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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嗎!你們不是去歐洲巡演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呀?」

「剛剛回來,這不是才下火車嗎。」

楊老師嘴里和劉翰說著話,眼睛卻不斷地打量著他身旁的三女,接下來詢問道:「這幾位是」「我和妹妹來接兩位師姐的。」

劉翰說著介紹道:「楊老師,這兩位是我師姐上官霜兒、上官雪兒。二位師姐,著位是市藝術學院舞蹈系的楊老師,他們剛從歐洲巡演回來。」

當楊老師聽說自己眼前的兩位天仙似的人兒,竟然是小劉大夫的師姐時,連忙恭維道:「二位女士既然是小劉大夫的師姐,想必醫術更加的高超,說不定以後還要多多的麻煩兩位呢!」

「楊老師您過獎了。」

聽了楊老師的話,二女臉上不由一紅,上官霜兒忙謙虛地說道:「其實我們的醫術只學了些皮毛,比起我師來弟差了很多」「楊老師,你們這次去歐洲巡演順利嗎?你的嗓子現在怎么樣了,好些了嗎?過幾天你再到中醫院我師兄那兒復查一下子。」

聽到了幾個人又說到了自己,劉翰忙接過話題問道。

聽到劉翰關心的詢問,楊老師感激地說道:「小劉大夫,我們這次歐洲巡演能夠這么順利,還得多多的感謝你呀。要不是你醫好了我和舒暢的病,別說是歐洲了,恐怕連省都出不去嘍!」

「怎么沒有看到舒暢,她沒有回來嗎?」

其實劉翰早就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舒暢,只是怕見面尷尬,同時也怕身後的幾女誤會,才沒有打招呼。如今楊老師提及,他不得不問道。

「舒暢,小劉大夫也來接人了,你快過來一下。」

楊老師喊了聲舒暢,就回過頭來接著說道:「我的嗓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剛剛我和舒暢還提起說過幾天再找你給我們復查一下呢!唉舒暢這丫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出了國就悶悶不樂的,人也瘦了不少,改日你給她好好的看看。」

怯生生的舒暢緩緩前行了幾步,來到來相談甚歡的幾個人的面前,用她那充滿憂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兒,輕聲說道:「劉大夫,你來接人啊?你的女朋友長的可真漂亮!」

看到那確實清瘦了不少的人兒,用她那憂怨無比的目光看著自己,劉翰的心里一陣的心疼,聽到了她後面的話語,他既不好否認又不能當眾承認,只能叉過話題,關心地問道:「舒暢,你怎么瘦了那么多,過幾天我給你好好地把一下脈,再開幾付中葯調理一下子。」

「劉大夫,謝謝你還記得我的病。」

說著,舒暢看了一眼留翰身旁的三女,怨聲道:「你還是好好的陪你的女朋友吧,我這又不是什么大病,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以後有時間我再去找你吧!」

「唉」聽到了舒暢那飽含憂怨的話語,劉翰嘆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有時間再來找我吧啊,楊老師,你們剛剛回國,一定都很疲勞,咱們就不多聊了,以後有時間再聚。你們還是早點兒回家休息吧,我們也走了。再見!」

說話中,一行人已經走出了火車站,而劉翰身邊的三女還在不斷回頭打量著那望著愛郎背影含淚欲滴的人兒,表情各異。

「兩位師姐,這天都快要黑了,我看咱們還是先找地方住下吧。等到明天你們再去看望老院長,好嗎?」

幾個人上了出租車,劉翰問道。

聽了他怪聲怪調的問話,坐在後座的二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齊聲道:「我們還不是什么事都聽你的,你說了算!」

北方賓館,地處m市最繁華的街道,是全市最豪華的賓館。一間套房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了。在一個服務員的帶領下,幾個年輕人提著沉重的行李魚貫而入。看到再沒有什么吩咐,服務員禮貌地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服務員轉身離去,劉翰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壓抑了半年多的欲望,一下子甩開行李,馬上伸出自己的雙臂,把三女緊緊地摟在了懷中。口中一邊不停地親吻著上官二女那滑嫩的俏臉,一邊喃喃地述說著心中對她們的思念。而那一雙作怪的大手,則不停地在三女身上游走。

「呵呵呵呵」嬌憨的柳箐,被劉翰的怪手一碰,身上就傳來了一陣奇癢難耐,忍不住嬌笑一聲,推開了大手,從他的懷抱里鑽出。而大方的上官姐妹,則一左一右地擁住了他,輕輕地合上那如水的雙眸,小嘴不聽地與愛郎親密的接觸,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愛撫。

劉翰的一雙怪手正要順著二女的纖腰,向著上面那四座尖挺柔嫩的山峰前進時,她們同時睜開了眼睛,從他的懷里滑開,躲開他作怪的雙手。

「咭」看著意猶未盡的愛郎,二女不由嬌笑了一聲,相互對視了一眼,由姐姐上官霜兒率先問道:「阿翰,咱們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叫什么舒暢的大美女,你怎么不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呢?多沒有禮貌啊!」

本已有些意亂情迷大的劉翰,見到他偏偏問起了自己擔心她們誤會的事情,害怕影響了今夜幾個人的性福生活,不由自主的就想蒙混過關,於是輕描淡寫地說道:「她只是楊老師的學生,和咱們又不熟悉,介紹了又有什么用!」

「哈哈,不對把?」

看到愛郎避實就虛,上官霜兒笑著追問道:「我怎么看到人家大姑娘滿臉憂怨地看著你,快點兒實話實說,你到底把人家怎么著了,讓人家那么的憔悴?」

「是啊,是啊,你就快點兒說吧!」

一旁的二女附和道。

聽了三女的追問,劉翰連忙辯解道:「我和她真的沒有什么的,只是在省城的時候她病了,我給她治療了一下子,後來」說到這里,他的聲音就小了

下來。

「後來你怎么著人家了?」

三女齊聲問道。

「什么叫我怎么著人家了!我是說後來她又來找我,非得要做我的女朋友不可。你們想一想,我已經有了你們五個,又怎么能接受她呢?於是我就拒絕了她。」

「噢」聽了劉翰的辯解,上官霜兒沉思了一下接著問道:「你說給她治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由於焦慮所引起的閉經。」

劉翰脫口而出。

「你是怎么治療的?」

上官霜兒馬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