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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個黑影從車頂上縱身而下,輕飄飄的落在了劉愛珍的身邊後,先是沖著她說道。然後他又回過身來,沖著那個為首的蒙面人笑道∶「我是誰?呵呵呵,我的名字大概你可能聽說過。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去自首吧,要不然可別怪我對你們幾個人不客氣!告訴你吧,我叫劉翰,呵呵呵,那位林秘書,林嬌嬌沒有告訴你我是什么人嗎?」

這個從劉愛珍汽車的後備箱里面出來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劉翰。他不是已經開著那輛寶馬車,去吸引於家別墅外面的那些警察了么,怎么還會出現在這里?這話,還得從頭說起。

那天劉愛珍看到林嬌嬌昏倒後,連忙讓劉翰為其醫治。可是劉翰用手一搭她的脈搏,就發現其中有些蹊蹺。原來這位女秘書林嬌嬌其實並沒有暈倒,只是躺在那里裝模作樣罷了。雖然她裝得十分的神似,可是又怎么能瞞得住深諳醫術的劉翰的一雙眼睛。知道她不是真的昏倒,劉翰的心里面就立刻對她起了懷疑之心。但是他並沒有點破,而只是借口要回孤兒院取東西,將柳箐調了出去,先要她密切注意著林嬌嬌的一舉一動。

至於劉翰從孤兒院拿到於家別墅的兩大包東西,那可不只是像劉翰說的棉衣和書籍。里面還夾藏著他在h市白天鵝賓館從黑龍幫的人手里面繳獲的那些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第23章洞悉陰謀四女懷春)原來劉翰並沒有將那些東西丟掉,而是悄悄的帶回來m市。以他的聰明才智,沒用幾天的工夫,就將那些竊聽器和針孔攝像機的使用方法弄了個明明白白。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既然派上了用場。他又向劉愛珍打聽出林嬌嬌住的房間後,就偷偷地將那些東西裝了進去。

果然,到了夜間,林嬌嬌就急不可待地同這些綁匪通了電話,而劉翰早就在隔壁將他們的通話內容聽了個清清楚楚,同時也擬定了自己的應對計劃,和朱翼飛取得了聯系。

其實剛才劉翰率先走向車庫,就是要林嬌嬌放松警惕。而那開走那輛寶馬車的人,根本就不是劉翰,而是朱翼飛派來的一名特種部隊的戰士。雖然說是於家別墅的外面有大批的警察監視,但是對於這些訓練有素的特種戰士來說,避開他們的視線,悄悄潛入進來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么。看到那名戰士開走了汽車,劉翰連忙躲到了那裝有三千五百萬現金的這輛車的後備箱里。聽到了他們要傷害自己的丈母娘,他連忙從里面沖了出來。

聽說他的名字叫劉翰,那為首的蒙面人喃喃地自語道:「這么說,你就是於家的那個女婿嘍?」

聽了他的喃喃自語,原來還不相信是林嬌嬌想要殺害自己的劉愛珍,此時終於相信了劉翰的話。因為她只向林嬌嬌說起過劉翰是於嬈嬈的未婚夫,可是現在這些綁匪卻知道了劉翰是自己的女婿,這一定當然都是林嬌嬌在通風報信了。想到了這里,她心里面不禁恨得咬牙切齒。自己和丈夫對她那么的信任,沒有想到到頭來,她卻想要自己的性命!劉愛珍不由得沖著那為首的蒙面人嘶聲問道:「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我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他竟然想要我死?」

看到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的劉愛珍,劉翰連忙笑著寬慰她,嘴里面說道:「呵呵呵,於伯母,您不要生氣,究竟是為什么她要害您,問一下她不就知道了么。等咱們一會兒回去,就是她遭到報應的時候了!」

「回去?哈哈哈,你以為你們還回得去嗎?」

聽到了劉翰的話,那為首的蒙面人狂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來了,就都給我留在這里吧!我們這些兄弟不在乎多你一個人!」

