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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一把監護她抱住,邁步走到了她的小床邊上,輕輕的把她放在了上面。而他則側坐在床沿,先是輕輕地撬開了她的小嘴,仔細看了一眼,接著就抓過她的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伸出三指,輕輕地按在了她的手腕上,為其切脈診療。

過了好一會兒,閉目凝神的劉翰口中喃喃的說道:「心悸不安,形寒肢冷,舌質淡白,脈像細沉啊!這是長時間的焦慮,再加上一時的激動所引起的心悸之症啊!我不在這里一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竟然把小箐兒折磨成這個樣子?」

劉翰自言自語地說完,就慢慢地站起身來,放在從門外自己的背囊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不銹鋼盒子,小心翼翼的將其打開,從里面整齊擺放的一排銀針中,輕輕地抽出幾支,然後脫下柳箐的外衣,在她的手腕及胸腹部,扎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只聽得躺在床上的柳箐嘴里發出「啊」的一聲輕叫,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翰哥就在跟前,就要起身下地。

劉翰一把按只了將要坐起的柳箐,柔聲地說到:「小箐兒,你先再躺一下子,等我把針起出來,有什么話咱們慢慢地說。」

說著就從柳箐的身上拔出了銀針放入盒中。

躺在床上的柳箐哽咽著說道:「嗚翰哥,嗚嬈嬈姐和纖纖,嗚走了」聽到了柳箐哭訴,震驚中的劉翰全身不由得得一振,沖著她連聲問道:「她們倆去了哪里?走了幾天了?干什么去了?」

看到滿臉驚詫的劉翰焦急的樣子,又聽到他那一長串的問題,嬌憨的柳箐不只應該先回答哪個問題是好,停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抽泣著回答道:「從山上下來嗚不到一個月她們倆就走了好像說是去外國留學。我問她們去那里她們也不告訴我」「不對呀,嬈嬈姐一直都有給我寫信的啊?前幾天還收到一封呢!」

劉翰坐在床邊,一臉失落的樣子,吶吶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看到他失落的面孔,柳箐滿臉歉疚的對著劉翰請聲說道:「翰哥,對不起,那些信是我發的嬈嬈姐怕耽誤你治病,不讓我告訴你,她寫了很多的信,走的時候都留給了我,叫我半個月發一封的,所以」「為什么?這是為什么!嬈嬈姐,難道說你真的不要阿翰了么?」

遭受了如此沉重打擊地劉翰,就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全身癱軟的靠在了柳箐的床邊,口中喃喃地說道。

「啊!翰哥,」

一旁虛弱的柳箐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顫抖著聲音輕叫了一聲身邊痛苦的人兒,急聲說道:「嬈嬈姐要走的前一天晚上來找我,給你留下了一封信,說你在下山的時候要我拿給你看!」

說著就掙扎著爬起身來,從床頭的櫃子里取出一個從未開啟的信封,遞給了一旁滿臉企盼的劉罕翰。

急切的劉翰一把搶過柳箐遞過來的信封,一下子撕開了封口,飛快地抽出里面的信紙,用顫動的雙手將信紙展開,十指捧著重若千鈞的書信,仔細的觀看。只見上面是於嬈嬈用她那娟綉的字體,情深義切的寫道:最最親愛的阿翰:你好,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和纖纖已經身處遙遠的異國他鄉,開始了我們的留學生活。你不要擔心,我們兩個人的離去並不是要和你分手,在我們的心里還是會永遠深深的愛著你的,等著我們!

我們幾個人在五大連池的事情被家里知道後,遭到了他們激烈的反對。我的父母親對於我們的決定很是不能諒解,於是就為我和纖纖辦理了留學的手續,讓我們離開這里。一開始我和纖纖堅決反對離開你和小箐兒的,可是看著生養我們的父母聲淚俱下的哀求,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和纖纖只能被迫妥協,遠走異鄉。不過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姐妹對你的心意永遠不回改變。而我們也相信,你的心里也永遠不會忘記我和纖纖的!

