜兒的俏臉一紅,脫口而出道:「就是的呀,他的那個東西是夠嚇人的了,你看他的褲襠,一直都支得那么高,簡直就是個怪物嗎!」

「是和別人的不一樣,兩位好師姐,哈哈,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聽著一向婉妁嫻靜的兩位師姐,在私下里竟然肆無忌憚談論自己那寶貝的大小,胯下那將近兩個月來從為消停的家伙好象更加的脹痛了,在也忍不住的插話調笑道。

「啊!」

「哎呀!」

兩聲驚詫的輕叫同時響起。正在說著閨房秘語的上官姐妹聽了這調笑地話語,急忙轉過身來,見站著身後的原來就是自己姐倆談論的人兒,立刻知道剛剛那私秘的話語,被人家聽了個正著,兩張俏臉羞得通紅,就像兩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嬌艷動人。她們立刻舉起了粉拳,輕輕捶著劉罕翰的胸膛,口中不斷地嬌嗔道:「臭

家伙,進來也不敲一下門,一點兒禮貌都沒有,還偷聽人家說話,真是該打!」

「哎呀!冤枉啊兩位大姐,」

裝出滿面委屈的劉翰,任由那兩雙拳頭捶著自己的胸口,口里分辨道:「我來的時候門就是開著的,還用得著敲嗎?」

「那你為什么偷聽我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