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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你說我的朋友就非走不可么,難道說連一點兒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嗎?」

「唉」余所長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道:「還是快些走吧,人家有他的現場錄像,等到時候上網通緝他的話,想跑都難了。」

聽了他的話,那位牛堂主一下子癱倒在了沙發上,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看著余所長口中喃喃地問道:「余老哥,您說真的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

沮喪了一下午的余所長,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悲憤,激聲低吼道:「還有什么辦法?現在那小丫頭說的話,比市長都好使,她說要抓你,誰還敢不聽?除非是她親自到分局去說,不要找你們了!你說,那可能嗎?」

聽到了他那激動的話語,兩位堂主臉上帶著無限的哀愁,默然無語,而那個陰鷙青年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然後就低下頭來,好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老子和那小子拼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那感覺到走投無路的牛堂主終於拿出了他的英雄(流氓)氣概,激動地大吼道。

「和他拼了?魚死網破?」

聽了他的話,余所長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悸。隨後他有調整了一下情緒沉聲說道:「拼命?你拿什么和人家拼!魚死網破?只怕你網破了人家魚還好好的呢!我這次來就是要勸你們的,如果和他不是什么不共待天的深仇大恨,我看你們還是算了罷,最好離那小子遠點兒。你們知道那小子身手嗎?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接著,他就把自己如何把劉翰銬到了鐵桌上,用電警棍去電他。人家如何輕松掙開了鐵鏈,又什么談笑間將手上的手銬捏斷,就好像那些東西都是面條一般的隨意。

「唉」見到幾人還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余所長嘆息了一聲說道:「老范,如今要講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我也就算是盡到朋友的義務了,也應該告辭了,你們以後好自為之吧。」

說著就走出了辦公室。

送走了余所長,牛堂主一下子就癱坐在沙發上,對著范堂主悲聲說道:「老范,幫主他老人家遠在日本,估計是鞭長莫及了。想不到我老牛終日打雁,如今卻叫雁啄了眼睛。唉以後恐怕要亡命天涯嘍!」

然後,他又轉過身來對著那陰鷙青年交代道:「老二,我走以後你要照顧好堂里的營生,一但日本那邊有了新的指示,你就遵照執行吧」「大哥,您先不要著急,事情沒有那么糟,也許還有辦法挽回。」

那個老二見自己的大哥如此的悲觀,忍不住勸慰道。

「還有什么辦法?」

聽到了事情還有轉機,身邊二人一下來了精神,急忙問道。

「余所長剛才不是說,只有那丫頭出頭才能救大哥你嗎?那好,咱們就要那丫頭出頭!」

看著兩位堂主大哥,老二獻計道。

「怎么可能!」

「老二,你不是瘋了吧?」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他們都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老二,牛堂主又低聲叫道:「那個小丫頭現在一定都恨死咱們了,怎么還會為我們出頭?」

「只要那小丫頭有見不得人的把柄在咱們的手里,就不怕她不為咱們出頭了!」

老二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到他如此的自信,身邊二人迷惘的品位著他的話:「見不得人的把柄」狡詐的老二立刻詭異的向兩位大哥說出了自己的的毒計:「大哥,我們只需要這么辦然後再到時候還怕她們不乖乖聽話?」

「哈哈哈哈」聽了老二的計策,三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放聲大笑。那已經笑出了眼淚的范堂主狠狠地拍著他的肩頭說道:「老二,你這顆腦袋是什么長的,連這么損的招兒都想得出來?哈哈,這一招真的是太缺德了」「哈哈,這就是無毒不丈夫嘛,我也是受了她們的啟發,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哈哈」老二自豪的說道。

「那好,咱們就這么辦了!我這就去安排」說著,范堂主就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不會想到,如此下流無恥的招術雖然一時肇成了劉翰的困擾,卻也成就了他同幾女的一世情緣和整個黑龍幫的覆滅。

是夜,整個中央公園內,儼然成為一個流光異彩的繽紛世界。一大塊一大塊純凈的冰塊,被來自各國的能工巧匠們,雕琢成了各式各樣的作品,有人物、花、樹鳥、獸、魚、蟲一個個晶瑩剔透,美倫美幻。還有那高大雄偉的冰建築:城堡、宮殿、涼亭、高樓、城牆在五彩燈光的烘托下,繽紛奪目,使人猶如置身仙境。

公園里,幾千名不同膚色的游客,全顧不得嚴冬的寒冷,前來感受著這冰雪藝術的巨大魅力。他們有的流連在冰雕前,拍照留念;有的在冰面上抽著冰猴,揮舞著胳膊;有的爬上了高高的冰梯,順坡而下;有的三五成群地打起了雪仗,不時尖叫;有的在這眾多的游客中,有一伙人顯得非常的突兀。只見六、七個十七、八歲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圍在一位高大的小伙子身邊不停地嬉笑打鬧。先不說他身邊的女孩子一個個長得有多么的國色天香、嬌艷動人,就光是小伙子那英俊瀟灑、高大挺拔,也足以吸引別人關注的目光了。

這一伙人正是劉翰和眾女了。昨天的遭遇雖然有些掃了他們游覽的興致,但在第一次出門的柳箐的強烈要求下,幾個人還是來到了這享譽世界的景點——中央公園冰雪展。看著眼前這五彩繽紛、造型各異、雄偉奇麗的冰雕雪境,幾女仿佛忘卻了昨天所有的不快,不停地嬉鬧,就好像是一群還在幼兒園的孩童那樣,無拘無束的玩耍。

突然,站在一

旁的劉翰仿佛是發現了些什么,不時地左顧右盼,四下張望。而細心的上官霜兒馬上發現了愛郎的異樣,立刻拋下眾女,來到了他的身邊,俏聲問道:「怎么,有什么不對么?」

劉翰皺了一下眉頭,回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兒。我總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著咱們,可也找不到他著什么地方。唉但願是我太多心了。」

聽了劉翰的話,又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兒,上官霜兒猶豫著說道:「不如還是回去吧,以後咱們就呆在賓館里好了。這幾天我的心總是有些慌慌的,可千萬別再出什么事兒了!」

「那多沒意思呀,總呆在賓館里還不把她們都憋悶死。我到是想,咱們明天就索性多去些地方,看看他們敢把咱們怎么樣!」

劉翰怕影響眾女的游興,又說道:「你先不要告訴她們,省的讓她們擔心。」

見到愛郎如此固執,溫柔的上官霜兒無奈的一笑,對著嬉戲的幾女喊道:「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幾女雖然意猶未盡,怎奈大姐已經發話,只好一起向公園外走去。

一間寬大的套飯里,浴室內不斷有「嘩嘩」的水聲飄出,外間傳來幾個女生的嘻笑聲。

「雪兒姐,你看今天大家玩的多高興呀,干嘛這么早就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