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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狂笑了一聲後,用他那怪里怪氣的漢語大聲的叫道:「不要在這里竟和老子說廢話!我問你,你究竟想好了沒有?告訴你,如果今天再不把那些武功秘笈交出來,我就要燒了你這間破廟,而且嘛嘿嘿嘿,你的這些女弟子一個個都是花容月貌的,我一定會好好兒的疼愛她們的,哈哈哈」「唉」聽了他的話,那位中年女尼並沒有答話,身邊幾位年輕的尼姑,也沒有出聲。只聽得從廟門里面傳出了一聲嘆息。接著,先前那清朗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師父,和這些禽獸還有什么好說的,如果再不給他們一些教訓,他們就更加無法無天了!」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高大帥氣的人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天作孽猶可說,自做孽不可活!」

看到廟門里面出來的人影,那位中年女尼喃喃地自語了一聲後,就沖著他吩咐道:「阿彌陀佛,阿翰,既然他們不知好歹,那這里就交給你了。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這里又是佛門之地,給他們一些懲戒也就算了,千萬不要上機他們的性命。」

說到這里,她就帶著那幾名年輕的尼姑,撤到一旁。

聽到了那清朗的話音,在看到從里面出來的高大帥氣的人影,那從山下上來的幾個人也都是為之一愣。原來他們以為,廟里的人如果想要動手的話,一定會是群起而攻。沒有想到出來的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而且看他的年紀,好像還是不大。

「哈哈哈哈,我當是什么人敢說如此大話!」

看到這出來的年輕人,依然是滿臉的稚氣,那穿的西服的四、五十歲的男子狂笑著說道:「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啊,看來你這老爺嶺濟世庵里面真的是沒有人了!小尼姑,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把那些秘笈交出來好了,省得連累其他人一起受苦。這小白臉一定是你的情人吧?他這細皮嫩肉的,回頭我要是把他傷了,那可就不好了。呵呵呵」可是身穿西服四、五十歲的男子的笑聲未落,眼前那年輕人的人影突然一閃,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被別人和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那清脆的聲音,雖然是十分的悅耳,可是卻聽得和他同來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這過程說出來費勁兒,其實也就是半秒鍾的工夫。當那幾個從山下上來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回到了原地,臉上還帶著輕蔑的笑容,他們不由得都愣在了那里。原來他所站的地方,距離那被打的西裝老者足有10多米遠,再這么短的時間內,它不僅給了那老者一個耳光,而且又返回原處,眾人只看到一條人影,連人家是怎么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心中不禁駭然。

「里系什馬人?啊呸,呸」那被別抽大了一耳光的老者,剛剛想要問那年輕人的來歷,忽然覺得自己的口中有些不對,連忙沖著地下一吐,只見幾顆和著鮮血牙齒,已經跌落到廟門前的石板上。他又伸手一摸自己的老臉,才發現自己一側臉頰已經腫得不成樣子。

「你是什么人?我們跟這廟里的事情與你無關!」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家一招打得斷了牙齒,雖然是偷襲,可是那奇快的身法,卻也是自己前所未見。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恐怕自己也不會是其對手。那個日本武士打扮的人想到這里,嘴里連忙說道:「你和我們無怨無仇,你為什么要出手打傷我的同伴?為了別人的事情,咱們犯不上大動干戈」「與我無關?哈哈哈」聽到了他的話,那年輕人放聲大笑,然後又伸手指著旁邊的中年女尼說道:「告訴你們,我就是她的徒弟,她是我的師父,你說和我有沒有關系?別看我師父長得這樣年輕,其實真是年紀足夠做他的母親了,他竟然敢這么出言不遜,簡直就是該死。現在我只是小小教訓了他一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么口出穢言。」

「什么,你竟然也是這尼姑的徒弟!」

聽到了年輕人的話,那個日本武士裝束的中年人大感驚訝,嘴里連忙問到:「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武藝不錯嘛。怎么,你的功夫真的是從這廟里學來的嗎?」

原來,他們也聽說這間廟里的尼姑都是武功高強,於是上一次來的時候,就沒有敢輕舉妄動。可是他們前幾天打傷的那幾名庵堂中弟子的拳腳卻是稀松平常,於是心里面也就漸漸起了輕視之心,這才找上門來尋釁滋事。誰料想從這年輕人一出手就可以看出,人家一個小小的徒弟的武功就如此的了得,如果要是師父出手,恐怕自己的同伴早就性命難保了。看來,這廟里藏有武功秘笈一事,一定是真的了!想到了這里,它不僅暗自後悔,自己怎么就一個人跟著他們來了呢!

「呵呵呵,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叫劉翰。」

那年輕人輕笑了一聲,然後面色一整,沖著幾個人板著臉說道:「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敢三番五次到這里來鬧事。我師父是出家人,所以對你們網開一面,不願出手懲戒,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變本加厲,居然找上門來尋釁滋事,要是再不給你們一些教訓,你們還以為這老爺嶺濟世庵是好欺負的。我勸你們,還是趕快向我師父賠禮道歉,要不然今天我就要你們好看!」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從m市回到老爺嶺濟世庵看望師父的劉翰。

回來的那天,劉翰聽說了金永昊和小澤雄一來此鬧事的經過以後,氣憤填膺,恨不得能立刻沖向山去,將這些猖狂至極的家伙碎屍萬段。可是他的沖動,卻被無塵師太勸了下來,因為他們到底是一些外國人,如果真的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後果將不可收拾。劉翰知道師父是在擔心自己,也就只好作罷。誰知道今天他們竟然真的找上

門來,而且言辭上還對無塵師太極盡侮辱,於是劉翰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這才走出廟門,出手打掉了金永昊的牙齒。

「小雜種,偷襲這算是什么本事,有沒有膽量跟來老子面對面地較量一番?」

金永昊用手捂著自己那高高腫起的臉頰,向著流翰咬牙切齒的問道(雖然劉翰打掉了他的牙齒,可是那只是一部分,他還是有齒可切的。可能是已經漸漸地習慣了牙齒漏風,他的話也比剛才清楚了很多。

「巴嘎!真是一個蠢貨!」

聽了金永昊的話,小澤雄一心中不由暗罵:「看人家剛才那一出手,身手就不知道比你要高出多少,而且旁邊又站著人家的師父。徒弟的身手已經是如此了,那師父就更不用說了!明明今天已經達不到目的了,還不趕快說些場面話走人,以後在從長計議。這個蠢貨,竟然還要和人家動手,這不是自取其辱么!唉看來我的使命得另找一些人來了!」

「呵呵呵,好哇,我正想好好地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也順便領教一下跆拳道的厲害,咱們兩個人就來玩兒一玩兒。」

劉翰笑著,就滿不在乎地向他的方向走去。

看到劉翰就要走到自己身邊,金永昊連一聲招呼都沒有打,「蹭」的一下蹦了起來,飛起帶著勁風的一腳,一個跆拳道中回旋踢,沖著劉翰的腦袋踢了過去。看這一踢的勁道,如果是普通人挨上一下的話,恐怕頭骨都會被踢裂。看來這家伙心里一定是恨透了劉翰,這一下的忽然襲擊是既准又狠,想要一招置劉翰於死地,連著站在一旁的小澤雄一都不禁為劉翰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