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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大馬金刀,一點也不外生坐下的藍衣男子,房濤心中是暗暗叫苦不已!要知道,房濤剛才動怒,完全是為了房春玲。要知道龍少一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身份「神秘尊貴」這樣的弟妹夫打著燈籠上那找去,要是按房春玲現在的性格脾氣,很可能搞不好,房春玲會錯失良機。

龍少要是知道房濤此刻的想法,絕對會氣的吐血三升而亡!

「好了好了海平,春玲的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大事不糊塗,小事犯迷糊。大哥你也消消火氣,我去給您拿份碗筷,兩壺小酒,你們兄弟幾個好好聊聊,今晚我和春玲就到偏廳用飯。」

心中猜出房濤想法的謝冰雁連忙出來打圓場,給了龍少一個歉意的眼神後,拉起春玲就要離開。

「哼。」

冷冷掃了一眼龍少的藍衣男子,怒哼一聲,又狠狠瞪了一眼房濤後,轉臉對謝冰雁重聲道:「不用到偏廳,這里沒有『外人』,春玲你坐下,麻煩弟妹了。」

藍衣男子「外人」兩個字音咬得特別重,弄得龍少面色通紅,尷尬不已。

謝冰雁無奈,又歉意的看了一眼龍少,給房濤使了個眼色,轉身出去拿碗筷去了。

「對對,冰雁,把那酒庫珍藏的一壇『女兒紅』都拿上來吧,今天我要和龍兄,大哥不醉不歸。對了,龍兄,這位是我家大哥杜飛,字元明。大哥,這位是龍兄,名少,字千軍。」

終於找到台階下的房濤,連忙轉身對謝冰雁叫道,接著轉身給龍少,杜飛兩人互相介紹。

「千軍見過杜兄。」

龍少也找到台階下來,連忙起身拱手對杜飛施禮道。

「嗯。」

杜飛沒好氣的點了下頭,隨意的回了下禮,搞得房濤面色通紅,里外不是人,好不尷尬。

「嘻嘻……」

見到大哥吃癟的房春玲,面色神氣無比的出聲嬌笑道,還不忘給了龍少一個挑釁的眼神示威,差點沒把熱臉碰到冷屁股,弄得一鼻子灰的龍少氣得抓狂!

小辣椒,等著吧!你別落到本少手里,到時有得你哭。龍少在心中陰陰的暗道,不甘示弱的用曖昧眼神回視向房春玲。

房春玲見了龍少曖昧熾熱的眼神頓時心跳加快,面色緋紅,有點做賊心虛的低下頭去,不看直視向龍少那極度曖昧,所有所想的炙熱眼神。

可是,房春嶺這小辣椒,那甘認輸,貝齒一咬,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中燃燒起憤怒的火焰,怒火可焚九天,恨不得把龍少給生吞活剝,狠狠的迎擊向龍少曖昧挑逗的眼神。

一時間,龍少與房春嶺二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奇妙起來。

而一直暗中秘密注意著龍少的房濤,第一個發現龍少與房春嶺兩人之間的奇妙變化,眼中頓時浮現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搖頭晃腦起來,心情大好。

心中總感到什么地方不對勁的杜飛,眉頭輕皺,根本就未曾注意到房春嶺與龍少兩人之間氣氛奇妙的變化。

「我想起來了!」

大煞風景的杜飛猛一拍桌子,大叫一聲,雙目之中一道利芒瞬間暴射而出,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勢,直逼向房濤與龍少,右手大為失禮的指向房濤急聲問道:「海平,你剛才說什么?他姓龍!是九天神龍的龍嗎?」

房濤被杜飛問得面色通紅,無比尷尬的看向龍少,這回面子可丟到姥姥家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龍少的臉色也瞬間陰沉了下來,二十二年來,自己還從未向今天如此被人刷過面子。

