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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轉身向樓上走去。

上了樓的小澤雄一,走到了走廊的盡頭,輕輕地打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看這這屋里的陳設,應該是一間書房。因為在那寬大的書桌後面,是一個巨大的書櫃,里面整整齊齊地擺滿了各門各類的書籍。如果不認識小澤雄一的人,看到這些書的話,一定會以為他是一個飽學之士。

走進書房後,小澤雄一就來到了那一張寬大的書桌前,彎下腰去,在書桌下面的一個按鍵鈕上,輕輕地按了一下。只見書桌後面那個巨大的書櫃就開始緩緩的滑動。隨著書桌慢慢的移動,那雪白的牆壁上漸漸露出了一個被漆成黑色的鐵門。

看到那鐵門露了出來,小澤火雄一連忙走上前去,伸出手來在鐵門旁邊的一排按鍵上輕輕地按了幾下。他的手剛剛的收回來,只見那扇鐵門就啪」的一聲彈開了。從那鐵門的縫隙里,一縷燈光透了出來。

小澤雄一立刻推門而入,然後就順著里面那窄窄的樓梯,拾階而下。看這樓梯的長度,一定是到了地下。他緩緩地走到樓梯的盡頭,又推開了一道鐵門,只聽到一陣陣的說笑聲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你們都不要笑了!」

聽道了小澤雄一那嚴厲的聲音,里面的那四、五個大漢全都「唰」的一下站起身來,給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個躬。只見有一個人恭謹的問道:「課長,您回來啦!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

「嗯,你們先坐下吧。」

看到他們幾個人恭敬的樣子,小澤雄一先是鼻子里面哼了一聲,然後又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問道:「這幾天我不在這里,你們過得還好吧,有沒有偷偷地出去過?家里面有沒有來過什么消息?」

聽了他的問話,剛剛說話他的那個人此時連忙又站起身來,恭敬地回答道:「課長,沒有您的吩咐,我們那敢隨便出去。這幾天我們幾個人一直都待在這里,沒有人出去過。啊,對了,家里面傳來消息,讓您回來立刻跟他們聯系。」

聽了他的回答,小澤雄一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啊,我知道了。這些天風聲有些緊,咱們在h市的兄弟已經全部失蹤,我們派去打探的人,也是一去不回,所以這一段時間咱們一定不能輕舉妄動。你們現在上去,把客廳里的那幾個人弄下來,扔到硫酸池中。」

說到這里又沖著他們一揮手:「去吧!」

「是!」

幾個大漢聽道小澤雄一的話,齊聲答應了一聲,就魚貫著走了出去。而小澤雄一則拉開旁邊的一道小門,走了進去。

來到這個房間後,小澤雄一從旁邊的櫃子里那出一個皮箱,放到了一張桌子上,輕輕地打開。只見那里面放著一台不大的衛星電話,它將衛星電話的電源開通後,就伸出手指輕輕地的撥了一串號碼,接通後恭敬的說道:「會長我是小澤我已經派人去h市打探消息了,不過他們也全都沒有了音訊我這次去h市,故意讓金永昊他們去了一趟烈陽山庄。可是,他們剛剛才到山腳下,就被一群中國士兵攔了下來,說是那里已經被劃為軍事禁區是,我也是這樣想的,那里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從老爺嶺濟世庵回來了事情進行的很不順利我又遇到了山田次郎君說起過的那個叫劉翰的小子,他好像是那幫尼姑的徒弟,這次的事情,又是讓他給攪和了對,就是他,我在電視和報紙上都看過他,不會錯的他會合山田次郎君失蹤的事情有關系嗎?是,我這就馬上派人去查。還有會長,金永昊的事情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我想告訴他家人的時候,就說是劉翰那個小子干的,讓那幫韓國的跆拳道高手去對付他好了是,請您放心,我在這里一定會多加小心的!這里有什么事情,屬下一定會立刻像您老人家報告的。再見!」

說到這里,小澤雄一緩緩地放下了手里的電話,坐到了旁邊的一張沙發上,一雙眼睛呆呆地望著前方雪白的牆壁,心里面仿佛有著無限的心事。

過了好長時間,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從門外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聽到了這一串腳步聲,小澤雄一連忙定了定神,沖著門外問道:「怎么樣,事情都辦好了嗎?」

「呵呵呵呵,當然全都辦好了,本人出馬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他的話音剛落就從門外傳出一聲輕笑,緊接著,一個清朗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中。

聽到這說話的聲音,小澤雄一的臉色一變,立刻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他「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下子就傳到了旁邊的那個櫃子前,然後一把拉開了其中的一個櫃門,只見那櫃子里面整齊的排列著幾支泛著烏光的沖鋒槍,他伸出手來就向里面抓去「不許動,舉起手來!」

就在他的手剛剛摸到沖鋒槍,還沒有抓起來的時候,一個身影當先沖了進來,看到了他的動作,連忙舉起了自己的手里的手槍,嘴里面大聲的叫道。

「你你怎么會沒有事兒?」

看到這沖進來的人影,小澤雄一不由得大驚失色,用手指著身眼前的人兒,嘴里面顫聲地問道。

「哈哈哈,我沒有教你的幾個手下扔進硫酸池里面,你感到很驚訝吧?」

沖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被小澤雄一下葯迷倒的金永昊。只見他用自己手里的槍指著面前的仇人,嘴里面恨聲的說道:「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家伙,我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朋友,所以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沒想到到頭來你還要謀害我的性命。我問你,這究竟是為什么?」

「為什么?讓我來告訴你吧!」

就在小澤雄一被金永昊的一番話問得瞠目結舌的時候,門外那清朗話音又響了起來。

只見一個高大矯健的身影走了進來,沖著激動得滿臉淚水的金永昊說道:「你沒有聽過中國的兩句古話『鳥盡弓藏』和『狡兔死,走狗烹』嗎?呵呵,他們是看到你沒有用了,又怕你知道得太多,所以就」看到這後進來的高大人影,小澤雄一更是面無人色,只見他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那個人,聲音顫抖著問道:「你劉翰?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這跟在金永昊後面進來的人影,正是劉翰。

原來,小澤雄一和金永昊一行人灰溜溜地離開濟世庵以後,劉翰趕緊跟無塵師太說了一聲,就匆忙地回到廟內又急忙換了一套衣服,並帶上了師父剛剛給他人皮面具,就尾隨著這幾個人一同下了老爺嶺。等到山下,他趁著他們給金永昊包扎傷口的時間,就連忙租了一台轎車,一路跟隨著他們來到了這里。

當劉翰從窗外看到了小澤雄一用下了迷葯的葡萄酒迷昏金永昊師徒之後,就走上樓去。看到這座別墅里連其他人的影子都沒有,他連忙悄悄的從窗口潛入進來。到了幾個人的身邊後,伸手搭了以下他們的脈搏,發現他們中的只是一般的迷葯,沒有生命危險,劉翰的心里面立時放心不少。他連忙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他那迷魂針(那些煨了迷葯的鋼針)的解葯,塞到了幾個人的口中。

不一會兒的工夫,幾個人就慢慢的醒了過來。間到了眼前的劉翰,金永昊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人家救了自己。看到了這先是撕掉了自己一只手臂,然後又救了自己一條性命的劉翰,金永昊真是感慨萬千。看著一旁含笑而立的劉翰,不住地張合著大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就在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劉翰,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樓梯上突然傳來了一串夾雜著說笑的腳步聲。劉翰聽道這聲音,連忙沖著幾個人示意,要他們趕快躺回沙發上,繼續裝作昏迷不醒。而劉翰自己則一閃身,就躲到了樓梯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