「兄弟,你還有兄弟么,呵呵呵,可是我怎么沒有看到呀?」

劉翰戲謔地笑著,兩只手就沖著旁邊站著的那幾個蒙面人輕輕地揮動了一下,不一會兒的工夫,只見旁邊的那幾個人影就緩緩地癱倒在了地上。原來劉翰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那些煨過迷葯的鋼針,悄無聲息地射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你究竟把他們怎么了?」

看到只是這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那些個同伴,就無聲無息地栽倒在了地上,那為首的蒙面人驚駭的用手指著漸漸向自己逼近的劉翰,嘴里面顫聲地問道。

「呵呵呵,我看這幾天他們跟著你前前後後的緊忙活,一定是很累,所以讓他們好好地睡上一覺。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就應該是在監獄里面好好的反省了。你呢?是不是應該陪著他們一起去?」

劉翰的嘴里面一邊調笑著,一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的蒙面人的身前,走了過去。

「你你給我站住!別過來,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看著步步緊逼的劉翰,那僅剩的蒙面人色厲內荏的大聲吼叫著,就伸出一只顫抖的手,向自己的懷里掏了過去。

「啊」可是他剛剛掏出手槍,還沒有對准劉翰,就覺得自己的大拇指突然一涼,緊接著手里面就是一輕。等到他再低下頭定睛觀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里面已經空空如也,自己的大拇指已經不見了蹤跡,而大股的鮮血正從他的手掌上方噴濺而出。而那支手槍,正孤零零地躺在腳前的地上。看到自己那噴濺的鮮血,他才感覺到了那連心的劇痛,嘴里面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叫聲。

原來看到那蒙面人從懷里面掏出手槍,早有准備的劉翰手指一彈,一粒鋼珠就飛了出去。那高速的鋼珠不僅打掉了蒙面人的手槍,也將他右手的大拇指,齊根打斷了。

怎么樣,還要我再動手嗎?哈哈哈,我看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和我們去投案自首吧。」

看著他那痛苦的樣子,劉翰也不願意再下狠手,於是嘴里面就笑著說道。

「別過來,放我們走!」

可能是鑽心的劇痛驅走了那蒙面人的恐懼,他看著眼前的劉翰,恨聲的說道:「你不要忘了於德海還在我們的手里,要是過一會兒我們不回去的話,我們家里面的兄弟就會立刻干掉他!快,放我們走!」

「劉翰,你於伯伯還在他們的手里,要不要不咱們就放了他們吧?」

站在一旁已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的劉愛珍,聽到了那蒙面人的話語,想到了於德海還在人家的手里,於是向劉翰問道。

「呵呵呵,家里面?你說的家就是向東20多公里的山腳下,原來獵人打獵時住的那個茅草屋嗎?」

劉翰先是向著劉愛珍笑了一下,讓他稍安勿躁,然後回身沖著那僅剩的蒙面人說道:「你的那個兄弟恐怕早已經被我們抓獲了,而於伯伯大概現在已經在他自己的家里面喝茶了!」

「劉翰,你是說老於現在已經到家了?」

聽了劉翰的話,劉愛珍不由得悲喜交加,眼睛里面也泛出了欣慰的淚光。

「不可能,不可能的!」

聽道劉翰說於德海已經被人解救出來,那蒙面人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差一點兒坐到了地上。他大概實在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又沖著自己身前的劉翰厲聲的嘶吼道:「你,你騙我!你們根本就沒有報警,怎么還會有人去救於德海的!」

「呵呵呵,我向來都是說話算話,既然答應你們不報警,就不會去做的。」

看著那蒙面人歇斯底里的樣子,劉翰的臉上笑意更濃,嘴里面調侃道:「可是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的朋友。偏巧我的這位朋友是一位軍官,呵呵呵,一個手底下管著上百名特種兵的軍官。你說,有沒有人去救於伯伯?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早在昨天上午,我的朋友就通過於伯伯的手機鎖定了你們的方位,早已經把那座茅屋的周圍圍了個嚴嚴實實。如果你們要是敢對於伯伯下手的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