「海平,你倒是快點說啊!到底是不是那個九天神龍的龍字?」

杜飛面色亦是大為著急,根本無視龍少的感受,仿若龍少這么一個大活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向房濤連連急問道。

「在下龍少,不知這位兄台有何見教?」

長發遮住半個臉面的龍少,左手在桌子上極有節奏的緩緩敲擊著,右手拳面托著下巴,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向杜飛出聲不冷不熱的問道。

房濤見到龍少這種說話的語氣和動作,眉頭不由輕皺起來,眼中有些疑惑的看向龍少。

而杜飛則是用一種看到稀有之物的奇異眼神看向龍少,好似一點也不害怕心生怒氣的龍少,尤其龍少身上更散發出一股身為上為者才擁有的那種獨特氣質,更加讓杜飛對龍少感到好奇。

曾經任職過兵部尚書,大唐一品大員的杜飛,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什么樣式的人沒有見過,龍少這一點自然而然而散發出的氣勢,還不放在杜飛眼中。

房春嶺則是一副滿臉花痴的樣子,痴迷的望著龍少,心跳如鼓,渾然不自知,只覺龍少這個動作好酷好帥好迷人,好讓人崇拜哦!

「哈哈哈,見教倒是有一些,不知道龍少與傳說中的華夏守護者之地龍門有何關系?元明好似記得這天下間除了龍門聖地,並未有龍姓之人存在。」

杜飛也不客氣,直奔主題,向龍少出聲問道。

大概也正是因為杜飛這個不知變通的直撞脾氣,得

罪朝中不少重臣名將,才被唐玄宗給罷免官職的吧。

「龍門?這個,呵呵,沒聽說過。」

龍少怎么想,也沒有想到杜飛會問出這么一個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龍少身上氣勢瞬間不由為之一弱,心中有些淡淡的發虛,抬起頭來直視向杜飛,強聲笑道。

杜飛並不接話,而是緊緊盯住龍少看了好一會兒,與房濤極有默契的交換一下眼神後,接著連忙站起身來對龍少拱手賠禮道:「剛才元明多有失禮之處,還請龍兄務要見怪,元明在此向龍兄賠禮了。」

「杜兄使不得,應該是千軍向杜兄賠不是才對,剛才千軍多有無禮之處,還請杜兄務要見怪。」

龍少一時間也不知道杜飛到底在唱哪出,感覺到杜飛態度明顯大變的龍少,趕緊站起身來還禮慚愧道。

「大哥,龍兄,這里沒有外人,就不要如此見外了。冰雁,還不快快把酒杯給大哥,龍兄擺上。」

站在門口一直沒有進來的謝冰雁聞言,立刻快步走了進來,把酒杯給杜飛,龍少擺好,斟好酒,對著龍少與杜飛欠身施了一禮後,拉著不情不願的房春嶺快步離去。

這次,杜飛與房濤好似極有默契一般,對謝冰雁與房春嶺的離席都沒有出言相留。

「大哥,龍兄,海平敬你們一杯。」

房濤舉起酒杯,向杜飛與龍少敬酒道。

杜飛與龍少自然連忙舉杯還禮一飲而盡,就這樣,龍少,杜飛,房濤三人你敬我,我敬你的喝開來。

酒過三巡,三人開始好聊起來。

「唉,誠如龍兄所說,現在的大唐,早已不復當日盛世之景。」

杜飛長嘆一聲,一口飲進杯中佳釀,向龍少說道:「大唐連年天災人禍,奸相李林甫,楊國忠把持朝政,欺上瞞下。陛下近年連連沉迷於妖妃楊玉環,不問朝政,各地藩鎮接連坐大,聽調不聽宣,實在讓人憂心啊!」

「杜兄,陛下英明神武,雄才大略,開創開元盛世之面。必有一日會再次奮發圖強,誅奸納良,任用賢人。現在我大唐擁有雄兵百萬,名將良臣多不勝數,杜兄倒是不必太過於憂心自擾。」

杜飛說的