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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聲。只見那些記者都爭先恐後地舉起了自己的手,想要提問。

「你好,我是m市晚報的記者。」

一名年紀不大的女記者接過一個女警察遞過來的話筒,沖著台上的田清河問到:「我想起問一下田局長,劉翰現在已經承認自己的錯誤了嗎?他的認罪態度如何?」

「就在昨天,我還親自提審過他。唉」田清河說到這里,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好像是十分的惋惜∶「他現在還是拒不交待問題,態度是非常的囂張。一個多么有才華的青年啊,怎么就這么給毀了呢!我在這里希望廣大的媒體朋友們能夠呼吁一下,請我們的教育工作者能夠好好反思一下,是不是在抓文化教育的同時,兼顧一下德育教育,希望從今以後這種讓人惋惜的事情再也不要發生了!」

田清河的這一番沉痛的話語,立刻引起了台下記者們的一片熱烈的掌聲。

「我是生活早報的記者。」

那熱烈的掌聲逐漸退卻,一個男記者又站了起來,問到:「我想請問王東興同志一下,你們那天執行的是什么任務,怎么這么巧,劉翰竟然能被你們抓到了現行?」

「呵呵呵,要不我剛才怎么說『天網恢恢,疏而不』呢!」

聽到了那位男的記者的問話,王東興刑警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道:「至於什么任務,對不起,因為涉及到其他案件,我們無可奉告!」

「我是松江日報的記者。」

面目陰狠的王東興還沒有坐下,另一位記者又站了起來接著向他問道:「您剛才說經過了多方調查走訪,那請你說一說劉翰平時在學校里的表現如何?」

「我們確實是去過他的學校。」

聽道有記者問起這個問題,王東興和田清河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據他的同學和老師反映,可能是因為文化和才藝方面太過突出,劉翰在學校一向高傲自大,瞧不起其他的同學。更為讓人不可容忍的是,他竟然背地里對一些女生動手動腳。可是由於學校的縱容,這些女生一直是敢怒不敢言」「撒謊,這完全是一派胡言!」

就在台上的汪東興痛心疾首的控訴著劉翰平時的表現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記者們中間的座位上大聲疾呼道:「你們哪有調查過我們的老師和同學們!完全都是胡說八道!」

聽到在自己身邊有人反駁台上王東興的話,所有記者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人。只見一個面目清癯,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憤怒的用手指著主席台上的幾個人。於是大家都把攝像機和話筒對准了他,旁邊的照相機的快門兒又是「咔嚓、咔嚓」一陣亂響。

「我就是九中的校長,事情根本就不像他們說的那樣!」

只見校長沖著攝像機的鏡頭,大聲地說道:「劉翰同學在我們學校表現非常突出,不僅是在學習方面,在其他方面也是如此。他不光是自己學習好,而且還能主動幫助其他同學一起進步,在他的帶動下,同學們的功課有了很大的進步。至於說他在道德方面,那更是無可挑剔。直到現在,整個學校里的同學們還都相信他是清白的!」

說到這里,校長又用手指著台上的王東興,激憤地說道:「這個人前幾天到我們的學校,說是想要向我們的同學了劉翰解情況,我怕耽誤同學們的功課,所以就拒絕了他。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敢在這里胡說八道,破壞劉翰同學的名譽。我今天來到這里,就是想要告訴大家,劉翰的品質無可挑剔,他是不會干出這么骯臟齷齪的事情的!台上的這位警官,現在當著我的面你敢說你調查過我們的老師和同學們嗎?」

說到這里校長又憤憤地坐回到座位上。台上台下的話筒和攝影機又都對准了面紅耳赤的汪東興,那刺眼照相機閃光燈又對著他一陣狂閃。

聽道校長憤怒的指責,汪東興頹然地坐回到座位上,嘴里吶吶的說道:「他是一個強奸犯,平時的表現想當然就應該是這樣么,誰知道這小子平常這么會偽裝」「想當然?」

這時候,一名記者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不客氣地問道:「難道你們警察辦案子就憑想當然嗎?如果要是這樣的話,我不僅要對劉翰強奸案的真實性感到懷疑!」

「劉翰的強奸案鐵證如山,不容置疑!」

看到台下的記者像是炸了營似的,田清河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那得意的笑容,他連忙站起身來,沖著台下的記者,拍著胸脯大聲地保證道:「這個案件不會錯的,如果說劉翰是被冤枉的話,那我這個局長就立刻辭職!」

「哈哈哈,是誰說辭職不干啊?那怎么行!」

這時候,會議室小門又被打開了,只見一個身材微微發胖,頭上有些謝頂的中年人,陪同一個穿的警服五、六十歲的老者走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後,還遠遠的跟著一位一身戎裝的軍官。

看到了當先進來的兩個人,田清河微微一愣,然後就連忙滿臉堆笑的迎上前去,身處自己那肥胖的大手,拉住了他們兩個人的手,嘴里說道:「誒呀,韓書記、周廳長,你們來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安排一下迎接啊」原來這邊走接來了兩個人,正是m市的市委書記韓正,和h省公安廳的周廳長。

「怎么,不歡迎我們來嗎?」

只見那位周廳長沖著田清河點了點頭,而韓書記則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呵呵呵,我們只是過來看一看,你放心,不會喧賓奪主的。你繼續主持記者招待會吧」看到這一行人的進入,記者們也都搔動起來。卻沒有幾個人注意到,從會議室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突然站出來五、六個美麗的少女,向這面走了過來。

而跟在韓正和周廳長身後的名那默

不做聲的軍官,一進入會議室,就不住的轉頭張望,好像在尋找著什么。當他看到那幾名少女走了過來,連忙沖著她們笑了笑,然後擺了一下手,示意她們先不要過來,然後又指了指記者席旁邊的空位,要她們先坐下。接著,他自己也走了過去,坐到了幾個女孩子的身旁。

這時候,工作人員又搬來兩把椅子,放到了主席台上。隨著韓書記和周廳長坐到了田清河的身邊,會場里漸漸的又安靜了下來。

「你好,我是中國青年導報的記者。」

這時又一位記者站起來問到「我想請問一下田局長,您說的鐵證如山指的又是什么?拿到法庭上能否經得起推敲?」

「呵呵呵,我們就是想要將這個案子辦成鐵案!」

田清河的臉上輕蔑地笑了一下,回答道:「他和那位女子素不相識,三更半夜的為什么到了人家的家里?而且我們的民警聽到了那女子的呼救聲,沖進去以後,那位受害人已經試衣不遮體,傷痕累累。事後經過我們的現場勘查,他的足跡上看,他確實是到過床邊「這能說明什么問題,難道床邊有他的足跡就能證明他強奸那女子了嗎?」

台下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試想,他一個20來歲的大小伙子,黑燈瞎火的闖進一位單身的年輕女士的家里,這也太不合理了吧?而且我們的民警趕到時,那女子又是衣衫不整,滿身抓痕,並且床前也有他的足跡,呵呵呵,這件事情還用我說么」「你又怎么知道他是闖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