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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翰此時卻面帶微笑,鄙視著眼前的一群的所謂警察,輕聲地勸慰著阻攔他們將自己帶走的諸女道:「沒事兒的,我跟他們走。咱們又沒犯法,他們不會把我怎么樣的,你們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們就跟到哪里!」

眾女齊聲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這是我的證件,請你先看一下。」

看到阻止不了他們帶走劉翰,上官霜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自己身上的皮夾子中取出了一本證件,遞給了那位余所長。

那位余所長接過證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證」「對,著是我的證件,可不可以不要給他戴手銬,我保證他不回跑還不行嗎?」

余所長翻開台胞證仔細地對著上官霜兒核對了半天,知道這是真的證件,就猶豫了一下,然後對自己著身後的人說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銬摘了吧。」

然後就把劉翰帶出商場,塞入了警車。

看著開走的警車,嬌憨的柳箐已經趴在的上官霜兒的懷里不住嚶嚶的哭泣,而王雅丹、許瑤瑤還有舒暢也都是淚流滿面。上官霜雪二女因為是眾女的領袖,也只能眼含熱淚,壓抑著心中的悲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為奇怪,不但沒有一絲擔憂,反而低聲的勸慰著幾個人不要擔心,並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劉翰一定不會耽誤三天後進行的選拔賽。

「你們是那個年輕人的朋友嗎?」

一聲問話打斷眾女的憂傷,那位商場經理站在了她們的身後輕聲的問道。

「我們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現最為冷靜的曹立影問道。

「我是商場的值班經理。真對不起,你們是我們的顧客,而我們卻保護不了你們,真慚愧呀!」

知道了她們是劉翰的朋友,經理道完歉後,又接著說道:「你們能不能和我到樓上來一下,我有一些東西給你們,可能會對那個年輕人有幫助。」

聽到會對劉翰有幫助,幾女馬上和他上走上樓去。

還是那間寬敞的監控室,只不過在里面接待諸女的,只有那位經理和一位保安。只見大屏幕的畫面不斷地變換:一開始是三輛面包車停在了門外,那一群凶神惡煞蜂擁著下了車;然後就是在內衣區入口處,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許瑤瑤的胸口;後來那幫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沖向了手無寸鐵的劉翰。之後就是劉翰被迫還擊,大發神威將他們打倒在地;最後是那余所長不問青紅皂白,舉起手中的警棍沖向劉翰當大屏幕上播放完這一切時,經理遞過兩張硬盤,正色說道:「這就是事情的整個過程,我把各個角度的監控畫面給你們復制了兩套,希望能對你們有幫助。」

接過經理手中的硬盤,幾女呆呆的望著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眾女的眼神,那經理鄭重的說道:「你們不用謝我我們也是看不慣那群人渣橫行霸道,如今又來到我們商場搗亂,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後我們還怎么做生意。我這么著急的給你們兩份復制的監控畫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來泯滅證據,希望你們能夠妥善保管,善加利用。」

一番話語說完,就在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監控室。

監控室里是那么的寬敞明亮,而此時的劉翰,卻呆在一見矮小陰暗的審訊室里。這間審訊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樣子,兩面都是牆壁,奇怪的是正對著門的一面牆壁竟然被一塊巨大的鏡子占滿了,顯得那么的突兀。整個審訊室里只有從鐵門上那小小的窗口中

,才能透過一絲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這么黑的屋子里擺張鏡子,照個屁呀!兩邊的白牆上,各寫著四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屋子的正中間,放著一張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後面,放著兩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帶水泥地里的鐵制椅子上,坐的正是劉翰。他的雙手,被銬在了那和椅子一樣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張窄小的鐵桌上。而那張鐵桌,由於離椅子太近了,已經壓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來的話,都非常的困難。從那木制桌子上的一個台燈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強光,照在了劉翰那帥氣的俊臉上。已經有些習慣了強光的劉翰,臉上依舊掛著慵懶的笑容,就好像到這里來是度假一般。

許久,被銬在審訊室里的劉翰也無人理睬,就好像已經被完全遺忘。劉翰也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從他的鼻孔中不斷還有輕快的歌聲哼出。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消耗過去。突然「咣當」一聲,審訊室的鐵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那位余所長和另一個警察邁步走了進來,並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說吧,你為什么打傷那些人?」

余所長對劉翰大吼道。

「他們調戲我的女同學,又先攻擊我,我是正當防衛!」

劉翰大聲答道。

「可是人家說是你偷了他們的錢包,所以才打起來的,你有什么可以解釋的嗎?」

「在場那么多的顧客都可以為我作證,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呀!」

「嘿嘿,現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們去調查誰去呀?」

余所長陰笑道。

「那當時在現場你們怎么不問呢?」

劉翰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

被問的啞口無言的余所長惱羞成怒的吼叫道:「我們警察怎么辦案,用不著你來教!」

沉默了好一會兒,余所長換上了一付和悅的面孔,把幾張紙放在了劉翰的面前,柔聲說道:「簽了這個,到時候我們就看在你認罪態度良好,而且年紀又小的份上,對你從寬處理。要不然十一人輕傷,七八個骨折,你知道要判幾年嗎?」

劉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