分別這些年天來,咱們相處一幕幕畫面,總是在我的腦海中清晰的閃現。一路上你無微不至的照顧;迷路時你鎮定自若的從容;中毒後我們無憂無慮的輕狂;你病發昏迷時我們痛徹心肺哀傷;還有你為了我們姐妹的感受甘願放棄治療的深情。我想這所有點點滴滴,都會是我們姐妹永恆的話題,和在遙遠的異國好好生活的動力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我們的出走,除了是怕耽誤你的治療以外,還是因為就算你回來也與事無補,改變不了我父母的決定,也許還會把事情越弄越糟的。所以我們不在的日子里,希望你不要以我們為念,努力的學習,能夠作出一番讓世人刮目相看的成就,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所有的人反對我們在一起,我們相信你也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而且我也會給你一個永遠也想不到的驚喜還有,就是你的身體是最讓人放心不下的了,我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里,如果有好的女孩子,如果她能接受我們存在的話,你就全心全意的接納她們吧。只要在你的心中能為我們姐妹留下一塊小小的位置,我們就會心滿意足的了。記住,一定要答應嬈嬈姐,不要辜負任何一個真心喜歡你的女孩,如果那樣的話,就會在你那善良的心里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而我相信以後的日子里我們永遠都回留有遺憾的不要到處的尋找我們,我和纖纖的心是永遠和你連在一起的。只要好好的學習,作出一番事業來,等到你能夠解決我們之間的一切困難時,我們就回出現在你的身邊!因為,我們愛你,永遠的愛你——強忍著奪眶而出淚水,劉翰看罷於嬈嬈那飽含著深切愛意和殷切企盼的書信,深深感受到了心上人兒的哀怨與無奈。也知道了那段時間她們為了自己遭受了多大的非議與壓力,而自己卻茫然不知

。同時,他的心也被震撼了,原來並不是她們心里不愛自己,而如此平凡的自己也確實配不上擁有她們幾個如此優秀的人兒。為了報答她們那如海的深情,劉翰翰心中洶涌澎湃,暗暗的下定決心:「就算是為了她們幾個,我也要好好的努力,以後無論作什么事情,都要作最好的,只作第一,不作第二!」

仲夏的清晨,火熱的太陽慢慢地爬上了那嶄新的教學大樓,金色的陽光投射在那一排挺拔蔥郁的白楊樹上。

學校的主建築是一幢四層的教學大樓,樓前樓後各有一個操場。樓前的操場是同學們做間操的地方,而樓後的操場除了環形跑道的中部站立著一副籃球架外,別無其它設施。

樓前的操場上,剛剛升入高中的新同學都穿著嶄新的衣服,仿佛是年邁的劉姥姥,進了新奇的大觀圓,這兒轉轉,那兒看看,好象這新學校是一塊巨大的磁石,把他們都牢牢吸引住了。一些原來認識的小伙伴們,相互親切地呼喚著,三、五成群的有說有笑,感染了整個校園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教學樓里的高二五班,一個假期未見的同學們,也是三、五成群地相互交流著,好像要把這一個多月沒有說的話都找補回來。

講台旁邊幾個女生在輕輕地細聲低語著,仿佛有著訴說不盡的知心話兒。只見一個面目擺晰,鼻架眼鏡的女生神秘的說道:「你們聽說了嗎,咱們班好像來了一個新生,這家伙是誰啊,連我們九中都能轉學進來,他家里一定很有背景的!」

另一個女生接過她的話題說道:「才不是呢,聽說他是和我們一起靠進九中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家伙簡直就是個怪物」說到這里她話音一頓,望著身邊一位身材高挑、眉目如畫的女生愈言又止。

「快說嘛!我們知道你老爸是咱們學校的教導主任,你也算是消息靈通人士了,別吞吞吐吐的了,趕快說吧!」

一旁的其他同學看到她愈言又止的樣子,焦急的催促道。

「那家伙去年也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休了一年的學。開學前來到了學校要求復課,校長害怕他跟不上咱們的進度,打算讓他去高一重讀。可是他卻不打算留級,校長只好叫他的秘書取來一份卷子,好了解一下他的成度,你們猜怎么著?」

說著就望著身邊的諸女。

「怎么著?」

知道這位同學好賣關子,而自己又確實想知道事情的經過,所以配合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