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2 / 2)

看到心愛的小箐兒那泣不成聲的樣子,劉翰連忙輕笑了一聲,擦干了嘴角的血跡,就用手摟著柳箐的纖腰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那時斷時續飄了幾天的雪花終於停了下來,一輪圓圓的太陽,此時也撥開了那烏雲的阻擋,露出了她那燦爛的笑臉。一縷縷明亮的陽光照射到雪地上,映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雪,雖然是停了下來;太陽,也露出了她的笑臉;天氣反而倒是越來越冷了。而且還刮起了呼嘯的西北風,那一陣陣刺骨的寒風,就像是千百萬條冷蛇,使人筋骨僵硬,連身上的血脈也都好像是凝固了。

在這滴水成冰的季節里,整個的世界仿佛是冰凍住了,外面不要說是行人,連車輛好像也極少能夠看到,大概也都是懼怕了這刺骨的寒冷,恐怕沒有人能夠挺得住這零下三十多度的冰冷。

不,在市郊的一棟別墅外,卻有一個高大人影已經站在外面幾個小時了,還是紋絲不動。只見這個人下身穿的是一條灰色的牛仔褲,上身穿的著是一件深藍色的夾克,由於領口的拉鎖已經拉到了盡頭,所以看不清里面究竟穿了什么東西。他那張俊臉上,充滿了堅毅的神色,一雙眼睛始終望著那別墅的大門。可能是因為在外面呆得時間太久了,從他嘴里呼出的熱氣所凝結成那白花花的霜花,已經掛滿他的眉毛和前面的頭發。遠遠的望去,他的腦袋就像是一個白發蒼蒼老爺爺。

「於伯母,因就讓翰哥進來好么,他已經來了兩天了,也在外面站了兩天了,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把他凍壞了么?」

別墅里,一個嬌小嬌憨的人影趴在窗前,看著那站在外面好象是一尊雕像一樣的高大人影,心疼地向著那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容貌端庄,舉止高雅的中年貴婦輕聲的哀求道。

「又不是我讓他來的,既然他願意在外面站著,我又有什么辦法。」

聽了那少女的哀求,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好像是全然不為所動,嘴里面淡淡的說完,又沖著那個嬌憨的少女親切的說道:「來,小箐兒,快坐到伯母的身邊來,給我講一講你們學校里面有趣的事情。」

「於伯母,您就真的那么恨他么?要知道發生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翰哥呀!」

那個嬌憨的少女回過身來用期盼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貴婦,嘴里面輕輕地問道。

「唉」看到了那個少女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嘆息了一聲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的心里真是恨死他了!一想到就是因為這個人,我的兩個寶貝女兒才會離我們遠去,我就恨不得殺了他!可是經過了這些日子,我已經想慢慢地明白了,發生了那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這,大概就是命運的安排吧。」

「既然您已經不再恨他了,那您為什么還不讓他進來?」

聽道那個貴婦說已經不恨外面的年輕人了,那嬌憨的少女臉色先是一喜,接下來又有些疑惑,嘴里面連忙問道。

「不恨他是一回事,但是想要讓我接受他,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坐在沙發上的貴婦解釋完以後,又向著那個嬌憨的少女笑著說道:「呵呵呵,咱們不說這件煩心的事了。來來來,小箐兒,我聽說你也考上九中了,你的學習成績還是蠻不錯的嘛!」

「我能夠考上九中,還不是多虧了翰哥為我補習功課么?」

那個嬌憨的少女說到這里,又用眼睛看了一眼那佇立在大門外邊的人影,嘴里面繼續說道:「要說是功課好,還得是翰哥。他這次期末考試,又是各科都是滿分。呵呵呵,把我們的校長樂得都快合不攏嘴了,嘴里一個勁兒地說,明年的高考狀元,一定就是我們九中的了!」

「哦,你是說他的功課竟然好到了這種程度?怎么我以前卻從來沒有聽嬈嬈和纖纖說起過?」

聽了那嬌憨的少女的話,坐在沙發上的貴婦好像是有些不相信,嘴里面問道。

「呵呵呵,這些都是真的,我還能騙伯母您嗎?」

看到自己終於引起了那沙發上的貴婦對門外青年的好奇心,那個嬌憨的少女連忙笑著說道:「原本翰哥的學習成績是沒有這么好的,可是自從嬈嬈姐和纖纖離開以後,他就知道了自己配不上她們。從那時候起,他就開始努力學習,為了以後能夠配得上嬈嬈姐和纖纖。」

「你是說他這么努力都是為了嬈嬈和纖纖?」

聽到了那嬌憨少女的這一番話,坐在沙發上的貴婦也不由得一愣,嘴里面沖著她說道:「真的是這樣嗎?你快向我說一說。」

「這都是真的。翰哥為了嬈嬈姐和纖纖,不光是學習文化,而且他還學習了中醫和武術。」

一提起她的翰哥,那嬌憨的少女的已經臉上掛滿了驕傲,只見她滔滔不絕地說道:「現在您要是問m市誰的醫術最高明的話,那些醫院的大夫一定會告訴你,在中醫院有一位小劉大夫,專門治療各種疑難雜症。為了學習這些,

他現在每天只睡一兩個小時,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過來的!如今他已經能夠熟練掌握了五、六門外語,我聽他說最近還要學習新疆話和西藏話呢!並且,他的武功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平常的三、四十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就連軍區的特種兵的搏擊教練,都要經常向他請教。」

「哦,他真是的那么厲害嗎?」

聽道那個面帶嬌憨的少女說起了那年輕人的武功高強,個坐在沙發上的貴婦皺著眉頭問道:「那我前幾天了么聽你於伯伯說,劉翰讓他用木棒狠狠的教訓的一頓呢?」

那站在外面的年輕人就是劉翰。而別墅里面的少女當然就是柳箐了。而貴婦人則是於嬈嬈和於纖纖的母親劉愛珍。原來那天劉翰挨了於德海的一頓棍棒以後,知道對於家,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了,應該是勇敢面對的時候了。於是考試結束以後,他就來到了於嬈嬈和於纖纖的家。

對於他的到來,於家當然不會熱情地接待。連門都沒有讓他進,就把他轟了出來。

被拒之門外的劉翰,並沒有離開。而是依然冒著刺骨的寒風,站在了於家的門外。看來他是要抱著鍥而不舍(死皮賴臉)的態度,來感動於嬈嬈和於纖纖的父母。站在門外被凍了一天的劉翰,回到了孤兒院以後,向柳箐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知道了這件事情的柳箐,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於是今天也陪著劉翰來到了於家。

「您還說呢!」

聽道了於纖纖的媽媽提及前幾天的事情,那面帶嬌憨的柳箐嘟著小嘴說道:「知道了於伯伯是嬈嬈姐和纖纖的父親,翰哥不但沒有還手,而且連躲閃都沒有,就站在那里任他打,連氣功都沒有用!等到於伯伯走了以後,他都吐血了!」

說到這里,她的眼睛里漸漸泛出了淚光,接著有意無意地說道:「他受了那么重的傷,現在外面又這么冷,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什么,你是說他被你於伯伯打傷了?」

於纖纖的媽媽劉愛珍聽了柳箐的話,不禁動容地埋怨道:「你這個孩子,怎么不早說呢!快,快去把他招喚進來,這么冷的天,可千萬不要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