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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翰夜不能眠(他也用不著睡覺)半夜就寫好了回信,正打算一大早冒學寄出,可是嬌憨的柳箐非要跟隨,無奈只好帶其前往。

正當二人說笑著快要回到孤兒院。突然路過一個巷口時,里面傳來了幾絲異聲。走在前面的劉翰,知道了事情不對,忙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身後的柳箐,對著她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二人這才悄悄的把兩顆頭伸了出來,打量這里面發生的一切。

一個窄窄的巷子里,有七、八個人正撕打成一團。一個穿著純白色羽絨服的少女,正被一個長像凶狠,二十多歲的男子用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架在了脖子上面;而在離他們五、六米遠的地方,有四、五個手里拿著兩、三尺長剛管的年輕人,正對這兩個赤手空拳的男子進行圍攻。

「你們兩個人打不過他們的,快點兒走吧,好回去找人來救我!」

那被挾持的少女大聲對著被圍攻的兩民青年叫道。

「小姐,我們不能離開你,就算死也要死到一起!」

其中一人堅定的說道。

「呷呷呷」一陣鴨子似的笑聲從拿刀男人口中傳出:「死,沒那么容易,我還需要你們給我回去報信呢!」

「請問幾位大哥,我家在那邊兒,能不能先讓我過去?」

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插話進來,禮貌地問道。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聲,幾個人不由得都是一楞,一齊向少女的身後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上身只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手里捧著幾顆煤球,慢慢地走了過來。好像是剛從家里取煤球,就被這眼前的毆斗擋在了外面。

圍斗中的幾個人聽了他的話,就好像發現了怪物一般,全都停下手來,呆呆地打量著他。可能他們想確認一下,這個家伙到底是不是瘋子吧。

而那白衣少女被身前青年拿刀逼著慢慢轉過身來。當看清眼前高大的人兒時,眼睛先是一亮,可是馬上又暗淡下來,隨後就連連地沖著他直施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

那拿刀的青年聽到了說話聲先是一楞,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慌,而當他架著少女,慢慢地轉過身來,看到白衣青年那單薄的衣著和手中的煤球,再加上他那顫抖的雙腿以及臉上露出的恐懼時,不由得膽氣突生,沖著他大吼道:「他嗎的,給老子滾」「啊」拿刀青年的話音未落,一聲凄厲的叫喊就又從他的口中發出。

只見剛剛還被挾持的少女,此時已俏生生地站在了已是兩手空空的白衣青年的身旁,那原先架在她脖子上面的刀,已經跌落在了地上。而挾持她的那個青年,拿刀的手臂無力地下垂著,肩膀上還留有一大塊黑印;原來那凶狠的臉上,此時已經滿是煤灰,把那從口鼻中殷殷流出的血水,映襯得更加的鮮紅。

「一點兒禮貌都沒有,那個學校畢業的?老師沒有教過你們五講四美嗎?」

白衣青年口中喃楠地說道。

「你敢打我大哥?找死」一個手持鋼管的人見白衣青年用手中的煤球擊傷了自己的大哥,最先反應過來,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就向他沖了過去。

「是他先罵我的」白衣青年一邊嘴里爭辯著,一邊伸出雙手抓住了沖自己揮過來的鋼管,順著他沖過來的力量身子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松開了手,一下子就把他又甩了回去。

站在後面的那幾個人見到同伴向白衣青年沖了過去,也都放棄了圍攻別人,不約而同地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沖了過去。可是他們將到青年跟前,就被一個巨大的黑影擊中,幾人被那強大的沖力,重重地壓到在地,其中有兩個人竟然昏了過去。而他們手中的鋼管,也全都「嘩啦,嘩啦」地掉落地上。

而那白衣青年好像傻了似的,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面露迷惘地輕聲嘀咕道:「他們的關系可真好,大白天的在外面還這么親熱!」

「哈哈哈哈」聽了他的話,剛才還驚恐萬狀的女孩子忍不住一聲嬌笑,伸出了自己的兩條手臂,抱住了白衣青年的一只胳膊,和他並肩站在了一起。

那被煤球擊中的青年此時方如夢出醒,知道眼前青年看似不經意就間就打倒了自己的幾個同伴,其身手必定極高,看來今天帶走少女已是不能,不禁矢口問道:「朋友,扮豬吃老虎,好手段,好功夫!既然敢架黑龍幫的梁子,報個萬兒吧?」

「豬,吃老虎?」

白衣青年喃喃地問道:「豬怎么會吃老虎呢?竟瞎說!萬兒,什么萬兒?我兜里連一百都沒有,就幾十塊錢,怎么辦?喂,報個幾十行么?」

那青年見他還在不住的胡言亂語,只好放出狠話說道:「朋友既然不肯報上尊名,那么以後再見。請小心了!」

說著就和其他兩人扶著受傷的同伴揚長而去

第1卷 第014章 美人瑤瑤 青春風采

昨日的一場大雪,給這北國的城市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使得到處都是耀眼的白色,好像一下子遮蓋住了這世界上所有的黑暗。

一個狹窄的巷子里,站著四個男女。兩個鼻青臉腫的青年的對面,是一個身穿白色羽絨服的年輕女子,她伸著自己的雙臂,挽著身邊白衣青年的臂膀,就好像一對親密的情侶。而在這天寒地凍的季節里,她身邊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挺立在呼嘯的寒風中,一點兒都沒有怕冷的跡象,就像這里不是十二月份的北方,而是身處三月的江南。

「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可就糟了!」

那少女嬌聲向自己身旁的青年謝道。

「我救了你嗎?小姐,只是那家伙罵人,而我教訓了他罷了!」

白衣青年從少女的手中抽出胳膊,說道:「我得趕

快去穿衣服,凍死人了。你們也快走吧,再見!」

看著拔腿要走的白衣青年,少女連忙低聲地喊道:「劉翰同學,先別急著走嘛,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你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聽到人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已經走到巷子口的青年轉過身來奇怪地問道。

「怎么,就這幾天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

那少女說著,就扯開羽絨服上的帽子,又把圍在自己口鼻上的圍巾向下拉了拉,露出了她那端庄秀美的細眉粉面。

巷子口的青年看清楚了她那天香國色的面容後,不由得一楞,驚訝的說道:「啊,你,你不就是藝術節上的主持人嗎?」

那個穿著白毛衣的青年正是從郵局回來的劉翰。原來他和柳箐走到巷子口,發現了那個女孩子被挾持後,熱心的他又怎能不管。於是他飛快地脫下了身上的夾客,一邊遞給身邊的柳箐,一邊小聲說道:「小箐兒,你趕快躲到路邊的商店里去,我不叫你,你可千萬不要出來!」

「你干什么去?」

說完轉身要走的他被身旁的柳箐一把拉住。

「當然是去救人啦!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兒的,你忘了我現在的身手了嗎?」

他安慰著旁邊一臉擔心的人兒。

「那你也要當心點兒啊!」

想到了他那超絕的身手,柳箐囑咐了一聲就放心地向著商店走去。

看到她已經走遠,劉翰就從身邊一個煤棚中,拿起幾塊煤球,走進了小巷劉翰本打算救完人起身就走的,沒想到被人家認了出來。而自己所救的還正是那天校園藝術節上的主持人,也就是自己的同學,知道這下子混不過去了,於是就只好大方的承認。

「啊,我叫許瑤瑤,是高二一班的。劉翰同學,剛才多虧是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